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恨意。这个宏宇集团的董事长,能掌控那么大一个集团,却掌控不了一个女人。“你干什么!”
程琮威抱起她,放倒在床铺上,他压下来时,她紧紧地护着自己肚子。他扯开她的上衣和长裤,把自己的东西顶在她的外面。“你想把我逼疯吗?”
“对,唔——”程琮威咬住安贝儿的嘴唇。
“你不让我在外面找女人,不许我碰你!你以为你是谁!”程琮威架起安贝儿的双手,“我知道怀孕初期不可以,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初期,你还不想给我的话,我只能强要!”他在她身上任意驰骋,他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征服她的身心,她的全部。让她看着自己!这个时候行事,程琮威有分寸,虽然抓着她的手是紧紧用力,但他的身体在动作时却很温柔很慢。“贝儿,贝儿……”他全身哆嗦着在她体内释放压力,离开时他亲吻了她突起的肚子。
他离开之后,安贝儿蜷缩着身子哭了出来。她知道他很温柔,很温柔……她以为他走了,不想他又折了回来,抱起她,把她带到浴室。她这才知道他刚才是去浴室里放水。他把她放到水中,慢慢地擦拭着她的身体。
安贝儿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样子俨然像个正照顾着妻子的丈夫,眼神充满了爱意。清水泛着白光,仿佛为她迷上一层白雾。她感到了眼角的湿意,和好吧,她不想再跟他抠气。“琮威,我——”
“我以后不会把别的女人带到家里来,贝儿,我会在外面玩够了再回来,你不用为我担心,好好的保你的胎。”他说话时平静地笑着,言语却恶毒到极致!“你一定要给程家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让我做上爸爸,你就是孩子的妈妈,不过你得表现得好一点,不然你会失去见孩子的权力。怎么样了,我这么说你不高兴了吗?”程琮威瞟了她一眼,嘴角冷笑着。
安贝儿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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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平珠又一次带着叶伟去了巴黎春,但这帮阔太太的讨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马太太进行,因为马太太家里出了一件事。
马家在当地是算得是上有头有脸的大户,家中自然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手表手饰珠宝字画。就在前一天,马家进了贼,小偷把马家翻了个底朝天不说,几乎把马家值钱的东西洗劫了个家。而且小偷的眼光很好,几张赝品的字画被甩在一张,一张马家刻意放在角落里的张大千的真迹却被偷了去。
马家没有报警,因为有些东西说出去,本身来历也不干净。就说那张张大千的画,是别人行贿时送来的,马家的人哪敢报警说自己有张大千的画被偷。更别说那些名牌的手表,和珠宝损失具体是个什么数字。
几个阔太太对于这件谈得津津乐道,反正也是别人头上的倒霉事,反而成了她们的好话题。还有一个阔太太偷偷地说:“谁叫马太太平时那么爱耀富,你看看,报应来了吧。”
“还好还好,我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被我家那位在股市套着呢。”
“哎哟,那么说赚不了少喽,哎,上次你们不是去欧洲旅行了吗?还带来奢侈品让我们看——”
那位说话的太太马上说:“哪有哪有,我们钱都有股市里呢,哪还有钱去欧洲玩呢,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们家很穷的。”
“是啊是啊,我们家也很穷的,连吃燕窝的钱也没有了。”
戚平珠听了只感到可笑,这些人,有钱怕被贼惦记着呢,一个个改口说自己家里没钱。要是没钱怎么入这个俱乐部呢?“小伟,你告诉几位太太,我们家里有没有字画,有没有珠宝,我就不怕被贼惦记着,有本事偷到我们程家来。”
“哎呀,程太太,你话可不要说那么早嘛,你怎么能说你们程家的昂贵东西都是来路干净,当然可以抬头挺胸做人喽。要是来历不明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程家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老公赚来的!我怕什么!小偷要是敢偷,我就敢报警,我还怕一个小偷不成!有本事就来偷!”
