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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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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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神情,沉迷的在他脸庞摩挲:“这一次,朕真心要待你好!”
一切很突然。
得到这个人的感动,并不是历经生死的劫难、也不是百般辩述的说辞,而是一场欢爱后的眼泪……不过若没有那些历经生死的堆砌,那些泪的苦涩,哪怕是流成一条小河,他也不会懂吧!
胡璇复了安和公、兵部侍郎的头衔。可是他都不会去上朝,那些流言绯语就算被帝王的威严所镇压,芒剌一般的目光也会让胡璇心痛。
而宴子桀名义上让胡璇与胡珂同府,实际上则将他安置到了自己的寝宫──有什么办法,招进来就不让走,后宫专宠……
宴子桀去早朝的时候,胡璇也早已醒来,其实他很清楚,这离自己的幸福好远,越来越远,但是人不能太贪心。其实这样与在冷宫软禁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是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他终究是个帝王,也只能做到如此而已。


15


坐在桌前静静的看着书笺,打发时间等宴子桀回来。宴子桀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无论他想上朝、逛花园、看戏……什么都行,只要他开心,这是宴子桀交待过的。
可是胡璇自己不想,甚至不敢弹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每天流连于皇上的寝宫──这样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子桀都会好很多。
如果说曾经有些付出和忍耐是被迫的话,那现在则是心甘情愿的。
静静坐在桌边,房间中无端起了一阵带着外面凉意的寒风。胡璇一个寒颤,抬头张望,见里面房的帐帏被风轻轻舞动。
窗子开了么?胡璇放下手中的书笺走过去,一转眼,见到西面的偏窗半遮半掩的开着。胡璇走上前去拉好窗子,回过身,却见到一身太监衣装的荆云站在身后。
胡璇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时见到他、再者这里是皇宫,他来到这里一个不小心但是九死一生,更何况,二人发生了那种事情,就算他曾真的待自己好,无法恨他,见了面却终是尴尬。
“荆大哥……”胡璇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荆云专注地望着胡璇比起分开时候丰润了的脸,心中漾起一股柔情,连目光里都现出的温存,却让胡璇没来由得心惊了一下,不由得低下头,脚下不自觉的微微向后挪了小步:“荆大哥莫要再为我犯险。如今胡璇一切安好,荆大哥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嗯。”意识到胡璇的回避,荆云面色也惨淡下来,低声说道:“放心,我只是来看看你。荆大哥不会纠缠你……”
“……胡璇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胡璇确是担心他行迹被人发现,子桀追问起来自己就会说解不清……
“嗯。”荆云点了点头:“我今天来见你,还有一件事情。你那天中了毒,是你自己下的是吧?你想毒死雷延武,同归于尽?”
无可否认,胡璇低头不语。
“他没死。”荆云接着道:“西砥亲王作乱谋反,莫查和与雷延武平乱。这消息是我刚刚在正殿经过的时候听到的。”
“他没死?”胡璇惊愕的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呆滞。
“嗯。” 荆云点点头,又缓缓的道:“你的皇上虽然护着你,但是依我看,总是还有人想要弹劾你。这皇宫里的阴隐,荆云也算在桐城稍有见识了。待到确定你安全了,荆大哥就离开。雷延武的仇,荆大哥帮你报,你莫要……”说到后来,他有些动情,缓缓伸出手,竟好似要抚上胡璇的脸颊一般:“你莫要再以身犯险,伤了你自己。”
胡璇蓦然抬头,面上几分悲怆之间,看着荆云,脚子向后退了开。那警觉的神色,让荆云的心头不由得剌痛──终究是伤了他的心。
荆云缓缓收回手,胡璇低着头目光游离。大殿里异常安静。
良久,荆云道了声“保重”,便转身向来时的窗前走去。
“保重。”胡璇低低的应了声,眼看着他开着窗子跃了出去,面上才有几分轻释了的神色。
眼看到了晌午,午膳都由安公公命人盛了上来,宴子桀还没回宫,胡璇不由得心里纳闷,找了个时机,悄悄对安公公道:“敢问安公公,皇上他……”
安公公微微垂着头,声音轻如细蚊,低声道:“回璇公子,皇上现在人在皇后殿,像是那边儿出了什么事情,皇后娘娘伤心得紧,皇上去安慰皇后娘娘了。”
胡璇这才点了点头,可是一想到叶纳是西砥国的公主,今天荆云又说起西砥叛乱的事,不由得联想起西砥与宴国相争,叶纳与子桀都背负着怎样的心情相守?

