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博淡笑着,轻转了一下椅子,“章总,这些比起你当年对我耍的手段只是小巫见大巫。我也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可当年玛帆是我的妻子。现在她只是你的女朋友而已,只要你们没有结婚,我都要争取她的权力。”
“没错,你有争取的权力。我也有捍卫的权力。终于说到用什么方法,法律上没有规定吧。”
“当年我的腿瘫痪时,那个正直,大方的韦文博哪里去了?今天你竟如此奸诈。”
“没错,当年我知道了你离婚的真相后,我的确没有办法捂着自己的良心跟小帆结婚。因为我觉得你比我更加需要他,所以我成全了你们。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直以来,我看到她得到的只是一波又一波的伤害,你虽然家财万贯,年轻有为,可是你却给不了她最平静的幸福,只给她带来痛苦。所以,这一次,换我来给她幸福了。”
“我知道我没有给过她幸福,所以我一定要把她争取回来,用后半生来补偿她。快不快乐,看的不是你能给他多少幸福,而是她跟你在一起开不开心。”
“小帆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她跟我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开心,我每次看见她,她都笑颜如花。”
“如果,她恢复了记忆呢?”
韦文博顿时愣在了那里,一时接不上话。
“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你还能保证她跟着你还会那么开心吗?”
韦文博被章朗擢到了死穴,马上眉宇深皱,变得沉默不语。
“除非你让她一辈子也不会记起我。所以我会跟你竞争到底。”
章朗一个潇洒的转身,把气楞的韦文博留在那里。
…………
“小帆,我想带你去见我的家人。”韦文博不想夜长梦多,想早日把两人的事推升到更深的一层关系上。
田玛帆心里一紧,略微有些担心,“可是,你的家人会接受我吗?”
“不要害怕,我已经事先跟他们交谈过了,他们已经知道了你的情况。”
晚上,韦家大厅灯火通明。
饭后,韦妈妈与田玛帆在楼台上聊天。
韦妈妈谢凯丽是位中美混血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独有的韵味,性格随和,开朗,与田玛帆有几丝相识之处。
见家长
韦妈妈谢凯丽是位中美混血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独有的韵味,性格随和,开朗,与田玛帆有几丝相识之处。
所以她也特别喜欢田玛帆的爽朗与开怀。
“玛帆,你的事韦博已经跟我们说过。”
“那伯父伯母你们的意思……?”田玛帆有些紧张,手心都隐隐冒出了汗。
谢凯丽淡笑着,轻轻抓过她的手,“一开始他爸爸也不太同意你们在一起,他觉得一个家庭必须有自己的孩子才能完整。但是经过我的一翻劝说,他也慢慢接受了。可能我受国外思想的影响,所以我觉得人生在世,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孩子可以领养一个,他也可以给家庭带来很多快乐。”
田玛帆不禁觉得欣喜,没想到她是一位这么开明的人,“伯母,你们真的愿意接受我?”
谢凯丽点了点头,“你也知道,文博他有三兄弟,现在我们家已经有2个孙子,一个孙女了,所以对继后香灯这些观念看的比较淡。而且韦博这个牛脾气,认定的事就会势要做到为止。他说非你不娶,我们天天都被他磨,铁柱都磨成针了。”
她的脸上溢满了幸福的笑意,“伯母,谢谢你们的支持。”
“最重要你们开心,做父母的看到儿女过的幸福,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田玛帆心中不禁涌起巨大的喜悦
夜深了,韦文博送田玛帆回家。
“小帆,你刚才跟我妈谈的还好吧?”
