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老大,这……这……”李奎犯难了,这策王可是他们所有人的头啊,他怎么敢?
见李奎根本就不敢动他分毫,冷拾心咬牙:“要早知道,长琴居然是在为你打天下,死我也不会来这!”留在山上和他师祖爷爷斗气打架都比在这强。
看他这炸毛的样子,覆余觞心头好笑,面色却是一本正经:“看你这么精神,想来定是已无大碍了”
“哼,不需要你假好心!”别过头,冷拾心闭上双眼十分不爽看见这人,覆余觞却再次开口:“此番前来是向你赔个不是的”
闻言,冷拾心半睁眸子的睨着他。
屋内十八罗汉瞧他那副不逊的样子,一个个手心开始冒着冷汗。谁都知道他们这小老大天不怕地不怕,随心所欲已经习惯了,就连端木长琴也压不住他,现在……大家伙已经准备死的准备了。
“上次河畔之事……唔”
“闭嘴!”来不及将话说完,那榻上之人却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还恶狠狠的威胁:“你要再敢给我乱说半个字,我阉了你!”
十八罗汉瞧着这幕一个个的全愣了,在听见自家老大那句额……那句气场十足的话后更是恍如晴天霹雳,一个个全傻了,尤其是那珏子,当下更是脸颊发红。可却无人察觉。
收手缩回榻上,冷拾心极度不爽的回头看他:“没事得话,后转,门在那边不送”
此话一出,十八罗汉一个个拔腿就朝门外奔去,顿时原本挤满了人的营帐只留下他们两人。
看冷拾心那浑身上下都对自己学满了不爽,覆余觞也未多言,直径走到一旁坐下:“对于昨日之事,我代赵言来向你赔个不是”
眯眼看他,冷拾心不语。
“乱世天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管赵言曾犯了何错,还请冷兄弟莫与计较”
“谁时你兄弟?”皱眉,冷拾心龇牙。
闻言,覆余觞微微一怔,继而轻笑:“冷兄这性子,真是可爱的紧,既然你不喜欢我如此唤你,那……小拾如何?”
恶……!某人要吐了!
“喂!我和你还没熟到这种地步,没其他事赶紧给我滚,你那狗屁朋友我只要他别来犯我,我自不会去惹他,没什么事你就赶紧给我出去!”这人冷拾心使越看越气越气越想杀人,尤其这人居然还对他做出那种事,他真佩服自己此事居然没有动手,要是诸葛大概会将他劈成两半在剁碎了去喂狗吧?
哎,诸葛啊诸葛关键时候你怎地就这么不靠谱呢?
第十章:留书出走
夜晚,原本躺在自营帐养病的冷拾心,因白天睡眠太过,导致晚上整个人了无睡意,转辗反侧间总无法入眠,最后丫的脾气一来,直接掀被起身朝营帐外走去。
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天地的每个角落,披着大衣的冷拾心站在自己的营帐前,忽而瞧见远处那青烟绕绕,火光闪耀的操练场,心头疑惑,扭头又见一旁的士兵都大大小小的拿着一些药材之类的直往大伙方向奔去,蹩眉,心头不解。
“这是在做什么?”
听身边的声音,端木长琴扭头就见冷拾心只披了件大衣便跑了过来,当下皱眉忙将自己身上的棉衣脱下,披在他的身上:“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冷拾心皱眉,目光看向眼前那燃烧的激烈的熊熊大伙:“你们在烧什么?”
“药材”
“药……药材!”听这,冷拾心炸了:“喂,长琴你搞什么?我好不容搜刮了整个镇子才找到的这些你居然一把火就给我烧了?”
“这些药材不能用”听这僵硬没有任何温度起伏的声音,冷拾心扭头就见那一副面白书生模样的孜目,此时正面目表情一脸木头像的样子看着那面前的那团火:“这些药材混合着一种慢性毒药,中毒者一旦受到血腥味的刺激便会失去常识,听命于下毒之人”
“……”冷拾心沉默了,看来他的一时大意竟险些酿成祸事:“有哪些曾用过哪些药?”
“幸好我发现及时,目前中此毒着仅有三人,毒性不深,修养几日便可痊愈,说着。转身一双眉头拧得死紧的瞪着冷拾心,硬是让冷拾心生生打了个寒颤。
“干……干嘛?”
别开目光,孜目不在说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端木长琴瞧他明显动怒的样子,长长一叹:“军中日前药材不足,若此时敌军来犯,士兵无药治伤,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冷拾心很想说句,就算药材充足,士兵们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痊愈。
因药材出现问题一事,冷拾心夜不能寐,翌日清晨听说孜目打算离军亲自去邵阳寻要搜刮,当下唰的一声从踏上跳了起来,一路笔直的冲进端木长琴的营帐。
见来人是谁,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端木长琴随即皱眉冷冷开口先发制人:“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同意的!”
“我都还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知道?开玩笑这十几年的师兄可不是白当的!
