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送儿……你……”
在我强行的激吻之下,她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不连贯的音符。
女人这个时候,说“不要”二字,只会催化男人的激~情,我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被情~欲之火燃烧着、焚化着……动作越来越霸道。
之前从未想过有天我会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对她来横的,小时候我是那么惧怕她的,但此时此刻惧怕这个词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无法无天的兽~欲。
我成功地剥去了她的衣衫,使得她胸前两个傲人的尤物明晃晃、白花花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就像是两颗鲜艳欲滴的水蜜桃,似乎还没有吃,就已经感受到里面充盈的水分了。
她极力想推开我,而她的反抗只会激发我对她使出更大的压迫,我的狼性沸腾到了极点,这时候,只怕有十杆枪抵住我脑袋,也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
“送……送儿,不要……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她双手挡在胸前,隔离了我一探春色的视线。
我眼睛里流露出火一样的期待,喘着粗粗的气,渴求道:“婶子,你就成全送儿吧!只这一次,就这一次。”
说完,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往外扯。
她的手在使力,而我使出大她十倍的力量,才终于挪开她的手,瞬间,那傲人的春光再次如画卷一般展开,古色古香的韵味,诱死人不偿命的诱惑。
我不等她再有反抗,便用可以见缝插针的嘴巴热热地咬住了她的一只乃子,尽情地啜吸起来,她嘤咛之声宛如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送儿,你快……放了婶子,嗯……哦……”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我被她迷惑了,不管了,这时候哪有闲心想别的,正经蚕食春色才是硬道理。
我嘴巴拿出吃~奶的力气在她肥沃的胸部开发着、犁耕耙拉着……有着老牛一般的勤勤恳恳。
就在我准备去扒她裤子的时候,只听“啪啪”接连两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我停止了动作,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她。
只见她一脸愠怒,冲我吼道:“送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让你停止,你没听到吗?是不是非要挨在身上,才会听我的话。”
“婶子……你!”
我没想到她会打我,真的没想到,我以为风流如她,喜欢男人对她这样,谁知,我对她这样就遭受了她的打骂。
我觉得很委屈,便不假思索地问她:“婶子,村里人谁不知道你是一风流人儿,为什么其他男人可以得到你,而我只要一次都不行?为什么?”
“因为……”
她脸有自责地看着我,说,“因为婶子不是好女人,因为婶子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不可以,任何时候都不可以。”
她的话说得那么坚定,让我看不到丝毫的希望,于是我气急败坏地说:“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孩子,我从未答应过要做你的孩子,为什么你认定我是你孩子,就自私地剥夺了我想要你的权利呢?这不公平,不公平。”
她没有即刻回答我的话,而是低下头去,一颗一颗扣着被我解开的扣子,眼见着那无限春光渐渐被衣服遮盖,我顿时有种巨大的失落感。
便不由得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恳求似的说:“婶子,你不是说你喜欢送儿吃你的乃子吗?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不可以了?”
她挣脱了我的手,继续扣着扣子,然后语气很缓和地对我说:“送儿,以前你还小,不会想入非非,可是现在,你懂得了男女之爱,所以……”
我恼了,三番四次的恳求被她拒绝,使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朝她发火道:“婶子!我讨厌你!讨厌你!我再也不要来你家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说完,我转身踉踉跄跄跑开了,“送儿……”
身后传来她的呼喊,我假装没听到,脚步穿过她家的院子,狼狈地夺门而去……
我没命地朝着田野的方向狂奔,一路狂奔,像脱缰的马儿,不!应该是一匹受伤的马,我还是第一次在腊梅婶子那里感觉自己受了伤,以前被她怎么打骂都无所谓,可现在她是在拒绝我,拒绝我!
一不留神,脚下踩空了,只听“扑通”一声,我掉下去了,像是坠入了悬崖,也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人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不会吧!我竟然昏睡了一天,就没人发现我吗?是了!现在地里没什么活,大白天都不会有人来,何况是大晚上呢!
就着暗淡的月光,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长方形的地窖里,抬眼向上望去,这地窖约莫有一丈多高,墙面修整的很整齐,四周无一物可以抓攀,这是哪个挨千刀的挖得地窖!我操你全家不得好死!这不是害人吗?
难道我玉面小旋风要命丧于此吗?不会吧!老天你不能这么对我?
