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呆会我让你们见一面。”还挺快,要不是想着让我协调电视舞蹈大赛的事,她不会答应这么快。
散了场,校领导陪我吃了顿饭,虽说我年轻,职务也低。但毕竟是代表单位来的,薛主任也把思锦带来了,后来思锦告诉我她当时一百个不想来。
(28)盛洁
在和盛洁在“第三极”见那一面后,我们组织了一次在京的同学和老师的聚会,那些教过我们的老师和校领导见了我们一些所谓成功的同学表情很丰富,有谦卑,有高兴,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有赞扬。看着我们当时被我们视为傻逼的他们(她们),心里很是伤感,后悔。其实我们都是傻逼,自己认为别人傻逼的人才是真正的傻逼,说不定还是最大的傻逼。
散会后盛洁邀我在一家酒吧坐坐,我想了想还是去了一家幽静的会所,酒吧太乱,不适合谈话。她今天扑了点粉,点了唇膏,描了眼线,穿着一件鲜艳的外套,身材也比上次见的时候苗条一点,猛一看真有点熟女的风韵。
“紫东,我怎么发现你和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不一样了。”那是辛夷去世三个多月后。
“那种意气风发,精力充沛的样子少了,也不耍贫嘴里,多了点消陈,惆怅。”盛洁接着说。
“没什么,人都是会变的,就是感觉我该这个状态才对。”我淡淡笑了一下。
“不,我了解你,一定是什么事情让你变的这样。能告诉我吗?”
“真没什么,你的正教授职称听说快下来了,恭喜你。”
“你也变的俗套了,以前你可是最讨厌这种中国特色的评职称,还劝我辞职到外企。”盛洁说到以前,脸上的表情变的复杂起来,连看也不敢看我了。想到她在我博客上留的对我柔情无限的话,心里突然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不为情欲,只为感谢。
“紫东,我今天就想找个人聊聊,……我离婚了,上个月,当然和你没任何关系。他想移民加拿大,我不同意,也许这不是主要原因,也许是多年以来积累的结果。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盛洁脸上略微带着苦笑说。
“盛洁,没……没想到,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也离过婚,但我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吗,一切都会过去,多大事,想开点。”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还好好的呢,人要骗自己,怎样都可以。
盛洁开始小声哭泣,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一把攥紧我的手,放在前额。我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停一会,盛洁喝起了酒,大大口地喝,我连忙劝住了她。
“你怎么能这样,你忘记你是副教授了吗?你还带着研究生呢,你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你没权利这样,我也不允许你这样!”我想夺下酒瓶,却被她一下抱紧。
“紫东,你害了我,你知道吗,你害了我,你是个懦夫,你不敢面对真实。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恋,那是我的初夜,尽管我比你大。但我现在才知道,你留给我的记忆我无法忘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人能代替。我恨自己,我恨你,我恨你我怎么还想着你这个流氓,是你勾引了我,是你对我始乱终弃。你必须对我负责,无论什么时候。”
盛洁发疯一般捶打着我,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我抱着她,任由她发泄,脑子里混浑厄厄,一片空白。过了一会,盛洁停下来,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慢吞吞向门外走去。我急忙拦住她,要了个房间,把她带进了房间,绞了个湿毛巾给她擦擦脸,让她喝了点水。
“小洁,你刚才吓坏了我,没事吧,这样,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再联系吧。”看着她醒了点酒,看看没什么事我想离开。
“紫东,别……别急着走好吗,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激动。”她有点害羞地说,我最见不得中年女人的害羞,那种致命的美,渗入骨髓的美,让我吸毒般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突然想起来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就把盛洁抱起来放在了我腿上,她也感到格外惊讶,但没有一点挣扎。
“小洁,对不起,没想到,都十几年了,我带给你的伤害还是那么大,我……我想补偿你。”还没说完,盛洁两片热热的嘴唇就贴在我的嘴上。“眼镜,眼镜。”慌乱中她的眼镜还没摘下。从她笨拙的动作和着急的表情来看,盛洁已变成和静竹一样的普通妇女,不再与任何风花雪月的事有关。
“紫东,紫东,……紫东。”盛洁只知道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名字,再也没又什么可说的了,躺在床上,任由我脱去她的衣服。
她穿着一件深玫瑰紫的婷美内衣,边上镶着柔韧的细钢丝,把丰腴的身体勒出一道道深沟,我抚摩着那些红红的深沟,心疼不已。“小洁,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我,我也不习惯,是今天才换上的,看着塑形效果挺好就没舍得脱。”
