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饿啊,家里好像还有速食面,电热水机还没有坏,应该还能凑合一下。我踏著还是有点湿的裤腿,啪嗒啪嗒的快步走向家门,一个拐弯,再走5分锺,一栋看起来没有什麽特色的整齐楼房就在眼前了。都是一些较为宽敞的单身公寓,密密麻麻的窗户只有零零星星的开著灯,点缀著沈闷的环境。
或许我应该去喝上两杯才回去,起码壮壮胆。我站在自己的家门前,竟然有点胆怯。手抖抖的拿出钥匙,心里莫念著:没事的,只要不说,他肯定不知,镇定一些。
“喀嚓”的一下,门就打开了。从暗暗的玄关看得见厅里面只开著一盏小灯,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大概是连电视也没有开。我蹑手蹑脚的偷偷张望,看见房间里的灯是亮著的,才敢走过去。
“喂!”他的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吓得我跳了起来。
他一手按开了厨房的壁灯,桌子上放著小炒,还有酒。是我珍藏在柜顶的五粮液。
“你怎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看到自己的美酒被喝掉了,心里痛著那。
他脸有一点驮红,再倾侧瓶子倒出一杯酒,看那模样,他大概已经喝了一半以上了。
“你干吗!”我上前抢过他的酒,他也没有抓牢,杯子一下就打在地上碎裂了。晶莹的液体撒在桌子边的购物袋上,露出一些蔬果和零食,就是前面街口转角的那一间。
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了。
“你,和陈总趋那里了?”他说的话里吹出的都是酒味,“吃的饱嘛?”
“阿?嗯。”有点机械,我不知该说出来,还是瞒下去。
“对喔,据说那家宾馆的‘鸡’挺好吃的。不知‘鸭’做的好不好?”
“啊,我没有吃啊。”
“那就是被吃了?”
看著他眼露凶光,我心里暗喊不妙,但还是来不及闪过他的动作。强而有力的拳头一下的就砸在了我的肚子上,本来就饿的前腹贴著後背,这样一下可打的我两眼昏花啊。
“现在叫你做业务还是叫你做‘鸭’啊?用的著连床也陪著上?”他疯狂的扯下我的衣服:“一看著皱巴巴的衣裤,就知道你们在干些什麽了!还洗的香喷喷的,想骗谁啊?”
解了我的衣服,再扒了我的裤子,我晕晕的也不知抵抗,只知道他贴著我的耳边讲话喷出的酒熏味。
“你很臭……”
#39
“我很臭?!”他就像那些发狂的人一样,竭斯底里的摇晃著我的身体:“你这一身低廉的肥皂味才臭!”
“我……”我只能捂著肚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他愤怒的齿咬我胸前的点点红晕:“你是不是被男人这样一咬,就忍不住摇起这淫荡的屁股,祈求男人的幸临!”
“你发什麽神经!”我身体非常的疲倦,不想再跟他辩论些什麽:“你!你是我的什麽人!管得我著!”
他张大了口,才发现自己原本没有指责的立场,又合起张大了的嘴。
“我,我是你的助理!”
“抱歉,你还没有入我们的人事部。”
不知是不是他被酒精糊住了心窍,他居然举出这麽无力的关系。我可以见到他恼羞成怒地将脸色逼得更是红润。
他举起手就是一巴掌,都不知是的几次被他打了,没有咬紧的牙关磕出淡淡的血腥,散在口腔里。我忽然察觉,我跟他之间才真的是不明不白的,我们做爱到底是为爱,还是为性?
脑袋虽然是在运转,但是身体却迟钝的不堪一击。他一脚将地面上的碎玻璃扫走,想提小鸡一样的拉著我的头发,一下子惯倒在地上,幸好不是穿著皮鞋,他顺脚也向著我的肚子,臀部狠狠的来了几下。
他可是怪力男啊!之前被我玩弄得筋疲力尽了,居然还能将我扳倒。更不用说要扳倒只是现在的我──这回轮到我筋疲力尽了。
“你有事可以慢慢说的!”我不死心的尝试晓之以理。
“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什麽人。恐怕没有什麽好说的吧。”
“你要生气可以,要砸碗砸碟可以。能不能请您不要砸我来解愤啊?”
“我只是想认证一下,你到底能有多少‘精力’,方便我日後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这个不劳你操心。”
他的脸孔越来越憎狞:“不,以後你屁股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干净,希望著一次能够让你永远记得。”
他话语里带著阴阴森森的恐吓,该死的,不知家里面又被他翻出了多少玩意,居然把话说得这麽绝。
他踢倒身边的椅子,硬质的靠背砸在我身上,我只能卷缩成一团保护重要部位。他使劲的将我拉开,把脚用皮制的手铐拷在凳子脚上,顺势的将凳子倒放压在我身子上。
我头按著地面,身子却沿著凳子的折线也弯成了三节。手被向後拉起拷在了凳面和凳脚的交接处,前胸也被一根皮带紧紧束在凳子的靠背上。这跟平常坐著一模一样,只是方向颠倒了,支撑重量的不是再凳子的四只脚,而是我的膝盖和头部。
“你!”不知他还想玩什麽花样,我心里暗暗的害怕起来,气急败坏的骂也不是,说也不是。
“抬起来!”他粗鲁的从下面向上踢我的肚子。
我一受痛,身子就自然的向後缩,他侍机将一段铁管夹在我身子和凳子背中间,这样,我的屁股就只能露在凳背的空隙处,光溜溜的全身和凳面紧密接触,本来应该让人感觉温暖的木凳不知怎得只留给我针刺般的冷酷。
“你好像很喜欢皮制品,我打开你的‘收藏’,里面有一半以上都是皮制的。”他缓缓地抽出一条也是皮制的鞭子:“我被你强奸的时候,你也是戴著皮制的面具啊!”
