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
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只狐狸,就跟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然而,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中唯一的,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小王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面对此刻房间里面的一片凌乱,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为什么我此刻一点也搞不清楚状况。
双腿还在微微打颤,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架一样。衣服散落一地,貌似战况还挺激烈,从门口到床边,一路厮杀过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掀开被子,奇迹没有发生。
我就如心里预想那样,果然是一丝未挂,与我那突起的小肚子对视了一下之后,我狠狠的捂住嘴巴才制止住自己惊叫出声。
紫色的草莓布满全身,大腿里面一片淤青,我此时此刻无语望苍天,面条宽的眼泪就让他随风而去吧。心里想着究竟是哪个禽兽干出如此好事?
爹娘啊!
女儿不孝,又给你们赔钱了……
头痛得厉害,再看看一边散落一地的酒瓶子,和东倒西歪的酒杯,还就白色纯毛地毯上的血红的红酒印迹。
OMG!
就在这时候,洗手间里隐约传来水声,我心里一阵慌张,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考虑那个霸占了良家妇女清白的禽兽究竟是谁。一个翻身滚下那个大床,然后在地上寻找我的内衣。
额……
这件黑色衬衫为什么这么眼熟?
还有这条银色领带,好像也在那里见过。
洗手间里水声渐渐变小,我焦急的扔下衬衫和领带,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黑色蕾丝小内衣。暗自掐自己的大腿想到,为什么要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这不是明摆着引诱色狼呢吗!
罪过啊!罪过!
林氡,你发生了419这么潮的事,全是因为你自己,谁也不怨!
我手忙脚乱的穿起小内,却发现,已经被某个禽兽扯坏,完全不能穿了。
我一阵无语的看着我的内衣,心想,这丫不只是禽兽,还是许久没有那啥生活的禽兽,至于这么激烈吗?我心里暗暗骂了句。
正在腹诽之中就听见,卫生间的灯暗了,然后门锁一转,发出“啪嚓”一声。
我一脚着地,另一只脚正伸进内裤里面,听到声音,一个紧张,身体不稳,发出“哎哟!”一声,就栽倒在地毯之上。
卫生间里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慌忙走过来喊了一声:“小林!”
我一惊,腿上还缠着撕破的内裤,浑身不着一丝的抬起头,已很不雅的姿势与面前的男人相视而对,下意识的说道:
“苏老师!”
苏老师?
我习惯性的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注销之后,又重启。终于反应过来,那个长时间没有那啥生活的禽兽究竟是谁了!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把拦腰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说道:“太沉了,快抱不动了!”
这丫捡了便宜还损我,把我骗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嫌我沉。
以为我是穷摇奶奶的女猪脚啊!还搞什么师生乱,伦!我呸呸呸!
“苏老师,你先出去可以吗?”我没办法只好抓着被,捂住自己的身子,怯怯的问道。
他一笑,然后说道:“小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我……我怎么说的?”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满脸通红的说道。顺便还觊觎了一下他春光灿烂的上半身春色。湿淋淋的水珠还挂在他细腻的皮肤之上,惹得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咕哝——”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凭空响起。
“你说……”他笑着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感觉自己面前的温柔骤然升高,直逼赤道太阳直射的温度。氧气都转换成二氧化碳,呼吸瞬间变的困难起来。
“你说你想要我!”他邪肆一笑,在我耳边轻轻呵出一口炙热的空气。
我感觉那热量直接通过耳根一下子扩散到整个半边脸。
我的上帝,圣母玛利亚,圣子耶稣,阿拉真主,王母娘娘,太上老君。这究竟是怎么一种状况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可能!”我厉声反驳道。
输了贞洁也不能输了气势!
身体被人压倒了,精神还挺立着!
一句话,必须滴!
“怎么不可能?你忘记了你在酒吧喝多了,又拉着我回家来喝。”他笑意盎然的双手一撑我身后的枕头,身体顺势压向我。
哎呀!哎呀!太快了,连个过渡都没,不要哇!
虽然拥有美男外表,金龟本质的优秀男人摆在我面前,以我御姐的气场肯定是不吃白不吃的。可是,一觉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一时间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啊!
而且,昨天晚上,我醉得一塌糊涂,该忘记的全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也全都忘记了。实在是……
没爽到哇!
