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的呻吟吞没在他嘴里,狂烈的吸吮使她晕眩,抵抗的力量一寸寸瓦解,某种可怕的骚动正在侵蚀她的意志。
见她眼中的抗拒渐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混乱,他空出一只手,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没了遮蔽,两团雪嫩饱满的圆乳展现在眼下,他喉头缩紧,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她瞬间一震,打了个激灵,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泄而出,而他却是更加放肆地吮咬起娇嫩蜜果,手指掐住白皙的乳,让中央的蓓蕾更凸出。
舌头在绷挺的乳尖上打转,或用牙齿轻啮,制造出一波波酥麻快意,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激情,深感惊惶却又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
他托高了她光滑细致的美背,俊脸深深理入圆挺的双乳之间,轮流以唇舌爱抚两颗敏感的红枣,大口大口的吞含圆润的乳肉,让其布满了湿热的唾沫,或在各处留下暧昧齿痕。
她想抗拒,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却一点一滴流失,指尖直抖着,抬也抬不起,小脸无助地轻晃,全身的知觉都悬在敏感的两个小点。
他含住了右边那一颗,用舌头卷绕,另一边则用粗糙的拇指时快时慢的摩擦,或恶意的拧扯,淡淡的痛楚中挟带了深深的快感。
她娇喘着,奶油般细嫩的肌肤因为爱抚刺激,镀染上一层玫瑰色,迷眩了他的眼,他的唇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她害怕这种毫无羞耻可言的强烈快感,想停止一切,殊不知她的拒绝在他耳中,是一种轻视鄙夷的表现。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极度自负,甚至是自傲,唯有在她面前,过往不快的记忆始终困住他,让他抛不开苦日自尊心受创的阴霾,他心中的自卑总是因她而起。
只因为他是那么害怕自己配不上她……即便在拥有了一切之后,他依然害怕。
所以他疯狂了,失控了,他咬疼了地敏感的乳蕾,野蛮的手劲掰开她发抖靠拢的双腿,勃发的欲望隔着西装裤抵在花口,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沾湿,渗出蜜液。
“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他残忍的冷笑,狠狠吮住红肿的小嘴,修长指头拨开底裤,探入那处湿润的私密花园。
她瞬间紧绷了身子,小腿不住的踢动,撑起虚软无力的小手,拍打他、推拒他,可他坚定不为所动,邪恶的指头拧住了珠蕊,用力碾揉起来。
她身子一颤,瞬间软倒下来,喘气声拖得细长,眼前一片迷茫,从未被人这般爱抚过的敏感小核充血微硬,两片花唇却因为沾上湿意更加绵软。
“很舒服?还是不够舒服?”像是存心羞辱她,他恶劣的问,目光冷例,没有丝毫暖意。
羞辱感涌上来,她咬着唇,低声啜泣,视线模糊,可是他却故意加重了劲道,捻揉泛红的珠蕊,然后不停用粗糙的指腹勾画起颤动的花唇。
“唔……”她被他逼得轻哼,不由自主拱起了翘臀,仿佛是在迎合他指上玩弄的节奏。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这一切。”他恶质的冷笑,俊美的脸庞宛若恶魔,使她心口发寒。
她咬住嘴唇,不愿再做出任何反应,他似是察觉到了,寒眸眯细,修长的中指突然刺入已经湿透的花穴。
“啊—”
她仰起白皙的美颈,被贝齿咬紧的嘴唇瞬即失守,娇媚惑人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中,周遭冷肃的摆置都被这声声媚吟染上暧昧氛围。
“你说我配不上你,可是你的身体是这么的需要我,我的指头都被你夹得这么紧了,你还想拒绝我吗?”
他的羞辱如此冷漠无情,与他狂热挑动的举动全然相反,她被弄糊涂了,眼泪如雨,纷纷落下。
可他非但没有缓下进犯的长指,反而插入了另一指,将狭小的蜜径占满,那柔软的小穴从未被这般粗暴对待,一时之间紧张的抽搐收缩,大量透明的晶露流淌下来,一如她流不停的泪水。
“不要……不要……”她呜咽啜泣,嫣红的脸蛋布满泪痕,双手拍打着他肩头,不起任何效用,反而弄疼了手心。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要?”他眼神寒冽,埋在蜜穴中的手指恶意弯曲扭转,让她难受的弓起美背,圆挺的雪乳因为啜泣而震晃,占据了他的视线。
情欲如毒,渗透到体内各处,他的理智已被愤恨操纵,混合着情欲毒素,无法克制自己对她残忍。
她害怕极了,眼泪奔流,努力摇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可她不知道,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暴躁愤怒。
果然,见她咬紧下唇,拧着秀眉,不停摇晃脑袋做出拒绝姿态,他气疯了,以为她真这么厌恶瞧不起他,埋藏他心中多年阴影宛若剧毒,将他最后仅存的理智蚀透。
他解开拉链,释放傲立的分身,抵在花穴入口,就着湿润爱液或轻或重地磨蹭起来。
她全身一僵,紧闭的双眸惊惶瞪大,看见他健硕的身躯与自己亲密贴合,而他灼烫的勃发正挤压在私密处。
“不!”她害怕的哑声哭喊,“不要这样对我!”
