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好似期待了一百年。
夜晚的唐楚云回头吐了吐舌头。
对著濒临爆发边缘的徒弟,他只是吐了吐舌头。
囧 →陈汉文的脸
夜晚的唐楚云露出一个昙花般的微笑,撇下笨蛋徒弟转回头,舔了舔自己的指头,湿润的指尖很容易就戳破了纸门,露出一个刚好眼睛可以窥伺的小洞,让唐楚云凑上右眼观察发生了什麽事。
他一看就忍不住轻笑。
那个桃花眼小子蹲坐在一个没眼睛的昏迷的男人之上,小穴插著那个男人胀大的性器,但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全身僵硬,冒著冷汗,全身的毛细孔都秘出细细的汗珠,洁白的诱人身子就像被露水妆饰的荼蘼花。
桃花眼小子不停的吸气、吐气、吸气、吐气,胀红的美丽脸蛋可爱迷人,却充满痛楚,嘴里泄漏著呼痛的嘶嘶声,他完全不敢动作,连离开都不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趣,夏荼蘼维持著既羞人又违反人体力学的姿势,纵然他年轻力盛,但到了最後,呵呵,连双腿都在发抖。
喔……,多麽可爱的人啊~。
夜晚的唐楚云从头到尾都挂著微笑在观赏,他现在知道那声惨叫是怎麽来的了,硬生生的挑战高难度的性爱,当然变成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真是太有趣了。
正当夜晚的唐楚云看好戏看的正如神的时候,一个热呼呼的身子贴上了自己的脊背,传来火山熔浆般炙热的高温,让他浑身一震。
「师父……」陈汉文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度入夜晚的唐楚云的耳廓,热麻麻的让人脑袋发胀,唐楚云脸上的微笑垮了,还感觉到陈汉文那尺寸过人的硕大性器抵著自己的臀部,一蹭一蹭的威胁著,让夜晚的唐楚云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师父,为什麽你到晚上就很不乖?」陈汉文一边叹气,一边宠溺的环抱住师父的劲腰。
「你……你的手怎麽解开了?」夜晚的唐楚云失声。
「啊……,那个啊~。」陈汉文撒娇的啃著师父的颈肩,含糊的说:「那个绑不住我,一用力就崩断了。」
不愧是半人半鬼的鬼子,寻常的绳索都绑不住,更何况一条小小的腰带。
「那你刚刚怎麽……?」怎麽装出一副无法挣脱的模样?
「嗯,因为想知道师父在想什麽……师父都不愿把心里的话跟我说,如果不这样做,我永远被当成小孩子,被蒙在鼓里……」
不管是白天的师父还是晚上的师父,师父永远都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想法,陈汉文已经渐渐忍受不住了,他好爱好爱师父,他想知道师父心里在想什麽,他不只想要和师父肉体上合为一体,还有师父的内心,他也想要好好的疼惜。
「啊……,汉……。」唐楚云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陈汉文把大掌伸进他敞开的衣襟内,抚弄著他的胸膛,用手指玩弄著他的乳尖,唐楚云的身体非常敏感,陈汉文又特别熟悉师父的敏感带,面对陈汉文的挑逗,唐楚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爱入骨髓的那个人就输了,陈汉文从一开始就输得很惨,因为他非常非常非常爱著自己的师父。
「师父……师父你读的书多,脑子很厉害,但我很笨,有很多事情你不说徒儿不明白,求求你,师父,请你让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
陈汉文虽然是个爱惨师父的忠犬攻,但现在情势不一样了,随时都会发生危险的事件,就像今天晚上在大街上被鬼魂包围一样,而师父不像他一样,师父既聪明又博学,但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好想要守护师父一辈子,用他的爱守护师父。
「汉……」夜晚的唐楚云一听,心里一软,身子也一软,就不再挣扎,放任徒弟对他随心所欲。
他再次回头,这次却是送上自己的嘴唇,任由徒弟掠夺自己的唇。
还有自己的心。
陈汉文一边吻著师父的唇,撷取著师父香馥的津液,缠逗著师父软腻的香舌,放任两个人沉醉在昙花香的吻中,但却不忘把双手往下摸,脱著师父的裤子,不一会儿,自己昂扬的硕大就直接抵住师父赤裸的臀肌,甚且在股缝间做著冲刺的动作,那样刺激的动作,让唐楚云喘著气发抖,只得说:
「别……别进来。」
什麽!?夜晚的师父会说出这种话,难道月亮打西边出来了吗?
