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就败在我的口技下,先是若无其事的硬撑著,再来就扶著椅子按著我的头,现在就是主动的向我发起了急攻。那对我来说并不好受,夹在椅子和他的肉棒中间,他的每一下出入都将我肺部的空气吸干挤出,而且快速的节奏使得我的嘴巴张的很辛苦,还有深入喉咙的前端已经把薄弱的喉咙磨得发痛。
已经差不多了,他全身的收缩,然後猛地将欲望抽出,激射而出的液体一半落在我的口里,一半喷在了我的脸上,飞溅的液体甚至粘到我的眼睛,热热的粘粘的。
“你很厉害嘛!”他的语气里有点咬牙眦齿的味道,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半垂著脑袋。他握著柱身摩擦著我的脸,把我脸上的黏液涂得到处都是,借助著刺激,他的欲望热度迅速的恢复。'墨'
#32
我无奈,咬住下唇,欲言而不敢言。
“怎麽?你不是很喜欢这玩意儿?”他自信的嘲笑著。
我只能叹一口气:“麻烦你快点,客户快来了。”
我比较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毕竟也是过来人。只是见到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手指的关节“咯啦”作响的时候,我更能体会的则是当时在我身下的人的心情了。
空气静止了一段时间,他的欲望超乎想象的坚强没有因为打击而委糜下去,反而越来越抖擞精神……这次下错药了。
“啊!!你疯了!!!”
沈默就在一瞬间打破,他把我向下一拉,绕著扶手做圆周运动的我背贴著椅子面,臀部却高高的翘起。
狂怒中的他,没有客气,也不作任何的准备措施,直接爆了进来。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我已经为这句话付出了沈重的代价,他还想怎麽样啊?跟狭窄的空间不副的大幅度动作,敏感的一塌糊涂的通道居然还能感受到胀痛外的那麽点异样。快感不是可以人为的控制的,这几天被过度开发的後庭率先学会了感受快感。
这是人的适应能力吗?
但是,快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的高潮远比我来得快。深处的撞击,发烫的触感述说著他的高涨。爆发的时间是短暂的,他的体液沾染了身体的最内部。
完成了自己的高潮,他迅速的离开,只用眼角瞟了一下我半胀的欲望。
“不阻碍经理工作了。”甩头将裤子拉好:“请经理开始今天的工作吧,下属也要去熟悉工作环境了。”
“喂~”我心慌的叫他。
他转回头,有点得意:“不过,你求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弄出来的~”
“啊?”看到他拽得很的脸,我就不爽:“不是,请你将我放下来,我无法工作。”
青筋再度出现在他的额头,他不会还能勃起吧?已经两回了啊……
只能气愤的解开我身上的束缚,他打算走出门外。
“慢著,”我不知死活的拦住他:“下次,请不要用领带。很贵。”
我并不是想这麽说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就不知不觉的说了出去。结果,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紫,手握著的把手发出怪异的声音。
“知道了。”他转身出去了。
这下轮到我犯傻了,他真的要留下来工作?那我得给他办一下手续,要先到人事部,不,要先知道他是谁,要拿一份履历表……还有什麽……
“唉……”我叹了口气,真的要留下他吗?这个男人……
门马上又被打开了,他回来了:“我没有地方坐,请你尽快添置一副桌椅。”然後就大咧咧的坐在我边上的桌子上。
“啊?哦。”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呆了。
跟之前火爆气氛不同的沈静再度展开,工作不会理会个人的心情的,该来的还是会来。埋头於工作的我不时抬头看看他,他一直在认认真真的资料,文件。那专注的表情通过窗边侧光的勾勒,些微的头发阴影撒在光亮的一边脸庞上,另一面的阴影则凸现了高高鼻梁和性感的嘴唇的线条。
完美啊,我心里还是一片高兴的,毕竟是我看中的人嘛。如果能让我主导那是最好,不行的话让他主动也……
我心里一阵寒意,阻止了自己恐怖的念头。我在发什麽花痴?
“哔~”内线电话响起:“经理,陈总找你。”
“阿,”我接起来:“连进来。”
“嘟……”
“您好,”我马上换了个沈稳的声音对话:“陈总嘛?”
“是的,你好。”对方的声音也很好听。
“有什麽事吗?”
“是关於过两天的说明会的事。”
“?”
“在这里说太麻烦了,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一顿饭好好商量。”
“呃,”我看著盯著我说电话的他;“当然,在那里等呢?”
“七点吧,我来接你就好了。”
“啊?”我转头不看可以杀死人的眼光:“好的。我等你。”
不出所料,他的脸色落到今天的低谷,不说话显得更是可怕。
“那是应酬。”我尝试说服他。
“对我也是吗?”
