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部肌肤亲密接触着……
酥麻不可遏制的便袭上了那被女人小手碰过的地方,激起一阵阵几不可见的愉悦颤抖,男人只觉得喉间一片干涩,可鉴于还不是时候,只能忍者欲望,还不得不发出几声正常的呻吟以便糊弄女人。
擦完了背,夜清悠这才转到了前面,拧干了毛巾,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男人的伤口,一点儿一点儿细细的给男人擦拭着,尔后,就在将要结束擦拭之时,男人忽的一下扯开了盖着重点部位的毛巾。
夜清悠正坐在浴缸的边缘微弯着身在水里拧着毛巾,不料男人下身那盖着的浴巾一下竟被揭开,然后那赤果果的一柱青天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了眼前。
尔后,女人直接就惊了怔了,忘了叫忘了怒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男人揉搓着沐浴乳涂抹着腹部和大腿,只余那高高耸起的炽铁在水中魅惑的一晃一晃着,无限荡漾……
看着女人惊得呆住的模样,男人心情愉悦的勾起了唇角。
女人的视线虽不火辣,但是光就被她这般呆呆的注视着,男人便已激动不已。
情动愈发,那东西居然在水中愈长愈大,尔后,女人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猛然间回过了神来。
然后,意识到自己竟盯着男人的那东西看了半天,女人再次不可遏制的通红了脸。
太丢人了,她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晃神!
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女人啪的一声把毛巾往水里一丢,也不再管顾男人,径自往浴室门口走去。
到了这会儿,她要还不明白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是个傻子!
这男人,简直腹黑至极,无赖到无耻,亏得她总是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他,说不定已经被他骗过不知几次了!
女人越想越气,正欲重重的拉开浴室的门,可任凭怎么用劲儿,这门愣是岿然不动!
这下,夜清悠推翻了心中的想法,这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蓄意的!他整个就是为了把她骗进浴室!
“冷枭绝,你这个骗子!”
忍无可忍,夜清悠猛的回过身对着男人就是一句气骂。
男人也不急,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无辜应道:“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你明明说了,不会让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还有你锁上浴门干什么?你敢说不是蓄意骗我进浴室的?”
女人问得声声气愤,男人却回答得句句悠闲。
“锁上浴室的门,一直是我沐浴时的习惯,至于刚刚在外面说的话,女人,我是让你到浴室来给我搓背擦胸口没错呀,其他的,有用得着你来了吗?没有吧!还有,我确实是拿着浴巾盖住了下半身,可是,这不是见你帮我擦完了胸口么,所以,我也是时候自己动手清洗了,我可没让人看,可不知是谁居然主动盯着它看了老半天来着?”
想到刚才女人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兄弟,男人心间便是各种满足骄傲,这不,说出来的话简直就俩字——得瑟!
而冷枭绝这番话一出,夜清悠顿时俏脸又是一红,尔后便是气得咬牙切齿。
钻她空子,这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大骗子!她是见鬼了才会认为他在外面说那番话时是在“羞涩”,他那整个就是在表演!
见女人羞恼得不行了,男人也不再逗弄她。
直接起身擦干了身子,男人也不避讳,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走向了女人。
而夜清悠当然是避开了目光,心下直骂着暴露狂!
看着男人向她这边走来,然而,却不是来开门,而是步步逼近了她,夜清悠当下便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可身后是——墙!
于是,两秒后,女人便被男人困在了他和墙壁间。
抚着女人的脸,男人一脸的柔意:“女人,别气,我承认我是故意把你骗进来的,因为我饿了,女人,你忘了刚才我们在浴室里还有什么事儿还没完成么?”
听得男人这么一说,夜清悠顿时没好气:“冷枭绝,我看你不只是无赖骗子,还是个大色狼,你这有伤在身,还能精虫冲脑是么?!”
“女人,我这是伤在胸口,和上面和下面可没什么关系。感觉到了吗?它正生龙活虎着,我胸口的伤只是轻伤,真的不碍事。”男人软磨硬泡着,下身还不忘抵着女人轻撞了几下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不行,会扯伤你的胸口!”尽管被男人的炙热给弄得一阵脸红心跳,夜清悠依旧坚决的抗拒着。
这男人精虫一上脑,哪会顾及那么多!他不知管顾他的身体,她难不成还要跟着他一起胡闹?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女人,你就答应了我吧!”男人可怜兮兮的在女人耳边咕哝着。
“等你伤好了再让你消消火好不好?”实在受不得男人这副模样,夜清悠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这对她而言已是不易了,她这么说,就等于在向男人传递着一个信息:等你伤好后,我随时等你来啃!
听得这话,男人当然是高兴无比的,女人这么说,不就意味着待他伤好后,她便不会再抗拒他的求欢?
