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这项政策推行不下去的话,到时候会造成更多的麻烦,所以陈明洛很自觉地没有多事儿,但是他也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比方说对于职工的医疗保险问题,对于职工子女的教育基金问题,企业在有了能力的情况下,都应该从盈余中取出一部分来作为基金来运作。
甚至于陈明洛也推动了阳朔重机通过一项计划,就是针对职工子弟可以提供大学助学贷款什么的,以帮助家境贫困的学生完成高等教育的学业。
总而言之,陈明洛在这个月里面做了很多的事情,也得到了厂子里面的广大职工们的普遍欢迎,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一次的改制工作跟以前确实不同,这位年轻的专家虽然看去不大靠谱儿,但是办起事儿来确实很有一套。
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就是阳朔重机的中高级干部们,在这一次的改制工作中并没有掀起多大的反对波澜,这是很让人感到奇怪的,大家都很好奇陈明洛究竟有什么法宝,可以镇压住这些历来是反对改制最得力的人们?
关于这个问题,杨吉儿也曾经很好奇地询问过,但是陈明洛只是笑而不言,不肯讲清楚里面的细节问题。
当然了,这种事情是做得说不得的,陈明洛总不能公开地表示,阳朔重机的中高层干部们之所以这么听话,就是被他拿住了把柄?
要是这样的话,改制工作还能够如此顺利地推行下来吗?怕是早就闹翻天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国内的工人最愤慨的就题了,可事实,企业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如果企业都穷顿到大家没法子的地步,那才是最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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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章 穆思远的反省
第六百章穆思远的反省
春节长假之后,阳朔重机的老总穆思远突然请陈明洛吃饭。
“这老头儿,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陈明洛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穆思远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想起要请自己吃饭的。
“穆总在阳朔重机的威信很高,但是这两年来企业经营江河日下,职工们很多也都不买他的帐了,如今陈总你扭转乾坤,眼看着阳朔重机又要恢复生机了,估计穆总的心里面也是很高兴的。”苏锦文就给陈明洛分析道。
陈明洛听了,倒是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似乎也比较有道理。”
苏锦文听了就笑道,“我好歹在阳朔重机呆了几年,又在厂部干过一阵子宣传工作,多少是对穆总了解一些的。”
陈明洛赞同这一点,于是就跟穆思远约好了时间,晚在穆思远家里吃饭。
“你说我带点儿什么礼物好呢?”陈明洛考虑到这只是平时的来往,倒是没有必要带那么多贵重礼品了,否则的话,反而会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穆总爱喝酒,拿两瓶酒怎么样?”苏锦文建议道。
“嗯,那我就那两瓶二十年的陈酿汾酒算了,次我见过穆总喝汾酒的,想来他应该喜欢这个。”陈明洛点头说道。
“其实穆总是东北人,喜欢喝烧刀子的——”苏锦文就笑着说道,“不过他现在年纪大了,倒是喝汾酒比较合适,刺激小一点儿。”
陈明洛也笑道,“不错,酒这东西还是要控制,了年纪酗酒,很容易脑溢血。要是在酒桌出点儿毛病,一桌子的朋都好过不了啊。”
两个人计议停当,就让苏锦文去买了几瓶二十年陈酿汾酒,包好了放到车里。
下午的时候,陈明洛又处理了一些改制工作中的另类问题,然后就挨到了下班时间,两个人在厂部大楼里面又蘑菇了一阵子,商议了一下总厂职工的安置问题,眼看着天色已黑,这才开着车直奔穆思远家。
因为之前看望穆思远的时候曾经来过一次,所以他们都是熟门熟路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合体的浅黄色高领毛衣,手臂有干活儿的时候用的套袖,戴着一副无框的树脂眼镜,长得倒是蛮清秀的,看去有些儒雅的气质,虽然谈不是多么漂亮,但是看起来就很有学问的样子。
“是陈总吗?”女孩子的声音倒是听起来比较硬朗一声,跟她的外形相差很大。
从语音语调和语速来推断,陈明洛觉得刚才的视觉欺骗了自己,这女孩子的性格应该是比较强硬一些的,估计这就是穆思远家的女儿了,他早就从资料看到过,穆思远有一个在市里外国语学校当老师的女儿,叫作穆菲菲。
“你好,我是陈明洛,穆总在家吗?”陈明洛虽然在打量对方,但是礼数就很周到,谈吐之间也非常客气。
“呵呵,请进,我爸爸念叨好久了——”女孩儿轻轻一笑,把门打开,请他们进来。
穆思远两口子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了,都走了出来,笑着欢迎陈明洛和苏锦文,穆思远还拍了拍苏锦文的肩膀,问最近没有见到他父亲,不知道身体如何?
