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知道。我以后不敢了,您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叶司突然有点烦躁,懒得再应付这种无耻小人。他把头转了开去,一眼就看到女人正混水摸鱼地往楼梯下挪。一个托着酒瓶的侍应生正好从楼下上来,两个人都没看见对方,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
女人的鞋跟足有十公分高,这么一撞便重心不稳,脚踝一扭冲着那侍应生就倒了下去。两个人连盘带瓶直接摔到了楼梯下。
“周蔷薇!”叶司忍不住大叫一声,撇下王经理就去扶人。王经理也立马跟了上来,一看满地的碎酒瓶子脱口而出道:“哎呀,这可怎么办。”
“我赔。”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有没有伤着这位小姐。”
叶司听了便去打量周蔷薇,一眼就看到了对方黑色丝袜上的血迹。他二话不说就把人抱了起来,冲王经理道:“一间没人的包厢,把药箱拿来。”
王经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献殷勤的机会,赶紧叫着人去开包厢门,又吩咐人去拿药箱。叶司抱着周蔷薇进了包厢,直接把门带上,把王经理关在了门外。
周蔷薇由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一直到叶司把她放在沙发里,她才忍不住轻声抽吸了两下。那件风衣被她拿在手里,挡在了大腿上。
叶司却不客气地把风衣一扯,两手直接放在了周蔷薇的两条大腿上,并且用力向两边一分。周蔷薇大惊失色,赶紧伸手去推对方的手。叶司抬头冷冷扫她一眼:“别动,把腿分开!”
☆、3 疼痛
周蔷薇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叶司的动作很粗鲁,不带一丝怜香惜玉的成分。他硬生生将周蔷薇的双腿分开,凑到灯光下仔细看。
黑色丝袜已经跳丝,从上到下破了好几条,露出几处白花花的皮肉。在靠近左大腿根部的地方,几片细碎的玻璃碴子扎进肉里,看着有些触目惊心。顺着伤口往下看,血已经浸透了大片的丝袜,黑红色的血迹被灯光一照,变得格外显眼。
周蔷薇对自己这个姿势难堪到了极点。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双腿被分开到一个奇怪而巨大的角度,配合她这一身的打扮,很像是电影里上演的S/M情节。她很想扯过那件风衣来把大腿遮上,可叶司看起来相当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研究女人的大腿,倒像是他平时在实验室的模样,专注而细致。
他这个样子,倒弄得周蔷薇不太好意思发飙了。光线昏暗的包厢里,她就这么叉开两腿任由一个男人仔细地看着,光线照在对方黑亮的头发上,显出迷人的光晕来,一时间竟令她看得有些失神。
五年没见,他似乎一点儿也没变,依旧清瘦而白皙,整张脸上书倦气更浓了,像是连走路的样子都带上了几分学者风范。眼前不自觉地出现了五年前两人相处的时光,像是相隔遥远,又像是近在眼前。
“脱掉!”
叶司突然的开口,打断了周蔷薇的回忆。她身子一凛,反问道:“什么?”
“把丝袜脱掉。”
周蔷薇还在考虑这么做的意义,包厢门却被人推了开来。她吓得尖叫一声,几乎瞬间并拢双腿,然后扯过风衣盖在了腿上,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因为动作太夸张,鞋跟差点儿戳进叶司的眼睛里。
一个侍应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将药箱递给叶司,然后在对方不友好的目光中默默地退了出去。周蔷薇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些讯息。他一定是误会了,误会他们两人在这里要干点什么下流的事情了。或许他还会想,药箱是以备不时之需的,毕竟有些男人玩疯起来很容易伤着女人。
哦不!周蔷薇一下子从头红到了脚,整个人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她还在那里害羞,叶司的手却已经伸了过来,再次扯掉了那件风衣。
他手里已经拿了把医用剪刀,二话不说上来就一肘子顶在周蔷薇的膝盖上,强迫她双腿分开,然后那剪刀便挑起丝袜的一个破口,顺利地从上剪到下。很快周蔷薇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就彻底暴露在了叶司面前。
换作别的男人,大概再怎么自制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但这两条人间尤物在叶司眼里大概和他实验室的器皿差不多,而把上面的玻璃碴子清除出来就是他现在的实验目的。
周蔷薇眼见着对方表情严肃地观察了一下伤口,然后在旁边的药箱里挑捡了半天,最终挑了把大小适中长度合宜的镊子出来。随后他又抬头观察头顶的灯光,显然对这种暧昧的亮度不太满意,便起身找到电源开关,将屋子的亮度提高了几个等级。
最后他重新蹲在周蔷薇面前,一本正经道:“请把腿再分开一点。”
他说这话时不带一点调/戏的意味,严谨地真像是在带学生做实验。周蔷薇本想照着这个角度赏他一脚的,现在倒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昏乎了。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她的双腿已自觉地张了开来,短裙完全被抬到了腰部,露出里面白色的安全裤。
然后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可等了半天却不觉得疼痛,只听到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周蔷薇忍不住睁开眼睛,震惊地发现叶司正在煎她的安全裤。
他已经剪了好几刀,整条裤管已经完全剪破,而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最后一剪刀直接把裤子的腰部剪断。于是安全裤成了一团碎布。
“你干什么!”她明明只伤了腿,可这家伙似乎是打算借机把她全身的布料都给剪烂。
“伤口太靠近裤子,裤管下也有玻璃碴子,不剪破处理时会有麻烦。”叶司说着抬头看周蔷薇一眼,“你到底怎么摔的,摔得这么……完美?”
