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
短短四个字差点害得红绢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是少爷的房间?”天呀!她竟然睡在少爷的床上? ,当她奋力想从床上爬起来时,傲世医眉头一皱,把她推了回去,命令道:“躺好。”
短短的一句包含了无数的威严,可是红绢却一点都不领情。
“奴婢怎么敢躺在少爷的床上?奴婢正想下来——”
她心慌意乱。
“吵死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罗嗦,他神色不耐,“叫你躺好就躺好。”“可是少爷——”红绢欲言又止,依她的身分她怎么敢躺下去?
红绢发现他情绪反覆不定,教人难以捉摸。
“你这个女人很奇怪,你都敢违抗我的命令,为何不敢躺在我的床上?”他眼睛斜睨着她。
“奴婢怎么敢违抗少爷的命令……”红绢轻声嗫嚅。
“你说没有?”傲世医怀疑地挑挑眉,那么刚刚叫她把药吃下去,她为什么迟迟不肯?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当初我叫白香月把药吃下去,你为什么要代替她吞服?”他百思不解,是她天性善良还是愚蠢至极?
“是我连累了香月姐。”想到香月姐对她情深义重,她进来时什么都不懂,是香月姐在旁好心的照料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害香月姐吃苦。
“愚蠢。”他心生不悦,在他眼里看来她愚笨得要命,现在的人都是自扫门前雪,哪管别人瓦上霜。
突然间,他眉头锁了起来,为什么她的话会惹得他心中不快?久久盯着她的睑孔,他的眉毛快打成一个结了。
他为何盯着她不放?红绢感到不安。
过了一会儿,傲世医像是想通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困惑的眼神转为意味深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令红绢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逃!
他犹如一头野兽在玩弄它的猎物般,温吞的说道:“你知道吗?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半笑半斜晚着她。
看他邪恶的嘴脸,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与奴婢有关吗?”红绢忐忑的问道。
“也许。”
她不明白“也许”是什么意思?
看他悠哉的坐在椅于上倒了一杯茶,而自己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还要担心他在玩什么把戏,这让红绢几乎快精神崩溃。
“少爷……”
傲世医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噙着可恶的笑,不言不语,让红绢的一颗心直往冰冷的水潭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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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小绢。”白香月慌慌张张的跑到红绢面前。
“香月姐,怎么回事?”瞧她一副惊愕不已的模样,红绢也紧张了起来。
“小绢,惨了。”
“什么惨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听得红绢一头雾水。
“是你惨了。”白香月气喘吁吁。
“我?”红绢皱眉,“我怎么啦。”
“少爷跟齐总管说,要你当地专属的试验品。”白香月以悲怜的眼光看着她,红绢脸上则是一阵青、一阵白。
自从那天起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来一直相安无事,她以为自己没事了,也就放心了下来,没想到躲也躲不过。
“小绢,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少爷找上你?”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少爷的房间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准任何人踏进去的。
“没有呀。”红绢心急如焚。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是他气她睡在他的床上吗?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哪里惹恼他了,可是明明是他叫她躺下的呀!
“我去找少爷。”红绢扔下了一句话,转身就往傲世医的房间跑去。
“小绢,不要去——”白香月来不及唤住她,她已经跑远了。看着她消逝的身影,白香月不禁又为她担忧了起来。
这一去不知是祸是福,但愿老天爷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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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么?”两人一见面,红绢开口就是这句话,她蹙着秀眉瞪现眼前坐在书桌前的傲世医。
傲世医放下毛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的试验品?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当她听到这事时,直觉的反应就是少爷在报复她,可是她百思不解自己哪儿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
“那你为什么——”红绢急得眼眶泛红。
“决定的事我不会再更改。”他打断她的话独断地说。
“少爷就那么讨厌奴婢吗?”如果不是讨厌她,也不会要她做他的试验品,她受了两次教训,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傲世医用奇怪的眼神着着她,“你以为我讨厌你?”
