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家一向交好,曾经负责了几年来简家女眷们多次的上流晚宴高级定制的设计,这次沈澈特地委托他来为廖顶顶设计了婚纱。
大概是很了解准新娘的性格,这款婚纱简洁中透露着个性,抹胸式前短后长,11根鱼骨支撑,衬托得上身挺拔,同时也能够很好地让廖顶顶一双修长美腿若隐若现地从裙摆中露出来。
设计师帮她将长发简单地盘了起来,廖顶顶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瞬间竟有些恍惚,没有完全的心理准备,自己居然就快要嫁人了。她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瓷娃娃,听见门响,她从镜中看见沈澈也换好了西装,缓缓走近自己。
他向两位远道而来的设计师微微含笑颔首,简单寒暄了几句,这才认真将眼神落在廖顶顶身上,双眼里有着潜藏不了的惊艳。
重新将准新娘曳地逶迤的长裙摆整理好,设计师们轻轻离去,带上房门,偌大的更衣间里只剩一脸闲适的沈澈和略显局促不安的廖顶顶。她拧过身子回头看向镜中那个穿着白纱的优雅女子,一时间竟没有认出来那就是自己。
“看起来很合身。”
他走过来,右手轻揽上她的腰,大病初愈的廖顶顶在他臂弯里显得更纤瘦,沈澈扳正她的脸,让她的眼正对着自己。
有一丝遗憾快速闪过眼底,她飞快地垂下头,心中已有淡淡苦涩:他说的是很合身,并不是很好看,如果换做是那个女人,他应该是不吝赞美的吧。
他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手指轻轻擦过她尖细的下颌,稍一用力就抬起她的脸,漆黑的瞳仁定定审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刚才廖城安打来了电话,问我你的近况。”
他口中云淡风轻,像是谈论着今天的天气一般自然,听不出任何不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想揍一顿那个男人。这一星期里,廖顶顶对廖家的人和事闭口不谈,甚至连那晚上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肯吐露,但沈澈是什么人,他虽离京多年,但毕竟友人众多,即使没把来龙去脉全都调查清楚,也几乎在当晚就弄清了大概。
原来廖城安早就知道廖顶顶的身世,这么多年来却故意隐瞒着她,一方面是为了让吴敏柔对自己掉以轻心,另一方面也是以此来牵制廖顶顶,让她挣扎在道德和亲情之间无从选择,更无从逃离自己的禁锢,真是个残忍又自私的男人。
怀里的女人明显一颤,半晌,廖顶顶才避开他的眼神,强自镇定道:“他想干什么?”
沈澈一哂,未曾想到廖城安对她的影响直到今日还是如此之大,心底不由得微微泛酸,堵得胸口发胀,当即也加重了语气,挑眉反问道:“你猜他想干什么?”
听出他话语里的不悦,廖顶顶试图推开他,不想他用力,她只得放低姿态,轻轻应道:“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她声音虽低,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带着坚定,隐隐还透着一股怨恨,不知道是说给沈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却展颜笑了,伸手将她拉得更近,像是哄孩子一般轻柔开口:“你想太多了,他只是问问你怎么样,另外叫我转告你,顶好已经出院了,他回到家没有见到你有些担心,他……还不知道那晚上的事情。”
乍一听见顶好出院的消息,廖顶顶心头一松,这简直是连日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情不自禁地舒展了紧蹙的眉,她难得地微笑,感慨道:“出院了就好,我还担心有什么后遗症,毕竟还是那么小的孩子……”
不料沈澈却忽然打断她,面含讥讽道:“你就听不出来,他这是用你弟弟来要挟你?哦不对,廖顶好其实也不过是你的表弟而已。”
廖顶顶一怔,终于意识到自己和顶好已经不再是亲姐弟,即使再要好,总归是隔着肚皮,而他的母亲还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这让她怎么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爱着他。
“算了,不说这些事,还有两星期就要举办婚礼,这段日子你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的意思是国内的仪式规模稍微小一些,等到了美国再办一次,你的意见如何?”
很清楚这次婚礼根本不会得到任何来自于廖家人的祝福,沈澈也不想让廖顶顶尴尬,干脆办两次,国内的则是选择尽量从简。廖顶顶点点头,见身上的婚纱并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伸手就要脱掉。
她扭着身体想要去拉下背后的拉链,姿势顿时有些古怪,沈澈却并不帮她,只是嘴角勾着看她几次试图伸长手臂也够不到。
“那个,你帮我一下……”廖顶顶不得不出声恳求,却看见他一动不动,只是抱着手臂微笑着看着自己,慢悠悠答道:“我不叫‘那个’。”
她窘住,脸颊微微泛起红晕,颇不自然地看看他,只得再次求道:“沈澈,麻烦你帮我拉一下,不然我就叫她们进来帮我。”
他这才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趁她不注意在她嘴角边啄了一口,诱哄道:“不如叫一声好老公来听听?”
