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选择配合她。”
“你的红粉兵团真给力,足以说明靳书记的人格魅力。我猜她叫你接电话是假,替你把风是真吧?”
靳圣耸动肩膀笑——这丫头太聪明。
心知自己猜对了,程诺恼火得想揍他,却见他身体骤然一僵,那模样好似被人捅了一刀。
他一定是伤着哪儿了,硬撑着不想被她发现。程诺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
不管他的遏制,她伸手去解他大衣纽扣。
“喂——扒我衣服,你这是女流氓的行为!”靳圣不让她动自己,不就是脊柱摔裂了么,下半身尚有知觉,瘫不了。
“再不配合,信不信我砸晕你?”程诺捡起电筒高举过头顶威胁他。
“信信信,你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啊?你真砸晕我,可能我再也醒不过来了。”戴着口罩的男人只余两只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她。
程诺慌忙摘掉他的口罩,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再摸他脑袋,净是冷汗。
“是不是伤着脊椎了?”她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盖在靳圣身上,这才发现羽绒服刮破了好几道大口子,鸭绒飘荡起来,像雪片。
“估计是,我若瘫痪了,算我倒霉,不会再缠着你了。”靳圣当笑话说。
程诺咬了咬牙:“混帐话!〃瘫了我养着你!她在心底说,你特么最好别瘫,我若死了你不是活受罪?
靳圣掀开羽绒服:“有点儿觉悟就过来抱着领导,别领导还没睡过去你自己先冻死了。”
程诺也不矫情,很有觉悟地抱住他,跟他共享一件破羽绒服。
靳圣断断续续地跟她聊起瞿苒,程诺这才知道干妈为何不当校长了。原来干妈竟有个私生女,这女孩在美国出生后一直寄养在一对华人夫妇家,八年前,女孩遇到严重车祸,生命垂危。瞿苒匆匆赶过去,直到女儿脱险才松了口气。但从此她做了新的打算,放弃教育事业,陪伴女儿左右。她出国后不久,启明中学改为公办。
程诺安静地听靳圣说完,这才开口:“难怪有传言干妈每年寒暑假往国外跑是因为在国外秘密结婚了。你那表妹是混血么?”
靳圣摇摇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姑妈的电脑里第一眼看到她照片,还以为是你,再仔细瞧,也就是轮廓有点儿像。她很漂亮,但比起你还是差远了。”
程诺轻轻“嘁”了声:“能不拍马屁么?”
“我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不懂什么叫拍马屁。”靳圣晃了晃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不让自己昏沉。
***
不多时,借炭盆的村民回来了,共五个,往沟底丢了两个,大傻给自己留一盆取暖,另一盆小心地放下窟窿。
程诺又让大傻传话村民将马车上的木板拆卸下来给靳圣躺着。她伺候在一旁,不时喂他喝些水,吃些东西。
时间一点点过去,程诺感到困,却不敢睡,撑了约摸一小时,头开始疼。她悄悄从羽绒衣内掏出药瓶,拧开盖子倒了五粒豌豆大的中药丸,和着温水咽下肚。
靳圣撑开眼皮恰好看见她吞药,想起她口中有草药味儿,不由发问。“你在吃什么药?”
程诺迟疑了一下,回过头看他。“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你别瞒我就成。”他脑中滑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她拒绝他是否跟这有关?
程诺清了清嗓子:“birth trol pills”
靳圣呼吸一窒,是——避孕药?
“都说了你不会想知道的。”程诺将药瓶塞回羽绒衣口袋,被靳圣拦住。
“怎么,你也想来几粒?善善倒是在研究可供男性服用的这种药,她在药房你知道的吧,有什么好药总是第一个知道。”
看了一眼标贴,靳圣捏住药瓶的手收紧,再收紧……
两人开始陷入沉默,各自舔舐各自的伤口。
两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救援队抵达的迹象。
程诺打了个盹儿,便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蹦蹦跳跳跑到她面前,叫她妈妈,还对她说:“爸爸骑自行车不小心翻到沟里了。”
她立即往一个方向奔,好像预知小女孩口中说的“爸爸”出事的地点一般,然后看见一个窟窿,她趴在洞口,往下瞧,靳圣双眼紧闭,跟一头野猪倒在一起……
她突然便醒了。急急忙忙看向身旁。靳圣睡着了。
她慌张地拍他的脸:“靳圣,别睡着,醒一醒。”
拍了好一会儿,靳圣才睁开眼皮,看她的眼神混沌沌的,好像认不出她是谁。
“我是谁,靳圣,快回答我。”
他目光呆滞地看了她会儿,眼皮沉沉的,眼见着上眼睑就要跟下眼睑搭上。
“靳圣,不能睡,气温太低,你会没命的。”她焦灼不已,扒开他的眼皮,朝里头吹气,“千万别睡过去!睁开眼睛!”