他勾起笑容,“其实正好相反。”
“正好相反”是什么意思?红绢一愣。
讨厌的相反不是喜欢吗?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虽然她不曾喜欢过,但是她知道如果喜欢一个人,绝不会让她受这种折磨。
少爷是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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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月姐……”红绢满面泪痕,趴在白香月的膝上。
白香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背,安抚情绪。
“小绢,你再哭也没有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哭也改变不了命运,不如早点认命吧!”她用同情的口吻说道。
红绢抬起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蛋,万念俱灰地回道,“我知道。”
“别这样,”白香月看不过去,试着为她加油打气,“你想想,你的牺牲简直是救了我们全庄的人。”
消息一传开,全庄上下欢声雷动,甚至差点摆出宴席庆祝脱离苦海,以后看到少爷再也不用心惊肉跳了。“是吗?”红绢这时心情才觉得好过了一点。
可是她的好心情维持不了多久,一名女子从屋外冲了进来,同时大声嚷嚷:“香月,厨房正在举办宴会,大伙都在庆祝离脱少爷的魔掌,我是来叫你一块去——”脚一踏进屋内,声音就陡然变小,她噤若寒蝉的看着屋内另外一名女子,满脸心虚。开庆祝会?红绢闻言,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在难过,别人却在庆祝,反正倒楣的是她,解脱的是他们。
白香月丢给闯进来的女子一记责难的眼神,看红绢伤心的模样,这一次她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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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绢认命了。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她是这个家买来的奴婢,要杀、要宰全凭他们的喜好,她只好逆来顺受,这就是身为奴婢的悲哀。
时间过得很快,从得知自己成了下药的试验品到逆来顺受,眼转间一个月过去了,想起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事,红绢心中苦涩参半。
他在她身上下了不止百次的药。光是迷药就不下十几种,为了测试迷药的持久性和发作快慢,她被他迷昏了好几次,每一次醒来都会发觉自己躺在少爷的床上,当然是他把她抱上去的。
当地睁开眼睛时,他一定守候在身旁,用那双幽暗深远的眼眸凝视着她,那一瞬间,她竟然脸红心跳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凝视自己时,眼里都仿佛有着某种她不知道的情愫,令她想逃。当她红着脸别过头时,他脸上总会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
“绢,过来一下。”不知何时起,傲世医亲昵的改口叫她绢。
“是的,少爷。”听到他的传唤声,红绢知道他又要开始实验了。
她走到傲世医面前,他突然毫无预警的将瓶子里的粉末撒向她,转瞬间她全身布满了黄色的粉末。“少爷,这是什么粉?”红绢虽然知道最好不要问这粉末是什么东西,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他勾起一抹邪笑,俯懒的回道:“痒痒粉。”
痒痒粉?红绢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过没多久,她全身发痒。
“这个痒痒粉就是会让人浑身搔痒。”傲世医还在一旁加以解释,一边看着她猛抓手臂,脸上露出教人又气又恨的笑容。“要怎样才能把它弄掉?”红绢痒得要命,又气得差点掉眼泪。 他根本以折磨她为乐,鬼才相信他喜欢她。
“其实很简单。”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傲世医心中升起一股怜惜之情。“只要洗个热水澡就行了。”“洗热水操?”她全身奇痒,哪有那个精神去打水,再说这十二月天又冷得要命,她哪来的福气享用热水澡?红绢抓着身体哭喊道:“好痒……”“你放心吧,我已经帮你准备好热水,就在屏风后。”他突然变得体贴了起来,可是眼中好像在计算什么。
算他还有一点良心,红绢破涕为笑。
她忙不迭的冲到屏风后面,果然、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就在眼前。红绢眼里除了那盆热水,根本容不下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注意到傲世医跟着步伐也跟随着她来到了屏风后面。他倚靠着屏风,手臂环在胸口。
红绢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皮肤都被她抓破皮流血,她手忙脚乱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
看着她雪白的背、柔细的肌肤,傲世医呼吸疾速了起来,那双幽黑的眼眸更为深远,犹如一头野兽紧盯着它的猎物。
她终于褪下最后一道防线,即使是背对着他,他也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胸腺,他口干舌燥丁起来,下体愈来愈紧绷。
真的是自作自受!傲世医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幅美女人浴图。
她一只脚踩入盆中,随后另一只脚也踩了进去,当热水盖过身体时,她满足的叹口气。长那么大她还不曾享用过这么多的热水,热气熏得她好舒服,身上那种搔痒也渐渐消失,她差一点就要在浴盆里睡着了。
当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