「你白天把他压在桌上……做爱……太激烈了,後面……还疼著……」
这个嘴巴硬的师父,连这种事情都憋在心里,到了最後关头才说出口。
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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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忍不住了!腿好酸,身体都在发抖。
夏荼蘼双腿一软,直直的猛力坐下,强烈的痛楚传来,他仰头嘶声大叫,叫声只能用哀嚎形容,眼泪鼻涕流了个满脸,那张桃花面孔此刻因为哭泣而带著稚气。
夏荼蘼坐著不动很久很久。
等到他能够动作的时候,他像个行动不变的老翁要从粪坑站起来一样,缓慢而僵硬的离开了,赤身裸体,颤抖著躺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卷曲成一团,像个初生的蕨叶。
夏荼蘼躺著不动很久很久。
然後他突然摊成大字型,然後爆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荼蘼一边大笑,一边流泪,全裸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个疯子。
纸门上有两个小洞,每个洞都有一只眼精在窥伺,上方的洞口的眼睛又圆又亮,是陈汉文的狗眼;下方的洞口的眼睛宛若星辰,是唐楚云的黑眸。
纸门传来陈汉文小小声的问句:「师父……他怎麽了?好像有点恐怖。」
「可能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太紧绷了,刚刚又忍痛忍太久,最後一放松,就会呈现这样疯狂的状态。」夜晚的唐楚云用著性感的声音胡诌。
夏荼蘼爬起身来,对著身旁那位睡得迷迷糊糊,梦中甜甜蜜蜜的男人,脸色一变,跨坐在他身上,用力的摇晃著他赤裸的肩膀,大声的嘶吼:
「你不是喜欢我姐姐吗?为什麽姐姐死掉了,你只敢躲在梦中?啊?你这样还能算是一个男子汉吗?快给我起来啊!你有勇气受我一刀,没有勇气起来面对姐姐的死吗?你这个懦夫,懦夫!」
夏荼蘼吼叫到口水都流了下来,滴在王玥沉睡的脸上,但这个男人就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相反的,还擒著ㄧ朵幸福的笑花,让夏荼蘼益发的火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荼蘼太生气了,一拳又一拳的揍著。
纸门传来小小声的惊呼。
「师父,我们要不要阻止他?」
「不要,让他发泄一下比较好。」
「可是……师父,换榻榻米很贵耶,我们没钱,要怎麽换榻榻米?」
陈汉文实在太心痛了,他觉得夏荼蘼每一拳都想打在他脸上,但事实上,夏荼蘼的拳头打在王玥脸旁的榻榻米上,打断了榻榻米上头的草编,草屑四散飞舞,但夏荼蘼每一拳都堪堪闪过王月的睡脸,一次都没有伤到他。
「喔,这种问题你要等到白天再问我。」夜晚的唐楚云用著性感的声音推卸责任。
陈汉文心痛的眼泪掉了两行,忍不住又紧紧抱了抱怀里的师父,寻求慰藉。
夏荼蘼打累了,喘著气,红著眼,终於停了下来。
他看著王玥的睡脸,还是那麽的安详,现实世界的狂风暴雨都与他无关似的,让夏荼蘼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夏荼蘼抱起沉睡的王玥,把他搂在怀里,像抱著什麽能够安心的东西似的,哭著说:「醒来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伤心,醒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纸门又传来陈汉文的疑问:
「师父,现在又是什麽情形?」
「唉,小笨蛋,这个就是同病相怜啊。」夜晚的唐楚云用著性感的声音鬼扯。
夏荼蘼轻轻的吻著王玥,吻著王玥暗夜色的头发,把满脸的眼泪鼻涕都擦在柔软的发丝上头,吻著王玥的眉眼,眉毛像青山一样的弧度,眼窝像山中的湖谷,吻著王玥的鼻梁,像吻温暖的姜玉,吻著王玥的双颊,像吻春日的花田,吻著王玥的双唇,像吻一个乾渴的灵魂。
也许有点荒唐,但人在徬徨无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