天知道女人为了美要承受多少痛苦。我废了好大劲才给她脱下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典型的中年女人的身体,小腹微微隆起,虽然有些发福但还不失丰腴,和十多年前相比明显大了一号。胸部微微下垂,粉红的花蕾已变成深紫,那里留下我多少香艳的回忆,寄托了多少我对女人美好的向往?岁月真是一把无情的刀子,把女人最美好的东西一点点割去,不留任何痕迹。
十几年后,故地重游,感慨万千!此时此刻,我不能对盛洁露出半点的嫌弃,现在我在她面前是个罪人,必须用我的行动来赎回我对她的罪过。
当我隔了十几年后再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时,她像那时一样软瘫下来,我几乎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渐渐找到往日的一些感觉。我轻轻地咬着花蕾,她好象有点疼,躲闪着躺进我怀里,我吃惊地发现她在哭。
“小洁,别哭,这样我会更难受。”我轻轻柔柔摸着她布满细纹的额头。
“我真的很想你,我上次见你的时候故意装作不在乎,回家的路上我哭了一路,才给你博客上写了那么多话。”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诉说着。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说了,让我们再回到以前吧。”
我用力地搓着她的双乳,起先还忍着,后来禁不住小声呻吟起来。我用尽我毕生所学,想多给她点精神上的安慰,还大着胆子用了几个不敢对静竹使用的招数,盛洁吓的闭上眼睛,羞的满脸通红,老催我,“关灯,关灯。”现在对我们来说,性和爱完全是一回事。
骤雨初歇,我一只胳膊搂着她,用手指在她光滑赤裸的身体上画着弧线和圈圈,还是以前的习惯。
“小洁,你应该做节育手术了吧。”连tt也忘的一干二净。我不好意思地笑着问她,几乎养成了一种习惯。
“还是跟以前一样谨慎,放心吧。”她眼都没挣,享受着这中断了十几年的欢娱。
“还记得以前吗,紫东,那时候你可真是青春无限,色胆包天,现在想想,我们之间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我当时怎么就……”盛洁欲言又止。
一句话把我拉回了往日的校园时代。
(29)荒唐
大二的时候开了计算机课,当时我们对计算机最大的兴趣就是能打游戏,那时可没什么网络游戏,只是把软盘游戏拷到计算机上玩。但我的兴趣完全不在此,因为我们的计算机老师就是盛洁。那时的盛洁刚刚到我们学校任教,第一次上课时我记得请请楚楚:盛洁穿着紫碎花短袖衬衣,淡驼色萝卜裤,乳白色皮鞋,长发披肩,身材适中,胸部隆起两个小包,小脸看着就清爽,兼有女学生的清秀和女教师的端庄,属四平八稳耐看型。
进来时教室里发出一阵骚动,毕竟盛洁在当时的学校的女教师中属佼佼着,那时我们见过什么呀,一个盛洁足够我们欢呼了。
高中时就有一位和她相象的女教师,当时毕竟年纪小,又顾着考大学,没敢下手,后来渐渐就没感觉了。在毕业回上海的时候再见她,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小孩都老大了。有一次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我曾经暗恋过她,老娘们哈哈大笑,直说你就使劲哄我高兴吧,现在也不迟。所以该下手时就下手,不能再错过了,再等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回到宿舍我就宣布:“哥几个,我决定泡咱们的计算机老师,谁也甭和我抢,听好了,到时候别怪兄弟翻脸。”大家喊叫起来,“真的,真的,我看你危险。”“土匪”说。
“靠,小瞧哥们,打赌,我泡到怎么办?”我赌气说。
“你泡到我给你打一年洗脚水,泡不到给我打一年洗脚水。”土匪淫笑着说。
“行,哥几个作个见证,靠!我还不信了。”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发毛。
“怎么才算泡到?”雕哥说,哥们一鹰勾鼻给他带来了这个雅号。
“这样,我以和她单独出去玩时的合影为证行不行,时间为一年以内。”大家同意。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想招怎么对付盛洁,后来对付思锦,静竹,小孟的招数很多都是来自那时,只不过某些地方改良了,变通了。
在认识盛洁以前我不修边幅,以粗犷,颓废为美,胡子拉查,穿衣随便,一件牛仔裤穿三月,直到分辨不出颜色才洗,洗的时候差不多快糟了,一扯就烂。认识她以后开始刮胡子,理发,喷香水,打摩丝(那时还没赭哩膏),两天洗一次澡,衣服三天一换,间或也西装革履。父母给的钱还有自己挣的钱大都花这儿了。除硬件准备以外,还制订了几种泡盛洁的几种方法。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上计算机课时,死死盯着她看,偶尔还笑笑,眨眨眼,对视的时候她脸红霞一片,有戏!虽然她比我们大五六岁,毕竟还是个姑娘,见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学生老盯着自己看,也难为情。我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经常组织演出,歌唱大赛什么的,偶尔也发个豆腐块文章,人也扎眼,属风流才子一类,硬装型。
见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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