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忙着抢救她。
黄昏十分干妈醒了,她一睁眼睛就拔了滴流去看阿洁,阿洁整个人都呆了,原来在他昏倒的期间文正的妈妈和爸爸来过,本来文正的爸爸是不打算让她来的可是她非要坚持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老伴儿嘴太不好,一去准又出事,可是没办法做为阿洁的婆婆死去孩子的奶奶要去看自己的儿媳妇也不过分,可是到了医院正如他所预料的对着阿洁就是一顿狂轰乱炸。
“你是怎么当妈的,自己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毛手毛脚的吗?你现在到好居然把我孙子都给——都给弄死了,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不活了。”
“对不起啊妈,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
“对不起个屁啊,我看你分明是存心的,平时你就看我不顺眼你是拿着孩子抱负我,让我心疼,让我们施家断子绝孙是不是?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心。”
“妈,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文乐不但是你的孙子也是我的儿子,你看我都把名字都给他取好了,天下间哪有当妈的不疼自己儿女的,文乐走了我是多么的心痛,他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更是我的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就是生命的延续,妈妈的一切,而我就连再当妈妈的资格都没有了,是我对不起文正。”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你就是扫把星,当初我就不同意文正娶你现在好了吧,不但文乐没有了,就连以后再生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要求你和文正离婚,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我不能容许她留在施家,我不能就这样断送了施家的香火。”
“好了,你说够了没有,你是怎么做人家婆婆的,阿洁现在已经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说这样的话,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阿洁没有错、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是我们没有这个福分。”
“哼,你和我喊什么,这又不是我的错,我孙子都没有了还不让我说几句话?”
“说说说,除了说你还会做什么,根我回家去,你在这里只会给大家添堵。”
“我不回去,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别拉我。”文正的妈妈还想说什么,文正的爸爸看她越说离谱,越说越不像话只好拉她出去,在他的心里面虽然也有些埋怨阿洁的不小心让爷爷这个称呼和自己擦间而过,可是面对这件事情他更多表现出来的是父爱是对媳妇的心疼,他相信媳妇儿的自责是发自内心的,至于未来的路如何该怎么去走就不是做父母所能强求的,或者只他们小两口才知道。
阿洁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出院了,生活一次次的打击让这个坚强的女人也变得有些脆弱了,她不抱怨命运的不济,可是霉运却没有离她而去的意思。对于这件事情干妈觉得她应该付全部的责任,若不是她应允女儿帮忙端盘子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文乐不会没出生就死亡,女儿也不会因此而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她觉得在施家面前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她是一个罪人,心中的愧疚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在呆在这个家里,所以她和阿洁文正表明了心意决定领着可可和明明回老房子去做,虽然文正和阿洁一在劝解阻拦,可是干妈的心意己定坚持到底,无奈二人只好尊重老人的意见,因为他们知道妈妈的心是苦的,即使勉强把妈妈留下来也不会快乐。
干妈离去了,家里的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平静,可是阿洁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和文正的初次邂逅到和他确定关系到自己出事自杀再到和文正结合走在一起,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过去的日子里充满着悲伤与快乐,而现在收获的却是无奈,她在冷静的思考着人生,思考着这段已经日渐逝去的情感,她清楚的发现也许这段感情从开始起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然而因为条件错了结果也就错了,注定结出来的果实也是苦涩的,阿洁打定了主意——离婚。
是的,她清楚的告诉自己在感情上两个人之间是没有伤痕的,他们都深爱着对方,然而就是因为这种爱才让他做出了理智的明智的选择,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做为母亲的资格但是他不能让文正和自己同样失去一个做为父亲的资格,她告诉自己爱有些时候或许是自私的,可是文正为自己付出的已经太多太多,自己也该为文正做些什么,能做的只有离开他让他重新选择别的女人组建新的家庭,她觉得自己的婆婆说的对施家是一脉单传不能在这里断送了香火,她不能允许裕诚和自己还存在着夫妻的关系而在外面借腹生子,也许文正不会这样做可是在婆婆的压力下这种可能是有的,与其在怀疑和痛苦中活着折磨着自己,不如潇洒的放手。她知道在她有了这样想法的时候她和文正的婚姻就已经走到了尽头,过去的路她不后悔和文正一起走过,未来的路就让自己一个人走。
当天晚上阿洁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她把这次晚餐称作‘最后的婚姻的晚餐’,餐厅被阿洁布置的很浪漫玫瑰花香弥漫着餐厅,火红的蜡烛跳动着斑斑火焰,灯光掩映着红酒气氛是如此幸福,可是幸福的背后却隐藏着离别的神伤。
