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困扰我的门脸问题就这么轻松的解决,倒是我事先没有想到,我相信以琥珀的眼光和财力,那房子的位置多半不会差到哪里去,心情激动地冲下楼去给盟哥打了一电话,告诉他这个喜讯,随即就命令他明天请假来担当搬运工,他自然又是一阵狂骂,但却没有拒绝。
第二天,琥珀并没有走,而是留下来帮我们搬家,如我所预料的新房子的位置确实不错,毗邻繁华的街道和师大,更妙的是距离我和五月的学校很近,是栋两层的小楼,二楼住人一楼是现成的店铺,四周环境幽雅、人流密集,看来琥珀和五月为找这房子费了不少的心思,所谓的疯狂购物竟然是买房。
我们搬家那天苏图和苏华都没有出门,默默的看着我们进进出出,至于当初签的不平等条约也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被鞋子踩的皱皱巴巴。
自始至终苏华都我们都是怒目相向,就跟我和盟哥欠了她俩多少钱似的,反正要离开了,本着好聚好散的想法,我和盟哥直接对她恶毒的眼神无视之。
至于苏图却令我有点架不住了,那叫一个幽怨,泪眼婆娑,看的我心里一劲的发毛,但是横竖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对不起她了,边淌着汗搬五月的家具,边在心里回想和她交往的种种。
虽然从一开始双方就是在互相利用,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即便算不上多亲密吧,至少也没有冤仇。倘若她们不是日货的话,我们也许能从房东和房客成为最好的朋友,但现在去只能形同陌路。
“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国籍,和你们国家那些该死的煞笔们犯下的罪过吧!”我在心里想。
搬进了新房,第一顿饭是吃的火锅,我、盟哥、琥珀、五月四人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天无比的高兴和畅快,回想上次竟恍如隔梦。那天我们都喝的不少,别人我不清楚,因为我是第一个醉倒在地上的。
早上醒来时头疼欲裂,看看四周,发现又在床上,而我的衣服却凌乱的扔在床头和地上,想起五月回来那天的情景我不禁哑然失笑,嗅着枕头上淡淡的幽香我小小的YY了一把,就起床穿衣,发现五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呢,见我出来挤挤自己的鼻子,道:“终于起床了,懒猪!”
“懒猪怎么了,快乐就好!”我恬不知耻的道,环视了一下左右道:“人呢,怎么就咱俩了,盟哥和琥珀呢?”
“都走了!”五月撇撇嘴,道:“盟哥说要去北京考察货源,而琥珀姐姐却是回GD收拾东西去了。”
“哦!”我看着窗外的景色点了点头,灿烂的阳光撞在干净玻璃,碎裂成夺目的光芒,灼得我眼睛一阵阵痛,泪水却忍不住淌了出来,当某一天你从宿醉中醒来,看见原本热闹的房间里冷清了许多,晚上还谈笑的朋友已经远在千里之外,而身边只留下个小丫头心中也一定陡生伤感吧。
“几点了!?”我随口问道。
“现在时刻8:28!”五月报时道。
“糟糕了,我又迟到了!”我匆忙的要出门去,我最近总是缺课要不是有西贝为我顶着,早背处分了,原本想努力几天没想到昨天的一顿酒又喝的我忘了东南西北。酒后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可是虫子哥哥,今天好象是周末耶!”听了五月这话我扭过头来,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当然!”五月点了点头,把桌子上的一个纸袋扔过来,道:“这是盟哥留给你的,说你应该用的着!”我接过来,沉甸甸的,全都是钱,心中感激想了想于觉得不可能,于是盯着五月道:“五月,说实话,这钱是哪来的?”
“盟哥留下来的呀!”这个五月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少蒙我!”我一屁股做到她的身边,左臂紧紧搂着她,右手的五指却伸向了她的咯吱窝(腋窝)里,边搔她的痒,边虎着脸恐吓道:“老实交代吧,要不虫子哥哥可要对你施满清十大酷刑了!”
“真是盟哥放的,我不骗你!”五月边咯咯笑着用力挣扎,边断断续续的道。
“我呸。”我松了开手,道:“有钱他也不会给我的,况且他进货不要钱呀,给了我他去北京旅游呀?!”
“好吧,我说!”五月见瞒不了我,干脆老实交代道:“这是琥珀姐姐给你的,说借给你,不过是要按利息还的,这是借据。”说着从衣袋里摸了一张打印纸出来。
我粗略了看了看那合同,倒也不苛刻,反正自己现在是真得需要钱来当启动资金,也就顾不得是否会背个依靠女人的名声了,伟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混下来,养活好五月,别的都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不还她,跟吃软饭的小白脸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不管怎样,琥珀的人情债我算是背上了,天知道何时才能还的清呀。
“走吧,陪哥哥出去!”我叹了口气,把钱收起来将五月从沙发拉了起来。
“去哪?”五月迷惑而又兴奋地问。
“存钱,捎带着把营业执照给办了!”
