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儿很觉得委屈。
一直埋头在主控台前捣鼓着什么的冯凯看着花儿那委屈的样子,笑着说:“得了,你老就歇歇吧。花儿又不能凭空变出一部电影来,要学会利用好一切资源,嘿嘿!”
说着,冯凯阴险的笑着从操作台前站了起来,对乌南说:“走吧,跟我去看看我的杰作去?”
“你刚才在电脑里鼓捣着什么呢?”杨成好奇的问冯凯。
“没啥,自力更生,自娱自乐罢了。”已走到门口的冯凯得意的扬了扬手。
看着冯凯远去的身影,杨成一把将手中的食物塞进嘴里,扔下一句“我去看看这小子都干啥了。”便急匆匆的跟着冯凯去了。
走了一个好奇的,另一个好奇的也忍不住了:“花儿,冯凯刚才都干嘛了?”
“他让我帮他做个台球桌,我做了几个他都不满意。刚才他亲自做了个建模,估计一会你们就能看到了。”
“这家伙还真能浪费资源啊。不过,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乌南想了一会,笑颜如花的接着说道,“花儿你就给我做个蹦蹦床吧。”
费涛听罢险些从椅子上摔到地上。
“你们这些人啊,怎么一个个都像土财主一样呢?刚有点富余的资源就这么折腾。哎……”费涛叹着气直摇头。
“你懂什么啊,我这叫锻炼身体。”乌南很不服气的说。
“得,我也来锻炼一下,做点好东西。”说完,费涛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瞧瞧,刚说完我,自己就犯起错误来了。”乌南撇撇嘴说道。
“怎么能把我和你们归到一起呢?你们那是浪费资源,我做的东西不需要浪费任何资源,相反的我还能创造出资源来。”说罢,费涛得意的坐到操作台前鼓捣起来。
“你在鼓捣什么啊?我怎么看除了‘0’就是‘1’啊?”乌南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大片‘0’和‘1’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想看电影吗?等着吧,让你见识见识星际大导演费涛的作品。”费涛得意的看着乌南一眼接着捣鼓起来。
“切,得意什么啊。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去蹦我的蹦蹦床去。”乌南大喊一声“蹦蹦床,我来了!”疯一般的出门而去。
费涛自言自语的叹息着“都什么人啊”,埋头接着做起了他的“导演”。
忙碌一会后,费涛拉开衣服的拉链,从脖子上取下贴身挂着的坠子,按了一下坠子上的小开关,方形的坠子打开,费涛和陈静的照片显现出来。费涛静静的看着照片中的陈静,手在照片上摩挲着,转而对花儿说道:“花儿,帮我把这个存储器里的影像录入进电脑吧。”
“好的。”
只见一道光射向打开的坠子,片刻又消失了。花儿的声音响起:“录入完毕。你要看看吗?”
费涛犹豫了一会,说:“看看吧。”
随即,费涛身前展现出一副三维影像出来:居然是费涛和陈静的结婚录像!
喜庆的画面和音乐交相织映的呈现出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来。费涛的视线死死的盯在画面中的陈静身上,那开心的笑,迷人的面容,让费涛心里不禁一阵绞痛,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下来。
“费涛,你的电影做好了?哈,还挺喜庆的啊。我怎么看着画面中的那个人像是你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乌南问道。
可能是费涛太过专注,乌南回来了他都没发现。
费涛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丝笑容转过头对乌南说:“那个人就是我,这是我结婚时的录像。”
意识到自己可能捅了篓子的乌南不安的说:“呃……费涛,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结婚录像。对不起!”
“呵呵,没事,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我想用逆向还原的办法制作影像,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就把这个翻出来了。”
费涛的借口有点白痴,要素材还不容易,舰上四个大活人,随便录上一段就够了。不过,这个时候点破这一点的显然根本就是是个白痴。乌南不是白痴,所以她并没有点破费涛这有点白痴的借口。
“你打算怎么逆向还原呢?”乌南迅速转移话题。
“早期的影像经过编码和压缩后,以‘0’和‘1’为基本单位编制成数据文件存储在介质中,还原影像的时候再调用编码器将由‘0’和‘1’构成的数据文件进行还原。”
“嗯,这个我知道你继续说。”
“由于存储设备的容量问题,影像在经过编码以后还要再经过压缩这一环节才变成最终的数据文件。”
“这跟你的逆向还原又有什么关系?”乌南疑惑的问道。
“这个瓶颈几十年前就已经突破了,现在的储存基本单位是‘字’,一字相当于早期的一千T(1T=1024GB)。所以现在的数字影像都没有了压缩这一环节,这样一来,我的逆向还原也变得可能了。”
“继续!”
