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只好秉持多吃少说话的规矩”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埋头苦吃,吃得小腹都微微凸起”这样的贴身旗袍实在太考虑身材了,小腹凸着到处晃荡似乎太过不雅”我颇有些为难,只能拼命吸气,想把小肚子收回去”正拼命努力着,侍应生却突然走到我身旁对我低声耳语:
“周夏小姐对么?”
“是啊””
“有位先生请你去304房间,他在那等你””
我以为是殷子涵找我有事,不敢耽误”忙不迭的收拾收拾就奔去了304”到了304后,我才敲门,门就从里面应声而开”不过门里并未看见人影,想是遥控的”
我不知道殷子涵要搞什么,只能走了进去,同時嘴上叫道:
“子涵,有什么事……吗?”我的话应声而断,因为我看清楚里面候着的不是殷子涵,而是许墨年”男人今天穿了剪裁合/体的燕尾服,宽肩长腿,脖颈处随意系着的领巾,有种不羁的潇洒”
不过我实在无心欣赏,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走,身后听见他传来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
“怎么,看见是我不是殷子涵你就要走吗?”
“……”
“周夏,你会不会太双重标准””
“……”我懒得理会他,只是拼命拉扯着门锁”却发现已经上锁根本打不开,后面应景的传来他的声音,此時听来竟有几分阴沉: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让你出去?”
他问得淡淡,我却几乎是立時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心底升起股不详的预感,我回头,冷冷凝视着他怒问:
“你什么意思””
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突然大步走到我面前”猛然伸手用力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拖着往后带,而后直接甩到房间那张显眼的大床上,他的笑容透出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就这个意思?”
☆、067 反正在你心里,我一直禽兽不如
我只愣了半秒,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時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却已经俯下身来,熟稔的亲吻我的眉角眼睛,手也相应的在我身上各处点火。我俩相识多年,曾经又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他对我的熟悉就像是左手摸右手,他几乎知道我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我最喜欢人家触碰我哪里。
所以虽然我心中如此排斥他,身体却还是可耻的对他的动作做出回应。他的手从我的旗袍岔口处深入,先轻轻抚摸了一下大腿外侧,而后慢慢转里,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大。我太久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被惊得几乎全身都蜷缩起来,大力喘息着,我连说句话也太过艰难:
“许墨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靠近我的耳廓说话,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侧,让我不由自主的瑟缩。而他始终牢牢禁锢着我,轻轻的啃咬我的耳垂,唇齿间暧昧的摩擦让我心尖发颤。而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虚无缥缈的滑过脖颈、锁骨,而后越来越下,隔着丝绸旗袍的准确无误的啃咬住我的/尖。
这样的刺激过大,我几乎是瞬间就不由自主的惊叫出声。声音不可避免的透着几分情动,于是身上的男人轻笑,手在我的大/腿/内/侧用力揉捏了几把,他的声音是不同于手劲的温柔:
“怎么,夏夏,有感觉了么,”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大力喘息着,濒死的鱼儿一般,极尽所能的想保持着脑子里最后的一丝清明。
“为什么不说话,夏夏。你不喜欢这样么,”他的声音依旧轻柔,因为隔着衣料亲吻太久,唾液已经濡湿了我身上的旗袍。他的手还在我下身肆掠,大/腿/内/侧的皮肤被他抚弄的火热无比。我也被他这样的动作和太过熟悉的气息弄得有些难受,身体不自觉的情动起来。我难耐的扭着身子,口中无意识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嘤咛。
他看在眼底,似乎轻笑了一下。而后拉高我的旗袍下摆,他微微托起我的,让我和他紧密相贴。毫无空隙的拥抱下,我能感觉到他隔着西装裤勃发的硬热,让我不由自主的全身。身体深处也升起难言的期待。
他当然感觉到我的反应,笑意越深,他的声音似乎也很得意:
“夏夏,你终究还是最爱我吧。”
“……”
“你看你的身体,还是对我最有感觉。承认吧,你是爱我的。”
他在我耳畔低声说话,声音充满灼惑和诱引,似乎想引导我让我接受他的话语。我虽然全身热得厉害,脑子也越渐不清醒了,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摇头,拼命摇头。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拒绝他,告诉我死也不能接受他?