苏锦文很是有点儿受宠若惊地表达了谢意,并说自己父亲身体不错,最近在外面跑几个工程,阳朔重机的情况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苏锦文父亲苏畅所在的建筑安装分厂的生意却很不错,苏畅本身就是搞建筑出身,现在又身为副厂长,自然是业务的顶梁柱了,现在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基本都是各处乱跑。
“这是难免的,当初你父亲就跟我说过,他们学建筑的就是泥腿子,风里来雨里去的,平时着家的时候真的不是很多。不过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你平时还是劝他悠着点儿,工作是要做的,但是当领导跟当普通干部工作方式是不同的,他现在做得比较多的应该是监管,不是纠结于具体的事务。”穆思远倒是跟苏锦文多聊了两句。
陈明洛在一旁听了,就觉得穆思远说的倒是也没错儿,只是苏锦文的父亲苏畅忙了一辈子的建筑工作,要想让他歇下来坐在那里指手画脚,估计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穆思远的女儿穆菲菲对陈明洛也很感兴趣,事实阳朔重机的人都对陈明洛很感兴趣,这么年轻的一个副厅级干部,据说还是西岭大学的在校生,居然就能够把十几万人的大企业给玩转,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于是穆菲菲就问了陈明洛不少事情,包括在厂里是否待得习惯,在西岭大学那边儿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就是改制工作如果完成之后,陈明洛是否会呆在阳朔重机等等,这些问题估计穆思远都是不好过问的。
不过作为同龄人,随口问问这些问题,倒是也不显得比较突兀。
只是对于有些问题,陈明洛自己心里面都还十分不踏实,因为能够回答她的真的不是很多,这也让穆菲菲觉得陈明洛这人不是很爽快,确实是个官场中人的做派,说话只露三分真,典型的少年老成。
家里面的饭菜倒是早就准备得差不多了,陈明洛和苏锦文做了几分钟之后,喝了穆菲菲奉的茶水,这边儿穆思远的老伴儿就招呼大家吃饭了。
“就是家宴而已,薄酒一杯,不成敬意。”穆思远对陈明洛说道。
“穆总客气了,不过说到喝酒,我这里是带了陈酿汾酒过来的。”陈明洛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示意苏锦文把酒拿了过来,“白吃穆总的饭总是不好意思的,好在家里面还有几瓶酒不错,希望穆总喜欢。”
“哦?陈酿汾酒啊?”穆思远听了,果然有些意动,“你还真别说,茅台五粮液什么的我都不爱喝,现在就是对汾酒比较喜好。”
等到苏锦文将酒拿过来之后,穆思远看了一下就非常高兴oO地说道,“呀,陈总你有心了。这不仅是陈酿,还是陈年的汾酒啊”
原来,苏锦文去买的汾酒是通过关系搞到的,以前他朋的父亲喜欢喝汾酒,就买了十几箱放到了地窖里面,结果后来他得了脑血栓,这白酒是贵贱不敢再喝了,儿子也不喝酒,这就留了下来。
苏锦文知道了这事儿,今天就跑过去跟他商量了一下,花了大价钱把这些存了足有十多年的陈酿汾酒买了下来,可谓是机会非常难得。
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市面卖的这种所谓的陈酿酒,其实就是用一部分陈年老酒做引子而已,并不是整瓶酒都放了那么多年,但是这种陈年存放的老酒可就不一样了,当时就是陈酿打的底子,又放了十几年,口感就相当优秀了。
穆思远看到这种老酒,顿时喜形于色,这就让陈明洛对苏锦文说的穆思远喜欢喝酒什么的,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
“老爸,注意身体,一天最多二两。”穆菲菲在一旁提醒道。
“陈年的陈酿,多喝点儿也没有问题。”穆思远倒是有些顾不得这样了,已经动手拧开了瓶盖,果然是酒香扑鼻,不是一般新酒所能够比拟。
菜是四凉四热,还准备了一个汤,除此之外也弄了一下自己腌制的菜作为点缀,看起来很有食欲。
大家动开了筷子之后,陈明洛就赞赏道,“伯母做的菜果然很有水平。”
穆思远老伴儿就笑着说道,“我可做不了这么多,都是我家菲菲做的,她以前对烹饪比较感兴趣,大学的时候还专门报了个了一阵子,怎么样,还觉得能行?”
“相当能行。”陈明洛回答道。
家宴最大的特点就是比较随便,什么话都比较好说。
穆思远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细细地品咂那陈年老酒,有些自得其乐的意思,让陈明洛觉得有些莫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喊自己过来吃饭的目的何在,难道说真的就是为了吃饭而吃饭?
穆思远的老伴儿就不一样了,嘴里面不停地跟陈明洛聊着,基本每句话都能够跟自己女儿套,弄得陈明洛很有点儿不好意思,怀疑老太太是不是相中自己了?
可惜的是,自己现在可是名草有主儿,身边儿的女人也已经很多了,倒是不可能再勾三搭四,尤其是这种正儿八经地见家长的,那就更不能沾,否则的话,将来会出烦的。
不过陈明洛也注意到,虽然老太太是比较热衷于推销自己的女儿,但是穆菲菲就未必像她母亲那样积极,可以看得出来,虽然她也是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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