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奉献给远方
玫瑰奉献给爱情
我拿什么奉献给你
我的爱人
……
他唱的很是认真,虽然平日里练习时是在滥竽充数,可每日反复的这么听,不会唱才奇怪,他看得到老师在频频点头。
轮到她时,她拼命的绞着手指,只丢下一句——我不会唱,我要退出。没法子的老师,只得重新选了领唱。
可他真是匪夷所思,不,是生气。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跟他一起领唱,有多难?
☆、【04】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 1
韩君墨想着这些,在车上,一言不发。1柯知涯也是有心事的样子,一路上两个人就在沉默的气氛中度过,
到了住处,韩君墨下车,柯知涯看着他跟自己道谢告别,叫了声“君墨”。
韩君墨挑了一下眉。
柯知涯沉吟着,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话在口里溜了一圈,到底是没能说出口。末了,却是说:“以后少喝些酒,喝了也别去外公那里——晴晴是外公一手养大的,他老人家只会比你难过,别这么混蛋的跟自个儿过不去,更别混蛋的引外公难过……好好儿休息,我走了。”
韩君墨应着,看着柯知涯倒车,离开,这才回身。 造舒适的读书环境又忽然想起,还没有问一下柯知涯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按密码的时候,手里顿了顿,停在半空中,只听“滴”的一声,眼前一亮,门已经开了。
“我当你今儿晚上不回来呢。”韩君南捧着大瓷碗,咕噜咕噜的喝着面汤,口里含糊不清,“哥,刚谁的车呢?乌漆抹黑的,也没瞅明白,看着身段是个女的。”
“多事。”韩君墨从鞋柜里取了拖鞋换上,闻到屋子里浓郁的泡面味,不由的皱皱眉。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伸了下腿,韩君南站在旁边,弯腰看着他,问:“要不要来一碗,还有的剩。 ”
韩君墨斜了他一眼。
“哎,哥,你是没看见。”韩君南搁下碗,拍了一下手,笑,“我送文清姐回去,说到晚上唱歌的时候,她那脸轴的呀,真是有趣。”
“敛着点儿,取笑人也是有趣?”韩君墨站起来,没看君南,只顾着解袖扣,又慢条斯理的松了领口,“何况她现在还是带你的师傅。”
“我是没取笑啊,尽瞅着别人扑哧扑哧了。”韩君南笑着,一本正经的,“我这样儿像是取笑她的?分明是欣赏好不好?哥,你瞅文清姐那劲儿,这哪儿像是三十岁的女人哪,分明是我们系里那一拨小女生嘛。”
他说的这功夫,韩君墨已经换下了衣服,看他一眼,皱眉:“神叨叨的,啰嗦,滚去休息。”
……
中北律师事务所。
廉洁拎着一叠资料去敲甘文清办公室的门,看到韩君南小学生一样,对着甘文清直点头。
“刚刚法院来的消息,他们临时更换了主攻辩护律师,这是这次负责田冬升辩护律师的资料。”廉洁说着,把资料放到桌上。
甘文清听着,皱眉:“怎么回事?”开庭审理前临时更换辩护律师在业内是件并不寻常的事情,更何况,田冬升原先的辩护律师是业内的权威,临阵易帅是兵家大忌,田冬升不会不懂这个理。
“厉老律师昨晚突发心脏病,今天他让人书面向法官提出了退出本案,由律师团里的另一位律师——ShawnGu负责代理本案。”
甘文清单手扶着颈子,皱眉,停了几秒,问:“哪个ShawnGu?”
-
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
释义: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后来茶烟尚绿,人影茫茫。
你说玉笛飞声,如慕如诉,费尽思量诉衷肠,后来宝鼎茶闲,茶烟尚绿,斯人踪迹已渺茫
☆、【04】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 2
“她的中文名叫谷小琳,去年年底刚回国,这之前一直在芝加哥。”廉洁说着翻开资指给甘文清看,“所以,短时间内,我们能搜集到有关她的资料很少,据说这位ShawnGu律师在芝加哥的时候就非常有名,她是专业办理离婚诉讼的律师,但是,她只专门针对上流社会,或者大企业及名门家族的离婚诉讼案件,并且胜诉率非常高。”
廉洁难得的严肃认真,却发现甘文清居然在走神。
“甘律?”
甘文清只认真的看着廉洁送来的资料,上面附有一张身着律师袍的一寸照片。
她微张双唇。
“你说,谷小琳?”她慢慢吞吞的开口。
“甘律,莫非你认识?”廉洁鲜少见甘文清温吞的模样,她印象里的甘律师,性子是有些急躁的,当下的情况,让她只是直觉的感到有些诡异。
甘文清沉默。
“我好像见过。”韩君南弯着身子,指着桌上的相片,“眼熟,让我想想。”
“哪儿都有你!”
