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云覆雨无往不利的帝王,终于在语城这里栽了个大跟头——他已经硬到了极点,热到了极点,费尽了浑身力气才压制住扑向语城的念头,想不到语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蹩脚的小子,完全是在一厢情愿。
“shit!你这个冷血的女人,你是性冷淡吗?反应,我要你给我反应!”楚子狂终于失去了耐性,他疯狂的摇着语城的肩,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可语城回答他的,却是嘴角一抹嘲讽的笑。
这抹微笑彻底的激怒了楚子狂。他邪恶的眯起眼睛,冷冷的注视着语城,阴冷的目光看的语城浑身发冷。忽然,楚子狂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伸出手指,强悍的、疯狂的、用力的^&;^*^(自行想象),语城痛的大叫出来。
身手敏捷的楚子狂趁势捏住语城的下巴,把药丸扔到了语城喉咙里。
“乖乖吃了它不是挺好,为什么非要弄得自己受伤呢?啧啧…。。”楚子狂故作可惜的样子,绅士的耸耸肩。方才的阴冷狂佞消逝了,他脸上又恢复了俊美的微笑,他温柔的语气,迷人的笑容,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刚才是多么的恶劣,几乎要以为他是个最完美的情人了。
“来吧宝贝,让我们开始计时。这是俄罗斯最新最劲的红粉荡妇,听说药效……。哦~~~~~~~”楚子狂发出一声低低的拉长了语调的哦字,说道最后,那个哦字慢慢淹没在了他的喉咙里。
俄罗斯色鬼就是劲啊,这药效发作的速度简直是难以想像!
语城终于崩溃了。她的自我催眠再强,也强不过最新科技下的催情药。她开始发热,热的就像在200度的烤炉里烤;她忽然又觉得冷,冷的一点有温度东西就不想放开;她觉得身体里有无数淫荡的细胞在嘶喊,她的眼睛被情欲催生出的泪水覆盖住,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此刻的语城已经变成了干柴,遇到什么都是烈火。
而挂着撒旦般微笑的楚子狂,甚至放心的解开了束缚语城的皮带。他知道此刻的语城已经没有了意识,他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这顿情欲的盛宴。
站在门外的阮五和叶漠一直尽忠职守的守护着他们的主人。阮五一直是很漠然的样子,也不去擦脸上的血,直到血自己干涸了,在他胸前洇出一大滩骇人的血红。叶漠则一直敌视的看着阮五,烦躁的紧贴着墙壁站着。叶漠竖直了耳朵想听清门内的动静,而当他真的听到一点半点的时候又气的涨红了脸。
叶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狂乱的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孩子气的捂住耳朵,恨恨的一脚登在墙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他一个人直挺挺的捂住耳朵对着墙站着,过了一会儿,又不知怎么的踱回到到了门边。阮五一脸的木然,完全是置身事外的冷冷看着叶漠在走廊走来走去,然后又回到他面前站住。他看到叶漠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却用打火机点了三次才点燃。
叶漠狠狠的嘶的一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整口烟雾都给咽了下去,结果不善抽烟的他给呛的咳嗽了一声。从门里不时传出楚子狂暧昧的低笑,和他因为偶尔提高了声音而泄露的一言半句:
“噢~~上帝,该死的…。别乱动你这个小妖精,我会控制不住…。”
“fuck……你简直是要把我逼疯了…。”
偶尔,还有一两声柔媚如丝的呻吟从门缝里钻出来,就像从潘多拉魔盒里钻出来的魔鬼。这个魔鬼不仅逼疯了门内的楚子狂,也叫门外的叶漠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还是处男,从没有过女人。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愿和别的女人——是的,所有除她以外的,全是别的女人。叶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走廊的另一端不由自主的又走回来,或者,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不想露掉语城每一个暧昧性感的呻吟。
他烦躁的抽烟,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下半身更是夸张的支起了小帐篷。阮五饶有趣味的看着叶漠,也注意到了他的生理反应。当叶漠抬头看到阮五正盯着自己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叶漠恶狠狠的一把把烟扔到地上,一脚把它碾成了碎末。然后他冲过去掐住阮五的脖子,压低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怒骂到:
“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阮五无声的一挑眉毛,意思是问:“有什么问题吗?”他就是个冷到了骨子里的男人,常常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她!你喜欢的女人在里面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你他妈的究竟还是不是个男人!”
