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砰地关上。
曾求实摸了把额头,净是冷汗。他被这女人吓得不轻,原始的**正在他手中以他最为不齿的方式缓解疼痛,她突然闯了进来……
md!不知道会不会落下后遗症。
其实就算谢敏不闯进来,他也要放弃霸占唐老四的念头的,尽管心里想得要命。
彼时,他摸着她火烫的肌肤,自动理解为此乃欲。火焚身所致,亟待他去拯救。他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她神志不清的说了句“小实子,我会死的。”居然改变了他将她蹂躏到死去活来的决心。
“你必须轻柔些进去,尽量别弄疼她。”他低下头,对自己斗志昂扬,蓄势待发的老二下令。
但是不知怎的,当他兴奋地打开她软绵绵的双腿,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画面:她杀气腾腾地将自己踹飞,然后刀光一闪,于是他那可怜的老二啊……
身下某物剧烈地痉挛,根本无法再行好事,他欲哭无泪,艰难地伸出双手,进行自救……
*****
程诺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打点滴,谢敏陪在一旁。
“敏姨,我这是……”她只记得是曾求实送自己回住处的,其他一概都记不清了。
“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谢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一起说罢,只要没死,我什么消息都能接受。”
“好消息是,你发高烧了,说明你的免疫系统可喜地恢复了正常工作。坏消息是你酒精中毒,若不是及时进行脱水降颅压治疗,明年的今天可不就是你的忌日了?”
“我这么走运啊!”程诺吐了吐舌头。
“看你,大新年的,这是闹哪出啊?”谢敏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尖下巴。
“生死时速么?”程诺又吐了吐舌头。
谢敏让她闭上眼睛再睡睡,下次醒来,将是善善陪着她。
程诺知道定是敏姨打电话给回g市过年的善善了。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和善善都没过好年。等我好了,一定亲自下厨做一桌美味佳肴犒劳你们。”
“那就快点好吧,为我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是必须的!”谢敏站起身,去外头活动四肢。
她没打算把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告诉程诺。既然那个男人没来得及对程诺干龌龊事,她不妨高抬贵手一回,再说他也被自己吓得不轻。
然而,随之而来的一个电话,令谢敏想瞒也瞒不住,程诺也没法再休息。
“什么,曾求实在医院?怎么回事?”接到神清打来的电话,程诺大吃一惊。
“昨晚他跟你一道出去玩,是不是遇见靳圣了?”
“……是。”
“两人不知为何打起来了。我就想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求实不肯说,靳圣也不肯说。你看这大新年的兄弟俩闹成这样……唉。”
“求实他……伤得重么?”程诺心想靳圣一旦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曾求实。
没想到神清回道:“求实没事,是靳圣。”
作者有话要说:靳圣为何打不过曾求实呢?
亲们猜猜缘由
47痞性难改
挂了电话,程诺忍着头痛问敏姨昨晚曾求实送自己回来时脸色是否有异样;因为她极有可能在醉酒后说了些不该说的胡话。[新#笔#下#文#学wwW.bXwx。cc]
敏姨的回答让程诺惊出一身冷汗。如若没有敏姨不顾一切地护着自己;还真叫曾求实那个下半身活跃的家伙讨个大便宜!尤其被他发现自己还是个处,能不笑掉下巴、得意上天吗?
那她还不如拿块豆腐碰死自己算了!
庆幸之余;又想起在美国读书时那个曾经疯狂追求过自己的德国籍留学生海因里希。圣诞节那天;她接受了海因里希的邀约一道狂欢;后来;他温柔地吻着她的手心;问她可不可以拥有她。她犹豫了一下,同意试试,但很快被他身下的巨物吓到;出于自我保护,她告诉他“我是第一次”,海因里希的反应很强烈,像遇到异形一般忙不迭地收回探入她底裤的大手,一脸遗憾地说,对不起,我想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她换位思考了下,觉得应该道歉的人是自己,因为是她让热情似火的海因里希空欢喜了一场。此后她寂寞依旧,海因里希寂寞了一阵子开始追求另一个华裔美女。如今已经为人父的海因里希和他的华裔太太仍然与她保持联系,有一次他太太还在视频聊天时调侃她:“没有你这个禁欲天使,我怎么有机会跟海因里希在一起?你不知道他有多棒!”
*****
回到公寓后,程诺将自己因出了大汗变得粘腻的身体冲淋干净,开始就目前所掌握的情况分析靳圣和曾求实打架一事,片刻后,她得出一个经得起推敲的结论:无论是曾求实找了靳圣的麻烦,还是靳圣找了曾求实的麻烦,都掩盖不了靳圣打算自找苦吃这一事实。
她有理由相信靳圣是故意输给了曾求实!
