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应了一声,马上会意,然后趁包围他的所有人都处于呆滞失神的时候,他迅速的钻果人群,回到了警察局的大厅,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当时羁押着他的那两个警察,然后拎着他俩的领子就把他们拽到了刚才的位置上,然后找了好半天才找到那一副被他给弄变形的铁手铐。
“悲剧……还要自己修手铐来拷自己。”李果一边用精神力修复手铐,一边哭笑不得地骂着自己:“真是蠢货,都是身残志坚给带的。”
“我怎么你了?你蠢就蠢,别拉着我……我哪知道你有那特权卡片啊!”身残志坚啐了李果一下:“早说你是有身份证的人,老子就不费劲给你分析了。还不如分析你老爹的野史好玩。”
李果叹了口气:“是我蠢了……”
说完之后,小新妹子的歌声突然停止,然后从音箱里传来她的声音:“爸爸爸爸,要带新新去吃肯德基哦!”
她说完之后,那架直升机迅速地加速,然后很快速地做出了一个花哨的翻滚动作,并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只剩下螺旋桨轰鸣声渐渐远去。
而在这个声音消失了不到五分钟之后,一两百个警察包括警官,突然浑身一松,清醒了过来。
在清醒过来之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惊奇诧异的表情,互相瞪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对方。
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怎么在这?”或是“你怎么在这?”。
而很显然,其实并不止这一堆人有这样的疑惑,这方圆差不多十公里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地少了一个小时的记忆。不过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多时候人们并不是太在意自己在一天中突然恍惚了个把两个小时,就好像玩游戏的时候,低头一看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凌晨。
不过对于这帮特警来说,这注定是他们的一个未解之谜,而且很有可能变成他们内部的一个传说……
那个最高负责人一脸深沉地靠在越野车门上,一脸沉思:“我到这来是干什么的……”
不过领导总归是领导,没有一丁点的能力也根本当不了领导,他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一拍脑门:“就当来视察演习的!”
而李果这时则被那个官二代的实习警察提着胳膊,往审讯室里走,边走他还边说:“我操,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大的官?”
旁边另外一个警察却迷茫地看着李果:“我怎么记得不是咱们俩把他拎下车的……”
“让你们局长来。”李果突然出了声:“我有东西给他看。”
“你还有资格见局长?”那个实习警察嘿嘿一乐:“别闹了吧你。”
李果突然直起了身子,扭头看着那个实习警察:“小子,你知道我一年要处决多少个你爸那样的贪官吗?”
那个实习警察一听,脸色顿时就白了。
当然,李果这当然是诈他的,就李果还处决贪官……他到现在为止,唯一杀的生都是骑自行车的时候不小心在路上压死了一只蛤蟆……
不过看那家伙的表情,李果当真是猜对了。
“把我手铐打开,让你们局长来。”李果索性就往大厅里的长椅上一坐,不再动弹了:“你可以打我,不过你打了我,你就得自己去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你八成还没看过我资料吧?”
李果说话的时候,完全是模仿着那个朱家BOSS,朱福水的表情和语气。虽然说自己的李家也很牛逼,可如果学果爸的样子,也许真的是会挨巴掌的。
果然,这人呐,都是长着一双狗眼。李果的态度一硬,让押送他的两个警察顿时慌了手脚。
而这时吴成德陪同着那个最高负责人缓缓地从大厅走了进来,李果一见吴成德,呵呵一乐:“吴成德,让你旁边那人过来。”
众人:“……”
旁边那人的警衔可是橄榄枝绕半拉国徽,副部级干部。李果这样一个杀人犯,居然坐在椅子上这样喊,在中国这个官本位的国家里,这俨然就是以下犯上,罪无可恕的。
周围的人当时就慌了,吴成德甚至一脑袋的虚汗,不停地跟那最高负责人点头哈腰着解释着。
不过那个最高负责人倒是满脸的笑容,朝李果走了过去。
李果见他走到自己身边,于是朝自己的上衣兜努了努嘴:“里头有张卡,帮我掏出来。”
副总警监颇为大气地制止了旁边的警察要把李果带走的动作,真的就弯下腰从李果的上衣兜里摸出了一张卡。
“华美发型,VIP贵宾卡。”总警监一愣:“玩我么?”
“不对……”李果一愣:“另外一个口袋。”
副总警监还是那副大气的笑容,从李果的另外一边口袋里摸出了他那张黄金特权卡。
然后……他的脸又白了一次……并迅速地把李果的卡塞回了他的口袋。
并朝周围的人看了看:“他犯什么罪?”
“杀人!连环杀人,手段极其残忍!”那个一直歪着戴警帽的见习警察居然把帽子给扶正了:“是个要犯!”