宴子桀在朝堂上提起桐西关太守张劲昨夜上的折子。折子上说是莫查和与雷延武荡平西砥内乱,西砥王因兄弟反目气血攻心而逝。如今西砥整兵图志,对宴国来说仍旧是最为担心的外敌。
西砥位于大漠边源的游牧民族,征战对于不熟悉环境的宴军十分不利,加上上阵子宴子桀折损六万强骑,唯今之计也只有调布各路人马加强边境防守,以图休养生息。
一退了朝,宴子桀便见了叶纳宫里的太监在门外守着,说是皇后娘娘也听闻西砥王的死讯,正哭得伤心。
西砥王架崩是大事,宫里有出出入入的宫人在民间带来这些讯息也不足为奇。
这时听人提起叶纳,宴子桀心中便又挂念起她来,想想自己也着实有段日子没去探望她了,便急勿勿的去了她那里。一进了殿门,就见哭得双目红肿的可人儿被宫女扶着,颤颤微微的向自己跪拜,心里一颤,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她来:“梓童,节哀。”
“皇上……”叶纳哭得凄凄凄霭霭,伏进他的怀中。宴子桀自见到她起,每日里见得玲珑娇俏的她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几时见过她这般模样,知道她丧父之痛,心中不免一同伤怀。
虽然宴子桀并未与生父一同生活,待到他逃离胡国的时候,自己的父亲也早已客死异乡,只与几位并不熟识的兄弟相认,但是自幼在宫中与胡珂等人吵闹打架之时,便听人提起自己母亲是被禁足于宫中,生下自己郁郁而终,虽从未见过母亲,可这父母的牵绊、与自己受尽凌辱步步为营的惨淡童年就无形中的扭结在一起,与其说心疼叶纳的丧父之痛,不如说是又勾起了他心底小小的伤疤。
叶纳痛苦之余,哽咽着忆起儿时父亲的关爱,宴子桀就陪着听她讲,晚饭连劝带哄的劝她吃了点东西,直到夜入深沉,她才缓缓在宴子桀臂弯中带着泪睡去。
从叶纳宫里出来,已天过子时。听着叶纳讲起儿时琐事,看她面上时时带起神往的神彩,自己心中却也不由得抽痛,若能记起的美好记忆,却当真一直都是有胡璇在身边陪扮──他总是温文尔雅的对自己浅笑……那样,是不是也像叶纳口中的父亲一般……溺爱着自己?
浩荡的仪帐队回到自己的寝殿时,宴子桀没有让人传报,想是胡璇已经睡了,窗纸上只映出暗淡的灯光。
静静的进了房,果然听到房中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宴子桀悄声走到床边,身心俱疲,却在暗淡的灯光下隐隐看着那清秀的轮廓,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惬意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怕吵醒他,免了洗漱,自己服了衣服上床并排躺在胡璇身边,轻轻身出手,环上他纤细却骨感均匀的身躯,宴子桀闭上眼,享受身边人带给自己发自心底的安逸感。
晃晃忽忽正要入梦,忽然间感到自己手臂晃动,迷迷蒙蒙睁开眼,却发现胡璇呼吸急促的捉着自己压在他身上的手臂,兀自紧紧闭着双目,额头上溢出的汗水蹭在自己的脸颊。
“璇……”宴子桀微微坐起身来,轻声呼唤他。却猛然间觉得被胡璇扣住的手臂剌痛,竟被他的指间抠入了皮肤。
“不!……不要!荆……大哥……”胡璇的呓语让宴子桀刹时瞠目结舌,他怔怔的的看着胡璇仿佛拼命的挣扎,却不得解救的表情在脸上越发扭曲。
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见到了荆云,让胡璇受了一惊,自己睡梦入酣,便梦到了伤怀往事。他喃喃呓语着:“不、不要这……求你……啊!荆大哥……不……” 泪水在他的眼中流下来,他兀自不止力的在手尖上加重力气,让宴子桀的手臂溢出血渍,却不知为什么,那痛──却酸酸楚楚的剌入了宴子桀的心。


16


清晨醒来,服侍宴子桀更衣早朝。没像往天一样,宴子桀却更早梳洗完毕,已然穿著一身暂新的白衣,自己在挂配饰物。
“皇上……”胡璇忙起了身。昨夜梦境扰了他一夜,疲惫的起身,宴子桀却对他笑了笑:“你要睡就多睡会儿。朕自己来,不碍事。”
因为胡璇总是会因为宫人来侍候的时候二人同在寝殿不自在,所以胡璇在的时候,宴子桀头天都吩咐侍女们不用来侍候,胡璇不给他穿戴,他就只好自己来,这皇上做得也颇为委屈。
胡璇摇摇头,撑身起床,蓦然发现眼前的锦褥上几点血渍。自己身上毫无痛处,错愕的指着那几点血渍,看着宴子桀:“皇上……这是怎么了?”
“嗯?”宴子桀一幅不明所以的表情,自己系着围领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却比胡璇更为惊讶的抚着胡璇的身子,左看看、右看看,边口中念念有词的道:“你伤到哪里了?让朕看看?”
“皇上……不是您么?”胡璇见他也全然不知,怔了起来。
“这些宫人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朕的床塌也打理不干净!一个个的都嫌命长了!”宴子桀眉头间几分凛色。
一听到要向人问罪,胡璇就慌了神。宴子桀发起火来砍人不算什么新鲜事,想追究的心思也全然没了,忙道:“或许是我昨日喝的西贡酒汁,不干别人的事,皇上……”
“好了。朕知道了。朕吩咐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做事便事,不罚了!”宴子桀对胡璇笑了笑,继续着装。胡璇便上前帮他穿衣挂饰。

朝堂之上心不在焉。宴子桀心里便由昨夜阴郁难解。
胡璇为他曾受过的委屈他是感动的。也发觉自己确实不能没有他,甚至沉迷于他。这也许就是一种喜欢、爱意。像喜欢叶纳一样的那种感情。
可是如果当时他为自己卖身是为了自己迫于无耐,那在楚皇宫与楚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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