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眯着眼睛一直笑着,抿着红唇轻轻的摇着头,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这个丫头,现在竟然开始学的深沉了,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另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上。
我看着樊玲,目不转睛的看着,好像是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像,果然很像,没错,应该就是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些话,然后咻的一声就从床上做了坐了起来。
樊玲怔怔的看着我,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
看着樊玲此刻的可爱摸样,我嘿嘿一笑,然后很轻松的问道:“玲儿,师父给你的项链跟手环,你一直都是戴在身上的吗?”
听我这样一问,樊玲愣了几秒钟,然后双手护于胸前,惊恐的说道:“这是师父送我的,你休想要回去。”
我一听,忍不住的笑了出去,这个傻丫头,原来是怕我找她要回这些首饰,真的是傻的可爱啊!
“邵兵哥,你干嘛要这样看着我,你要是真的想拿回去,那我把它还给你就是了。”樊玲瘪着嘴,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看着此刻的表情,我竟然再也笑不出来了,取而代之是眼眶里涌出的酸酸泪水。
“说什么呢,傻丫头,项链跟手环是你的,它们永远都属于你,谁也别想拿走它们,而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拐跑,就是你自己也不许离开,否则,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我伸手抱着樊玲,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樊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趴在我的肩膀,竟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后这个傻丫头竟然很委屈的趴在我的肩膀哭了起来。
“玲儿,你怎么了哭了,是不是邵兵他。。。”
随着一阵急切的关心声,病房门被人用力的撞开,诗雨焦心的冲进了房间,一看到趴在我肩膀痛哭的樊玲,她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下一秒钟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诗雨的咆哮声。
“邵兵,你个混蛋,你对我们家玲儿做了什么了,为什么玲儿会哭的这么伤心。”
咆哮完,也不等我回答,诗雨就直接冲到了我面前,正要伸手拉开樊玲,却被随后追来的南宫婉儿挡回了伸出一半的手。
诗雨的手被挡了回去,整个人气的几乎要弹跳了起来。
“婉儿,你拦住我干嘛,邵兵没良心的家伙竟然敢欺负我们家玲儿,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南宫婉儿鄙视的看着了诗雨一眼,然后摇头叹气说道:“你也女人,怎么一点风情都不懂,你看他们俩现在的这股亲密劲,分明是相亲相爱的那种,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再说了,人家小两口闹点矛盾,女孩子觉得受了委屈,哭哭闹闹的很正常,你在这里瞎参合干嘛,这不是明白给人添乱吗?”
听着南宫婉儿的这一番话,诗雨愣了好长一会,但这个女人似乎就是死脑经,虽然愣了好长的时间,但是还是没有理解南宫婉儿话中的含义,只见她双目一横,蛮不讲理的争辩道:“你这都是借口,我只看到樊玲哭了,这就是重点,所以这笔帐一定要算清楚,我认识樊玲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今天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南宫婉儿差一点被诗雨气的吐血,诗雨还没有说完,南宫婉儿就抢先的责骂道:“你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樊玲跟邵兵那是小两口吵架闹矛盾的事情,你一个外人非要跟着瞎参合,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尽管诗雨并不是淑女,但是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想必她也绝对不喜欢有人叫她泼妇,所以,南宫婉儿的一番话直接就激怒了诗雨,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激怒了她。
“你才是泼妇,既然你这么护着邵兵,那我就连你一块收拾了。”
诗雨说完,挥起一拳,再一次抡向了南宫婉儿胸前的那对高耸挺拔的峰峦。
247 傻丫头
这个叫诗雨的女人估计脑子真的有些问题,不然怎么会一跟人动起手来就朝着别人的胸部打,幸好诗雨是女人,否则不知有多少女人又要遭殃了。
南宫婉儿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欺负的,尽管被诗雨抢占了先机,先动了手,但诗雨却依然是占不到任何的上风。
这一场决斗,才刚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胜负了,看着诗雨,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着,但愿南宫婉儿下手会轻一点。
病房有足够的空间,所以她们打她们的,我跟樊玲则忙我们的,互不干扰。
我抱紧怀里的樊玲,十分迷茫的询问道:“玲儿,好端端的你干嘛突然就哭了起来,是不是谁让你受委屈了?跟那个牛头医生有关系吗,现在有邵兵哥在,你什么也不用怕,尽管大胆说出来就好了。”
我之所以会觉得是牛头医生那个老家伙欺负了樊玲,是因为我无意间的发现,这个牛头医生竟然把樊玲当成助理来用,在这样一个鱼珠混杂的地方,天知道助理整天都做了些什么,但是我相信,以樊玲的这身功夫,就算是有人想对她做些什么,只要樊玲不愿意,还真的没有人能够得手,这个丫头,当初当着我的面可是把我的那一帮兄弟虐的欲仙欲死,就连我这个做老大的都自叹不如。
樊玲停止了啜泣,扯着我的衣领擦干了眼泪,委屈的说道:“邵兵哥,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这都是什么逻辑,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在身边,既可以当女友用,又可以当贴身保镖用,论身手,论美貌,都可谓是天下一绝,我为什么要离开呢?而且我也想不出理由要离开她啊!