“赶紧弄!”周蔷薇忍不住暴走,现在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吗?她到底还要叉开双腿多久啊?没了安全裤,就她现在这个姿势,保不准连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出来了。毕竟她里面的内裤面料稀少,几乎遮不住什么。
叶司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依旧低头专心处理伤口。在周蔷薇的瞪视下,他手脚麻利地夹出一片碎玻璃,如愿地听到头顶响起抽气的声音。这声音听得还挺美妙,简直令他心情舒畅。
本该乖乖给他洗手做羹汤的女人,三更半夜来这种不规矩的地方,是该让她受点教训。叶司这么想着,下手就更利索了,很快细小的玻璃碎片都让他夹了出来。当最后一片碎片被他扔在沙发上时,他终于调侃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蔷薇疼得几乎要流泪,思维早已是一片混沌。初听对方这么说时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几秒后领悟了话里的精髓时,她忍不住就想拿拳头砸对方的脑袋。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别装得跟我很熟的样子。”当年虽然递了结婚申请,但一直到她离开悉尼,他们两个都没有实质上的肉体关系。他嘴里所谓的见过,不过就是有一次她洗澡的时候对方不小心进了浴室,匆忙之下瞥到了几眼。那还是隔着浴房的玻璃和满屋子的水蒸气,能看到点什么?
叶司并不在意周蔷薇的吐槽,一直单膝跪在地上忙手中的事情。他拧开双氧水的瓶子,拿棉棒醮了点,然后一脸平静道:“很快就会发生点什么了。”
周蔷薇刚想张嘴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大腿根部就传来了灼人的剧痛。她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充斥了整个包厢,配合他们现在这个姿势,不知情的人若看到了,必定会浮想联翩。
“你轻点!”
“我很轻,可再轻也会疼。疼一疼也好,至少会让你长记性,以后别随便来这种地方。”
周蔷薇心想,这是什么地方,你自己不也来了吗?可她问不出口,因为叶司依旧在往她的伤口上涂双氧水。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依旧疼得她死去活来。她在心里不住地哀嚎。其实她早就该知道,这个姓叶的男人睚眦必报,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叶司一遍遍地在伤口上涂药水,同时欣赏着周蔷薇痛得呲牙裂嘴的模样。积聚在心头几年的怨气终于有了片刻的舒解。最后他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对方,眼见着周蔷薇疼得脸色都发白了,他终于住了手,开始找纱布替她包扎。
只是手里忙的时候嘴上依旧在解释:“我和你性质不同。我是来找学生的,不像你,是来钓凯子的。”
周蔷薇惊讶于他的读心能力,颤抖着嘴唇问:“你有女学生在这里做皮肉生意?我倒不知道,这年头大学教授还得负责拯救失足少女?”
“我只拯救过一个失足少女,那就是你。”
“姐夫你真是诲人不倦。”
叶司头也没抬:“前姐夫。”
周蔷薇咬唇不语,看着叶司将一块药用纱布拆开,贴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他说:“今天跟你们一包厢磕药的,有一个是我的学生。不,是我过去的学生。刚刚他已经被我除名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想办法怎么应付他老爹了。”
周蔷薇仔细想了想今天包厢里的人,不由失笑:“真没想到,这年头富二代也得当学霸?”
“他老爹有特殊癖好。儿子怎么玩怎么造钱都没关系,学位一定要修到。当年为了让他考到我名下没少费功夫,眼看着要毕业了……”
叶司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盯着周蔷薇,面色少见的凝重:“你磕了吗?”
“什么?”周蔷薇愣了愣,随即了然,“没有。”
“那就好。”
“我说没有你就信?”
“无所谓,反正我会验尿,这是我的专长。如果你的尿检没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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