莫子杰看着他,说得小心翼翼,“你不觉得她和某个人长得很相似吗?”
虽然一个成熟妩媚,一个清纯可人,可是从五官上仍然不难看出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呀!
怎么少言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说他其实是个面瘫?
“在来之前我刚将她送回酒店。”只是一句话,便让莫子杰大受打击。
莫子杰扼腕不已,就差了那么一点呀!!!可惜了!
“怎么没有那个MK的照片?”慕少言将资料看了又看,只除了几张许若妍的照片,几个奶爸的照片竟然一张都没有。
楚风见过了,而且就在他的地盘上,还不容易解决?
至于迪夫,嗯……他此刻在大西洋上应该会玩得很愉快。
只有这个MK,资料廖廖无已。一个灰色边缘,道上有名的金牌律师,只要接了的Case,就没有输的可能。
因此不少惹上麻烦的黑道大哥们,都爱请他帮忙,他不但口风紧,只要他出马,再棘手的Case也等于已经赢了一半。
当然那个“请”绝对不会是客客气气,若能“请”到,处理那单Case的代价也绝对够让人肉疼上一头半个月,可见也是个有点本事的。
但,那又如何?只要他慕少言想要,没有得不到的。
见实在没戏可瞧,莫子杰闷闷地继续啃他的苹果,“人家是神秘的大律师,要是照片那么容易得到,没被仇家杀死都被各个老大给烦死。”
而且,自己又不是他的手下,他问他,他问谁去?
闻言,慕少言不可置否,突然想起刚进门时,那个贴向自己的性感女郎,“子杰,让人盯一下店里一个叫桑琪的陪酒女郎,她不对劲。”
一个身怀绝技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不是件好事。
莫子杰瞪圆了眼,随后不甘地点头,“真不知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明明他只是来瞧美人的,结果老被好友抓壮丁,越想越不平衡,没拿苹果的手往前一伸,“慕大老板,我要求高薪。”
“行,在温柔之乡原有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十的收益。”
“20%!”
“成交。”
“……”虽然知道他老身份不凡,但是面对自己的狮子大开口,就不能肉疼一下吗?偏偏人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答应了,难道他要少了?
好像没瞧见他的郁闷,慕少言联系了远在米兰坐镇的手下威尔,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又陆续地联系了几个安排在南欧国家的手下。看着在办公桌前忙碌个不停的好友,莫子杰顿时感到无聊,嘴角一撇,不屑的地道,“人生在世不好好玩乐一番,偏你忙前忙后,都不知道到底为了谁。”
若是【BLACK】组织里的事也就罢了,反正收益和能力成正比。而且收益也比慕氏高出不知几倍。
明明慕家不只他一个儿子,为什么只有他要担起慕氏这个担子?
如今慕氏在他手中茁壮扩大,两个当弟弟的反而开始眼红,认为公司的营利他们也该得一份。
少伦也就罢了,反正是少言的亲弟弟,给一份也不过份。但是少武这个名义上是少言弟弟,实际却上少言大伯家的私生子。外界或许不知道,但慕家谁不知道他是慕父不忍慕大伯家鸡飞狗跳,瞒着慕母抱回来养的?
如今见红少言将慕氏事业版图扩大,竟妄想分一杯羹。实在是可趾!可笑!
慕大伯上门暗劝他,他竟还不知悔改,直言道哥哥照顾弟弟本是天经地义之事,气煞慕家兄弟。
摊上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弟弟,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要是让少武知道少言在【BLACK】里的收益,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他坐在电脑前,头也不抬一下,“怎么?他又来找你了?”
“哼!慕伯父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将他抱回来,就算你大伯要将他送到孤儿院又如何?像他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拿去喂狗都算便宜了。”
“他说什么,你右耳进左耳出就好,何必跟他置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自己家中摊上这么一个弟弟,还真是……唉!
“去,我没拿扫把赶人都不错了,还让我听他挑拔我们之间的事非,想得美!”眼见手中的苹果被啃得只剩一个蕊了,随手往旁边的废纸喽里一扔,再伸手从办公桌上的果盆里拿来一颗,继续啃着。
慕少言笑而不语,明白好友也只是在为自己抱不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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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更估计会比较晚才能上传。
那些晦暗的童年
碧丽辉煌的豪宅中,正举行著一场宴会。
从来客的高雅穿著判断,就知道这是只有上流社会的成员才能受邀参加的高级宴会。
鼎沸的人声伴随著悠扬的音乐,到处部可以听见宾客们愉悦的笑声。
美酒、香槟、鱼子酱应有尽有,洁白餐台上由六星大厨精心调制的佳肴,在在显示出宴会主人的大方手笔。
晶莹的水银灯映照屋内华贵的摆饰,似乎连空气都充斥一股高贵奢华的味道。
此时屋外花园的阴暗角落,突然传来一阵与屋内欢乐气氛不搭嘎的尖叫声。
“呀……不要!放开我……救、救命啊!”
