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痴+番外 by 随风飞(小攻爱的很卑微 帝王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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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痴+番外 by 随风飞(小攻爱的很卑微 帝王受he)-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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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自己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
虽然在面对某人的时候,我偶尔也会起些不良企图,但绝对没有撕人衣服的爱好。要怪的话,就只能怪现在假冒伪劣产品太多,衬衫一扯就破,害我一瞥见郑寒的胸口,就完全移不开眼了。
苍白的近乎病态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陈旧伤痕,纵横交错,一路蜿蜒而下,隐在了衬衫里头。
就算我没也任何专业知识,也猜得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擦伤或撞伤,而是、而是……
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郑寒的手指顺衣服的褶皱缓缓向上,最後,紧紧抓住了领口,俊秀的脸上不见平日的温和沈静。
我只觉心脏刺痛了一下,急急脱下西装,披在了他身上。
“抱歉……”口干舌燥,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他闭了闭眼睛,摇头,面上渐渐有笑意。
“夏澄江先生,”他轻启薄唇,声音低沈又沙哑,“这世上总有一些肮脏污秽的东西藏在黑暗里,你就算不小心看见了,也仍旧当作什麽都不知道,好不好?”
郑寒一边不紧不慢的套上我的衣服,一边浅浅的微笑。
我想,这世上再没有人,能笑得比他更加温柔了。
心脏一直在骚动著,自己这样子,算不算是精神上的出轨啊?
我低了低头,问:“痛不痛?”
“已经……记不清了。”依然是温和的笑颜。
胸口一紧,再次感同身受了。
“身上的伤容易好,可是,心上的呢?”咬了咬唇,似问人,又似自问。我胸口同样也破了个洞。
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夏澄江先生,麻烦把手伸出来。”
“啊?”虽然疑惑,却还是乖乖照做了。
然後就感觉他的手覆了上来,在我掌心留了样东西。
低一看,竟然是一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呃……这个……”我好像已经过了嗜甜食的年纪。
“酒心巧克力。”额前的发散下来,遮住了他半边的眼睛,“觉得心痛的时候就吃一颗,效果很好。”
我呆了一会,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结果还是得靠酒精来麻痹自己。这麽痛苦,倒不如移情别恋算了,反正面前就站了个绝世好男人。
郑寒看我一眼,声音低柔动人:“夏澄江先生,感情的事,并没有对错可言。你和我,都只是不小心输给了爱情而已。”
赌赢了,是你运气好;赌输了,就只能认命。
那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尖锐的疼痛由心底传来。
我握了握拳,咬牙,低低的喊:“我不要!”
“啊?”
“我不要就这样认输!这世上任何东西都可以抛弃,就只有一个人,夏澄江绝对不会放手。”折腾了大半夜,忽然又有了斗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说我错了,我也会一直坚持到底。如果前面没有路,那就用我自己的双手开出来,即使撞到头破血流也无所谓。”
说罢,深吸了一口气,摆出自己最灿烂的笑容来。
此时此刻,当真是心潮澎湃,壮志激扬。只可惜现在是半夜,无法朝著夕阳奔跑。
然後就见郑寒微微笑著,神情怪异的望著我……
咦?不对,他看的是我身後。
我心下微讶,还未来得及转头,就已被人一把扯了过去,耳边响起一道冰冷低沈的嗓音:“夏澄江,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发什麽疯?”
我被这如鬼魅般出现的某人吓了一跳,随即又很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把手臂横在了我脖子上。
这是什麽?劫持人质?杀人灭口?
正疑惑著,却忽见林渝狠狠瞪了郑寒一眼,冷声道:“不好意思,这家夥是我的。”
他的口气温文有礼,可眼神……
我偷偷抬了下头,拼命咽口水。
这麽可怕的眼神,分明就像变态杀人犯嘛!
而且,他那句有病的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啊?为什麽我会觉得……脸颊发烫?
郑寒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但立刻轻笑了起来,朝我挥了挥手,口里默念著“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甲而已……”,竟然就这样转过身去,越走越远了。
“走了!”
林渝皱了皱眉,勒著我的脖子,一路将我拖回了车里。
现在,我终於了解到这个怪异动作的含义了。
言情小说和漫画里经常会有类似的场景,不过,真的实现起来,还应该注意身高的差距吧?
普通都是搂著腰或肩膀的,而他的那只手,似乎、可能、好像、的确是……摆错了地方。




33




已经是半夜了,大街上几乎没有什麽行人,但林渝仍旧把车开得很慢很慢,时时刻刻不忘遵守交通规则。
透过车窗往外望去,夜色很美。
“夏澄江,我不是让你先回家吗?干嘛这麽晚了还在街上吹冷风?”