靳圣眼皮动了动,依旧睁不开。
顾不上多想,程诺吻住他的嘴,舌尖撬开他齿缝,伸进去,将他的舌缠卷进自己的口中,吸吮果冻一般用力。她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动静和急促的呼吸声。靳圣却一点儿回应都没,任她肆虐地将他的舌拖过来,拽过去。
程诺又搓暖自己的手掌,从靳圣解开纽扣的大衣下探进去,拉出他塞进裤腰的内衣,紧紧贴着他的肌肤,上下按摩,同时呼唤他的名字。
“让我睡,别闹。”靳圣迷迷糊糊地嘀咕了句,脑袋转向另一侧。
“别睡了!不想死就别睡!”程诺大吼,声音招来了大傻,“唐总,是不是干爹欺负你了?”
“没有!他困了想睡觉!”
“我也困了,可他们不许我睡,要等解放军来了才可以睡。”
“大傻乖,现在是不能睡。你再让他们扔个炭盆下来,靳书记怕冷。”
很快,烧的正旺的炭盆贴着洞壁滑下来。
程诺闭上眼睛想了想,再次搓热双手,然后掀起靳圣的衣服,拉下他的裤子拉链,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他身下的绵软,小心拨弄,轻轻揉捏。
“靳圣,我爱你,听见吗?我爱你,带我去party,一起狂欢好不好?有香槟,有艳舞,有烟花爆竹,这么吵,你怎么睡得着?”
靳圣眼皮动了动,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程诺清晰地感觉到那坨绵软在她的手心里渐渐变大,变硬。它的苏醒意味着他的苏醒。
她又去亲吻他的唇:“靳圣,你快看,太阳照进来了,灿烂极了,也温暖极了,到处都是橙色的光……”她红着脸呼唤,手底下笨拙的侍弄那个仍在胀大的东西。
靳圣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哼声,突然,他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在干什么?”舌头被程诺卷着,无法正常说话,但那只摸在自己敏感处、正操劳着的小手才是最令他震惊的。
程诺一个哆嗦,松开他的舌,丢下手中热烫的怪物。火光跳跃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像偷吃东西被人发现的小女孩。
靳圣终于意识到程诺在干什么了,喑哑着喉咙说:“丫的,这就算将爷调戏完了?”
“别说这么难听,我是担心你醒不过来。”程诺扒了扒头发,一脸不屑。
“手刚才放哪儿的还给我放哪儿。”靳圣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再看向程诺的手,心痒难耐。
“不许耍流氓!”程诺将靳圣伸过来的手弹开。
“你的手……很暖和。”他抓住她的手,硬摁在顶得老高的小帐篷上,“谁点的火谁负责灭。”把着她的小手,控制着力度,继续安抚体内巨大的空虚。冷不丁,她的小手滑脱出来,不等他去捉,她的唇压上了他的唇。
一阵刺痛。
他被她咬了,紧接着是舌,然后是她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吻。她挺拔的突起紧贴着他健硕的胸口,不用看就知道羊绒衫下那两座小山形状的美好。他积极地反扑,抱住她的头,冲进她的领域,缠卷住她的舌,以最大的热情——吸吮,交缠。
在他放松警惕时,她再次逃了出去,潮红的脸颊上带着迷人的情动的表情,明眸里却已闪动一种叫淡漠的东西。“你看着好多了。我说个谜语给你猜吧,猜中了再让你吻。”
“不猜!”靳圣恼火至极,他急需灭火呢,消防员却撤了……
程诺别过脸去,无视某人的愤怒。
靳圣瞪着她完美的侧脸,一点一点的,将狂野奔突的欲念镇压了下去。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地面上传来村民的欢呼声。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遁走~~写得不好请勿见怪~~~
54公私不分
凌晨一点;靳圣被转移至麒麟镇镇医院,经x线片、ct扫描;诊断为单纯椎体压缩性骨折。因没有伤及神经和脊髓;平卧保守治疗即可。然而凌晨五点,全省最好的骨外科医生乘专机抵达麒麟镇,亲自为靳圣动了手术……
手术室外候了不少村民;这些纯朴的山里人一夜未眠,个个困意十足;却谁也不肯找个地方补会儿觉。程诺担心靳圣;也硬撑着不睡;奈何闻讯赶来的敏姨催了又催;扬言再不听话就把真相告诉靳圣;程诺只得接受镇领导的安排在医院对面的酒店睡下。
醒来时,已是正午,她草草洗漱完,便急着去看靳圣,被敏姨拦住,逼她吃完早餐,才放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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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层楼十分安静,只有值班医生和护士,不见一个探视者。走廊两侧摆满鲜花,果篮,只余一条狭窄通道供人行走。
“唐总您来了。”医生护士好像都认得她,先后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挨个点头之后,她疾步迈向门口挂着“爱民如子”等锦旗的那间病房。
“……你叫我怎么向你姨妈和外公交代?”一个中年男子无奈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你不说,我不说,谁吃饱了撑的向他们打小报告去?稍安勿躁,我的孙大主任。”这是靳圣的声音。
“你不是砸我牌子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