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十八 她借走了暮雪？
这几天一直忙着跟各工商管理部门打交道，只要是能伸上脚都想在我这凑热闹，毕竟那个姓鲍的女人之前都上电视了，虽然她表示这件事她不会再继续计较了。但所谓树大招风，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有人想浑水摸鱼。
暮雪这几天一直辛苦的帮我忙着打点各个部门并从中周旋，我也得以分身去处理那个品牌专柜的供货问题，虽然整件事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对于一件从未有过的披露我还是非常重视的。
“蓝森，李总监那怎么说？”我看着手里早上小野送过来的各项报告出声询问蓝森。
“从他那里我得到的消息是供货商只知道这是一批顶期的产品，还没有达到过期状态，所以他们就直接销售了。但我从其他渠道的来的消息是有人低价供货给他们公司一批产品让其销售的，而且供货商也知道产品过期了，只不过因为适用短期过期化妆品出现反应的人很少，所以他们为了谋求中间巨大的差价利益就默许了这批产品。也就是说，这批产品实际上相当于由另一家供货商提供给商场的，不是跟我们签订合约的供货商直接从厂家拿货的。”
“哦？”看来真的是有不怕事大的。：“蓝森，安排召回所有这一段时间所销售的同批产品，凭销售凭据退货或者由品牌专柜提供同款新品。如果跟此次事件时间相近的产品顾客也要求退货的话也一并受理，如果顾客不满意退款或者对产品失去信心不更换新品的话，由专柜提供礼品进行精神补偿。”
呵呵，居然敢用这种没有跟我们签订协议的公司提供的货来销售？既然他们不懂得这样做的实际危害的话，那我就帮他们感受一下。
一阵音乐声响起，我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
自从上次的听歌时间后，我早把那首求神的歌曲换成了婉转的《荷塘月色》，当小野第一次听到这个铃声的时候以一种闪闪发亮到满是星星的目光看着我说：“神终于显灵了……”
莫妮卡？她找我什么事？
“喂？美女找我？”我把资料递给蓝森就转身向茶水间走。
“凤凤——！”又是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叫法。：“人家前几天跟你说的事情你听没听进去啊？我可是要去接人了。”
她的话弄的我莫名其妙：“啊？接什么人？”
“你的秘书啊。”莫妮卡一副理所当然的声音。
“你找蓝森啊？他刚去处理别的事情了。”她找蓝森干嘛？还要来接他。
“哦，我亲爱的凤凤，人家要接的是那个白暮雪啊，我没事找蓝森干嘛？”
“暮雪？你没事找他干嘛？”她找暮雪能干什么？如果公事的话暮雪还不如蓝森处理的快呢，而且现在暮雪应该还在拜访某局长呢。
电话那面一叹气：“我看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我说我的摄影棚想拍一套新的平面宣传海报，想借暮雪来当我的模特！你懂？”
我想起来了，我完全的想起了了。她这句话是几天以前我带着翠微拜访那个顾客时打电话给我说起的，当时我没多想，但现在我更奇怪了。明明他那天看《堕落天使》拍摄的时候，看着渊直流口水，暮雪只是虔诚的祈祷状，为什么今天会借暮雪做模特呢？要借也应该是借渊吧？
“你确定你要借的不是渊？”我再次提醒她她那日的口水事件的主角。
“当然不是啦，人家要借的是白暮雪。渊根本我是我要拍摄的这个主题的风格……唉，艺术，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的想法的……”
我无语望天，她居然跟我谈艺术。我又想挠墙了……
“好，等这几天我们忙完的，这几天暮雪很忙，等回头我跟他说让他去帮你拍摄好吧？”我对这个对摄影有着强烈的执念的女人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人家帮了我那么多次，我怎么也得帮人家做点事才是。
暮雪在各个领导部门来回跑了好几天总算是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了，商场那面也重新一切都回归到了正轨，而且由于我们主动的召回行为，顾客对于商场的信任度又大幅度增加了。
同时让商场借大家都关注整个事件的进展的时机搞了个活动，商场的销售额又有大幅度的提高。
看着端着下午茶进来的暮雪那精神疲惫的样子我很是心疼，毕竟跟那些人打交道是不那么好做的：“暮雪，休息几天吧。而且你在外面忙的日子翠微自己也做的很好了，给你几天出去玩的时间，然后有空就去莫妮卡那。”看到暮雪站在那摆放完点心我又继续解释：“莫妮卡最近说是要拍一套新的宣传海报，想让你去帮忙做模特，就是上次你们做的那种，她拍几张照片就好了。”
“嗯，行。”暮雪轻轻的应了一声就再没说什么。
“人家以前总是帮我忙，这回她有求于我，我怎么的也得帮帮人家是不？”
喝一口暮雪泡的茶，再吃一口暮雪在家做好的点心，我舒服的眯起眼睛，：“好生活啊……”