经他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昨天的记忆也渐渐地浮现上来。然后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惊愕的看向面前一副标准禽兽模样的苏毅冷。
……
***——————我是录像机回转的分割线——————***
事件回放:
前天,某人从医院出来,浑身无力腰膝酸软。(拉肚子蹲洗手间后遗症……)后来吃了点蓝瓶的终于缓了过来一些。
苏毅冷将她送回宾馆房间,又给千叮咛万嘱咐晚上一定要她空腹,千万不要吃东西,以免炎症再次复发。某人乖乖的被帅哥服侍着上床就寝,并被人威胁说,胆敢下床就不要妄想年终奖金了。
有了年终奖金威胁,某人很快就屈服于帅哥老师的淫威之下。
于是,某人很狗腿的说道:“苏老师,我想你一定很累了,要不你也会房间休息吧。我只是拉肚子,又不是什么大病,放心吧!”
苏毅冷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自己能行?”
某人翻了翻白眼,心里说,自己不行都照顾了这么多年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很狗腿的作微笑状说道:“放心吧,苏老师,我睡一觉起来,就活蹦乱跳了!”
苏毅冷,看了看床上的人,然后点了点头,将她的电话放在她的枕边说道:“电话就放在这里,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
“恩恩。”某人连连点头,应道。
苏毅冷顺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才离开房间。
某人确实虚弱的不行了,但是心里上的创伤却更加难以治愈。因为曾经就受过这样一次伤害,以至于,本来就不是很相信爱情的某人,现在对于韩萧的人品更是深感怀疑。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在医院门口时候韩萧和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静搂在一起的身影。
三年前,他离开她的一幕幕又重新涌上心头。
就在某人辗转反侧的时候,她的手机很适时的响了起来。
电话屏幕上,韩萧二字一遍遍急切的闪烁着。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她生怕他再一次跟她说,他要带着他的梦中情人离开!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可继续做她的鸵鸟。
可是,电话却依旧不屈不饶的响着。仿佛她不接就是不罢休一样。
她犹豫半晌之后,还是没骨气的接起电话,对着话筒忐忑的轻轻吐出一个音节:“喂?”
“木木,你在哪?”韩萧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响起。
“我在宾馆房间呢!”她望了望已经黑了的天空,南京城的夜景就在窗外,一片华丽灯火璀璨耀眼,与天空上的繁星交相呼应。
“我能过去吗?”他第一次很忐忑的征求她的意见。语气中带着深深地哀求。
某人一向不懂得拒绝人,更加深得她老爸那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理论,于是,只好说:“恩,好。”
明明心里好似被酸水浸泡过一般的酸,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沉默和顺从。
不到两分钟,韩萧就来到她的房间,看样子是一早就等在她的门口。
她看到他竟然不似原来那般霸道,于是心又软了一点。从床上坐起来,尴尬一笑说道:“你怎么来了?我其实没什么事情……”
男人换去正装,换上一身灰色运动装,深灰色的连帽纯棉运动服,下面是浅灰色的纯棉运动裤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年轻了不少,像个大男孩。
他站在她的床头,眉头深深皱起。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也不说话,毕竟领导都没发话,她还是坚持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方针。
过了一会儿,韩萧慢慢的走到她的床边,身体在她的床前半跪下来,拉住她的手,死死地攥在手中。她有些惊讶,好似从未看过这样子的他,那么无力,好像要紧紧的抓住什么,却始终无法抓住。
以前的他,都好似天神一般,对于什么都信手拈来,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她对于他,再了解不过。
她心里一惊,反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韩萧,你怎么了?”
他垂眸,看着她覆在他手上的手,淡淡的说道:“再叫一次,我想听!”
这是怎么一种状况,太不正常了!
她心里疑惑,但还是被他制造的严肃气氛感染了,于是,很乖巧的说道:“韩萧!”
他抬头,对上她的双眸,眼神中全是浓的化不开的忧伤,很深很深,好像一潭墨色的死水。
“木木,我爱你!请你相信这一点,好吗?”他几近哀求的语气让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同时又焦急的点点头,说道:“你究竟怎么了?”
他几次欲言又止,只是狠狠的抓着她的手,不愿放开。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她皱眉,低声说道:“你抓得我好痛……”
他这才终于放手,后退了一步,双眼重新覆上一层薄雾,然后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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