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我好害怕、我妈妈她……”
“我知道,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告诉我需要多少钱?阿姨做检查了没有?”
“嗯—”阿敏点了点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已经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说是颅骨粉碎性骨折、头部有充血现象,有血块还伴有颅内高压如果不马上手术取出碎骨和血块恐怕有生命危险,手术费要七万元,我一时间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啊?”虽然阿洁拼命的控制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这么多,那你为什么不早通知我呢,要不是我赶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事后我在找你算账,你不要担心,好在我这里还有些钱,手术费是够用的。”
“你们听着,现在马上给伤员安排做手术,这个卡里有十二万,我马上就去银行取钱,如果在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还没有给我阿姨动手术,出现一切后果由你们医院来承担,如果我阿姨有什么不测的话的我会告到你们这家医院倒闭为止。这里是现金2万元的支票你们可以核实一下;这个作为压金;请你们马上安排这个手术,快!”
我知道我的语气是坚决的是不容反抗的,我突然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极了我所讨厌的爸爸,是命令性的口吻。这些人似乎是属于奴隶型我的一顿咆哮让她们闻风而动或许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金钱的作用吧,生活在当今社会的人都太现实了,什么白衣天使还不都是借机敛财,都是金钱的奴隶。
“当当当,阿洁怎么样折腾了一天你够累的了,先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这里有我守着呢。”
“谢谢,我吃不下。”
“阿洁,别这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们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孝心不是这样体现的,如果你的身体垮下来那谁来照顾阿姨,谁来照顾可可和明明呢?”
“好吧,听你的。”
“这就对了,手术做的怎么样成功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手术做的很成功,妈妈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散碎的颅骨都已经取了出来,颅骨也做了复原手术,只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可以出院民。”阿敏的情绪是那样的低落。
“嗯,那就好,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别这样的沦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苒苒,这一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
“又来啦,收起你的谢字OK?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话好酸啊,咦我的牙都快掉啦!”我用一脸的笑容凝视着满脸沧桑的阿洁,然而笑容又在瞬息间逝去。“施洁你太让我生气了,怎么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你是不是是根本就不把我当成朋友,怎么说我也算是阿姨的半个女儿,如果这次阿姨真的有什么事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你差点就让我失去我生命中的一个亲人你知道吗?如果以后在有什么事情你瞒着我,我就在也不理你和你绝交。”
“我知道、没有告诉你是我的不对,苒苒说句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一个人承担下这件事情,不想再让你为我负担什么做些什么,因为我觉得,我们全家都欠你的太多,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姐妹、是个可以依靠的朋友,可是我也总不能一有事就找你,更不能毫无顾忌的花你的钱,再说这钱也不是你自己挣的,你也是伸手向父母要的,让我拿你伸手向父母要来的钱去办我自己家里的事,我心里真的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我了解这样的话语很苍白、很俗套但是却是我的心理话。”
“好啦,你说的我都懂,至于你的谢意那本小姐就心领了,那——警告你以后不要在提啦,否则本小姐可真的要生气啦,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以吗。”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举手之劳吗,可是这个挙手之劳足矣让我奋斗一辈子了。”
“你也把自己看得太轻了,哦就十几万就够你挣一辈子啦,相信我总有一天这个数目不过是你一个月的工资。”
“希望能借你的吉言!”
“算了不谈这个了还是谈谈你家那个”修仙的陋室”吧。”我顿了顿看了看阿洁收起了调皮一脸的严肃。“这个修仙场所实在是太危险啦,这一次是阿姨,下一次说不定是谁?”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说溜了嘴“呸呸呸乌鸦嘴,总之那里不能再住了,得换个地方住,到处都是机关暗哨,你们住在那里我实在是不放心。”
“可是除了那里我们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栖息呢?虽然那里残破一点、简陋一点但毕竟那是我的家啊、一个累了可以让我休息的地方啊?”阿洁脸上一脸无助的样子。
“这个交给我来办,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又是你,不行,我现在已经欠你的太多啦,你的付出恐怕是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那就二辈子、三辈子让我们生生世世都是好姐妹吧。”
“生生世世吗?我能有这样的福份吗?能和你成为一辈子的好姐妹我都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哪里还敢向老天奢望和你做几辈子的姐妹呢?”阿洁哭啦,这是我的记忆里看阿洁为数不多的真真切切的动情的哭。”
“好了,你是知道的我是最看不了别人哭的,瞧你把人家的眼睛也弄的红红的。既然把我当成姐妹就不要说这些,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就算是打落了牙齿也往自己的肚子里咽,记得你的生命当中还有一个姐妹一直在关心着你,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一定会出现和你一起担起生命所赋予的重担,知道吗?”