“啊?”
他突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墨'
#33
我应该不是迟钝的人,也不会太过敏吧,他那句话表达的是什麽意思呢?对他的不了解,我不敢轻易的下定论。
不过,他不在,我看文件也轻松一些。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地面,一团白白的黏液吸引了我的视线──那是……
我的脸刷的红了,连忙环看四周是否有人,从柜子里抽出纸巾迅速的擦掉。
应该是他的吧。
人的记忆就是这样,在不想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清清晰晰的浮现。他的热度,他的形状,他的勇猛,还有那张充满情欲的帅气面孔。不行了……
我的身体像是火烤得一样,之前的未满足再被挑起的,裤裆里明显的肿起了一块。要是他进来的话……
我夺门而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洗手间,闪进格子里锁起门来。
我最讨厌在洗手间搞的了,臭气熏天,跟我的审美原则完全不副。但是现在形式所逼,也只能将就。灼热的欲望叹息著,双手覆盖著揉弄,眼前出现的居然是昨天他命令我自己做的神情,尊贵高傲的。
“不……”呢喃出口的声音也带著灼热的味道,我压抑著自己的声音,加快自己的速度。
忽然间,厕所门被打开了,资料室的小黄的声音响起:“嘿,你在啊,你要的资料我找好了,你什麽时候来拿吧。”
偷偷下咽了一口唾液,手里握著的居然更是膨胀起来。是因为被发现的刺激吗?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我对於正常的做爱感到不满足,SM、一夜情,都只是我获得快感的手段而已。
脑子里想著有的,没的,身体径自步向高潮。外面还有人在来来回回的,清晰的脚步声一点也没有减去我火热的情欲。
“叩叩……”我靠著的门忽然被敲了。
“你没有事吧?我们要打扫一下,麻烦你快点。”
“抱、抱歉。”我被吓了一跳,泄了出来。
心里叹了口气,我迅速的将飞溅出来的液体擦拭干净,哗哗的按著马桶的开关把它们冲了下去。
当我走出厕位的时候,就见到他站在洗手盘边上,我下意思的就觉得他一直都在。
他冷笑的看著我:“你的‘精力’还蛮旺盛的嘛。没想到,这几天下来,你还需要自己动手解决。”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刚才的丑事全部都被听到了,只好匆匆的洗过手,就逃了出去。
埋头於工作,总是能将不愉快的事情忘记的。最後我把他当成接近透明的,任他进进出出,好不理睬。
感觉有点奇怪,我们之间的氛围。大家就这麽的互不理睬,生著对方的气,怎麽看怎麽像在冷战中的情侣。
被自己的想法吓倒,我打破了玻璃杯,清脆地响声仿佛打碎了我们间的玻璃墙。他急忙的跑了过来:“怎麽了?”
“……被自己吓倒。”我很诚实,看著眼前的这个充满阳光味道的男孩。
“你……”他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你真的很特别。”
他苦笑著,帮我将玻璃的碎片移开:“注意你受伤的手。”
我点了点头,回味著他的话,他的行为。也许在他的眼里,我也是一个很奇异的人吧。
“没事吧你?”他的大手扶上我的额头:“还在惊吓当中?”
我们的距离很近,热热的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氛围很好,不知觉的,我吻了他。
没有惊讶,只是平静的接吻。不知这个男人是否能让我爱上呢?
“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工作?”
“当然,反正我正在失业中。”
“我信得过你吗?”
“这个问题很难答啊,我说能,你会信吗?”
“也许。”爱上陌生人吗……
我向後一靠,就挨上了大堆的文件,心情霎时间都没有了:“还是工作吧,积累了太多……”
他脸有不快,但是还是乖乖的听话。
“对了,你晚上真的要跟那个陈总出去吗?”他问。
“废话,都答应了。”
“那家夥对你有不良企图。”
“是吗?为什麽就我没有看出来。”
“那是你被工作蒙住了理智的眼睛!”
他以为他是谁啊,即使是我的爱人也管不到吧,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发生过性关系而已。三分颜色开染坊!
不过……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说,阴晴不定的他,不知会不会马上把我压到。
“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披著羊皮的狼,即使是,”我顿了一下:“他也蛮帅的。”
“你就是以这种标准去衡量人的吗?你可以被我骗了一次,难保就不会被他再骗!”他气的口不择言了:“以你那个发育不完全的脑袋来说,精神病院的白痴也许也比你强,起码他们会知道危险。更何况你这种淫妇,对你越粗暴,你就越有感觉!”
“你!”我一把掌就大了过去,他的脸都歪倒一边去了。
“我说得不对吗?你根本就是淫贱!”他没有住口,反而更是大声的咒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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