“嗯,伯母她说不介意我有不孕症。”
“我一早说过,我爸妈一定会答应的。”
田玛帆由衷地笑了笑,“文博,谢谢你。”
韦文博将手伸了过来,轻轻握着她的手,“公司这段时间比较忙,过几天我还要去国外,而且要去比较长的一段时间。等我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我们就结婚吧。”
田玛帆浮起清雅的微笑,内心一片温情,“文博,你对我真好。”
“你知道就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韦文博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有稍稍的迟疑,他知道章朗也很爱她。
但是他只能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爱她。
………
机场。
韦文博依依不舍地搂着田玛帆,“小帆,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了。”
“如果章朗骚扰你的话,你就告诉我,即使我在国外也会叫人帮你想办法的。”
田玛帆闪了闪眼睛,淡笑着,“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当他是超级细菌一样躲着。”
“你千万不能对他心软了。”
“行,对着他的时候,我都是没心没肺的,哪来的心软。”
韦文博脸上还是一副担忧的神色,“可是这人很狡猾。”
“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被人一颗糖就给哄走了。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保证把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归还给你。”
“好。不要让我失望。”韦文博轻轻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登机处。
…………
讨教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登机处。
…………
清吧里。
章朗闷闷地喝着酒。
欧子耀撞了一下他,“你看你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章朗淡淡喝口酒,神色由点黯然,“我被韦文博暗算了。现在玛帆对我恨之入骨。”
“说实话,玛帆跟余丝彤这对姐妹花真是两块难啃的骨头,稍微一不小心都会被咔死。”
“你除了余丝彤外,不是所向披靡吗,过两招来用用。”
“好吧,告诉你我以前是如何获得成功的。”
“洗耳恭听。”
欧子耀喝了口酒,伸起五个手指,“五个字——正确的决定。”
章朗弯了弯眉,“怎样获得正确的决定?”
欧子耀又竖起两只手指,“两个字——经验。”
“那怎么获得经验?”
欧子耀又伸出五个手指,“五个字——错误的决定。”
章朗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一口酒喷死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怎么是没说?你碰的壁,就是经验。”
“可现在我要知道,我如何才能不碰壁?”
“你碰的次数多了,就会知道哪个壁不能碰了?”
“这样我还用你教,我都能反过来教你了。”
欧子耀把手搭在章朗的肩膀上,认真问到:“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实施的不了,所以烦心?”
“玛帆快生日了,韦文博不在,我想帮她过生日。可是她现在肯定不愿意见我。”
“这个好办,我叫余丝彤帮忙搞定。”
………………
“丝彤,”一束白的如雪一样的百合,出现在余丝彤眼前。
欧子耀眨着眼,笑眯眯到:“今天的花,喜欢吗?”
余丝彤扫了一眼那束花,不痛不痒吩咐员工,:“国际惯例,小丽,每张桌面插一支。”
欧子耀有点悲凉,“我说丝彤,我送花送了几年了,你是不是应该心软一下,把花带回家,好好欣赏一翻。”
余丝彤头也不抬,只顾研制她的咖啡,“几年了,你还好意思说送了几年。天天都对着花,我都快成花痴了。”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人家花店老板都忍不住说我,我老是每天都买花,为什么自己不开一间花店。”
“对啊。你反正你一天肯定不止送一个人,为什么自己不开一间?”
“余丝彤,几年了,水滴也石穿了。难不成你的心是钢铁做的?”
“我没心没肺,哪来钢铁做的?”
欧子耀定定地望着余丝彤,忽然诡异地闪了闪眼睛,“不要到现在才告诉我,你不喜欢男人。”
余丝彤抬起头来,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你还真是迟钝,居然现在才知道。”
欧子耀狂倒,故作喷血姿态,“你怎么不早说?”
“你怎么不早问?”
欧子耀一副郁闷的姿态,“可我明明听玛帆说过你以前有过男朋友。难不成……”
他顿了顿,靠近她,低声问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对,全中了。”
欧子耀无奈地坐到她身旁去,一本正经说到:“我说丝彤,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改,行不?”
二百五
欧子耀无奈地坐到她身旁去,一本正经说到:“我说丝彤,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改,行不?”
“什么男人都好,我就不喜欢你这种看狗狗死,看鸡鸡翻,看人人病,看花花落的臭男人。”
欧子耀挤了挤眉,一副疑惑的样子,“我有这么差吗?”
“对,别老是以为你脸上贴金。”
他忍不住悲悯仰天长叹,“女人,就是一种血液冷过北极的动物。”
他一脸丧气,喊道,“给哥来杯最苦的咖啡。”
一杯咖啡马上出现在他眼前。
欧子耀望着那一杯只有半杯的咖啡,疑惑眨眼,“你们店里的咖啡怎么缩水了?”
余丝彤就是不想他在这多废话,特倒了半杯咖啡给他,让他喝完马上消失。
不过嘴上却说到,“少一点,让你拿起来轻便点。”
欧子耀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拿最好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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