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米有人看……汗……可能是偶写的差
连留言都米有……真的很想泪奔出去
唉……写到第四章就遇见传说中的卡文……狠狠的卡了两天
远目……我以为我怎么也也要到十数章后才能遇见
果然高估了自己啊
第五章
第五章
不知不觉间,夏日的炎炎暑气已经退尽,呼吸间都是秋风带来的飒爽气息。夜空如洗,一轮皓月已升至中天,昔日的满天星子也不得不收敛光芒,让其光彩。月光抚照下的御花园,一盏盏锦缎制成的宫灯交错掩映,各色鲜妍的花朵竞相开放,悠扬的丝竹声声入耳,各色时鲜瓜果、宫廷玉酿摆放在案上,今日正是中秋夜宴。
懒懒的靠在父君的怀里,宇文思源正在皇帝的左方下首,打量着一位位为携家带口入宫朝圣的官员。她看看那些打扮的明艳万分的大家公子,再看看带着紫色面纱的父君,不明白为什么父君一到人前就要带面纱,明明父君比他们美多了!
宇文思源抬起胖胖的小手,一把抓住父君的面纱就要往下拉。
“皇儿别闹……”宇文涟将女儿的小手攥在手心中,可那孩子却不依,扬起另一只小手又向他的面纱袭来。“皇儿!”他将那两只小手禁锢在掌中,那孩子还在怀中不断的扭动,想把手抽出来。他却不敢握的太过用力,怕伤了她。
“皇族未得嫁娶的男子人前须以面纱遮掩,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皇儿难道想看父君出丑吗?”宇文涟有些无奈,只得如此说道,他知道怀中的孩子听得懂的。
果真,宇文思源不动了。
宇文思源闷闷的依偎在父君的怀里。未得嫁娶吗?一直以来,她只顾着享受父君浓浓的父爱,竟然忽略了,她完全没见过母亲的事实。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未婚先孕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不过,这样身份尴尬的她怎么会得到皇太女的身份呢?就因为父君是唯一仅剩的直系皇族吗?有猫腻,宇文思源皱皱鼻子,决定以后再寻原因,反正现在她已经是皇太女了。
显然她忘记了那本她当成神话看的书,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她,想当然的认为那些神叨叨的东西是不靠谱、不可信的。
被抛弃的父君还能这样坚强的给予他温柔的父爱真是了不起,宇文思源在宇文涟的怀里蹭了蹭,因为固有的观念引的她得出了父君很可能被抛弃了,这个相差万里的结论。并且自动给父君带入进了原来世界里描述的凄凄惨惨的长门怨妇似的角色。以后她一定会好好孝敬父君的,她握爪在心里默默的发誓。至于那张面纱,哼,规矩定来就是给人改的,等她当了皇帝,她一定要把这条明显性别歧视的规矩改掉!
“太傅、特进光禄大夫范妤,中奉大夫范璃携眷觐见……”随着宫人的唱名,宇文思源感觉供她休憩的怀抱一紧,寻声望去。那走在前列的女子,面如冠玉,笑若春花更兼眉目含情,潇洒走来,好一位浊世佳……呃……小姐?宇文思源皱皱眉甩去那后面诡异的修辞。看来她要好好学习如何赞美这个世界的女人。再向前看去,已见那女子跪地行礼,恭祝吾皇万岁了。随后他们依次在她对面的斜下方坐下。
“父君……还要。”宇文思源指着面前肥美的螃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父君,撒娇。
“你呀……”宇文涟看着女儿叹气,又禁不住女儿撒娇,于是又夹了一小块蟹膏给她吃了。
“蟹性寒,皇儿可不能再吃了。”说完,硬下心来不看女儿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她就着他的手饮了些苏叶汤,并用汤洗了洗她那沾了些油腻的小手。
“父君带你去放河灯可好?”说着便向母皇告了罪,向御花园的太清池边走去。
太清池是从宫外引了活水,依地势而建的人工河,潺潺流水中养了近万条锦鲤,山石堆砌的岸边交错繁密的杂植了各色花树,无论什么时节,这太清池畔总有花色点缀,正是春有玉兰夏有荷,秋有海棠冬有梅。
宇文思源用手中的酥饼逗弄着锦鲤,总算这些鱼还可爱正常些,她看着池里成群鱼的游来游去争抢她手中的食物,咯咯的笑起来。见她抛洒完手中的食物,宇文涟用巾子擦拭了她的小手,将早已准备好的河灯放入太清池内。抱着孩子,看着那莲花状的河灯晃晃悠悠的漂流远去,皇姐,你会保佑涟儿的对吗?
