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游戏 by 水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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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游戏 by 水玲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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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放在镜台抽屉里的风筒,吹着湿搭搭的头发。
这时他也走出来了,只下身围了一条毛巾,水还在他头发上滴滴嗒嗒的往下丢,沿着那起伏有力的胸肌一直滑落,然后消失在腰间的毛巾处。
我赶紧收回了视线,怕心猿意马的自己不知会干出些什么样的丑事来。
正在强慑心神间,那个元凶倒走过来抢走我手上的风筒,自动自觉的为我吹起发来。
我也懒懒的没有理会,就随便他的吧,反正本大少爷就欠个小跟班,那种被服待的感觉实在久违多时了。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得风筒发出“嘶嘶”的响声,那种温恬和谐的气氛使得我的身子越来越软,慢慢的连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
鼻端有股好闻的干草味道,感觉十分清爽。睡梦之中似乎有人一直用双臂环着我在胸前,那种被保护着的感觉叫我觉得安心,就象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的怀中一样,我的头不由自主的往那温暖的怀抱中蹭去,只感觉到圈在身边的双臂紧了紧,似是在安慰我一样。
忽然一睁眼,面前的却是那张再也熟识不过的俊颜——我平时可以不着灯在客厅与房间到处穿梭,唯独睡觉时是一定得亮盏小灯在床边,怕在黑暗中独自沉睡。
那张脸的主人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凝望着我黑色眼眸中的那抹宠溺却来不及收回,一闪而逝却让我觉得万分得意——如果有男人在我不爱他之后爱上我,那无异是自讨苦吃。
“怎么不睡了?”他的声音其实是很好的催眠曲。
“你想我睡吗?”我轻声问。
“你如果累了就睡,如果想起来吃点东西,我也可以陪你。”温柔的语调,仿佛真的是最最关爱怜惜我的人一样。
“其实我不想起来,”我眨了眨眼,“可是我又睡不着。”
“那你到底想怎样?”他笑了,样子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真奇怪,难道他居然不怕我这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的人知道他是爱我的?
不过一定的我多心了,其实只要我象小猫小狗一样的窝在他身边,乖乖的听他的话,在他虽要时当当他的揽枕,他的床伴,他的小奴才,大抵他也会更爱惜我一点,只可惜如此的感情我不稀罕。
“你知道吗,小生。”我顿了顿——其实他最不喜欢人家叫他这个名字,所以平常他身边一切的人都只称呼他刘先生,再熟络一点的也不过就称呼他的英文名字John,但他却似乎并不介意我如此叫他,我也觉得自己挺喜欢他这个名字的,于是叫着叫着,这也就成了我的专利了。
“其实你的嗓了很沉、很有磁性。”
“嗯,”他点点头,“说下去,那又如何呢?”
“如果这把声音能在我耳边唱首催眠曲,我想我会一觉睡到明天天亮的。”我努力地向他巴眨着眼睛,希望企图能得逞。
他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如果你真要我为你唱催眠曲,你就别想睡了……别往那些色情的地方想去!”
啐,人家不过在听到“别想睡”时脸红了一下下,就这么敏感,明明平时还这么色的说,原来这也是个只许周官放火的混蛋人物。
“我不管!”我开始扭动身子向他撒娇,却忽地一惊,我居然会向别人撒娇?
自从母亲离开后,我就没有再流过眼泪、再向任何人透露过我的情绪,如今居然会向比我小了两岁的男人撒娇。
还没从惊愕当中回复过来,那男人已贴近了我耳边低语道:“那你可别后悔罗,我不开腔则已,一开腔就必定有始有终,是定要唱完的。”
我点点头,也伸手揽住他那蛇般柔韧的腰,并将脚也老实不客气地箍了上去,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巨型抱枕,他却只是宠溺地伸手轻拍着我背,就像是父母亲努力让小孩子睡觉的那种拍法,很有节奏感。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头则用力地转进他怀里,准备好好欣赏那首好听的催眠曲。
“这可还是我第一次为人家唱催眠曲哦,小皓皓你可要听好了,千万不能漏听了一拍半拍哦!”
想象一下一个大男人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真是让我毛骨悚然,可我也只是疆硬地点点头,表示了对他即将开金腔唱的那首曲子的尊重和敬意。
他终于开始唱了,说那是绕梁三日的声音也不错——那种杀猪似的大嗓门唱法,还有变腔走调的音节,再加上他极力溶入了自己感情的表达方式(其中还夹杂着那自以为是的艺术感颤音;让我不禁怀疑接下来听到街外的警车声是否附近有人误会了这是在叫救命),想在短短三日内忘记也实在太难。
我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还咿咿哑哑地想要继续,并从我那盖不周严的指缝间漏出一两个音符来,只听得我直打冷颤。
“闭嘴、闭嘴!”我连忙喝止他,他终于合上嘴,只用那双有如子夜星星般的眼睛委屈的望着我。
我眨了眨眼,说:“你真是唱得太好了……”
他的眼睛一闪,因为我的手还捂着他的嘴巴以妨差错,所以用眼睛来发问: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唱下去。
我嫣然一笑,腻声说:“就因为太好听了,我坚决不让其它人来分享,所以还是等下次你我到了无人的荒岛……嗯,就像是鲁宾逊漂流记中所提到的孤岛那样,我再来听你唱,那时候就真真正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歌了。”
看着那双眼睛散发出温和沉醉的笑意,我知道危机已然远离,但仍忍不住再小心确认一次道:“我现在松开手,你不会唱了吧?”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才放心地把手从他嘴上放了开来。
他把头贴近我的额,亲昵地磨蹭着我,轻声说:“这么长久以来,只有你一个人晓得欣赏我那美妙的歌声呢!想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那些修女院长什么的,老是在大家一起大合唱的时候,就吩咐人家去清厕所倒垃圾什么的,真是过份呀!”