廉洁轻声说着,甘文清被她逗乐,办公室里原本紧张而沉闷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韩君南摸着下巴,盯着相片,若有所思,甘文清看了他一眼。
“小廉,闭路电视的事情查的怎么样?”她抬了下手腕,“君南,你准备一下,我们今天要去一趟看守所。”
“下午就会送过来,到时候再筛选一下。”廉洁想了想,说,“应该会费点儿功夫。”
“嗯,辛苦了。”甘文清挥了挥手,廉洁看了韩君南一眼,先退了出去。
桌子上放着廉洁送来的资料,一沓一沓的,厚的很。韩君南随手拿了一本,正是ShawnGu在芝加哥办的一个案子。很多时候,可以从这样的案卷中大致总结出辩护律师的惯用手法。
“这个你不用操心。”甘文清从他手里抽走资料,“今天去看守所,我只会从旁协助,你好好准备。”
“不是。”韩君南摇了一下头,“这个女人真的很眼熟,特别这个笑容,我肯定在哪儿见过……”
“嗯……”甘文清微笑着,“别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见过怎样,没见过又怎样?
“好了。”她打开笔记本,喝了口热茶,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等韩君南出去后,办公室里有了短暂的静默,甘文清将那一沓子资料放到手边,她必须得承认,谷小琳的出现,叫她措手不及了。
她有点恍惚。
好像不久前还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如今,竟要对薄公堂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跟谷小琳以这样的方式打交道。
眼下的案卷她看着,隐隐觉得,这几年,谷小琳的变化其实不算太大……谷小琳既然回国了,就这样大的圈子,以后这样对簿公堂可能,只会越来越多吧。
她把资料丢到一边,索性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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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周末愉快~~
☆、【04】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 3
根据警方的通报,韩君南接手的这个法援案件,因为案情复杂,涉案人员众多,一概不能取保候审。到了看守所,按着程序,他们获准进去了监区。
这原是一个日光融融的午后,天气异常晴朗,监区的院子都被阳光照的白亮,也越发显得监区里空旷,死一样的寂静。可走到看守所狭窄的长廊后,像是走到了阴气十足的地下室,甘文清看见韩君南直皱眉头。
他们在狭窄阴暗的廊子里不时的拐着弯,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铁门,身后回响着此起彼伏的铁门开关碰撞的声音。冰冷的铁棱,激的人身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目的地是一件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摆了一张长长的桌子。铁门“咔哒”一声响,警员带着当事人进来,让他坐下。
甘文清虽不常碰刑事案件,但是跟着韩建民也见得不少,多数的警员她都是认识的,彼此轻轻的点一点头。
他们的当事人端正的坐在长桌子的另一侧,目光拘谨茫然。
房间的光线很暗,虽有阳光通过窗户投进来,却因为房间的构造,显得那一缕阳光不甚清晰。
甘文清与韩君南也坐下来,他们对视一眼,知道这场谈话应该开始了。
“你好,我是你的辩护律师,下面我们会问你一些问题。”
“我把实话都跟警察说了。”
甘文清听韩君南耐心的说:“在我们和你就这个案子交换意见之前,作为你的辩护律师,我们想向你提一个要求,并且有权利提出这样的要求,那就是——我们有权知道真相,如果你对我们说假话,或者有所隐瞒,我们就很难帮你,很难为你辩护了,懂吗?你能答应这个要求吗?”
“能。”当事人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沙哑。
“那好,我们开始吧……”韩君南点了一下头。
“还有……”甘文清打断他,看着当事人,温和的说,“在接下来的问话中,我们可能会涉及到你的一些个人隐私。也许表面上与本案无关,但是很可能对我们的辩护有帮助。到时候,还请你能配合我们,如实回答那些问题,可以吗?”
当事人低了头,缓缓点了点,说:“可以。”
……
韩君南在问话,甘文清看到当事人的手腕上带着手铐,发着黯淡的白光。她想,韩君南说的没错,当事人是一个略显木讷的年轻人,非常年轻,拘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颓然憔悴的脸上可以看到明显的稚气与仓皇,就这么被定为了主犯,叫人心中不忍。
“我们尽力为你辩护。”
“谢谢……请问,我爸爸妈妈怎么样了,是不是……”
“你放心,他们很好。”
甘文清收拾东西,并非她刻意冷漠,作为辩护律师,她只能说这么多。
☆、【04】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 4
从看守所出来,韩君南吁出一口气,吼了两嗓子。
他说:“我不喜欢这儿,压抑——我刚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能从那儿走出来。”
甘文清笑了笑:“我想,没人会喜欢这儿的。”她歪了一下头,又说,“你准备的很充分,做的很好……比我实习的时候强多了。”
“真的啊?”韩君南挠了挠耳背,有些腼腆的笑了。那模样,好看又不失稳重,令甘文清心头一跳,不自觉的想到另一个人来,她默默的看着他。
“下面我们回事务所吗?”韩君南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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