“干妈,消消气,消消气。我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的,吉人自有天相,有贼也不怕。”叶伟劝戚平珠消消气,只是他向上勾起的嘴角,露出阴阳怪气的笑意。
☆、Part61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这段时间程宏昌心情不错,决定过年时带全家到国外度假,初步目的订在马尔代夫。年二十八的飞机,二十七那天都各自忙着收拾行礼。
安贝儿把一件衣服放进行礼箱里,行礼箱里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可她的心却一点点空了下去。她想到自己的父亲还里牢里呆着,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还有程琮威,这几天天晚上不是不回家,就是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倒头就睡,不管她是醒来还是没醒,都当她不存在。
她收拾完东西后躺在床铺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刚睡下她就做了一个梦,梦见初次见到程琮威时的聚会,那么多的来宾当中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两个人在大厅中翩翩起舞,他深情地对她说:我爱你,贝儿……
醒来发现他还没有回来,明天就要坐飞机,他的行李还没有收拾。自从肚子大起来之后,她每天晚上都睡不深,很容易就被吵醒。加上医生说了只能向左睡,让她睡得不舒服。她叹了口气,还是给他收拾行李吧。
走进置衣间,墙上的衣架上挂着他的衣服,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才拿起一件。干洗过的衣服上没有气味,可是她抱着一件衣服,如同被他抱在怀里似的,温温的,她的眼角湿润了。
“你——拿着我的衣服干什么!放下!”不知什么时候程琮威站在了置衣间门口,粗鲁地扯下她手里的衣服,呼啦一下扔到地上。“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谁!”他说话时满身的酒气,对着她瞪圆了眼睛。
安贝儿不想理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不想程琮威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聋了吗,没听到我说话吗!”他冲着她大吼着,酒气喷到她身上。安贝儿捂着鼻子,想要挣开手臂。程琮威反而把她双手反别在身上,她的肚子贴在他的身上。她怕压到肚子,极力往后退。他却拉得更紧,“你怎么样了,你讨厌我吗?”
“你疯了,我不要和疯子说话。”
“你不是每天和疯子同睡一张床吗!”程琮威清醒得很,他嘴上说说在外面找女人,可是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人。当安贝儿说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时,他很生气。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程宏昌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发过誓,绝不会像程宏昌一样,把女人当玩物。
程琮威突然捧起安贝儿的脑袋,狠狠地吻在安贝儿的嘴唇,他喘着粗气,粗暴地吻她。安贝儿不肯,紧紧地闭着嘴,双手推在他的胸前。程琮威不得到手不会罢休,温热的舌头像把铲子,撬开她的嘴巴。安贝儿痛苦反抗着,不得已打了他一个耳光。程琮威捂着脸,安贝儿捂着自己的手,她的手也很疼。一时间气氛极为沉重。
程琮威没有理她,反而去收拾自己的行礼。安贝儿失魂落魄似地回到床边呆坐不起。
年二十九的早上,玉嫂把全家人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等着楼上的人下来用餐。戚平珠和程宏昌下楼时,看到安贝儿已经坐在桌边用餐。
“贝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戚平珠坐下来。
“妈,早。”安贝儿说,“妈,我不能和你们去马尔代夫了,我妈一早打电话来说,今天可以去探望爸爸。所以我决定不去度假。”安贝儿说话时像个没事人的似的吃着饭,好像她说的话都是很平常的话,也不介意自己是在说一个被关在监狱里的犯人。
戚平珠迟疑了一下:“这样啊,程琮知道吗?”
“不知道,我看他还在睡,就没告诉他。”安贝儿不紧不慢地吃着鸡蛋。
“你的意思呢?”戚平珠问程宏昌。
“贝儿不去,我们去吧,家里有玉嫂和保叔在。琮威。”程宏昌看到程琮威正从楼梯上走下来,“贝儿说要去探视,不能和我们去度假,你怎么想。”
安贝儿瞟了他一眼,她是不想去才说这样的话,什么度假,她的父亲还在牢里关着,她哪有心情去度假。而且她也不确定坐飞机对胎儿有没有影响。
“不去也没关系,今年我妈过年只有一个人在家怪冷清的人,我还是留下来陪陪我妈吧。我想琮威应该可以理解吧。”安贝儿回头面带笑着望着程琮威。“我知道你工作累了,想去度假,我反正天天在家里休息,这次就不跟你们去了,好吗?”
“随你高兴。”程琮威坐到她对面的位子上,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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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飒开着车,副驾上坐着李沐晨,车子正按着导航仪指示的方向前进。车子开上高速之后去了服务区休息,程宇飒问她想不想买点什么东西吃吃。李沐晨摇摇头,说自己胃口不好。“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能见到爸爸喜欢的人,心情怪怪的,你说会不会有人主动要一个后妈?”
“有啊。”程宇飒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你啊!”说罢他凑上去,亲了亲李沐晨。李沐晨侧过脸,就算两个人好了那么久,被他热情的亲吻时她还是会不自觉脸红。“你那么爱脸红,以后天天住在一起怎么办?”
“谁要和你天天住在一起。”李沐晨羞得轻推了他一下,“结婚你住哪?”
“我准备年后去看房子,要不把房子登记在你名下怎么样,看你拖着个不动产怎么跑。”
程宇飒轻笑着,车里的暖气丝丝响着,很快窗车上积起一层白白的水汽。李沐晨说话时,卷起拳头,拿拳头底印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