作者:大家对“我”接受琥珀的帮助有何看法,可以在书评里说一下。
在我个人看来,不管琥珀那样做到底为了谁,受益者都是“我”多点,但本人不想“我”被人说成靠女人帮,毕竟那种小说太多了,我看着腻味,爷们嘛,自食其力才是正道,从女人那获得暂时的帮助可以,但永远那样,就成了断不了奶的孩子了,我鄙视之!06。5。17
第二十章 女人的麻烦
把五万人民币存进了自己的储蓄卡里,我看着打出来的存单上的四个零,心里忍不住暗想:“哪天我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亲手挣它一串零出来,上奉养父母,下泽被妻儿,何等的逍遥快活。”
从银行里出来,却没有去找王志愿而是乘公交车一路打听着找到了SJZ最大的钢板交易市场。打火机这种消费品,好看并不是主要的,关键得牢固、简单而且实用,特别是要面对军队里的大兵们,一个可以抵御任何物质碰撞的坚固外壳是我首先要考虑的,在我有能力汇聚人才研制专用的钢板之前,市面上现有的钢板也就成了我的唯一选择。
虽然我不是专业学这个的,但之前在家里时为了制造打火机,我没有少跟这玩意打交道,而且我们村外有个炼钢厂,我偶尔会去那边踅摸点材料回来,所以对钢板的鉴别并不陌生,将市面上所有的钢板细细看了一遍后,我或索取或购买弄了一堆钢板的样品装进蛇皮袋里,准备拿回家去试制一下再做决定。
其实所有的钢板都没有达到我想要的规格,但现在我财力有限也别无办法,扛着沉重的袋子有些遗憾的离开了钢板市场。但是令我心情略好的是,虽然陪我东走西逛了一上午,一直拉着我的手或衣角的五月始终都没有喊累,却会时不时的给我出几个相当有建设性的主意,令我收获匪浅。
从市场里出来,我找了间干净而且幽雅的小吃店,草草解决了午饭,短暂的休息后,我俩再次爬上了随处可见的公交车,向王志愿所在的警察局进发。结果他的秘书告诉我,他出去应酬下午不知道能否回来。
本来就是求人的事,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托人家秘书给捎话说我来过了,并留下了五月的手机号码,然后率领着五月施施然重新上了车。
也许是路况不好,车太颠簸,也许午饭令五月难受,总之她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走了一不到半路,我就不得不带着她从公交车上下来,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说肚子难受,这更加证实了之前的推断——食物引起的胃肠痉挛(注)。边柔声安慰她忍耐一下,边打了个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交钱挂号时,等我接过门口护士递过我的挂号单竟然是一妇科的专家号,虽然我是医学院的学生,但到了医院里同样犯晕,何况病号是五月,关心则乱被我诠释的是淋漓尽致,恬着脸问道:“大夫,我这妹妹的肚子疼,该看内科吧,怎么给了我一妇科的专家号。”
“没错,就是妇科!”那护士的态度倒还凑合,虽然板着扑克脸却没有拿话噎我,道:“凡是女孩肚子不舒服一般先排除妇科疾病。”说着打量了我们一眼,露出一暧昧眼神道:“快去吧,别耽误了!”
操,这女的到底给想哪去了,难道没有听我说五月是我妹妹吗,我也懒得多跟她解释,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拽着五月扛着一口袋钢板我就上了三楼的妇科,排队,陪她进屋见大夫,结果却被女医生给赶了出来,说是保护病人隐私,靠,那是我妹妹,不早晚让我知道呀。
等了一会,五月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医生却把我给叫了进去,劈头就问:“你是她什么人?”我实话实说,于是她又问:“你有没有姐妹?”我点了点头,问道:“但没在身边,这跟她的病有关系吗?”说着我把学生证拿了出来,道:“大夫,您就告诉我得了。”
一看我是未来的医生,她顿时笑了,道:“既然你是学医的,那就好办了!”顿了顿,道:“其实她没有别的毛病,只是来月经了!”靠,听了这话我当时险些就口吐白沫,晕死在地上,这还不如得点其他的小病呢。怪不得人家医生问我有姐妹没有,那是觉得我一大男人家家有点不方便,想想也是,我妹妹没在身边,而琥珀刚走,我总不能打电话让她再飞回来吧。
“那怎么办?”我傻傻地问大夫。
“要不找你的女同学们帮忙,要不你就按照这条子帮她买点必需品去!”说着噌噌写了张条子出来,我低头一看,全是卫生巾的品牌,既有日用也有夜用,看得我是双眼昏花,哭笑不得,陡然间感觉到为人父母是何等的艰辛。
我将条子塞口袋里,谢过人家大夫,灰溜溜的出来,见了五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只得含糊几句了事,出了医院坐上出租车,我先送她回家,叮嘱她不要乱跑我很快给她买药回来,随即找一公用电话亭给西贝打了一电话。
等电话接通,我听到那边人声嘈杂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讷讷了半天实在不知该如何措辞,只得把电话挂掉了,心想:“靠,不就是买它几包卫生巾吗,有他妈什么了不起的,拼了,大不了让人看见丢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