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老实的趁着离野呆掉的时候把手伸到了离野的衣服里,轻轻的、柔柔的用手指滑过他的腹肌。
离野的肌肉立刻变得僵硬了,一股痒痒的感觉袭来,他直觉的就抓住了语城的手。
“别乱摸小丫头。”
“小丫头?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小丫头吧?”语城娇媚的一笑,不高兴的撅起嘴。她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似乎喝了很多酒。
“小?我哪里小?”说着,语城用一根手指轻轻拨掉了挂在肩头的睡衣肩带。半个丰满的玉乳露出来,玉峰上的一点粉嫩桃红如娇俏的蜻蜓战栗,离野顿时就无法呼吸了。
“别把我当小丫头。我不是。我是个女人,一个和你的想象完全相反的女人。”说着,语城执拗的拉起离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小吗?”她笑着,一抬眼角,暧昧性感的看了离野一眼。
离野想把手收回来。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如牛奶般白皙,婴儿般细嫩的肌肤时,他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语城带着一丝绝望靠近离野,被离野抓住的手早已重获自由。她很不淑女很放荡的解开离野的扣子,然后吻了吻离野的胸。
那里很烫,如火一般的炙热。
然后,她灵巧的小手一路游走,仗着醉意肆意妄为,轻而易举的拉开了离野的拉链。
那儿很硬,如钢铁一般的坚挺。
“不行,语城,你喝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语城不高兴的瞥了离野一眼,半醉半醒间,小手已经伸到了离野的拉链下,温柔的、羞涩的、但却又是幸福的隔着内裤滑过他。
离野一阵轻颤,竟然把粗重的喘息转成了性感的低吟。
天,原来他动情的时候是如此性感迷人!他的低沉立刻变成了对语城的鼓励,语城疯狂的只想完成自己坚持了数年的梦想,她主动的吻住离野的嘴唇。一股颓废的酒意夹杂着语城独有的味道钻进离野的鼻子里,离野头晕了,手不自觉的开始揉搓语城的玉乳,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血液开始狂野无规律的奔涌。
他低头,正碰上语城祈求的眼神。她犹如一只掉进了猎人陷阱的小鹿,一双妙目盈盈含泪,看的离野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你不喜欢我吗?你还是不要我?你上次就拒绝了我。如果你再坚持拒绝我,那么,我要走了,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
语城的眼泪漫过了眼眶,珍珠般的泪水缓缓滑下来,配上她性感的身体,娇媚的容颜,竟然是这般动人心魄。离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翻身压住语城,第一次肆无忌惮的狂野的吻住了语城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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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然是比女人更容易累。当语城撑起一只胳膊看着离野的时候,他已经沉沉的睡熟了。房间里依然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还有一丝酒味。语城微笑着伸手摸摸离野的头发,又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眉毛。
离野哥哥。
离野哥哥。
语城在心底轻轻叫着离野的名字,眼泪又一次止不住的滑了下来。自从她跟了楚子狂之后,她就从来只称他为离野,今天她在心底再叫他一次离野哥哥,思绪也顿时就被这一句哥哥拉回到了数年前。
她是真的不后悔爱他爱的这么深,这么久。他是个正人君子,是把自己真真正正当爱人来疼惜着。经过这一夜,语城觉得自己自懂事以来的暗恋也该结束了。
她和离野是绝不可能的了。种种仇恨和对立阻隔在两人面前,与其等到真相揭开的时候黯然神伤,不如就让这华丽的一幕就此落下。让我们就把这一晚记在心底,痛苦的日子里想起对方,也不至于觉得世界就是这样黑暗。至少,你曾是一束光,照亮了我冰冷的世界。
语城轻手轻脚的起床,直到她慢慢把门合上,离野还带着笑意睡在梦里。她很坚决的走了,驾着车子一路开到海边的悬崖上。
“推下去吧,记得把项链放到车里。这是妈妈送给我的,他会认得出来。”
语城冷冷的吩咐手下,看着他们把车由岸边推倒了海里。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断了离野的念想——或许,就让他以为我死了吧。
她本来就一直有自杀倾向。
然后,语城很轻松的走进美发店,把及腰的长发剪短了。看着镜子里干净利落的短发,语城觉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不认得也好啊,本来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夜深了,楚子狂带着浓浓的酒意,迈着踉跄的步子推开门。自从语城走后,他常常彻夜流连夜店,不泡女人,只是为了在那个喧闹的氛围里把自己灌醉。如果不喝醉,他是不敢回来的。家里处处都残留着语城的味道。只有醉了,他才能蒙头大睡一场,不去想,今晚,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楚子狂推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他也懒得开灯。下人们早就摸准了他的脾气,此刻是谁也不敢上来管他的,惹火了,他会很随意的掏枪射杀他觉得是噪音的物体。
往前走的时候,一把凳子碰到了他。他一脚就给踢了出去,恼怒的把手里的酒瓶砸到了地上。
咣当一声,碎玻璃散落一地。
语城皱皱眉头,轻轻拉开手边的开关。
一盏幽黄的灯亮了,却只照出了窗户边一个幽幽的影子。
“hello,你回来了吗?我也回来了。”
语城自嘲的一笑,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头发,手却意外的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原来,头发已经剪短了呢。