我伸手抚过樊玲的头顶,手心从她的发间划过,带着淡淡的清香,还有丝丝的温柔。
“傻丫头,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樊玲的眼角又挤出了两滴眼泪,依然还是很委屈的说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话,我还以为你要离开我了呢。”
我一听就乐了,这可真是一个傻丫头,想不到,我刚才明明是在一些是誓不分开,永远都在一起的话,换做任何一个女孩,都会把那番话当成是情话来听,樊玲倒好,竟然听出来了离别的含义,真不知道这个丫头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我看着樊玲,觉得她又可气又可爱。
房间的另一半空间里,南宫婉儿跟诗雨两个mm还在‘哼哼哈哈’的交着手,打的不可开交。
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出面拦下她们俩,因为我还有更重事情有优先的去做。
我松开怀里樊玲,然后我们两人一起走到病房的窗边,眺望着这座繁华的城池。
“玲儿,你在给我催眠的时候,是不是在大屏幕上看到了我的梦境画面。”
“嗯,看到了。”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或者你想要知道些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早就乱成了一片废墟,一个声音大声的呼喊着,傻丫头,快点问吧,就问那个穿白衣的女子是谁,只要你问了,下一刻,你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心有灵犀,没有一个人可以真的读懂另一个人的心中的想法。
樊玲浅浅的笑着,眯着眼睛,深呼吸,过了好一会才张开了嘴巴,轻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些什么,其实所谓的催眠只不过是潜意识的一种虚幻重现,它可以是你心中最期望的事情,也可以是你心中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但无论是什么,你在催眠状态下所看到的都只是你假象出来的幻境,而所谓的催眠,只不过是让你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而已,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樊玲最终还是没有问我最想让她问的那个问题,我心中虽然很失落,但还是决定,既然她不问,那我就替她问了。
于是,我转过头,看着樊玲,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意:“玲儿,你想不想不知道那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是谁。”
樊玲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但却很快的点头道:“嗯,那你说吧,她是谁,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嘿嘿,终于问了,这就好,接下来就是我发挥才能的时候了,我决定把我跟白衣的女子之间的故事编一个很感人肺腑的背景,然后再慢慢的切入重点,定能一举将樊玲这丫头拿下。
我突然觉得我太有才了,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心中又一个声音鬼哭狼嚎般吼叫着:“邵兵啊邵兵,你可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樊玲这丫头早就已经倾心于你了,你还用得到再说那些哄小女生开心的话吗,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抱她一会,或者还可以做些其它的。”
我不觉的打了一个寒颤,瞬间如梦初醒。
对呀,樊玲这丫头早就跟着我了,如果不是我定力好,这个丫头早就被我收了,嗯,看来真的是我多此一举了。
见我呆呆站着,樊玲担心的推了推我,然后轻声的询问道:“邵兵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你先躺到床上去,我去叫牛医生过来一下。”
一听到牛头医生的名号,我就立刻回过神来,当下便摆手阻止:“别,我恨死他了,没事不要去找他,那个老家伙,看样子是想把我当成是小白鼠做实验的。”
听我这样说,樊玲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愁容,然后忧心忡忡的对我说道:“邵兵哥,我不许你这样说牛医生,人家为了你真的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他坚持给你治病,并不是为了钱,因为你所有的治疗、诊断都是免费的,这也是牛医生专门给你申请的,而且也不是为了名,牛医生早就已经是医学界响当当的名人了,就算是再出名,也基本上就是沧海一粟。他之所以会这样做,就是不愿意看到你放弃希望。”
“牛医生跟我说过,他说,你当初拒绝治疗,直接打昏了他,最后还抢了他的青花瓷的钢笔,并在他给你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