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浓要要跨过马路的一刻,那车就加大了马力向她冲了过来,说也奇怪,刚要撞到她的一刻,那车却像是失控了般的向一旁的马路基石冲了过去,刹时前盖就冒出了白烟。
没有人知道在汽车朝意浓撞来的一刻,从她的项链里发出一道蓝光罩在了意浓的身上,致使那辆车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意浓看着那辆还在冒烟的车,有些纳闷,那车若是她没看错,应该是向她冲过来的吧,而为什么会没有撞上,很值得研究。
目前却不是研究的时候,她紧走过去,拨开围观的人群,走近汽车看去,车内的人正是魏宏利,他已经晕了过去,头上也在出血。
“打电话报警。”意浓朝围观的人喊道,随即便离开,向公车站走了。
不能怪她没有慈悲之心,毕竟前一刻他可是要要了她的命,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以德报怨,就算说她冷血都没关系。
刚走到站牌前,公车便来了,意浓上了车,还在思索着为什么她能躲开那致命的一撞,便接到了云彦的电话,说她有任务要执行,不能回去了,真是太好了,那她夜不归宿的事就不必解释了,她也乐得一个人在公寓。
费永南听着屋子里很安静,便坐了起来,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她的身影,想来她是走了,回过身,他看到了门上的纸条。
他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字条的内容无非是要他吃药,喝粥,这女人还真的是好得没话说。
他哼着歌,走进了厨房,掀开锅盖,里面依然是红枣粥,看来这女人就只会做这一种粥品了。
算了,这粥也满好吃的,他盛了一碗,细细的吃起来,抬头的一瞬间竟在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笑脸,他愣住了,这是他吗?
他已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自从离家在酒吧后,他的笑都是为了满足那些花钱的人们的恶趣味而作的样子,何尝是真的笑,而现在他的笑竟是真的在笑,这样的笑以后他还会再有吗?
这样自问着,他却无法真正的给出自己一个答案,像他这样深陷泥潭的人真的可以和那样干净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吗?
他没有信心,也没有勇气,也许就这样吧。
意浓上完了一天的课,正准备回去,却恰在此时遇到了一个很不想再见到的人―――殷奎。
看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意浓暗自的想道。
“意浓!”更显英俊的男孩从意浓身后追了上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竟然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素面朝天的清秀模样。
“你?怎么会在这?”这么久和云彦在一起已经学会了面对再讨厌的人都面不改色的本领,自然的遇到他她更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冷言相向,只是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我是来看老朋友的。”他指了指随后跟来的男孩,意浓定睛一看,有些好笑,原来是萧敬,没想到他们会是朋友。
“是嘛,那不耽误你们老友相见了,我先走一步。”意浓看看两人,也不想多做停留,便要离开。
“等等,我想问你,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殷奎问道。
“对,我还是一个人。”意浓本想说不是,可看看萧敬,她又改了口,这位师兄可是他们系的灵通人物,说了谎,还是会被拆穿,那么她也就不浪费口水了。
“那我,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殷奎眼神炯炯的看着意浓。
“你……咳咳……”意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还真是没遇到过这么直接的人。
“抱歉,我没听清,你说的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她可不可以当做没听到?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要当你的男朋友,以前可能是我的表达不够准确,所以总是让你误会。”殷奎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一番话。
“呃,这个,我还没想过,现在学业很重要,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找男朋友。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意浓见了他的眼神,确实有些害怕,这人怎么就突然的改变策略了,现在就是走为上了。
“你不要逃避,我追你是追定了。”殷奎看着意浓仓惶逃走的背影,大声的在后面喊道,没想到,越喊,那边的人走得越快。
“你呀,还真是有耐心,听说她在这,你竟然也追这来了。只是你在平安镇的女朋友们都该怎么办呢?”萧敬有些好笑的看着殷奎,但转念又想到一个问题,他并不赞成他的这种做法。
“她们?她们并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个伴而已。”殷奎转回脸看着萧敬十分认真的说道。
“哦?只是这样吗?”他可是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即使是他的朋友,他也并不赞成他的这种为人处事的方法。
“对。”殷奎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光,点头答道。
只因喜欢
“你扣我在这里,我难道就会答应你的条件了?”尤巧缘冷冷的看着身边这个冷艳的女人,她就是伴月公主,一个自幼便有很高法力的女人,竟然没有被玄光刀杀死,反而借着生人的人气复活了。
“哼,你不答应,恐怕你心心念念要保护的小丫头也活不了。”半月公主也回以冷冷的一笑,不疾不徐的对他说道。
“除了娶你,你就没有别的条件吗?”他现在的法力只恢复了一成,要硬来也许可以,但下场就是魂飞魄散,这不是个好办法。
“有!”伴月神秘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看着高塔外。
“哦?是什么?”