虽然还没正式和女人谈及“同居”之事,事实上他正打算用赖的,可没想女人却先给了他这么个准可,看来以后的生活,将会是幸福无边的。
心中为以后的福利而暗自开心着,男人依旧不肯放过现下的机会。
“女人,以后的我要,现在的我也要。而且你忘了么?女人,是你一直盯着它看,害它不能消停的,你要负起全部责任!”
这话一出,夜清悠顿时便又是一阵恼羞。
“这关我什么事儿,我不是故意看着它的,是你猛的一下抽开了浴巾,我那时猝不及防,不小心看到的!再说了,在我看着它时,它已经长大了的,是你自己先动的歪心思,还赖我头上了是么?”
闻言,男人轻笑了声咬上了女人的耳垂:“女人,那对你看到的,你满意么?它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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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舒锁了整整一天的小黑屋,终于弄出了个万更~
☆、81 做到牙签被化掉为止!
腾地一下,女人的脸又红了。
夜清悠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那么容易脸红的人。
她内敛,甚至可以说是清冷到淡漠,在遇到冷枭绝之前,她甚至没有过脸红的经历,她也一直以为这辈子除了这些根深蒂固的性格,她不可能会像寻常人一般,拥有过多的喜怒哀乐,在她的认知里,甚至连爱情,也该是淡淡的,可偏偏,她碰到了冷枭绝,一个浓情似火、以极端霸道的情爱强势锁住她的男人,尔后,她便随着他,体验着那些她从未经历过的情绪起伏。
徘徊、无奈、难过、气愤、绝望、心疼、恼怒、羞涩、甜蜜……陌生的感觉,她从排斥抗拒到习惯接受,她依旧还是她,那个清冷的她,然而,她也不再是她,她失了淡漠,在他倾尽所有的浓情里,对着他时,一天一天的,她也拥有了鲜活的情绪。
然而,更多的时候,她则是对这个男人的无赖和腹黑感到恼羞。
他仿佛任何时候都能做出让她意外的事儿,卸下心房的她,似乎压根儿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傻傻的任由着他带领着,与他体验极致的浓情烈爱。
女人呆呆的出着神,而男人则唇一抿,不高兴了。
在他怀里,俩人身体这般亲密的紧贴着,她居然还能走神!他就那么没魅力?
“嘶……冷枭绝,你干什么?!”
耳垂突然被重重的咬了一口,夜清悠终于回过神来,尔后便是对着始作俑者的冷某人狠狠的刮了一眼。
他当他在啃骨头么?这么重的一咬,不流血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么出神,你在想哪个野男人?”男人怄怄的话语自女人颈间传来。
在给了女人惩罚的一咬后,男人便转移了阵地,到他最为钟爱的白皙柔嫩的纤细颈脖上种起草莓来。
听得这么酸溜溜的一句,夜清悠这才知道原来是醋缸子又翻了,尔后顿时便是一阵没好气:“原来你自愿当野男人,看来我还得找个正夫去!”
“你敢!”男人闻言倏的从女人颈间抬起头来,尔后顿了顿,这才意识到女人话里的意思,然后瞬间怒气骤降,大掌一伸,猛然便搂住了女人的腰,煞是暧昧的在女人耳边吹着气:“女人,原来你是在想我?我这不就在你面前么?想我就直接来,何必跟我客气!”
听着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话语,女人清眸一眯:“我要是不客气,你早就不能了,还能这么动不动就脑充血?”
男人闻言唇角一抽,敢情她时不时都在考虑着要不要给他致命的一击是么?
他女人,太暴力了!不过,女人什么样,他都喜欢!不过,还是不要在这个“客不客气”的问题上纠葛了,免得女人哪天想不通真的跟他“不客气”。
“女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大还是不大?”
心下遗憾着想要女人主动不知要等到何时,冷枭绝叉开了话题,难得天时地利人和,又是这般良辰美景,当然是要争取做些促进感情的有益“交流”。
见男人又扯回了那句无赖的问话上,夜清悠咬牙偏头瞪了他一眼。
尔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抹亮光快速自清眸中掠过,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色狼,要不教训教训,以后还不得天天得瑟跟她说荤话?
“你当真要听?”女人犹豫了一会儿,状似羞涩的回了一句。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某女这是尽得某男的真传,也开始像模像样的演起戏来。
“当然,快说!”男人心下激动了,尔后身下雄风还不忘不轻不重的撞了女人两下,似在提醒着一定要给出合理公正的让他满意的答案。
见着男人无赖的模样,夜清悠在心中叹了口气。
怨不得别人说再为拘谨冷酷的男人,到了床上,理智一旦被荷尔蒙影响或者把持,都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眼前这不正是个最好的例子么?
这般想着,女人也不忘了原本的打算,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