我的不配合似乎惹火了他,他一直只是在我大腿旁徘徊的手突然就伸向里,大掌包住我的,他在我耳畔的话语,似乎有几分气急败坏:
“你何必嘴硬。看看你现在的反应,不就是最好的回答。你在内心深处只爱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只是不肯承认而已。”说到后来,他越发揣定。甚至连语气间也犹带几分得意和笑意,于是让我不甚清醒的头脑有片刻清明。想也不想,我几乎是立時回嘴:
“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无法抗拒,毕竟就算是条狗,和他同睡七八年,我也一样会对它有感觉。”
我说这话的声音还有些气喘,更是因为身下他大手的肆掠有几分有气无力,但到底还是说出口了。话音落下后,许墨年有几分怔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停,好半天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我:
“夏夏,在你心底,我是条狗,”
其实我刚才那句话只是打个比方,但他要那么对号入座,我当然不会解释。冷嗤一声,我直直凝望着他,一字一顿:
“不,你比狗还不如。”
这句话落下的時候,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狰狞。而后他笑了,是我熟悉的那种,完美又英俊的笑容,他突然一把扒下我的,撤出手指,下身重重一挺,便进入到我的里面:
“那被比狗还不如的人上了的你又算是什么,”
太久不曾承受过的秘处有些干涩,虽然有他开始为時不短的挑逗,我也依旧不太习惯。所以几乎是他一闯进来,我就有些难受的弓起背。他也察觉到我的不适,手很迅速的抚摸我背后的蝴蝶骨,唇角更是深深亲吻我的颈窝。这两处地方都是我的敏感点,犹记得当年我疼時,他只要这样一做,疼痛就仿佛能减轻一半。而今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却还是记得这些动作。而今更是还能在我露出疼痛一面時,几乎只是下意识的就表现出来。
我心中蓦然就难受的难以形容,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紧一般。浓浓的酸涩感过后,就是不可自抑的,疼。而他埋在我身体深处的东西也并无急着动作,这样几乎算得上体贴的动作在此時这样的情形下,却显得犹为虚假可笑。
我尽力平息着心底那些太过复杂的情绪和身体不断骚/动的燥热感,我对着身上的男人说话:
“许墨年,你给我滚出去。”
“……你舍得,”他只沉默了一下,便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埋在我身体深处的东西更好像是为了彰显它的存在,重重往里顶了顶。我承受不了这种刺激,不自觉的就叫出声来。而比身体更难忍耐的却是心的煎熬,我只觉得心尖越发难受起来,那种痛感近乎都要虐杀我。因为疼得太厉害,所以眼眶也迅速的起了一层薄雾。我说话,竟没出息的带上哭腔:
“你滚开?许墨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禽兽不如?,”
“反正在你心里,我一直都禽兽不如。”他低声回着话,长长的眼睫遮住眸子,也让人看不清眼底最深处的色彩。我们无声对峙着,身体如此亲密的相接,心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最终是他慢慢的抱住了我,男人把整张脸都埋在我颈窝里,下面小幅度的动作着,不算激烈,似乎只是为了让我适应。而他的声音因为埋首在我的颈窝处显得有几分模糊不清,软糯的语调,却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质问我:
“夏,你看,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你对我始终最有感觉。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再也找不到比彼此更适合的人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只做错过那一件事而已啊。为什么你就不肯退一步,原谅我。”
“……”
他喃喃自语着,我却始终沉默。死死抿紧唇,我只觉得身体所有的热度似乎都渐渐退去。不过也许只是我的幻觉,身体不得解脱,我的精神却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上空,看着那对状似亲密纠缠的男女,心底升起无法驱逐的冷意。
“夏,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你不是很爱我吗,为什么要这样,”他还在不断诘问着,我却始终毫无反应。感觉到他加大动作,也只是喘息的更厉害。身体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心却前所未有的寒冷。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的我几欲发狂,却终是一场无法解脱的困难。最下大什。
身上的他不断亲吻啃咬着我身体各处,我身上精致的旗袍和他身上昂贵的燕尾服皆被搞得乱七八糟,皱成一团,纠缠成死结。一如我和他,早已缠成了难以解开的死结。
我无比疲累的闭上眼,听见身上他的声音,终是带着孤注一掷的希冀:
“夏夏,其实那一年,我真的没有出轨。和曲晓风的牵扯不清,只是因为我和她哥哥签了一个保密合约。我要帮他哄他妹妹开心,那一晚我没回家,真的只是陪她纯睡觉。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他说得诚挚无比,我却愣住。困在心底多年不得而知的答案终究还是被他亲口说出来了,只是答案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而已。我只觉得巨大的打击扑面而来,竟让我一時无法承受。
痛苦的闭上眼睛,我听见他还在继续说话,为我解疑那一年我求而不得的迷局:
“我和曲晓风的哥哥签了一个保密合同,我帮他做戏哄他妹妹开心,他会尽力捧红我。我们当時说好不能对任何人泄露合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