“有你这样的姐妹,知足了。”阿洁握着我的手含笑的点了点头。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不然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脑细胞为你牺牲了。看着阿姨现在的情形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你先在这里陪阿姨一会我去雇佣一个护工吧,这样晚上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下啊。”
“不用护工,她来啦反倒麻烦,弄不好我还得照顾她,这我一个人就够,一切我自己来就行啦。”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那你自己就多注意一点,回头我去看看可可和明明,这一天光顾照顾阿姨把这两个机灵鬼给忘了,我不放心去看看他们。”
“看样子一时三刻我也走不开也只能在让你跑一趟了,客气的话我就不说啦,告诉他们二个在家里好好学习、不能因为‘这边’耽误了学习,我有时间就抽空回去看他们,让他们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放心吧,你的话我一定带到。阿洁那我走啦!”
“自己注意安全啊。”
“好啦,我知道啦,又像个老人家一样唠唠叨叨的,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去你的,又打趣我,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贫啊?”阿敏被我的一句话逗笑了。
“我不贫你能笑啦?总是一副苦瓜脸让我怎么能放心的离开啊?还有记得有事给我电话啊、一定哦。”
我知道我和阿洁是注定要一起经历事情的,我们在幸与不幸中徘徊着。
离开医院我来到了阿洁的家里,推开虚掩着的门,在黑暗中摸索着行走,脚下传出乒乒乓乓的碰撞声,我打开手机试着借着微弱的亮光前行。
“可可、明明你们在屋子里吗?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是苒苒姐姐。”
好不容易我找到了开关,点亮了室内的灯,放眼望去室内是那样的萧条、灯光是那样的昏暗,整个屋子在夜色的笼罩下变得十分的压抑甚至有几分凄凉的味道。
“可可、明明你们在吗?”我在四处的张望。
“苒苒姐姐、我们在这。”
“哇,我的老天吓死我啦,你们怎么在我后面出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怎么啦,苒苒姐姐?”
“啊——没什么这么晚你们怎么没有在屋子里?”
“我们在隔壁胖嫂家里啊,听到这里有人呼唤我们才回来的。”
“哦,对,我走的时候把你们安置在那里了。”
“苒苒姐姐?”
“什么。”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怎么不见妈妈和姐姐回来?”
“是啊,苒苒姐姐怎么不见大姐回来。”可可也附和着。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你们的妈妈呢头部不是受伤了吗,不过只是伤到皮肤很轻的,不过医生们说虽然伤的不重可是还是要住院几天观查一下,那妈妈的身边是不是得有个人照顾呢?所以啊你们的姐姐就留在医院照顾她,因此呢她们就都没有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她们这几天就会回来的。呵呵……呵……呵。”我觉得自己笑的很假很不自然。
“苒苒姐姐,你没有骗我们吧。”
“没有,怎么会呢?苒苒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呢?”
“那你的脸怎么红啦?”
“红啦,有吗,你们看错了吧,是灯光晃的、灯光晃的。”
这是我第一次说谎话,没想到自己撒谎的技能是这么的烂,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撒谎还会脸红。
“对啦,你们两个吃饭了没有?”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们——吃啦——没吃。”
“可可不要乱说话。”明明看了可可一眼。
“什么吃了没吃,到底吃了没有?”
“我们——没有。”可可和明明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那你们为什么要说谎呢?“
“是妈妈和大姐告诉我们不可以随便吃他人的饭,所以张嫂让我们在那里吃我们没有吃。”听着他们的话我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我不知道阿姨的教育是如此的严格。
“两个小傻瓜,你们的妈妈和姐姐说的对,做人是应该有骨气可是也不能为了尊严让五脏庙受罪吗?万事都得有个变通的吗?怎么这一点偏偏和你们姐姐这么像,走姐姐请你们吃肯德基去。”
说着我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却不见有人跟来。
“咦,你们两个怎么根两个木头似的被定在那里啦?”
“不,苒苒姐姐,大姐告诉我们说你已经帮我们很多忙啦不能随便要你的东西,更不能让您随便给我们买东西。”
“死阿洁,等你回来找你算帐,说什么哥们姐妹的根本就把我当外人还给两个小家伙下密令,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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