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芊便决定不理他的无赖,回到正事上,“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爷爷?你明天早上会回公司的吧?”
说到正紧事,男人又像哑巴了。
凌语芊无奈兼苦恼,但还是坚持不懈,“不如我陪你一块去找爷爷?我们把整件事的缘由经过告诉爷爷,还有今天那场风波,爷爷要是知道自己养了一只豺狼在身边,必定后悔万分,立刻就把高峻驱逐,你的总裁之位就再也不用受到威胁了!”
“不用!”贺煜总算又给回应,却是漫不经心的两个字。
“不用?你是说不用找爷爷呢?还是不用把总裁之位夺回来?为什么呀?
那是你辛苦积累的,是你应得呢,再说高峻又不真的是贺家子孙,凭什么得到贺家最高的荣誉。”凌语芊稍顿,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呼,“贺煜,你说高峻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会不会想把贺氏吞掉?”
“那样更好,让老头子自食其果。”贺煜又是悻悻然地哼了一句,腰腹随之……,狠狠给她……
“贺煜——”
“别把精力浪费在没用的事上,有精力,不如好好服侍老公……”
贺煜说着,鳌鱼翻身,再次开启了激情澎湃、火热四射、肖魂蚀骨的yu望之旅。
“服侍归服侍,但我们在谈论正事哎,我们可不可以先把事情说完再做啊。”凌语芊嘟嚷抱怨着,却见他一声不吭,只继续用他天生的神力疯狂捣鼓着她,把她弄得脑子一片混乱,呼吸了急喘不已。
然而,她并非轻易罢休的人,她才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极力忍着浑身酥麻和抽搐,进一步抗议,“贺煜,停,停停停!我不想只在这方面有用处,我不想只会满足你的欲wang!”
“你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吗?你不知道这样会让老公浑身充满战斗力,无论面对什么难题都会游刃而解的吗?所以,闭上你的小嘴儿,乖乖地发挥你的完美用处,给老公注入神力!”
狗屁!
凌语芊认为这只是他的“胡言乱语”,不由恼羞成怒,可惜,她终难逃被吃干抹净的下场,男人懂得怎样让她招架不了,懂得怎样让她沉沦,怎样让她抗议变成迎合的娇喘,结果,她无助地随他堕入肖魂蚀骨的晴欲漩涡中……再停下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
凌语芊又是哀怨交加,无奈她注定被这男人吃得死死的,除了恨恨地瞪着他,她毫无他法。
“叩叩——叩叩叩——”
突然间,静谧的空气里响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琰琰稚嫩的呼唤。
凌语芊俏脸即时一变,迅速爬起来,然而刚被柔躏过的身子软趴趴的,根本就没多少力气,才站起就扑倒在床上。
“爹地,妈咪,你们在里面吗?能开门给琰琰吗?”
小家伙又喊了。
凌语芊挣扎着继续起身,从而陷入另一个焦急和崩溃,她的内衣、内裤、外衫等在贺煜的杰作之下四处散落,床头一件,床尾一件,地面一件……
至于那罪魁祸首,已经神速地套上长裤,跑去开门了。
“喂,等等,我还没穿好衣服呢,喂——”刚穿好内衣内裤的凌语芊见状,又赶忙呐喊,不料男人闻而不听,转眼之间高大的身躯已经抵达房门后面,她于是再也顾不得外面的衣服,赶紧躲进被子里面。
随着房门打开,琰琰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薇薇。
薇薇看到贺煜光着上半身,美丽的小脸儿顿然一怔,随即红晕泛起,再见凌语芊躲在被窝里不动时,更是娇羞不已,小妮子,似乎懂得这回事了。
至于不谙世事的小琰琰,一进来就寻找妈咪的身影,看到妈咪坐在被窝里,俊俏的小脸愣了愣,嚷道,“妈咪,你不是说给琰琰拿礼物吗?怎么就上床睡觉了?不行啦不行啦,琰琰要看礼物!”
说罢,他索性爬上床,小手臂准备去拉凌语芊。
“呃,琰琰,别,别拉被子——”凌语芊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挪动屁股往后退。
这时,贺煜喊了一句,“小家伙,你的礼物在这里,快过来!”
手中,扬着一个可爱精致的大盒子,正是凌语芊在复古街给琰琰买的一座模型城堡。
琰琰见到,这就跳下床,冲过去了。
紧接着,贺煜把一个十九世纪贵族公主的娃娃递给凌语薇,凌语薇同样高兴不已,爱不释手。
趁这期间,凌语芊悄悄补上外套,终于下床,走了过去。
琰琰注意力暂且从礼物上转移,兴冲冲地对凌语芊道谢,“这个礼物好棒,琰琰实在太喜欢了,谢谢妈咪!”
