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仍旧不放过他,浴缸里碍手碍脚,索性捞起面条一样的男孩回到卧室床上,大分开他的双腿,将男孩湿淋淋、颤巍巍的白皙yin茎,和一绺绺凝着晶莹水珠的细软yin毛,完全裸露在眼前,轻叹了一声伸手覆住,爱怜地揉捏把玩,直到男孩控制不住颤抖地溢出呻吟:“简……呃……别……啊……别这样……”
简明轻笑出声,俯身挤进男孩的腿间沉下腰,坚挺的阳ju再次缓慢深插进他的xiao穴,让两人的xing器紧紧交he在一起:“别怎样?”一边忍耐着轻轻顶弄亵玩一边调笑:“宝宝更喜欢我用这个插你对吗?”
“你……你这……啊……嗯……流氓……恶棍……”穆遥被他玩儿得全身的血液分作两头,一头冲向xia体,一头冲向头顶,话都说不清楚。
“碰一下都出水,还不承认吗宝宝?你下面这张小嘴也饿坏了吧?看它含得我多紧……”他直盯着男孩紧闭的眼睛恶意地低笑:“你不该叫我恶棍,流氓,你该叫……”他说着抽出yin茎,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该叫爸爸!”
“啊!”穆遥大叫一声,羞愤交加的心情几乎让他立刻激射出来,双手撑着床铺拼命往上退,男人的yin茎却如影随形始终深插在mi穴里:“你……啊……你不是人……呜呜……”直到头顶着床头再也无处可退。
“呵,你才知道吗?”简明紧压着男孩有条不紊地操弄:“乖,叫爸爸……宝宝上次叫我爸爸的时候特别性感……当时就想狠狠操你……”
“不!我不……啊……”男孩大睁着眼睛拼命摇头,嵌进xia体的巨大yang物插得他神智昏乱:“别这样……啊……简……求求你……呃……别这样……唔唔……”
简明没再逼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速度,伸手将他娇嫩的fen身握住套nong,男孩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急喘着绷紧身子想要射jing,却被男人恶劣地捏住根部解脱不了,憋得他几乎昏迷过去:“简……啊……放手……让……让我出来……”
男人停下插弄,xia体紧压着男孩的yin部厮磨,轻声诱哄道:“乖,叫爸爸,就让你出来。”
穆遥难耐得全身痉挛,哽咽着哭求:“求你……啊……求你……”
简明捏紧他胀痛的yin茎不放,继续逼问:“宝贝儿,求谁?”
“简……你……啊……”男孩拼命挣扎,却哪扛得住男人的力气,反而让两人jiao合的xing器更激烈地摩擦,一波波海啸般无法纾解的强刺激,和男人侵入hou穴的粗大yang具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终于哭叫出来:“爸爸!爸爸!爸爸!求你……给我……啊……”
简明冷笑一声并不松手,凝视着身下狂乱的男孩,挺动fen身开始猛烈抽送:“喜欢爸爸喂你的xiao穴吗?嗯?宝宝现在在跟爸爸干什么呢?”
“喜欢……喜欢……啊……啊……”男孩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射精的强烈欲望逼得他彻底屈服:“在xing交……呃……在跟爸爸xing……交……”
“宝宝喜欢爸爸用什么喂你的xiao穴呢?嗯?”fen身被男孩滚烫的媚xue一层层紧密吸吮,男人兴奋得热汗淋漓,见男孩被插得快歪到一边,简明握着他的腰拖下来,继续狂插猛送:“说,喜欢爸爸用什么插你!”
“啊……爸爸的……yang具……”穆遥迷乱地抱紧男人的脖子,挺起xia身追逐对方的xing器,大声呻吟道:“我喜欢……喜欢爸爸用……yang具插我……求求你……爸爸……啊……给我……爸爸……”
“宝贝儿真乖,以后还敢跑吗?”简明轻吻去男孩眼角的泪迹:“你爱爸爸吗?”