“涟儿……”乍闻这轻的近乎呢喃的声音,宇文涟一瞬恍惚,想起了那个会为他摘下发间落花,那个曾与他琴箫相合、对月吟诗的女子。那个曾让他暗暗的喜欢过,欣喜过的女子。然而他对她的一切美好的感情却被她用阴险的计谋打碎。她是谋害了他的皇姐、撕裂他美好憧憬的女子,是他的仇人。
虽然时过境迁,却半点不能止歇他对她的恨,那恨只有用她的血肉偿还才能止息。宇文涟暗暗吸了口气转身,轻轻笑道,“范大人,别来无恙。”
她果然还是那眉目含情实则无情的模样。
“涟儿好狠的心呐,经年不见便淡忘了旧人,还是唤我妤吧。”范妤一脸伤心的样子,她那样俊秀的女子做出这样忧郁的表情,却丝毫不减她的风采。
“礼不可废。”宇文涟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仿佛在寻找力量,安抚心中复仇的巨兽,他不能流露出丝毫憎恨。可那怒火却在他心底不住灼烧,范妤的出现有如火上浇油。
“涟儿果然还在怨我吗?才做出这样的事。”范妤瞟了眼宇文涟怀中妆扮得粉雕玉啄的婴儿,“我和紫垣不是你想的那样。”
宇文涟盯着眼前的女子,她果然还是那样过不老实。他自然知道紫垣和她的关系。紫垣,他对他皇姐的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范大人,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旧事便让它散去吧。”说着便抱着宇文思源向丝竹悠扬,歌舞喧嚣的人群走去。
“我会尽忠守护你和皇太女殿下的。”
耳边想起坚定的声音,宇文涟转身停住,认真的看着范妤,“我们父女先在这里谢过范大人了”,说完便走了。
果然是心口不一的女人呐。不过这招他自己也已经慢慢学会,并且纯熟了,人总要长大呀。
宇文思源揽着父君的脖子爬在父君的肩上不住的往后看,是那个女子负了她的父君吗?难道她是她的母亲?!宇文思源觉得有点不能接受这样的想法,虽然那女子的确俊秀,可奇特的是,那女子并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总觉得似乎能从那女子的身上嗅到奸猾的味道。皱眉,反正她有父君就够了。
范妤阴鸷的看着宇文涟怀里那孩子,带他们远去,才狠狠的折下身边的花枝砸向太清池里。那孩子真是妖魔,当年那孩子尚在宇文涟腹中的时候送了那么多坠胎药物,甚至专门毒害婴儿的毒素都没有将那孩子毒死,反倒健康异常,难道真有凛渊保佑不成。不过那又如何,她现在不过是个婴儿。而她想得到的,从来都不会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好开心~~终于有人留言了~~
*^_^*
第六章
第六章
宇文思源还记得那天,苍凉的钟声过去没多久,父君红着一双眼急急赶来将她藏入了密道,又放了些糕点奶果,交代她不要出声后,阖上密道便又匆匆离去。
那夜,她躲在密道中,听见了士兵嘶吼、刀戟暗哑、宫殿哀鸣。而她只能默默的听着自己吵杂的心跳在密道中默默祈祷,她不敢、不愿也不能去想像父君一身伤痕的落败形容,不停的用所谓穿越无敌的定律安慰着自己。她只能听折漫天的杀吼声,面朝密道的入口,期待父君进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那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手上的筹码多么微薄,竟然只能靠父君,靠所谓的命吗?
等再次被身穿已经染血的战袍的父君将她从密道抱出来,走过还来不及清理,仍然被血水侵染的甬道时,她已经是一位只待登基大典完毕,告了祖宗、太庙便可名正言顺的自称“朕”的皇帝了。
而那时的她只能咬紧牙关,紧紧的抱着父君的脖子,父君身上尚未干涸的血水将她的锦衣染红。一将功成尚且万骨枯尽,哪个帝王手上会没有别人的性命呢?她不是没想过的,只是心底里尚且还有一丝柔软、一点天真,总想下意识的回避这种冷兵器时代的血肉淋漓的对决。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不再逃避,或者,可是说是被逼迫着正视血腥,正视她即将踏上的道路。
芒种身着银色战甲,手持一杆红璎银枪,跨 下骑着一匹白蹄乌马,顶着呼啸而来的夹杂着雪片的寒风,领着一路军队冲进午门。心中暗腹,果然范妤早有不臣之心,趁女皇刚薨,新帝未急登基,宫中不稳便发动了这场逼宫政变。也许也是因为殿下近半年来一直打压她的势力,才不得不放手一搏吧,居然也能打出“清君侧”的旗号。谁不知道她想的只是“清君”,而不是“清侧”。
女皇刚薨,她便从范妤那里得了号令,丑时点兵,需头一个杀进午门,呵呵,果然还是不够信任她才让她当这出头鸟,不过这也正中了殿下的计策。
她左手一挥,打了个暗号,那人得令,将早已备好的,换了宫中衣饰的死刑犯驱赶至太和门。芒种提着银枪装模做样的冲杀至中和殿,忙令众人服了解药,将殿下命人从红莲叶中提取的香油取出,点燃薰起,顿时一股冷香弥漫在空气中。早在半年多前殿下就已经吩咐宫人将太和、中和、保和等殿的焚香换为西子白莲,所以在这里闻到莲香并不让人觉得突兀。说来这香也奇怪,闭气并不能防止被迷晕,更像是通过发肤的接触而至人晕迷。
时间控制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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