皮鞭不歪不斜的正中我的屁股,相信红红的鞭痕很快的就会显现。他没有等到鞭痕自己一条条的显现,怒气仿佛也跟随著鞭子一并爆发,没头没脑的乱劈一顿,快速密集的攻势接踵而至,响彻空洞而黝黑的房间的鞭打声让我心脏骤然抓紧。可是,他大概真的喝醉了,又快又狠的鞭子的确让人疼痛,可捆住了我的凳子起码帮我挡了一半以上的打,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嘛?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落到身子上的鞭子渐渐地变少,我勉强的转头看一下在发泄的人。他恶狠狠的提著鞭子,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零乱的头发,帅气的脸孔,即使加上尖角和漆黑的翅膀,那模样也像是一个天使,不过是鲁西弗──堕落到魔界的天使。
不会是被我踢下魔界的吧。我默默地想,不自觉得就笑了出来。
#40
怎麽不知不觉就写了这麽多了。。。
一定是小M每次写的太少。。。累计的多。。。555555555
有什麽办法可以在一群人的眼皮下写文,又不让对方看见啊??尤其是到了高H的地方。。。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其实都不知是否已经被看穿了),小M的冷汗冒啊冒的,真是。。。
正文:
一个被我踢下魔界的天使,想到这,我嘴皮子向上做了点运动,有那麽点苦笑的味道。只是在他看来,我那种笑法大概只能理解成为“讽刺”、“嘲笑”,嗯,不能不说,其实也真的有那麽一点,真的只有一点。
成功的看到他气得连手都在抖了,甚至看得见连鞭梢上的些微位移。然而正所谓物极必反,气过头了,反而冷静下来,他没有再举起皮鞭,转身把厨房地灯调得最大,在光亮的石英灯下,光秃秃的身体像是曝露在日光底下,一览无余。出了臀部,火辣辣的痛,几乎丧失了对外界的知觉。
“啪”的一声,一个黑箱子粗暴的仍在了我的面前──地板上,虽然只能侧著脸看,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个是我专门放置小玩意的盒子,有密码锁的。他不会逼供的巴?
“密码……”他才张口说。
“我忘了!!”我抢先坚决的回答。
连眼睛都喝红了的他不屑的笑了,手指轻巧的拨弄小锁。才一会,通过空气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只是将生日倒过来设密码,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他说得很轻松,带有点喝得太多而口里喋喋不休的味道,酒气从他的身上、地面一阵阵地钻进我的鼻孔,害的我得脑袋也不清醒了,也跟随著一阵阵地发麻。
其实箱子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是足够让我死去活来而已。
冷冰冰的手指套到我的前方,不是抚弄,而是确认。
“哦?这次没有勃起了吗?”酒醉三分醒,他的记性还是不错的:“上次用板尺打你得时候,还真是骚水四溅阿!”
虽然我脸是朝下的,但在这麽明亮的灯光下,大概还是能看见我连耳根都红透了吧。
他开心的笑著,掰开了有点红肿的臀瓣:“不过真的要打的话,大概你这个坐办公室的人也就怎麽也坐不了了。”
我低著脸叹了口气,实在不想跟他呕气,只好低声下气的对他说:“请您放过我吧,我今天真的没有做的心情。我的确是跟陈总去了宾馆上了床,但是……”我顿了一下,最後还是决定将我不举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我面对他无法勃起……”
他斜著眼,满载的厌恶的目光让我心寒:“所以你就献出你的屁股?”被掰开的洞口松软充血,流露出鲜红的颜色,相信他只是喝多了,还不至於眼瞎了。
“带著这种羞耻的颜色也敢回来!”他越说越火:“贱!你就是贱!”
“好了你!”我忍无可忍,我已经将最羞耻的事情都对他坦白了,他居然还如此践踏我:“我去找男人关你×事啊!我就是喜欢one night stand不给啊!我就是见一个搞一个你吹啊!TMD的我贱?你还不是贱的被我操到爽的喊爹叫娘的!你才是TMD的贱!”
他的脸色甭说有多差了,我干脆闭上眼睛一咕脑儿的只管臭骂一通,反正逃不过,还连骂也不行吗!骂著骂著,眼泪就流了下来,是害怕?还是委屈?自己也不清楚了。
“不要以为你的几滴眼泪就可以骗我。”他很深沈今晚:“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翻动身边超市的胶袋,细细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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