正文 41。谁来救救我
“救命啊……”
我本能地叫喊着,希望有人能听到,可是没有用,直到喉咙都快叫破了,仍然听不到上面有任何动静,此时我才发现黑夜竟是这般的鬼魅可怕。
我几乎能想象到我在这样干枯的地窖里,被饿死,被渴死,然后尸体发臭,然后腐化的场景,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太恐怖了。
不要啊!我不能死!内心里强大的求生本能促使我使出所有的力量去攀附墙面,手指死命地抓住没有棱角的泥墙,然后一次次摔下来,摔碎了希望,落了一地的叹息与无谓的挣扎。
算了吧!省省力气吧!现在是夜晚,任凭我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听到,留点力气等到天亮了,再呼叫救命吧!那时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于是我放弃了呼叫,放弃了爬上去的念头,安静地坐下来,脑袋里来来回回不停被死亡的恐惧折磨着,屈打着……
嗓子太干,没有水喝,肚子饿得咕咕叫,没有东西可以吃,地窖里除了泥土之外,再无一物,此刻这地窖看上去,怎么都像是一座坟墓,就差别人往里面添上土,然后竖一块碑了,上面写着“送儿之墓”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双手抱在怀里,连闭上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我怕闭上眼之后,就再也睁不开了。
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何要往这荒无人烟的田野里跑呢!这不是找死吗?我想起了腊梅婶子,她知道我跑出去了,可她并没有追出来,如果当时她追上我,我也不至于一直跑下去。
婶子啊!你知道送儿现在在受苦吗?你会因为担心我,而出来寻找我吗?如果我没有和你生气,或许此时我已经香喷喷地吃过了你做的饭菜,然后饱饱地睡上一觉了。
都怪我太任性了,婶子啊!可你明白吗?我时间不多,我怕一年里完不成桃花仙子所交代的任务,就会必死无疑,我怕死!我不想死!所以才会急着想要采集你的身体……
我自言自语地在心里咕哝了半天,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有呼吸,还有心跳,还可以说话。
人在无助委屈的时候,都会喊自己的爹娘,可我连他们的样子都不知道,甚至他们是谁?他们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了?我都无从知晓。
如果爹娘还活着,我一夜未归,他们肯定会出来到处找我,可现在,没人会出来找我,即便我在红杏村消失了几天几夜……
不知不觉睡着了,但由于肚子又饿又渴,睡了一会又醒了,这一夜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睡去,断断续续地醒来,醒来后就在胡思乱想,奇怪的是,人之将死的时候,想得事居然特别多。
是因为太眷恋这花花世界了,是因为还没有拥有,还没有得到的东西太多,是因为怕失去,怕带不走的东西太多……
折腾了一夜,受罪了一夜,天终于亮了,我满怀信心地等待着,只要听到任何微弱的动静,我就会高喊几声:救命啊!
可是希望在绝望中破灭,信心在等待中渐渐消耗殆尽,又到了夜晚,我意识开始模糊了,由于长时间未喝一滴水,未吃一粒米,我再次失去知觉地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竟迷迷糊糊发现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进了地窖里,射在了我的身上,我惊喜之余,准备高喊救命时,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蛋蛋!你看送儿是不是死了?”
这声音对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一毫升骨髓里都带着恨意,不是李媒婆,却又是谁呢?也只有她巴不得我死去!
我本想呼叫救命的,现在却只能紧紧地闭上嘴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如果李媒婆知道我还活着,她肯定会助我一臂之力,早登极乐世界的。
她口里所称呼的蛋蛋,自然是禽兽村长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就是两句成语: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他们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这时候听见村长冷哼了一声,阴阴地笑道:“放心吧!这地方少有人来,你看他现在一动不动,说不定早已经死了,就算还没死,也只是在等死罢了。”
“蛋蛋!当时你找人偷偷挖了这个陷阱,就是为了有天对付他,没想到这小子作死,自己掉进里面去了,哈哈……倒省了我们麻烦了。”
李媒婆得意地说,但随即又担忧道,“这小子命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干脆我们现在埋了他算了。”
什么?可恶的李媒婆,你想埋了老子,你这个的黑心女人,老子就算被你害死了,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可我现在能怎么办,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挣扎了,就是呼叫一声“救命”都觉得吃力,再说,我如果真的挣扎了,李媒婆只会埋得更快一些而已。
细碎的土洒下来,落在我身上,那碎土洒下来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召唤,他们已经动手在埋我了!天呢!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李媒婆的手里……
正文 42。兔儿姑娘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我突然想到了桃花仙子曾经赠给我的十张隐身符,是的,我只要暂且把自己的身体隐去,李媒婆发现我不在地窖里,也就不会继续埋我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默念桃花仙子教给我的隐身符咒语:急急如律令,万事皆尘土……咒语念完了。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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