暮雪看到我一脸陶醉的样子甜甜的笑了：“好，我明天就去，这样就能早点拍完早点回来。”
伸手搂住暮雪的脖子，拉过他的身子在他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口：“谢谢。”
暮雪红着脸笑笑就低头出去了，他出去的时候我还看到他用手轻轻的擦了下我沾在他脸上的点心渣……呃……暮雪，不好意思。
这天晚上我在家里的沙发上一直看电视等暮雪回来，暮雪很早就让小野送出门了，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都依旧没有回来的意思。
我怕耽误他们拍摄的进程又不敢打电话问，莫妮卡那个女人一旦工作起来就带着创作热情六亲不认，发起疯来没人管的了。
期间渊来看过我两眼，翠微给我送过三次茶水和点心。但是我一直等到了凌晨一点才等到了暮雪开门的声音。
暮雪一进来我就看到他脸色不太好，情绪很低落。我以眼神询问小野暮雪这是怎么了，但是小野给了我一个他也不知道的表情就走了。
“暮雪？怎么这么晚，吃晚饭了么？”我小心翼翼的问他，莫妮卡工作进入到狂热的时候是不吃不喝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大发善心的给暮雪预备点吃的，毕竟他是她的模特嘛，饿到的话不好吧。
暮雪飘忽的眼神终于看到了我，身体一僵，马上眼睛又飘忽着看向别处。
“吃了，我，我去睡觉了。”他飞快的从我身边掠过直奔他的房间，临到门口停下了说了句：“你也早点睡，别胡思乱想。”他就进门了。
那扇门隔离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关上了他与我之间的沟通。
我胡思乱想什么啊？他这句话说完我才要胡思乱想呢……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青黑的眼圈去了公司，所有人都因为我要杀人的表情而退避三舍。
当然，这中间除了那两只不怕死的狐狸。
“主子，你没事吧？从今天早上你就这样了，瞧这眼圈黑的。”说着拿来了一个鸡蛋给我敷眼睛。
“陆总，要不你回去睡觉吧，你这样太憔悴了。”蓝森也不怕死的来权我回去睡觉。
“我没事，才熬一宿就这样了，唉……岁月不饶人啊，想我上学的时候哪天不是看书看到凌晨一两点，然后早晨六点起来去打拳，八点去上课啊……老咯。”我在那感慨这我如花的岁月就这么消磨在书海里了。
“呵呵，主子前两个月不还说二十几岁还算娃娃么，怎么今天就嫌自己老了？”翠微好笑的看着我，帮我回忆起我给他们讲解自己的年龄还在学生阶段时的事情。
“唉，不一样。男人四十了还一朵花呢，女人四十就只剩下豆腐渣了。你是越活越值钱，我是越活越没人看。”
“哪能呢，无论主子多老，翠微都愿意看，我就是不看了，不还有暮雪哥哥么，渊哥哥也会一直盯着你不让你离开他的实现的。”他咯咯笑的不行，我则是一脸郁闷。
“看我？昨天晚上起就没正眼瞧过我了。今天更是对我退避三舍。”暮雪啊暮雪，昨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对我。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抓紧回去补眠吧。你就是之前长期的体力透支才让你现在熬一宿就一脸憔悴了。而且你现在明显思维变慢，你这样要是签字我猜你都能找错行了。”蓝森抛下了秘书的身份，以朋友的口吻命令着我。
他走过桌子到我跟前，伸手一拉我的胳膊，用力一拽就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你，抓紧，马上，现在，立刻，给我回去，睡觉！”最后两个字都是用吼的了，看来如果我再不答应他马上就要翻脸了，他翻脸的后果八成就是把我很没形象的扛出去。
这事我相信他做的出来。
迷迷糊糊的拎着包走出办公室，正碰见莫妮卡抱着一大束花准备进来。
这女人不在家好好的修片，跑我这来干什么？
“你在家不修片，来我这干嘛？”我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你要走？那暮雪在么？”他一脸急切的问我。
她是来找暮雪的？
她是来找暮雪的？我的贴身秘书？
她还抱着一大束花？
我只是回去睡觉，暮雪和翠微还都留在了公司跟着蓝森学习处理公司的事情，现在跟着我的只有渊。
她找他干嘛？
“在，你找他……”还没等我说完，莫妮卡就一脸欣喜的抱着花飞奔而去，临走只留下了在风中的两个字：“谢谢。”
谢谢……她谢什么？是谢我刚才告诉她暮雪在公司？是谢我没有带着暮雪一起下班？还是谢我昨天把暮雪借给她一天拍照片？
听着那两个充满欣喜的字眼，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吧，别胡思乱想。”一直站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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