“谢谢姐姐,薇薇也很喜欢这个贵族公主。”凌语薇也继续眉开眼笑。
凌语芊先是宠溺地看了看琰琰,然后看凌语薇,正好瞄到薇薇手上的链子,下意识地问,“咦,这条链子哪来的?姐姐以前好像没见你戴过呢。”
凌语薇本是如花灿烂的笑靥即时停止,红晕再起,支支吾吾了一会,才讷讷地答道,“是我……前天跟敏敏逛街时买的。”
殊不知,小琰琰多嘴地插了一句,“前天?前天薇薇阿姨没有出去过啊,姥姥去探望茵茵姑婆,薇薇阿姨整天都在家陪琰琰的呢。”
呃——
凌语薇更是满面涨红,“我……我……我记错了,是大前天,大前天。”
凌语芊则更觉好奇,薇薇智力虽然不正常,但心思很细腻,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这几天之间的事,根本不可能记错的,除非是……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薇薇从不撒谎的呀,再说一条手链而已,根本用不着撒谎!用不着紧张的!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事?又或者,只是自己想多了?
不容凌语芊多思忖,琰琰再次做声,打断她的沉思。
分别这么多天,小家伙可想爹地妈咪了,提出今晚要在这里和爹地妈咪睡,他睡中间,爹地妈咪分别睡在他的左右。
瞧着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凌语芊毫无犹豫地赞同,至于方才已经历过两场翻云覆雨、身心餍足的贺煜,自然也不反对。
薇薇心中有秘密,趁机先告退,凌语芊送她到门口,关上门后,直接走到衣柜边,拿睡衣进浴室洗澡,洗完轮到贺煜去,然后,如琰琰所愿,一家三口并排躺在柔软舒适的床褥上,说起了悄悄话,整个画面好不温馨和幸福。
看着父亲面带笑意、侃侃而谈,小琰琰开心地道,“爹地,你总算从时差效应中恢复了?再也不会绷着一张臭脸了?”
小家伙看出爹地的异样,曾经询问妈咪,妈咪回答他说那是因为爹地时差效应,导致心情不大好。
贺煜尽管不知道这事,但也猜出是小女人这样告诉儿子的,便也意有所指地道,“嗯嗯,你妈咪把爹地的时差效应赶跑了,你妈咪就是一剂良药,只要她出手,什么都不成问题。”
擦——
凌语芊立刻赏他一记白眼,绝美的容颜,却难掩娇羞。
贺煜继续笑得邪魅,正好这时,他电话响起,接通后,冲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打了一个手势,下床,走了出去。
凌语芊和琰琰继续聊谈,想到彼此分别数日,凌语芊便不催琰琰睡觉,任由他一个劲说,直到小家伙实在熬不住,不得不阖上了眼皮。
凌语芊静静看着他,抚摸着他,不时低头去亲吻他,然后,看向门口,许久都不见贺煜的影子,她本打算起身去看看,但腰肢弯到一半又躺了回去,继续注视着琰琰,渐渐也沉入了梦乡。
翌日,贺氏集团的顶楼会议室,地方广阔明亮,气氛却异常的紧张和凝重。
公司各大股东和高层,都清楚或隐约知道局势的变化,特别是经过贺炜那猪头有意无意地渲染,大家纷纷认为贺煜大势已去,一些老古董们,早就不满贺煜平时独裁专制和冷漠倨傲,如今可谓扬眉吐气,再也不把贺煜放在眼中,而是转为拍高峻的马屁。
面对这些没用的老家伙,贺煜给以轻蔑和鄙夷,面对不知死活、被人卖了还笑着帮人家数钱的贺一然一家,则是嘲讽冷笑兼幸灾乐祸,高大魁伟的身躯直走向他平时主持会议时的主席位。
不过,当他准备坐下之前,贺炜忽然讥讽出声,“哎哟,我说某人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这个主席位可是高峻的呢,至于你,就坐在旁边那个……不,旁边那个是我爸的,对了肖秘书,你去搬张凳子来,给这个路人甲随便坐坐。”
呵呵——
一些股东幸灾乐祸地窃笑出来。
至于那个肖秘书,战战兢兢地看着贺煜,看到贺煜对她发出尖刀一般的凌厉眼神,她不敢动弹,不敢真的照贺炜的吩咐去做。
正好这时,另一个人影走进了会议室,是高峻,身后,还跟着贺云清和池振峯。
高峻径直走到贺煜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贺煜,容色诡异。
贺煜依然安稳不移地坐在真皮大椅上,尽管是坐着,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气势,高深莫测的黑眸同样一瞬不瞬地直盯着高峻,心思难猜。
“爷爷,你快为大哥主持公道,快叫这个自以为是、不听话的小子滚到一边去!”贺炜再次做声,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大哥——
听到贺炜这样称呼高峻,贺煜只觉得可笑!不过,在他眼中,贺炜始终只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丑,连与他斗都没资格,他选中的对手,是高峻,故他注意力继续锁定高峻身上,稍会,转看向贺云清。
贺煜归国,贺云清自然知道,他还想着贺煜会不会主动回来公司,甚至还担心要不要自己亲自叫贺煜才肯回来,如今看到贺煜,他意外之余心里还有点窃喜,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真的放弃贺煜,在他心中,这个孙子还是占据着最重要的地位,即便,这个孙子性格孤傲,是那么的不听话!
所以,他朝高峻打了一个眼色,示意高峻坐到以往的副总裁位置,岂料,贺煜冷不丁地喊出一声,“且慢!今天开会的内容,是关于我们贺氏内部的,我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