他忽然被震醒,眼中的恶毒与怨恨如乌云被风吹散,恢复了清澈明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可怕的罪。
“琳恩……对不起。”他低声道歉,迅速退开自己,脱下西装外套掩盖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没有力气坐起身,两手拉紧了西装外套,视线已经被眼泪冲刷得一片蒙胧,虽然他在关健时刻停住未再继续,可她的心灵与自尊已经被他羞辱得很彻底。
他心头如被刀划开,痛得眸心紧缩,伸出手想替她擦拭泪水,却被她别过脸躲开。
她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埋入染有他气味的西装外套,就像一个坚固的外壳保护着她,使她免受伤害。
讽刺的是,伤害她的人正是外套主人,可她心底清楚,刚才的他是被她刺伤了自尊,揭开了多年前的疮疤,因而彻底失控。
但不管怎样,他不该透过这种方式羞辱她……纯洁,是她身上仅剩的了,也旱她唯一能保住的。
不是不想给他,也不是不能,而是她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是因力要她爱她,而是出于报复的快感,想藉由这方式污辱她。
回想起刚才他的粗暴与野蛮,她拉高西装,小嘴咬住质料细致的布料,哭得伤心,像只受伤的小兽躲在巢穴呜咽啜泣。
“对不起……我不该失去理智。”
耳畔传来他沉痛的道歉,她不想他内疚,毕竟是她惹怒他在先,可是她止不住泪水,堵不住心中泛滥的委屈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抱进了温暖坚固的胸膛,先前充满侵略感的男性气息变得柔和温煦,她被烘得全身发暖,笼罩在心上冰凉也逐渐散开。
她没有排斥,没有抗拒,乖顺的任他抱紧自己,抓住西装的泛白小手慢慢松开,改而揪住他的衬衫袖管。
他胸口一痛,低头在地耳边轻哄,心疼看她紧闭的双眸流下一颗颗泪珠,圈住她的双臂又是一紧,愧疚的眸光瞬息柔软似水。
他又在她耳边哼起了不知名的爵士乐,温柔轻快,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恶梦,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放下她,退出了办公室。
到了午餐时间,一阵食物热香飘来,勾动了嗅觉。
不知自己呆坐了多久,宋琳恩轻拧秀眉,思绪浑沌的坐直身子,便看见尹利军从门外走进,两人视线相触,沉静的气氛瞬间有了几分尴尬
他走过来,将数个黑色餐盒摆上玻璃长桌。
那些香味她十分熟悉,是【东风醉】与【春风醉】餐馆的菜肴,前者是道地的川菜和湖南菜,后者则是融合了台菜口味改良的创新尝试,这两个餐饮品牌同属知名的“月华”集团旗下。
来到“尹丰”工作之前,她一直是在“东风醉”当外场人员,本来年底就要被升上外场小组长,但是那次巧遇洪秘书之,一切都改变了。
也许,她应该考虑回去恳求店长,让她重新接外场人员的缺……
见她垂下眼眸,尹利军低咳一声,快步走来,将一件崭新的深紫制服和蕾丝胸衣放在食物旁,然后很绅士风范的转身背对。
她怔了片刻,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赶紧红着脸捞过衣物穿戴整齐。
“我……穿好了。”见他始终挺着高大身躯背对,她不得不出声告知。
“饿了吧?桌上的食物趁热吃了。”他泰然转身,脸庞已经看不见稍早之前的愤怒恶毒,恢复成往常俊美冷静的商业精英面貌。
“我吃不完这么多,只要一份就够了。”
“就当是接受我的道歉,吃光全部吧。”
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僵了一下,她抬眸,看见他眼底深浓的愧疚,心头一酸,瞬间觉得她的存在对他而言真是种折磨,不管怎么做都好像是在伤害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她咬咬唇,有丝畏惧地瞅着他,担心他又会有不好的联想。
察觉了她的心思,他走到她身侧坐下。“没事了,我已经跟洪秘书谈过。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内疚才故意说那些话,想藉这个机会把我推开,是不是?”
她心虚点头,忽然觉得自己好蠢,动机居然明显到连洪秘书都看出来了。
“而我一时气昏头了,才会对你……琳恩,你会原谅我吗?”
听见他语气中的沉痛,她赶紧点头,拉住他手臂。“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你会生气是应该的。”
他脸上浮现一抹苦笑。“这些年你究竟都是怎么被欺负的?寻常女人要是碰到这种事,早就恨死我了,不会反过来说是自己的错,你如果不是太习惯向人道歉,就是因为对我心怀愧疚,所以不敢怪我。”
“没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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