“不敢了……嗯……”穆遥哭泣道:“我爱爸爸……我一直都爱着爸爸啊……呜呜……”
“爸爸也爱你……”简明微笑着松开禁锢,将男孩酥软的身躯抱起来:“我的……最爱的……宝贝……”他低叹一声,fen身狠狠插进男孩媚xue最深处,激跳着射出精ye。男孩的蜜液也剧烈地喷溅出来,娇俏的yin茎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轻轻脉动。
两人一时无言,简明将男孩虚软的头颈按入怀中,抚摩着他单薄的背部说:“别再逃了宝贝儿……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人。”
(这一章H可能会有很多大大不适应,觉得太直白。嗯,怎么说呢,小青认为性就是性,它并不丑陋,所以没必要欲盖弥彰,粉饰涂抹。而两性关系中,征服所爱是必须的,不论从灵魂还是肉体。当然,这种征服绝对不是强迫没感情的对象,那就纯属卑劣行径了。所以接受与否,查封之前,大家权当小故事看吧,自娱娱人,向来是小青码字的宗旨,所以没什么可顾忌的。)
番外烈焰燃情 第七章
那晚窝在简明怀中,穆遥整夜泪流不止,虽然明白男人是为了让他解开心结,可这样强硬逼迫他面对赤裸裸的现实,终究气恨难平。简明并未像过去那样软语开解他,只是轻柔抚摩他脊背的那只温热的大手,一夜未曾稍停……
清早的时候男人换好衣服,扳过他兀自埋进枕头里的面颊,温声说:“乖,好好在家休息,这两天不要出门。”
穆遥闭着眼睛不吭声。
“小遥……”简明隐含痛楚的低柔声线缓缓响起来。
穆遥瞬间眼角湿润,轻声应道:“……嗯。”
男人没再说话,修长的手指温柔而缠绵地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良久之后,在男孩额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穆遥听着门锁带上的轻微“嘀嗒”声,忽然觉得这屋子空寂得令人难以忍受……他当时并不知道,简明这一去后,他会怎样的伤筋动骨,怎样的……肝肠寸断……
不但人质被劫,还遽然遭遇痛失爱子的打击,曾坤暴跳如雷、悲怒成狂,差点心脏病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二十五吨高纯度四号海洛因顺利运达A市。按照市价每克1000元人民币计算,这次劫到的货足有250亿人民币。而且,90%纯度的海洛因,按惯例是要添加六成的面粉,才卖给最终吸食者,这暴利就更是天文数字了。
曾坤嗜财如命,即便心情悲恸,也强打起精神处理这笔意外之财,他原想全部放进制片厂的隐匿地窖储藏,辛培不放心道:“曾爷,狡兔还有三窟,这么庞大的货物,集中放置万一出了问题就无法挽回了,”他推推眼镜,献计献策:“我建议把小部分放在市区方便流动,大部分放在郊外隐秘之处,派人妥善把守,这样即使发生问题,损失的也是小数。”
杜仲华虽然也被这笔巨额财富刺激得亢奋莫名,但这几位都是风里来浪里去的人物,听辛培这么说,立刻冷静下来,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集中放置确实不妥,于是几人立刻开始商议。
最终商议结果,决定只留100公斤海洛因在制片厂地下室,其余的都放进临时挖掘的,市郊一栋居民楼地下室,当然,整幢楼房和附近的地皮,都是帮派内部资产,一有风吹草动,可以立时转移。
处理好财物,曾坤开始计划复仇,心腹倒戈的激愤暴怒,老年丧子的巨大创痛,终究不是财富能够抵消的。简明这种事前不警告,用行动废除谈判,无视任何价值标准与原则惯例的冷血野蛮行径,彻底激怒了他。
曾坤的势力涵盖了整个中国北部地区,虽说A市只由骨干人物操控,但只要他一声令下,瞬息之间就有顶尖好手前仆后继而来。他事先调查过B市市局一把手,知道是个胆小怕事、循规蹈矩之徒。而自己人多势众,只要不出大差错,一举击溃简明的受创势力绝对绰绰有余。
曾坤宝刀未老,一夜之间已经集结好人马,准备次日上午出发,打铁趁热,几人商议不给賈晋平那支势力喘息的机会,以免夜长梦多。这次史无前例的跨省大规模火拼,曾坤决定亲自带队指挥,他要亲手血刃杀子仇敌,否则难泻心头之愤。
辛培自动请缨:“曾爷,B市的地形我最熟悉,我陪您一起去。”
曾坤与杜仲华交换了下眼色,他们两都知道,辛培的妻子和父母都已经被简明严密控制住,这年头,忠诚价值几何?而且,辛培本来就是叛变投诚,虽然刚立大功,在A市相互制约的格局下委以重任是没有问题,但去到B市简明的地头,万一对方用他的妻小加以要挟,逼他就范,那再次叛变可能性就是无法预料的了。
于是曾坤委婉地说:“辛培,你是我的参谋,等于我曾坤的左右手,这次我和仲华都过去,如果你再不留下来我怎么能放心?虽然不是没有人手管理,但主持大局、运筹帷幄的任务,还是只有你这个参谋才能担当。”
“可是……”辛培还待再说,却被曾坤武断地打断:“好了,辛培,我曾坤一家老幼的安全,和咱帮会的根基,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就交到你手里了,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权限等同于我曾坤本人。你给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做好这件事,其他的,别再考虑。”他说罢继续安抚道:“只要剪除掉简明和陆森的势力,你们合家团圆,幸福美满之日还会远吗?”
辛培面对满座又嫉又羡,巴结奉承的眼神,唯有闭嘴。杜仲华也是妒火中烧,没想到离间计没使成,反倒让辛培占了个大便宜,三把手的位置立刻坐稳。杜仲华一双桃花眼霎时刀片般飞过来。
曾坤说干就干,中午十一点,带领数千人分几十批浩浩荡荡向B市开拔。辛培送人走后,来到曾坤老婆的家里安排保镖,以防对方劫人敲诈。曾坤老婆是个虔诚礼佛的慈祥老太太,辛培到的时候很和气地陪着拉了会儿家常。这幢别墅除了老太太,还住着曾坤的幺儿,曾威的老婆女儿。
辛培查看了外面的地形,谨慎地布置了保镖看守,直到下午四点才准备离开。恰在这时,几个亡命徒走过别墅门口时,突然扔了个手榴弹进来,外围的保镖抢救不及,只顾着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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