“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只要你和我有一个孩子,那么我就放了你,从此不再去打扰你。”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也甘心。
自从三百年前在三界比试中见过他以后,她便对他着迷,他的从容,镇定,及睿智都是她爱慕的原因,他英俊的容貌一再烙印在她的心中。
“孩子?”尤巧缘听了她的话,不仅皱起了英挺的眉,条件是可以这样谈的吗?一个孩子?
“对,怎么样?你可愿意答应?若是你答应了,我便放了你,不过,得是在一个月后,确定我已经有孕后。”伴月自信他会答应,这男人虽然心不在她身上,但是如果用那个人类的女孩来威胁他,他什么都会答应的吧?
“不可能,我不会答应。如果我答应,纵然我能够自由,我对意浓也已经有了罪恶感,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所以我不会答应。”尤巧缘一个字一个字坚定的答道。
“你,不识抬举,有多少人愿与我共渡春风,只有你一直在拒绝,那么你就等着给你心爱的人收尸吧!”伴月转过身恨恨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便如泄愤般,狠狠的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巧缘有些放松的坐回到石床上,他自从那日和意浓分开后,就被死而复活的伴月抓到了这座高塔上来,他想了很多的办法都不能离开这里,不知道意浓这么久没见到他,会不会生气?
不过,没想到今天这伴月竟然会来向他提出这些荒谬的条件,说她喜欢他,却不见她表露过她的心意,为什么她突然会这么反常呢?
再仔细的想想还真的想不出原因,这夺石之战也不知到底会延续多久,摇了摇头,自从接触了人界,他就多出了诸多的无奈。
对意浓的情意无法表达,而那丫头又有很多的自卑,还好他在她的项链上加持了一些法术,伴月想轻易的伤她还不是那么容易。
探手从内衬中拿出一颗小药丸,他寻思着,这药他究竟该不该吃呢?
听白衣说过这药虽能够逼出他们妖类的潜在能力,却是会损伤寿命,而妖的寿命虽说很长,但没有几个妖愿意为了那点潜在的能力而损伤自己的寿命。
但是他更不想意浓有事,思量片刻,他抬手将药丸吃了下去,即使让他损伤寿命,那又如何,与意浓来比真的不算什么。
药下肚片刻,他便觉得周身寒气上涌,而皮肤却有如虫蛀般奇痒难耐,他使劲的吸气,想要抵制那奇痒,只是越吸气,那痒越厉害。
在心口处还有阵阵的闷痛袭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午,阳光直射在脸上,让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慵懒和惬意,只是在这么悠闲的时候她又想到了尤巧缘,那个她叫了十几年的巧缘哥哥,竟然突然失踪不见了,是因为要逃避还是因为他们的族里又出了什么事?
她以他们特有的方式呼唤了他好多次,他都没有如以前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难道那次的见面便是永别了?
也许她曾经设想过很多次的离别场面却不是这样的,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她怎么都找不到他了。
坐在校园一角的草地上,意浓看着天上飘动的白云,如果云知道他在哪里?可不可以告诉她,哪怕他已经另有所爱也好啊,那样她就会死心。
“意浓,好巧,在这里遇见你。”从草地的另一头,走来一个英俊的男子,他不是别人正是殷奎,这些天他总上演着这样巧遇的老戏码,让她都有些厌烦了,开始还会哼一声,现在连哼她都懒得哼了,也不理他,继续看着蓝天白云。
“你真的不愿意理我吗?我就这么不讨你喜欢?”殷奎坐到意浓身旁侧首看着她的脸哀哀的问道。
“咳,我对以前的人事物都不想再回忆。”意浓轻咳了一声,便站起身不愿再和他说话。
“哪怕是喜欢你的人也也不想回忆了吗?”
“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吗?”意浓幽深的眼注视着他,意味深浓的问。
“当然。”他也回视着她。
“我却不认为一个花花公子会有什么真心。”意浓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转过身往公寓走。
“你不会明白我有多喜欢你的。”殷奎追上意浓再次表白自己的心。
“喜欢我的同时,还可以周旋在众多女人之间?”意浓冷冷的瞥了身边的人一眼,别以为这些能骗过她。
“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