“既然是要犯。”副总警监低头看了一眼李果:“我亲自审。”
其实他完全不用自己审什么案子的,更何况李果还是最特殊的那一类人,几乎就没什么好审的了,毕竟这帮人干的事,都有他们自己体制内的审理机制在那等着。
不过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到了这个地方,在他的印象里,他应该是沿着国道一路进行过年前的例行慰问,这个县级市根本不在他的计划里……
不过既然来了,再不蛋疼一下,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所以他决定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以后也好跟老婆孩子说说故事。
“事情就是这样。”李果靠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抽着那个华南地区最高公共安全负责人的好烟:“根据就近原则,我必须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属于警察的一种吧!”
华南地区最高公共安全负责人,眨巴着眼睛盯着李果:“我叫谷涛。我认识你说的陈胖,大名鼎鼎的陈处长。那你后来有什么发现没有,我是说那个杀人的怪物有没有被抓住。”
李果当然不能把葵说出去,毕竟这家伙的级别应该老早就可以接触到这种神秘事件了,所以李果觉得还是多少小心一点为好,毕竟他李果也是有上级部门的人,也是有特别身份证的人。乱来的话,最后大家谁都不好看。
“没有。”李果摇摇头:“我连见都没见着,然后我的钱包掉在里头了,今天一大早就被他们逮起来了。”
谷涛深得审讯学的精髓,干了三十年多的警察,几乎在一瞬间就看出了李果其实并没有跟他说实话。可他偏偏又无计可施,虽然他主管的是公共安全,可李果这个部门是脱离任何一个部门之上独立存在的。谷涛曾经听带他入门的师傅说,李果这帮子人,如果想,甚至能轻易地推翻一个政权。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而且似乎好像还有什么更高层次的东西在背后制衡着。
“你估计看出我没说实话了。”李果也是个察颜阅色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了谷涛的表情,于是他耸了耸肩:“我是有保密条例的,我每个月可还有一百五十快的保密补贴呢。不见到我上头下来的文件,我什么都不能说。”
“这么多?”谷涛笑了笑:“我工龄都快四十年了,保密费才八十。对了,我问你个事。”
李果一愣:“你问。”
说着,谷涛就把早上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经过和稀里糊涂地过了一个小时地说了出来,然后就此事很仔细地询问了李果。这对他来说,实际上是一种职业病,虽然他是官,可这么多年来总还是保持着一种当初搞刑侦时候的严谨,既然这种事自己没办法理解,干脆抓着李果问个明白。
李果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可他却根本没有办法解释,所以只能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不明真相。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谷涛呵呵一笑:“你现在是什么级别?你们这个部门里的人,好像都挂的是军职,陈处长好像是个少将吧!”
“他……他是个将军?”李果一愣:“真看不出来……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普通老百姓,现在在青红集团上班……过了年之后才去。”
“青帮?”谷涛脸色一变:“你是青帮的人?”
“你连这个也知道?”李果揉了揉脸:“我不是黑社会……”
谷涛呵呵一乐:“你还黑白两道通吃啊!你现在到什么位置了?要是是个头目,我就请你吃饭,以后我工作也好展开嘛!”
李果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的这么直,是头目就请吃饭,是喽啰就该去哪玩去哪玩,当真是势利啊!
不过李果倒是理解他,这种直来直去的人还是很得李果待见的,喜欢就是喜欢,有价值就是有价值,没什么那些油头粉面暗地生疮的破事。
“总裁。”李果也懒得瞒来瞒去了,反正这种事,对他这个部级的干部来说,迟早是要知道的,而且青帮直接面对的就是这种戴着大高帽的人。别说青帮硬,人一个全国范围的扫黄打黑,别说青帮了,就算青帮洪门黑手党山口组这帮子有名的黑社会拧巴拧巴捆一起,都照样得关门歇业。
书魂大叔不是说过么,国家机器是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撼动的,那些小说里动不动就出来个人能让整个世界国破山河碎,那根本就是扯淡。
“总裁?”谷涛表情一下子就精彩了起来:“你是青帮的总裁?你才多少岁?”
“二十四,过了年二十五。”李果傻乎乎地揉了揉鼻子:“有志不在年高,你请不请我吃饭?”
谷涛呵呵一笑:“年轻人有意思,我儿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又不是你儿子,而且我又没干什么亏心的事,没必要怕警察叔叔。”李果也是半开着玩笑:“不过请吃饭的话,今天恐怕是没时间了。反正我们迟早还是要见面的,毕竟青帮大部分产业都在你的管辖范围里。”
“跟你说话真剔透。”谷涛一边用手指轻扣桌子,一边目光炯炯地看着李果:“我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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