阿洁拉着文正坐下,文正不知所谓,只要妻子高兴快乐他愿意付出自己可以付出的一切,何况只是一顿很有情调的晚餐,恍然间他才发现自从结婚以后就在也没有和阿洁这样温情浪漫过,一种暖流和羞愧都在脸上浮现了出来。
“对不起阿洁,和我结婚这么长时间让你受委屈了,自从我们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你一起吃过烛光晚餐,我真的快忘记了第一次和你吃烛光晚餐的感觉了。”
“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天天都那么忙,又是单位又是家里的,这个家全靠你支撑着,倒是我这个做妻子的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少了。”
“阿洁,你真好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分。”似乎除了这些言语就没有更合适的言语来形容阿洁了。
“能嫁给你也是我的福分,还记得第一次在苒苒的生日宴会上我遇见了你,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爱上了你,我知道这是一见钟情,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这是多么荒唐可笑的一见钟情,因为我们之间横跨着太多的东西,直到你一在的坚持,我开始相信童话里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身上,我是多么幸福多么幸运的一个女人,我开始憧憬感情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终于我说服了自己走上了你的红地毯,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开心快乐,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找到了一个真正爱我关心我,甚至爱我全家的一个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即使有在大的风沙出现我都不在孤单,我困了累了也会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的肩膀给我依靠——我的丈夫……”
“是啊阿洁,这一路走来我们是辛苦的,我妈妈的反对成了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最大的压力,可是你的理解你的大度你的孝心让我感觉倍感温暖,你是一个善良的人,然而这份善良让你受了很多的委屈,在我心中你就像是一个天使,是那么的圣洁,这话说起来虽然有点酸可是却是我内心实实在在的想法,我觉得我都沐浴在你的圣洁之下。”
“文正,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人生,我也从来都没有怪过婆婆,换位思考站在她的角度上我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找一个家世背景工作学历都好的人,都是女人都具有母性我可以理解。”
“阿洁,要是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怎么办!”
“不在——放心吧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而不转,你也一样,没结婚之前你一个人生活的不也挺好的吗,先不说这些了吃菜吧,都凉了。”
“干杯。”
“干杯。”
看着文正的样子,享受着这份爱意和温馨浪漫阿洁有些犹豫了,她真的不知道失去文正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爱的越深越是无法自拔,她知道这份爱情的毒他已经中的太深,然而瞬息之间她又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自私,不能让文正陪着自己受苦,走着同样的命运,就让自己做一次无情的人,想到这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开的口和文正说的这句话:“文正,我们离婚吗。”文正听着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着急一块还没有吃完的排骨卡在了喉咙里,阿洁见状紧张的不得了忙去帮文正拍后背关切的问“文正,文正你怎么了,是不是卡到了,怎么样?”好半天文正才把卡在喉咙里的骨头咳了出来,脸憋的通红,嗓子也干的要命,可是他却顾不得些,因为这一切都没有阿洁刚才的那一句话来的重要,他一把抓住阿洁的手不相信的问着阿洁“是不是我刚才听错了,你说什么,一定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
“文正你先别着急,先喝点水。”阿洁关切的递过去一杯水给文正,文正喝都没喝的就放在了桌子上说:“我没事,你告诉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是我听错了。”阿洁看着文正眼睛泛潮了,她努力着不让眼泪流出,可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你没有听错,这是我和你之间以夫妻名义吃的最后的一次晚餐,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吧,好聚好散。”文正听着这话觉得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他太在乎阿洁了,太珍惜这份感情了,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份感情,他突然间像是一只被深深地刺了一剑的猛兽,这一剑正好刺在了心口上,他的心好痛好痛他疯狂了似乎在做着垂死的挣扎,他打倒了烛台,把杯子盘子都打番在地,他紧紧地抓住阿洁的胳膊,他不在温柔,不在绅士他现在是一只为爱疯狂的野兽他摇晃着阿洁。“什么是最后的晚餐,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开玩笑,一定是在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是在开玩笑,开玩笑对不对?”阿洁看着文正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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