“对、对。”我面上表现得义奋填膺,实质心里却在赞叹那些师长真有先见之明。
“那还是小皓皓你唱给人家听吧,刚才那首还没唱完,很不尽兴的说。”
“呃……”我为难了一下,只听他立刻接着道:“不过如果你不想唱,人家也是可以继续唱下去啦,反正只要我小声点唱,就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啦!”
“不!”我反射性地捂上他的嘴,然后笑了笑,说;“还是我来唱吧,其实我早就想唱给你听听,让你也知道我也有把好嗓子了。”
他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逢,还做了个舒适的姿势,把明明比我高大的身体硬是猫缩入我的怀里,还倒过来把我变成了他的抱枕。
我心里轻叹了一下,只得自叹倒霉,发誓要自己记得以后可千万别随便要求自己的情人唱什么催眠曲了。
正想开腔,他却用闷在我怀中的声音有点语意不清地说:“人家要听刚才还没唱完那首哦!”
我一窒,鬼才知道他刚才唱的是那首鬼歌!而且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作出来的,要不一定得拿把枪子去叭丢他!
虽然他的要求有点难度,可是聪明如我自然晓得什么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是泰然自若的说道:“我从小没听多少催眠曲,就晓一首了,其它的也不会。”
他显然思考了一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嚷道:“那就算了,就唱你晓得的那首吧。”
“安睡安睡,乖乖在这里睡……”
“哎,我说小皓皓,”他一把将头抬起来,那硬得象铁的脑袋把我的下巴撞得“砰”的巨响,那十多年没流过的眼泪也几乎忍不住要滴了出来。
“你干嘛?!”我痛得依牙咧齿,那三个字夹杂着穷凶极恶的语气。
“你唱的分明就是人家刚才唱的歌嘛!”那委屈的语气和眼神,都在指控着我。
我一愕,心里想着:真是有鬼了,好好一首世界名曲被他唱成那个样子,就是原作者Johannes 
Brahms听了怕也要死而复生指着他的鼻子来骂“混账”……枉我当时还想要杀了那个写歌的人,原来最屈的还是他。我心里默默的划着十字架,向Johannes 
Brahms说了句:愿主保佑你得到安息。
虽然心里骂了这个混蛋千万遍,面上却陪笑说:“是吗?敢情是我刚才听得太入迷,连你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一惊,怕他坚持要再唱一遍给我听来让我记住,忙又开口接着唱了下去:“安睡安睡,乖乖在这里睡,小床满插玫瑰,香风吹入萝里,蚊蝇寂无声,宝宝睡得甜蜜,愿你舒舒服服睡到太阳升起。”………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式玻璃窗照射进来,我感到有人伸手拍了拍我的脸,我伸手把它拍了开去,嘴里喃喃道:“别搅……”。谁知接着的居然是被一副重得象猪的身子压了在下边,似乎还伸出舌头把脸呀、脖子呀什么都舔得湿搭搭的。
我连看都不看就一掌挥了出去,“发情请找别人,本人还要继续休息!”
忽然身体凌空而起,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命苦?昨晚为某人唱了一夜的“摇篮曲”,今天也不得安生,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我?
我无奈地睁开眼睛,对正准备把我扔进浴缺的人说:“少爷可否稍待片刻,等小的洗干净身子,就请您来享用。”
他挑眉看着我,一脸的神清气爽,想了想,说:“好吧,不过要快点,我今天得在9点前赶回公司,有个会要开!”
我心里暗叹,这是个什么世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想来也是自己作恶多端,现在是报应不爽了!
他把我放下来,转身走了出去。我先漱了口,再脱下月白色的睡衣——他似乎很喜欢我穿这个颜色,以往送我的东西也都几乎清一色是这种清淡如兰的颜色。
浴缸中已放了满满一缸的温水,我躺了下去,舒服得叹了口气。被温润的水包围着,感到十分舒服,居然又昏昏欲睡起来,完全忘记了那个豺狼本性的男人就在外头侯着。
“我就知道会这样!”
门“嚓”的一下被推开,我还没完全睁得开眼来,已经被人湿淋淋地从水中捞了起来,随即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被狠狠地砸在床上,柔软的床裕承托着我,没让我感到痛楚,只有那种突如其来的下坠力量让我觉得有点晕眩。然而我还未完全恢复感觉,双腿已被人猛然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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