廖顶顶意外地张了张嘴,印象中沈澈还从未如此过,她闭了闭眼,确定这不是幻想,终于弯起眉眼,仰起头小声喊道:“好老公……”
不等她喊完,他已经低下头吻住她,一只手还停在她解了一半的婚纱上,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从她的抹胸上滑进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无法隐忍**的男人,自从和她那晚缠绵一夜后,对她的渴望如同泄洪的闸口一般。这几日她夜夜睡在自己身边,但他不敢轻易碰她,顾忌她身体也怕她心理上抵触,犹如干火煎锅,撩得整个人都无法安静。
试着推了推他的胸膛,见他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廖顶顶不由得闭紧双眼,微微张开嘴让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搅动舔|舐,她的腰肢握在他掌中几乎要断掉,不由得发出轻声呜咽。听出她的不适,沈澈暂时放过她的樱唇,大掌顺着她的脊背下滑用力,将她身上的婚纱尽数退下来,层层白纱落在脚边,她上身只余两枚肉色的胸贴。
房间里的冷气开得有些足,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觉得微凉,闭着眼的廖顶顶下意识地想要拢住身体,却被沈澈快一步按住手,他眼中露出赞美,喃喃低声叹道:“别遮,让我好好看看你,顶顶,别怕。”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白天里欣赏她的身体,没有酒精的催化,没有黑夜的掩映,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直面她的美丽和妖娆。廖顶顶更加不敢睁开眼,在他充满情|欲的目光注视下,她浑身轻颤,白腻的肌肤逐渐变为淡淡粉色。
他圈住她的上身,伸出舌尖在她的颈动脉上噬咬热吻,将她柔美的颈子亲吻得**,印上属于自己的独特烙印和味道,就在她忍不住娇吟的时候,他唇舌移动暂时放过她已经布满红痕的地带,继续向下,手指微动扯下她胸前最后的阻拦,在她情不自禁抽气的一瞬间含住一枚颤动的粉嫩樱果。
“沈澈,别、别在这里……”
她全部的理智都被他灵巧的舌吸走,灵魂好像变得轻飘飘的,不断升腾起来,再也站不稳,只能将大半身体依偎在他身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来求饶。他的唇游走过的地方麻酥酥的,让她头皮阵阵发紧,胸口又涨又热,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他舔|弄的挺立蓓蕾上。
“为什么不在这里,我的穿着白纱的新娘,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他剧烈喘息,舌尖留下道道濡湿,不住吮吸,空余的手也开始在她腰以下又紧又热的股沟间轻轻划着圆圈儿,滚烫的手心贴着她挺翘的嫩|臀熨帖着缓缓挤压揉捏。
沈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口腔里那逐渐苏醒挺立的蓓蕾在绽放,他吐出来,看着它由浅浅的粉色变为稍深的红色,廖顶顶还是忍不住想遮住胸口,他干脆抓过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按在她背后,放肆的手指开始逐渐滑到她的大腿内侧。
“我没喝酒,我也没不清醒,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还要拒绝我吗?”
他沙哑着声音,手指忽然停住,却已经逼近她微微湿润的娇弱,只等她的一个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已送上,明天吃肉吧,嗷
☆、十三章 也怜也心疼(3)
“我……不知道。”
廖顶顶迷茫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眼神忽而变得幽深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此刻早已被情|欲之色席卷,她隐约明晓他不过是贪恋自己的身体,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想在他身下战栗娇吟,尽管一切都看上去那样离经叛道,可她不想停。
她的诚实逗笑了沈澈,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指尖穿过萦绕在她腰身上的柔软白纱,很快触到她腿间的那片薄薄的白色蕾丝布料,很小的一片,刚刚遮挡住她柔嫩的蜜|处。男人放肆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沿着她温热细滑的腿|根向里挤,很快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压上了那更为火烫的娇花。
廖顶顶喘息着想要合拢双腿,微微抗拒他的热情,口中断续道:“别弄脏了婚纱……”
他略一皱眉,假意不悦道:“这个时候还想着婚纱?!”
说完,有一些粗糙的指腹稍稍用力滑向紧闭的柔嫩花瓣,在微颤的瓣片上来回轻划,加剧摩擦,浅浅地压入,再撤出来,撩拨着她细小但已然有些湿润的入口。他探过头来用唇轻轻刷过她湿润的唇,眼中含着一丝戏谑道:“这婚纱上再加一点儿我的‘奶油’怎么样?”
廖顶顶被他磨人的指尖折磨得呼吸凌乱,只得攀紧他的手臂,听清他的话后,尽管她装作一脸平静,但绯红的耳垂还是泄露了她的羞怯。想到他口中所说的带有他独特体味的乳白液体,有点儿腥有点儿咸,强劲的子弹一般击中她,她就情不自禁地浑身酥软,酸胀的小腹着火一般。
本能与理智的短兵相接,理智终于落了下风,廖顶顶压下心头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