以她对靳圣的了解,他要么不作为,一旦有所作为——官袍加身又如何——坏脑筋比谁动得都勤。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下一步他会作何打算?
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来电显示是个十分陌生的号码,她本能地觉得是靳圣打来的,。
正在犹豫是否拒绝接听,门铃响了起来,不大会儿,敏姨过来告诉她外头来了两个军人,说是奉了靳圣之命,过来接她去军区总医院。
程诺盯着依然唱歌的手机,摁下接听键。“程程,我要见你。”果然是他。
“……我不想见你,也请你好自为知,别闹得满城风雨。”
“如果我就想闹得满城风雨呢,打你电话前,我看着浑身是伤的自己,问自己该部该告诉我姑妈,你跟我拜过天地,还举行过十分特殊的仪式?”
程诺听着他不疾不徐、温柔地说着颇具威胁性的话,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他说话时的神情……一阵阵心悸。
“你把电话交给尚涔,在我们谈论这个问题前先跟她沟通一下比较好。”她将自己的声音调整到零下二十度。
“呵呵,她就在我身边,不过,我没打算把电话交给她,她也懒得听老掉牙的故事,你还是过来一趟的好,免得把伍思善小姨的公寓变成全市的焦点,因为我女朋友说你再不来向我赔罪,她就调动一个营的人把你那里包围起来,断水断电断气。她的性格挺像你的,嚣张得很。”
程诺听见电话里有女孩子说话的声音,好像就是尚涔,骂靳圣是个没用的笨蛋,居然被“娇小姐”揍这么惨云云。
“你等着。”程诺挂了电话,捂住急跳的心口,直觉告诉她靳圣与这个女孩之间不太像情侣关系,倒像哥们儿,或者兄妹。
谢敏在一旁将她与靳圣的谈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见她沉思不语,伸手抚了抚她的头,说:“有些事情注定回避不了,该面对的还是要勇敢些。”
“他疯了!”程诺将头依靠在敏姨肩头,眉心微蹙。“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
“因为他是靳圣。”敏姨意味深长地虽说,“你把头发吹吹干,我去帮你拿外套。”
****
靳圣住在军区总医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节期间,当程诺被领进楼,几部电梯都恭候在那里,
不见有人使用,到了靳圣所在的那层楼,也是空荡荡的,待陪同她的人也离开后,周围安静得出奇,仿佛整栋住院部只有靳圣一个伤病号。
“进来!”靳圣坐在病床上招呼她,若不是鼻青脸肿穿着病号服,程诺当以为自己进了高档宾馆的套房。
她四下打量着,缓释一下一路过来都未能平静的心。
“往哪儿看呐,该看的不看!”靳圣拍了拍床,“过来!”
偌大的病房没准备凳子,除非她站着,否则只能坐床上。
“没想到部队医院也有这么好的病房。”程诺故作镇定地坐下,与他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靠近一点儿,我不会吃人!”靳圣又拍了拍床沿。
程诺忍不住笑了下,又往前挪了一些,与他保持半臂距离。“我认识曾求实以来从未见他动手打过谁,你是头一个挨打的。”
“没错,因为他经常动的是第三只手,或者说,第三只腿。”
想不到靳圣居然如此露骨地形容曾求实,程诺立即起身,却被他一把攥住胳膊拖过去,重心不稳的她摔在他怀里。
“程诺你听着,你是我老婆,答应跟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可你踢开我,跟我表哥订了婚,还仗着他父亲是这里的一把手,纵容他欺负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靳圣像宣读党章一般,十分严肃地跟她说。
“……”程诺对罩在自己上方的这张惨兮兮的脸,说不出任何话来,愣了半宿,只挤出两个字:“痞子。”
“既是痞子,你应该清楚我会如何替自己伸张正义,已经迟到了九年的正义!”
“你太过分了,靳圣,我想我说得够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何必揪住过去不放,你看看你自己,像个书记吗?”
“书记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靳圣箍紧她,不由分说,唇压了下来。
程诺单手抵住他的下巴不让他的唇碰到自己,同时身体下滑,待左脚点着地面后一个向后倒踢,给了靳圣脑袋一下。
“谋杀亲夫?”靳圣捂着后脑勺叫,桂圆核般的黑眼睛里怒火连天。“究竟谁特么的过分!嗯?”
程诺蹿到床尾站住,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再胡闹,我去你们领导那里反映情况!”
“去呀,我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姑妈和姑父最看重名誉了会允许你这样的儿媳进门?”
程诺陡然清楚他什么目的了,柳眉倒竖着,冷笑数声。“我才不在乎!有本事你让全世界都知道呀!告诉你,靳圣,我还没玩够呢,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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