在芳香扑鼻的玫瑰花丛旁,有一个小女孩正跌卧在泥地上。而一旁则有两个小孩正大声的嗤笑著。
其中一名看来有些狡诈,约莫七岁左右的女孩双臂交握站在一旁。
而另一名年纪较大的男孩则恶劣的将脚踩在小女孩背上,让小小年纪的她,无论怎么挣扎都起下了身。
“呜……哥哥、姐姐,求求你们放开我……”小女孩终於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闭嘴!你这个小贱货。谁是你的哥哥?”
一脚踩在她背上所谓的大哥——许礼熙,更加用力的往小女孩身上跺两脚,根本不顾她吃痛而发出的痛苦叫声。
“没错。你只不过是一个贱货生的贱种罢了!你别以为你那贱货妈妈死了,爸爸可怜你、带你回来,你就以为你真是千金小姐……”
小女孩口中的姐姐——许雅荷在一旁恨恨的说道。
“告诉你,你别作梦了,我们兄妹俩绝不承认有你这么个妹妹,你给我听清楚,小贱货。”
“你们胡说!妈妈是好妈妈,不是什么贱货。我不许你们说妈妈的坏话!”一听到他们污蔑自己的妈妈,小女孩立刻停止哭泣,努力的扯大嗓门为妈妈辩驳。
“你们再说妈妈坏话,我就不饶你们!”
“哟!小贱货发威啦?竟然敢顶嘴?”
许雅荷假装惊讶的露出一个下敢置信的表情。“大哥,喂她吃点泥,让她知道厉害!”
接到妹妹命令的许礼熙,立刻随手抓了一把泥就往小女孩嘴里塞。
“小贱货,今天就要你吃吃烂泥巴!”
“呜……呜……咳——”小小的许若妍紧闭著双眼、双唇,却敌不住许礼熙的蛮力,硬生生吃下好几口烂泥。
屈辱使她从紧闭的眼中,再度流出止不住的泪水。
“哈哈哈……烂泥巴甜不甜啊?”
无法分辨是谁发出尖锐的嗤笑声,许若妍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助的求救声。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到身上一轻。几声惨叫声後、再来便是两个重物倒地的声音。
一个比许若妍更小的小男孩跪到她身边,将手中的球棒放下,害怕地哭唤着,“呜……姐姐……姐姐……”
毕竟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奶娃儿,纵然使出了全身的力量,那力量实在是弱得可怜。
许礼熙与许雅荷兄妹两人跌坐在地上,也仅是觉得有些头晕,不过片刻便反应了过来。
“好呀!竟敢打我们!”许雅荷摸着隐隐发疼的后背,顿时气败急坏地爬起来,指着地面的两人尖叫道:“哥哥,揍死他们!”
许礼熙亦是暴跳如雷,爬起来上前一步就要抓住跪在她身边的男孩,却见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的许若妍,此时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伸手捞起小男孩放在一旁的棒球棒迎着他脑门就打下去,并且放声尖叫着,“不准欺负我弟弟!”
“姐姐,加油!打死他!”小男孩伸出白嫩的小手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小沙子往许雅荷身上扔去,“让你欺负我姐姐!我砸死你!”
“你个小杂狗种竟敢拿石子扔我?!!”被扔得一身泥沙的许雅荷顿时抓狂,张牙舞爪地朝着小男孩就要扑过去。
本追着许礼熙的许若妍一听自家弟弟危险,立马弃了眼前的目标,改轮着棒球棒不要命地追着许雅荷打着。
许礼熙拖著双腿已经发软的妹妹,狼狈躲着许若妍手中的棒球棒,还是避开小男孩时不时扔过来的石头和沙子,模样甚是狼狈。
顿时间,花园的角落里充满了各种吵杂声,分不清谁的哭叫声,谁的求饶声,不多时四人的声音便引来了的佣人注意,有的去前面找家中的女主人,有的则将几个孩子拉开。
许母阴沉着脸匆匆走来,顾不上身上华丽的衣裳是否会弄脏,一过来不问原由,扬手便朝着许若妍那张稚嫩的小脸打下去……
突然,原本安静的空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本身悦耳的铃声此刻在房间中却是异样的刺耳。
床上的人儿如同受了惊吓迅速地坐了起来,丝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至腰际,露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丝绸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此时,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睡意,反而充斥着惊魂未定的不安,像只惊慌的小鹿。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耳边的碎发也黏在了双颊,光是看着就令人心生疼惜。
过了一会儿,许若妍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梦呀……
她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赤着足下床走到水壶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坐在椅子上缓缓地喝着。
她还记得当年她和弟弟刚到许家时,这个许家的女主人是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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