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里的猫(有qj,慎)作者:靡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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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廊里的猫(有qj,慎)作者:靡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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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立刻直接击中对方的心底,眼前的男人流露出无比后悔的表情,他在为自己闯下的祸端深深懊悔着。见状,我的心底居然也泛起一丝疼痛,明明应该了解自己最好马上离开他,可是一股莫名的情绪让我伸出双手抱住了杰克的肩膀。
  “对不起,我说的太重了,那不是你的责任,”轻轻拍打着他肩头,杰克将温暖的头颅埋进我的颈窝,开始无声地哭泣。
  “我知道那些人的事情后,尽管已经接近尾声,还是决定停止研究,可是汉尼拔派人威胁我,并且炸了我所在的那家研究所,所有的同事几乎都死了……”他哽咽着继续述说,“于是我收拾东西出逃,并开始研究将人的意识与动物的相互转移,我发誓要把他变成一只猪!”
  尽管与气氛很不符,我还是忍不住嗤笑出声,为他孩子气的最后一句。
  “我发誓,要把他变成一只猪……”他继续咕哝着,不知不觉,这个男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无奈地叹口气,我认命地将杰克高大的身躯搬上了床。
  明天,就搬家吧。
  可惜,晚上发生了一件事,使得我们没有搬成。

  陷阱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这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所有人(我和杰克,黑猫?)都睡了,四下里应该寂静无声,可是就在半夜里,我忽然被惊醒。
  周围明明没有任何动静,我却全身寒毛倒竖,牙齿咯咯战抖。有什么在靠近这里,那种危险的气息让人感到恐惧的同时却又夹杂着似曾相识的味道。我睁大双眼,疯狂地扭头张望,视线所及是一片无尽的黑暗,那种黑暗不是我所熟悉的夜晚的黑暗,夹带着浓烈的威胁与不确定的意味。于是我试探地唤了一声:“杰克?”
  没有回答,就连我的声音都像是被暗夜吸走了似的,连回声都没有传来。我紧张地坐起身,摸索着找寻电灯开关,本应是电灯的位置上却摸到一件陌生的物体,濡湿粘滑的球状物,带着淡淡的腥味。我尖叫一声,将它掷得远远的,迅速缩至床角,一边不停将拿过它的左手在床单上摩擦,想擦去那种可怕的触感。
  “杰克!杰克!”我放声大叫,声音战栗不已。“你在哪里?”
  还是没有回答,世界上好象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用被子紧紧蒙着头,不敢再出声呼喊。
  不,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忽然有这种感觉。那个人的存在感是如此淡薄,以至于我好不容易才意识到。
  他点燃了一支蜡烛,慢慢向我*近,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闪现出苍白的面孔。“森,看着我。”
  我看着他,一动不动,血液似乎已经凝固在体内,有谁好象掐住了我的气管。
  “看着我,森,看着我。”那个人仿佛在念着咒语,令我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望着他,也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心脏就要痛得裂开了!
  那个人缓缓伸出一只手,慢慢在我眼前张开,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森,你看,多漂亮啊。”修长的手掌摊开,掌心赫然显现出一颗血肉模糊的眼球!
  我再度尖叫,惊恐万状地推开那只手,连滚带爬向后逃去……
  一阵剧痛让我清醒了过来,睁开刺痛的眼睛,四周是熟悉的景色,窗外的不月亮知何时悄悄探出头来,洒下柔和的光芒。
  原来是梦啊。
  我伸出手找寻电灯开关,这次很顺利地就拧亮了灯,刹时,房间里一片光明,几个人的身影清清楚楚显现在我的眼前。除了领头的男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握着的无疑是安装了消音装置的手枪。
  “森,还记得我么?”唯一带着微笑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温柔地问候语气让我全身好象浸透了冰水,只能抖抖嗦嗦,口不能言。
  这一刻,噩梦重演。
  我无法反抗,也无从反抗,对方几个手下都是虎背熊腰,看似职业拳手出身,何况在看穿我打算呼救的企图之后,他还在我耳畔轻轻威胁:“你看过‘沉默的羔羊’没有?如果现在叫出一个字,我不介意现场表演给你看。”
  说完,还自以为颇为幽默的笑了笑。然后一个人走上前来,熟练地用一块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气息令我迅速陷入昏睡中,在四周逐渐变暗的最后一刻,我吐出连自己都听不真切的呻吟:“杰克……”
  再度醒来,周围已是面目全非。
  我一手按住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狐疑地四处打量。
  洁白的墙壁,淡绿色的窗帘与床单,然而除了自己身下躺着的床之外,这个房间就再也没有其他陈设了。连窗户都是监狱式的,镶上了儿臂粗的金属栏杆。
  没有超过一分钟,就有一名穿着护士装的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巨汉。那个女人一言不发,径直来到床边,将听诊器贴到我的心口,开始检查。