咦,好奇怪,有人说话——而且好像是语城的声音。楚子狂哈哈大笑两声,笑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你傻吗?怎么可能是她。你又出现幻觉了,楚子狂。
“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不是语城,你不是!”楚子狂醉了,疯狂的冲着窗子边那个影子大吼,受到刺激的他甚至条件反射的拔出枪。
“要开枪吗?好啊。”语城冷冷笑着自窗边走过来,她打开一个开关,顿时整座屋子都变得灯火通明了。华丽的水晶吊灯闪着迷离的光,照到语城的身上,让她璀璨的不真实。
楚子狂一愣,手里的枪就掉到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又失魂落魄的走到语城身边,直把脸凑到语城的面前,近道到不足一厘米的距离。
“语城!真的是你!”楚子狂大叫一声,猛地就把语城搂到了怀里。
“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天哪,我该怎么办?”他忽然又一把推开语城,着急的理理自己的头发,拉拉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手在自己憔悴的脸上抹了一把,极力想露出一个自认为最俊美的微笑,结结巴巴的说:
“语城,我,我没想到你现在回来。我忘了刮胡子了…。。我没换衣服……。。对不起,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知道的。语城,我……。。我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我…。我想上去先个洗澡,我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等我,好不好?”他热切的看着语城,可怜巴巴又心慌意乱,就像是个被抓到做坏事的孩子,又像是个猛然见到自己暗恋对象的毛头小伙子,急冲冲只想让她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他实在不想让语城看到自己这样萎靡的样子。他是楚子狂,是骄傲的魔鬼,是无所不能的仅次于上帝的人,他有着最强大的实力,最庞大的帝国,他一个眼神就能定人生死,绝不该是现在这样一副胡子拉碴的醉鬼模样。
他也许是真的醉了,也许是因为突然的狂喜冲昏了头脑,叫他的意识有些混乱,他真的转身就急急忙忙上楼,一边走一边着急的脱掉衣服甩到地上,一边走,一边默念:
不行,我不能叫语城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不能。
走着走着,他又停了下来,站在楼梯上歪着脑袋直直盯着语城。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下巴上泛着青青的光,那是他的胡渣子。他的头发凌乱,扣子也扣错了位置,他一脸的疲惫,可就是这样的他,竟然还是帅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又转身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如此缓慢,语城注意到他的手很紧张的在体侧握成了拳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握紧,最后他再次站到了语城面前。
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他往日的神情,看起来无比正常,只是表情整定平静的叫人害怕。他忽然咧开嘴对着语城微微一笑,眼睛眯起来,伸出手温柔的摸摸语城的头发,再猛地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从今天起,除非是死,否则你别想在逃离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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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城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反抗一下,给他一耳光或者激烈挣扎。可是她只是把眼睛眨了一眨,又疲惫的闭上了。
挣扎什么?你是自己回来的。还要如节妇烈女一样死命维护自己的身体吗?有了离野那一夜,再经过多少男人都无所谓了。
反正在我心底,他们都是离野。
楚子狂十分兴奋的把语城抱到楼上,很温柔的把语城放到床上。他紧张甚至是腼腆的笑着趴在语城身边,像孩子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为什么剪短了?我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
语城忽然睁开眼睛,淡淡一笑,问:
“你还喜欢我什么?”
“我还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喜欢你穿我送你的性感的内衣………。”
“放心,那些东西都不会再有了。只要是你喜欢的——”语城弯起嘴角冷笑,寒冷的目光直直盯着楚子狂,楚子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在恨我?”
“楚子狂,你还记得那天你是怎么开枪的吗?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说完,语城坐了起来,冷冷推开楚子狂,站起来理理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走。楚子狂愤怒的抓住她的手臂,粗暴的吼道:
“去哪?你要去哪里?你只能呆在有我的地方!”
他也站了起来,猎豹般的眼睛眯起来盯着语城,湖蓝色的眼眸已经转了颜色,变得黯淡起来。
语城不说话,只是很不耐烦的推开楚子狂,楚子狂跟上来,干脆开始疯狂的撕扯语城的衣服。他的举动粗暴嚣张,态度恶劣。忍够了的语城也没激怒了,咬着嘴唇拼命反抗,狠狠一耳光就扇到了楚子狂的脸上。
“滚开,别碰我!”
“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