“寻药之事,有孜目于泉叶前去便可,你就给我乖乖留在军中”
啪!
端木长琴话音才罗,冷拾心随即双手猛拍在他的桌前,微微俯身眯眼冷觑着他:“孜目不懂武功,一个三角猫的千泉叶怎么保护他?”
“……”
“再说,这次若非我一时大意现也不会这般结果,还让孜目亲自出马,所以……”
“所以你更不能去”
这次,不等冷拾心将话说完,帐外进来的人便悠然的接下了他后面的话。扭头看向那从营帐外走来的人,除了棺材脸的孜目同那刚才被自己说是三脚猫的千泉叶还有另一个仅是见面就让他忍不住磨牙想要杀人的——覆余觞。
“我能不能去,关你什么事?”果然,一看见那人,冷拾心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余觞”见进来的人是谁,端木长琴当下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覆余觞却是眼角含笑的看着哪一瞧见他便炸毛的人:“你虽身手不错,但行事有些鲁莽,更何况邵阳现今乃是蒋思勋的地盘,稍有差错你是想让大伙给你陪葬?”
听这话,冷拾心双眼喷火一个马达杀到他的跟前,咬牙:“我比较想让你给我陪葬!”
“拾心!”端木长琴皱眉轻斥,可覆余觞却勾唇笑了,大手略带宠溺的揉揉他的额头,身体却渡步向着端木长琴踏了过去,并未发现那刚才还在炸毛的竟僵在了原地。
“邵阳此行我也一同前去”
“这……”听他那话,端木长琴不解了,覆余觞续道:“此行虽是同路却不同目的,在我离开这些时日,赵言会留下来帮你打点事宜”
突然听到一个另他感觉不爽的名字,冷拾心幽怨的回头:“让那家伙帮着长琴?你脑袋没有秀逗吧?”
“拾心!”语气比之前更加怒了,而覆余觞却是浑身一震,突然扭头向他看去。
高傲的别开自己的头,冷拾心不去看覆余觞那奇怪的样子。同覆余觞一同而来的千泉叶见他这副摸样,当下心中竟隐隐有着一丝笑意,这小子还真是实际。而一旁的孜目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容颜自冷拾心僵住的那一刻便一直留在他的身上,让人看不透彻。
得不到端木长琴的同意,冷拾心无法与孜目听命同行,尤其是在得知他们第二日后便会离开,当下又气又怒心一直把端木长琴给骂了个遍,就只差没有问候他先人安好了。
上辈子作为一个神偷的人,四海逍遥那里被人限制过半分?
可是!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是呆在冷宫就是被他所谓的师祖爷爷关在山上学艺,现在更苦逼的还得被他师兄限制在这狗屁军营。难得有机会自己惹出事来逼的孜目外出,就算现今世道混乱死他冷拾心都要出去晃晃,不然他简直就快要被自己给憋死了。
于是果不其然内,孜目听命离开的当天下午,端木长琴便收到了冷拾心再次失踪的消息,
不,不能说是失踪,至少他这次好心的给端木长琴留了封信。高傲的别开自己的头,冷拾心不去看覆余觞那奇怪的样子。同覆余觞一同而来的千泉叶见他这副摸样,当下心中竟隐隐有着一丝笑意,这小子还真是实际。而一旁的孜目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容颜自冷拾心僵住的那一刻便一直留在他的身上,让人看不透彻。
得不到端木长琴的同意,冷拾心无法与孜目听命同行,尤其是在得知他们第二日后便会离开,当下又气又怒心一直把端木长琴给骂了个遍,就只差没有问候他先人安好了。
上辈子作为一个神偷的人,四海逍遥那里被人限制过半分?
可是!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是呆在冷宫就是被他所谓的师祖爷爷关在山上学艺,现在更苦逼的还得被他师兄限制在这狗屁军营。难得有机会自己惹出事来逼的孜目外出,就算现今世道混乱死他冷拾心都要出去晃晃,不然他简直就快要被自己给憋死了。
于是果不其然内,孜目听命离开的当天下午,端木长琴便收到了冷拾心再次失踪的消息,
不,不能说是失踪,至少他这次好心的给端木长琴留了封信。
第十一章:对谁束缚
白雪纷纷的天空兀的传来那犹如苍鹰般得叫声,山涧里,那骑马而行的三人不由得纷纷抬头,却只看见那飞雪中以只庞然大物扑腾着翅膀落在了覆余觞的肩头,发出点点声音。
一脸木头像的孜目在瞧见那停在覆余觞肩上的居然是闻名天下的雪鹰,当下眸色一变,在见那覆余觞看着雪鹰说话点头后又见那雪鹰扑腾翅膀飞走,当下开口道:“传说与雪鹰结契之人可与他语言相通,莫不是当真?”
听这话,覆余觞微微一愣,拉住缰绳:“这只雪鹰不过是我多年前偶然救下的,从此就一直养着罢了”对于雪鹰的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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