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东西与你吃饭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像一个小孩子闹好不好?”
“当然有关系,我总不能在你家白吃白喝吧!”
孜然解释得理直气壮。
“好,好,我收下,你吃饭行不行?”
雁儿举手投降。
“你陪我?”
“好,我正好没吃。”
“喝酒。”
他不知从哪儿拿来的一瓶红酒。
“我不会。”
她摇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确定不喝?”
某人又开始变脸旧话重提。
“我一喝酒就醉,你饶了我吧!”
雁儿苦着脸可怜兮兮的。
“一点点,反正在自己的家里不用怕,大不了醉了我服侍你。”
孜然笑眯眯的打量她。心里起了邪念头。心想灌醉她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服侍我?搞不好等会儿醉的是你了我又该遭殃了。”
雁儿用眼睛瞟了他一眼,别看一个大男人什么事也不会做,每次都是她做饭洗碗,他在一边看电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可别误导我,人家可还是真正的处男。”
他故意装模作样把酒递在她手上,雁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把酒递到嘴边一口喝光,有点甜有点涩,不过味道还不错,因为喝得太急,嘴边有几滴酒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然后直至胸沟,孟孜然的眼神一下变得火热起来,他突然很羡慕那滴酒,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滴酒,又觉得自己很无聊,他猛地连喝了两杯,看着面前的雁儿,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越来越炙热,该死的雁儿,为什么穿得这么少?她一定是刚洗过澡,头发上有淡淡香水味,穿着一件白色上衣,一条短短的白西裤,因为很短露出一大截修长的白玉般的大腿,他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脑袋昏沉,眼神火热声音粗嘎低沉。
“雁儿,我好热……”
还没等雁儿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靠近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热情似火绵绵密密把她封住,强势的把她从客厅拉到卧室,一路不停歇的吻着她,沿途脱掉了她的白上衣,只留下她的胸罩,雁儿忍不住惊呼,他狠狠地把她压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让她无力思考,一只手扯掉她最后的屏障,看见那白花花颤抖的乳房,他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不假思索的低头含住了她胸前颤抖着的蓓蕾,雁儿一阵战栗她想伸手推开他,却感觉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劲,他像个吃奶的孩子,卖力的舔完了这边,又开始进攻那边,直到两个蓓蕾在他的嘴边完全绽放。他才往下继续探索,碰到她那碍事的西裤,雁儿才清醒过来,她死死的拉住不肯松手。她眼神迷茫的望着他,软语哀求。
“不要,孜然,你会后悔了。”
他踹着粗气满头大汗。
“雁儿,好雁儿求你给我,如果你再不给我,我现在就会难受而死。”
趁她迟疑的功夫,他飞快的解开把它们扔得远远的。他没有什么经验,但对于欲望,男人都有天生的本能。当然慕容旭那个花花公子也功不可没,在他的潜移默化之下多少也了解了一些。随着她的惊呼与喘息在他耳边不断交替,他觉得自己终于变成了再也无法理智思考的野兽。
他只想侵略,只想获取,他更想听到她愈来愈大声的呻吟像高举的白旗不断在他的侵犯里臣服。身为天之骄子的他,大约也习惯被别人崇拜了。而爱慕这种东西,更是从小到大就跟随着他的东西。别人都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其实他只是不屑,觉得与其和那些一眼就能看透心思的单细胞女孩子纠缠还不与看书来得有趣,所以他从不轻易与任何人传出情事;比起跟那些女孩纠缠不清,他其实比较喜欢站在高高在上的地方冷眼相看。二十五年来都如此。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完全失控。吻了,不够;摸了,还是不够;将她推倒在床上恣意摸索着横陈玉体,依然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他要的更多!她的唇形很美,唇色很诱人,他想要一直品尝;她的舌头很柔嫩,很娇怯,当他探舌进去追逐时,她总是无措地躲,于是他不停地追逗……他需要进攻,更多的进攻!他的身体热成了自燃的火,有一种急切在他身体深处升起,他浑身发烫尤其是下身肿胀痛疼难忍,再也无力思索他握着自己的分身猛地朝她的下体一阵乱戳,却不得要领找不到入口。他急得浑身是汗,望着她哀求道:
“雁儿,帮我。”
雁儿早已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再加上喝了酒理智全无,鬼使神差般的居然用微颤颤的手握住他那滚烫的分身往自己的体内一送,孜然见机不可失用力一挺,终于置身在她那紧窒又温暖的体内,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后开始轻轻的试探性的上下磨蹭,深入浅出的抽动。慢慢的一阵阵战栗的快感袭击而来,雁儿直从他的火热进出以后再也无力反抗,反而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弓起身来热情的回应他,两腿火热的纠缠着他的腿,感受到她的热情,他的动作越发快速凶猛,他觉得他进入了天堂,觉得美好得不可思议,终于理解慕容旭为何一直留念在花丛中不肯自拔,这种滋味该死的美妙。