  我同样保持沉默,合作可以最少限度的吃苦头,那个巨汉正一眨不眨注意我的动静呢。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检查结束,那个女人收起工具,冷冰冰地说道:“现在跟我走,汉尼拔先生要见你。”完全的陈述句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我乖乖爬起来跟在她后面走,巨汉紧随其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迟早都会来,这一点我或许早已经明白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途经各种身份检测,只见护士小姐不时掏出上衣口袋内的身份识别卡,频繁地在一道道关卡上划进划出,偶尔还会进行指纹、瞳孔核对。
  我们要接近的是政府极度机密档案还是特种生化病毒实验室?终于不耐烦这些烦琐的过程,我忍不住开口揶揄她,得到的回应是——没有回应。
  巨汉警惕地握紧拳头,观察我的目光也染上一层可以称作不怀好意的色彩。
  缩缩脖子,再度老实地当哑巴。
  最后一扇门开了,我有些畏惧地想往后缩,不料身后的壮汉突然推了我一下,害我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你好。”柔和的声音响起,亲切的仿佛自家兄弟。我放弃地抬头盯住眼前的男人,撕开一抹虚弱的微笑:“你好,肯,很难过你还记得我。”
  肯笑了,虽然我感觉不到对方有任何笑意浮现在眼睛里,这是他一贯对待我的表情,亲切,但是无情。“你还是一样幽默,森,而且这么有活力,如果达克也和你一样的话,那我就不会头痛了。”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么?”我努力挺直腰杆,掩饰自身的恐惧。“达克一死,你这个二当家立刻就可以升做老大,想必达克已经将遗嘱都立好了吧?”
  肯的眼神变地深沉起来,幽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他缓缓地开口,语气足以冻死一头大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千万不要忤逆比自己强的人,尤其是当你正处于对方手心里的时候?”
  我噤声,原以为说出事实可以讨好人家,结果却一巴掌拍在马腿上。
  “跟我来,他想见你。”肯转身,径直往另一扇门走去,丝毫不怀疑我会跟在后面。
  我当然会跟,这房间里的保镖足足有一、二十人,我宁可和最憎恨的人同处一室也不想留下来。
  电子门无声无息地滑开,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着幽幽的蓝色光线,两秒钟后,白色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复杂的仪器散落在一张床榻的四周,不断闪烁着的信号等显示着自己的医疗用途。乍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仔细观察后才发现那里躺着一个人,由于他实在太瘦弱的,脸色苍白得和床单几乎无二,所以一时还真看不出来。几名从头到脚被白衣装甲得严严实实的医护人员缓缓走动,不时观察着病人的情况。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达克。汉尼拔,以年仅二十七岁的年龄掌控着这个城市东南区地下王国的首领,由于不明病症于半年前陷入半隐退状态,一切事物暂交由副首领肯。迈帝罗处理。现在他正静静地躺在这个房间,周身插满了各种导管,像个死人般沉睡着。
  “看看他,森。”肯在我身后说道,“好好看着你的哥哥,他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当然看得见他变成什么样子了,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虫,被凌乱的导管与电线编织的蜘蛛网牢牢绑住,一动也不能动,连绝望的表情也无力显现。而肯。迈帝罗就像是一只阴险邪恶的黑蜘蛛,虎视耽耽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等待对方慢慢落向死亡的深渊。
  可这是他自找的,嘲弄般闭上眼睛,我不会忘记当初得知被背叛的滋味,那感觉不好受啊,就像是在你遍体凌伤的时候,自己的左手忽然发疯似地再一刀砍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再得意洋洋地撒上一把盐。
  “怎么?不忍心了?”某人的口气比我的表情更加嘲弄,不过好象是针对我来的,“想想看,这十五年来,你一直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地活着,丝毫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兄弟随时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着吧?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其实是应该属于另一个人的?”
  “你想说什么?”我愫然抬头,紧张地望着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把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
  肯高深莫测地微笑,“你不明白?我以为杰克已经都告诉你了呢。”
  “杰克……?”
  “是啊,杰克,我们亲爱的生化专家,达克最后的希望,你那亲切的同居人。”他笑得很开心,“真是头痛啊,我们的小羊羔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
  周围的医护人员有的笑了出来,包含恶意的笑声完全不符救死扶伤的医者本色。我一点都不认为他说的话有哪里好笑,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好想逃离这里。
  看见我惊惶不安的样子似乎令自己获得很大的满足,肯撇了撇嘴角,向身后挥一下手,“带他下去吧。”
  立刻从不知名的角落冒出几个黑衣人来,好不客气地架着我离开,当门正要掩上之前,传来肯温柔的声音,“好好招呼他,达克尔先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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