可是阮五竟然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叶漠裆里升起的小旗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说:
“你们对她,只是欲望。而我对她,是爱情。爱和欲,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他说话的腔调很怪,语速缓慢,听起来空灵透彻,就像是半空中响起的喃喃佛音。叶漠听不懂他说什么,他莫名其妙的看了阮五一眼,愤怒的质问:
“有什么不同?少跟我装的像圣人一样!你和我一样喜欢她!可是她现在却被那个家伙强迫,如果我是你,我会一枪崩了那个。。。。。。。。。”
叶漠话还没说完,阮五却突然翻脸,掏出手枪顶住了叶漠的头,速度之快,叫叶漠根本没看清他是怎样拔枪的。
“如果你敢做任何伤害主人的事,我会第一个杀了你。”阮五一向没有表情的脸变得阴冷骇人,他的语气也叫人不寒而栗。
叶漠从来没见到阮五这样吓人的一面,有些愣住了。当他准备反击的时候,阮五却又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枪。叶漠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头,觉得十分丢脸,他恨恨的瞪了阮五一眼:
“呸!伪君子!你以为你高尚的爱情有指望吗?告诉你,她心里有人了。”
阮五一愣,敏锐的直觉叫他脱口而出:
“你知道点什么?她见过谁?”
叶漠嚣张的用眼睛斜扫过阮五,愤恨的推开他,一句话不说就烦躁的走开了。
59 暗恋如春药
有时候夜晚会过的很慢,尤其是痛苦的夜晚。
有时候药并不一定能治病,比如说春药。
而大部分的中国女性也并不会从强暴中获得快感,被人强暴还能高潮的,那是牛人中的牛人。
所以当语城从痛苦而漫长的黑夜里醒过来的时候,心里是极端的愤怒和伤心。如果那是一般的强暴也就罢了,至少她曾誓死反抗过,虽然最后结果一样是沦陷,但至少对自己的厌恶感没有那么深。可是,她竟然没有反抗,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她一想起自己着了魔似的拥紧楚子狂的身体,在他身下发出最暧昧销魂的呻吟,把身躯扭成世上最妖冶的风景,语城就痛苦的想死掉算了。
离野回来了,她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再能接受自己躺在另一个人的身下,这是对她心底仅存的一份纯真感情的亵渎。
楚子狂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很早就起床了。临走前,语城还在沉沉睡着,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淤痕,脖子上更是被他疯狂中印下了无数齿痕。楚子狂看了,心里觉得有些愧疚,毕竟,把小宝贝弄成这样,他可是会心疼的。楚子狂轻柔的拉过黑色的丝绸被,替语城掩上,还细心的把她的玉臂温柔的放回到被子里。临走前,楚子狂心里抑制不住对语城的宠爱,微笑着低下头,用温润的、性感的嘴唇在语城粉粉的小脸上轻轻扫过,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小东西,性子也太烈了点。”
可是,他喜欢。楚子狂见多了温柔如水的女人,像语城这样外表纤纤弱质,内心却倔强坚强的像匹野马的的女人,他是着迷的很。
出门的时候,楚子狂还特别吩咐别墅的保镖们:
“小东西今天可能会心情不好,她想去哪里都随便她,你们别惹她不高兴。”
对于语城,楚子狂愿意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给她最大的自由,让她过的开心一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楚子狂,掌控了全球一半以上毒品交易和军火交易的教父,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细心。
可语城偏偏不领这份情。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浴室里,里里外外把自己刷的都快掉了一层皮才罢手。
混蛋,下流的货色,对女人用药,算什么男人啊!语城气到了极点,真恨不得楚子狂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情爱的气息,即使过了一夜,这味道还是久久不散。那个粉红色的小药瓶还静静躺在门边,几粒圆溜溜的粉嘟嘟的药丸滚了出来。房间里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语城,提醒她昨晚是怎样疯狂的一个夜晚,让她简直快发疯了。她烦躁的换好衣服,打开门,看到叶漠蹲在门边的一个角落里。
叶漠正缩在房间外走廊边的一个角落,双手抱着膝盖,脸附在膝盖上,眼睛闭着,黑色的睫毛轻轻附在下眼睑上,偶尔轻微的颤动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虽然才十来岁,可是身高已经达到了180,身材也十分健美,这么大一个人缩在墙角,显然睡的很是不舒服。语城的开门声惊动了叶漠,他跳起来,迅速的跑到语城身边,关切的问:
“干什么?”于理,他应该尊称语城为主人,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自行去掉了这个称呼,因为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语城烦躁的把落到脸颊边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说:
“我很烦,要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我。”
说完,语城就准备往外走,临走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子回头问叶漠:
“你昨晚就睡在走廊?”
叶漠点点头,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盯着语城,点头的样子像个听话的孩子。
“会感冒的,以后别这样了,回自己房间去睡。”
语城能明显的感觉到叶漠并不拿她当主人看,他生气了敢明着对她耍小孩子脾气,脸一板就能转身走人。但是语城并不介意这些,因为叶漠曾救过她多次,而且年纪也比她小,所以在内心,也许语城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爱耍酷、坏脾气、但身手一流的不听话的大男孩。语城说完就径直走出了房间,可是叶漠却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