他渴望更多,他要大步前进,于是他开始横冲直撞,太美好的感觉令他无法驾驭,也不知如何驾驭,他想永远留在这样天堂的境界,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只能急迫地动着。然后,一股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蓦然袭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雁儿的那儿在剧烈收缩着,颤抖着,紧紧地咬住他的分身不放,他再也忍不住狂泻而出。
他喘息如牛汗流浃背。拼命想留住什么,所以紧抱着身下雪白玉体一动不动,直到踹气声平稳。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摸着她那柔嫩滑不留手的美妙酮体,闻着她的身上的属于她的独特的香味,他觉得他的男性又在她的体内苏醒;初尝情事的他,兴奋饥渴的不知餍足,要了一次不够还要更多,第一次发现除开在运动场上可以挥汗如雨淋漓尽致外。还有另外一种运动可以更令人神往。抱着那又软又香的身子,他懊恼的发现不止他的心沉沦了连身体也一块沉伦了,这样的认知让他失控更加疯狂的在她的身体里抽送,驰骋。想要她陪着一块沉沦。
9。…9谁对谁负责
次日清晨,雁儿从噩梦中惊醒,她脑袋昏沉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环抱在自己腰际的那双大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难道她还没离婚?她回头望向那双大手的主人,然后惊骇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竟然是孟孜然,然后记忆一点点回笼,天哪!都是那个红酒惹的祸,都说酒后乱性果然没说错。她的心狂跳着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手,慌乱的捡起扔在床上的内衣穿上,正准备下床寻找不知丢到哪里的外衣,冷不防背后传来说话声。
“把我吃了你预备就这么溜吗?”
“啊……”
雁儿被他吓得一跳手脚发软,如果不是他及时伸手抱住,她就要掉到床下。回头看见他色眯眯的眼神,她才惊觉自己只穿着内衣,连忙手忙脚乱的推开他,赶紧套上睡衣。回头盯着他,皱着眉头问:
“你刚才说什么?”
孟孜然悠然的靠在枕头上,慢条斯理的回答:
“你昨天引诱我,害得我失去童子身,我的家教很严所以你得负责。”
对她这种人就得腹黑,白的都要说成黑的,否则何年何月才能追上她,这是昨天慕容旭告诉他的秘诀。
“胡说,我哪有引诱你?”
雁儿红着脸争辩。明明是他不要脸的一直说要。
“没有?”
孜然眯着眼睛危险的一步步靠近,雁儿摇着头节节往后退。“那是谁趁我只是买个东西,就洗好澡穿着短裤?我可是血气方刚的懵懂少年,哪受的起你如此,你还不承认。”
“我哪知道你是买东西,我以为你回学校了,而且我穿的是西裤好不好。”
雁儿委委屈屈的小声解释。看见他**的上身,她慌乱的移开视线,看见她死不认账,孟孜然假装好意的提醒她。
“可是每天我都会在你家吃晚饭,你一定故意的,而且昨天你喝多了还主动吻我,甚至把我的***放入……”
他故意邪恶的瞄了瞄她的下身,意思不言而喻。雁儿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脑海里一下浮现出握着他那里的画面,让她死了吧!昨天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做出那么不知羞耻的事。
“想起来了吗?总之我已经被你吃干抹尽了,我辛辛苦苦保留的清白之身被你拿去,你必须得负责。”
雁儿苦着一张脸,哭笑不得这年头哪还有男人要女人负责的。真是头疼啊!昨天喝醉酒了,做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而且两人确实也上过床。她苦兮兮的望着他,委委屈屈道:“顶多在你未找到女朋友之前我做你的情妇。”
他的脸一下变得阴鹜,语气凶狠的警告她:
“下次再提这两个信不信我掐死你,你不禁羞辱了你自己也羞辱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养情妇,和我上床的只会是我的老婆,你听明白了吗?”
雁儿无奈的点头小心翼翼的问:
“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你娶我。”
“我不要。”
雁儿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暗,恶狠狠的盯着她,雁儿被他望得毛骨悚然,她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我们才认识多久,以后再说。还有没有其他选择?”
“我娶你。”
他从鼻孔里轰出一句。
“那还不一样。”
雁儿翻了翻白眼。
看她那幼稚的表情孜然的心有了一丝丝松动。
“你陪我去见我的父母。”
“我不去,我生平最怕见长辈,你饶了我吧!还有没有第三项选择?”
雁儿拉着他的手开始撒娇,被她这样拉着孜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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