“数字编码的技术我们早已掌握,只是没人这么无聊的来弄这个逆向还原而已。现在,飞行的事有花儿操心,我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你不是想看电影吗?”
“怎么又扯上我了?”
费涛无视乌南的表情继续说着:“我想通过逆向编码的实验,找出构建画面和声音的基本单位与‘0’和‘1’之间的直接对应关系来。”
“怎么建立?”
“假设,一个画面里只有一个苹果,除了这个苹果什么都没有了。我先将这个画面编码成数据文件,再直接读取这个数据文件获得了一串由‘0’和‘1’构建的数字串,这个数字串代表的就是苹果,明白吗?”
“明白,只是还不很清楚这和你的逆向还原有多大关系。”乌南更疑惑了。
费涛没有直接回答乌南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有了之前得到的数字串后,我再将它写进一个数据文件,再用编码器将这个数据文件还原成影像,我就可以获得一个苹果的影像。这个能理解吗?”
“哦,我明白。”乌南恍然大悟。
随即又皱着眉头思量起来,说道:“要是用来获得对应关系的编码器和还原影像的编码器是不同的编码器会怎么样呢?”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要是这两个编码器不一样,那就无法还原出一个苹果的影像,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还原出来的会是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吧。”费涛答道。
“哦,我明白了。数据文件里的数字串和影像之间的对应关系其实是这样的:影像对应编码器;编码器对应数据流。中间的环节我们可以直接跳过,通过大量重复的运算来获得影像和数据流的直接对应关系,以后我们就可以直接按照这个对应关系来制作我们想要的影像了。”
“真聪明!只是我们的记性可能没那么好,这枯燥无味的对应关系表对我们来说太难了。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杆,我们可以制作出一个对应关系表来,以后就可以直接按照这个对应关系表来制作影像。”
“可两个苹果的画面并不等同于两个代表苹果的数字串的简单累加啊?”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一点就透。”费涛笑着说道。
“滚!”乌南笑骂道。
“呵呵。你说得没错,这的确不是简单的数字串累加。所以,目前只建立单一图像的对应表,再开发出一种处理器,让这个处理器来处理图像叠加和图像混合的问题。毕竟,画面能表述的东西太多了。但是,语音就简单得多了。”费涛说道。
“你是说依照同样的方法建立起一个语音的对应方式表来?”
“嗯。”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语音对应方式表好像没什么作用啊?花儿能说话就是因为她有这么一张对应关系表。你这么做不是白折腾了吗?”乌南不解的问道。
“我了解过了,花儿的对应关系表远比这个要简单得多。她接受我们的声音以后将声音还原成文字,再将文字提交给智能应答程序,智能应答程序给出的答案也是文字,花儿得到答案后将文字和声音对应起来并发声,这样我们就能听到她说的话了。只是花儿的运算速度非常的快,所以我们感觉不出这个过程而已。”费涛娓娓说道。
“那帮子研究生物电脑的人也太差劲了吧,闹了半天弄出个西贝货来糊弄我们啊。”乌南很气愤的说。
“不能怨他们,地球的总体科技水平太低了,为了展开探索计划,精力都放到了空间科技的发展上。他们的精力实在有限,况且我们在这方面的基础也比较薄弱,短短几十年时间能造出花儿这样的生物电脑就已经很不错了。能让花儿理解我们的说话,并能根据我们说的话做出合理的回答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费涛很中肯的分析道。
“哎,难怪我们连一个像样的语音转换器都没有。这真要是碰到外星人,我们的语音转换器管不管用还不知道呢。”乌南有点担心。
“我之所以想搞这个逆向还原的实验就是为了制作以基础数据单元为基础的语音转换器。”费涛答道。
“那你有把握吗?”
“坦白说,没有。我甚至不知道其他的外星文明在数据处理上是以什么为基础单位的。毕竟在这方面地球太落后了,一直使用的是二进制,连八进制也只是才在探索舰上使用。不过,我想最简单的东西才最具通用性。”
“想那么多干嘛,试试就知道了。”乌南安慰道。
“嗯。那先从语音开始吧,毕竟这个要简单得多。”说着,费涛给花儿下达了命令。
两个人无聊的坐在控制台前等结果,气氛有点诡异。先前两个人在讨论问题还没觉得,这一停下来就不知道该干嘛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费涛的话打破了沉默:“对了,你不是在蹦你的蹦蹦床吗?怎么跑上来了?”
经费涛一提醒,乌南想起杨成和冯凯那丑陋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气愤的说:“别提了。我在那蹦,杨成和冯凯就在那作死的笑,那笑声别提多夸张了。打一杆台球他们就鬼一样的哇哇乱叫一声,听得我神经衰弱,实在受不了我就跑上来了。”
乌南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费涛直害怕,正犹豫着转移话题的时候乌南却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