我愣了一下,连忙转回头去,笑答:“我在等你啊!”
“既然如此,你就该乖乖的站在那儿等,而不是跑去跟那个姓郑的男人聊天!”声音微扬,口气里多了几分危险。
我摸了摸鼻子,故意带开话题:“哎呀!用不著拿这麽可怕的眼神瞪人吧?若不是我跟你很熟,真的会以为你在吃醋。”
林渝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呼吸一窒。
我往倚背上靠了靠,强笑道:“这麽肯定?你还真有自信。”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不是自信。我恐怕永远都不会为你吃醋,只因为,”他闭了闭眼睛,唇边隐隐的泛起一丝笑意,“我是林渝,而你是夏澄江。”
怦!怦!
瞳孔猛然放大,胸口酸酸涩涩的疼著,说不出话来,只怕一开口,就全是呜咽。
他一直都知道的!
他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清楚,除了林渝以外,夏澄江根本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人。对了,是我给他这种有恃无恐的权利的,所以现在会这麽痛苦,只能算是自作自受,是不是?
林渝,林渝……
你对我会不会太过残忍了一点?
我不接话,他也没有继续炫耀的打算,因而车子里只剩了一片静寂。
隔了许久,我才勉强定下心绪,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你那件事确认的怎麽样了?”
手微微发著抖,有些紧张。即使明知不可以,心底却仍旧藏著某个卑鄙的希望。
林渝轻轻叹了口气,俊美的脸上多了点淡淡的忧伤。
“我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冲走一切,无论是爱还是……恨。”他说著,突然笑了一下,声音低沈又沙哑,“曾经爱过也好,没有爱过也罢,全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意思是说,他已经完全放下了?
那麽,我究竟有没有希望呢?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强抑下心中的激动,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人妖了吗?”
林渝的表情很奇怪的扭曲了一下,然後,突然就来了个急刹车。
停下汽车後,他缓缓转过头来,盯住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夏澄江,你刚刚说什麽?”
好、好可怕的神情!
我往後缩了缩,急忙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听罢,林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神色变幻莫测。
忽的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俊颜渐渐逼近,咬牙切齿的低语:“夏澄江,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佩服过你的智商。你究竟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那个人……人妖了?”
“没、没有吗?”
“废话!”他大吼,气得连指尖都在发抖,“我又不是变态,没事喜欢他做什麽?”
难道……是我弄错了?
可是,酒会上,林渝看著那个人妖的时候,眼里分明就带了迷恋。
於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问:“既然你不喜欢他,刚才在酒会上又为什麽一直盯著他看?”
林渝松开手,使劲握了握拳,道:“谁说我在看他了?我只是特别注意他的脸而已。”
“不就是一张脸吗?用得著这麽死死盯著,甚至连视线都移不开去吗?”
“那是因为……”林渝瞪我一眼,挫败的叹了口气,“因为,他的容貌几乎与我母亲完全一样。”
咦?啊?
我错愕的张大嘴巴,忽然感觉有点头晕。
“哈哈!我今晚好像喝了太多酒,出现幻听了。”
“你没有听错。”他顿了顿,手指缓缓抚上我的脸颊,“那家夥的确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原来不是爱情故事,而是家庭伦理剧。
失败!这麽老套的桥段我竟然会没有想到,果然是当局者迷吗?
我吞了吞口水,问:“你说要确定一件事,指得究竟是什麽?”
林渝面上的怒意渐消,冷冷的答:“我刚从……母亲的墓地回来。”
啊……也就是说,林渝心里想著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
原来,所谓的情敌完全只是我自己的臆想而已。
一边想著,脸上竟又现出了白痴般的笑容。
“夏、澄、江!”
“啊?什麽?”我傻傻的应了一声,仍旧笑个不停。
“你以为我喜欢上了别人,对不对?”他眯了眯眼睛,眸里闪过一丝暗光,“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退,退,退。
“可是,你说得不清不楚的,会误会也很正常啊。”
亲情就亲情嘛!谁教他喜欢玩暧昧,偏偏要用爱这个字眼,害我白白哭了这麽久。
他伸出手来,拨开我额前的散发,轻声道:“误会?我有承诺过要跟你在一起的吧?在夏澄江眼里,我就这麽不值得信任吗?”
我答不出话来,只好干笑以对。
他说不会吃醋,也是因为相信我的缘故麽?
“夏澄江,”林渝瞬也不瞬的望住我的眼睛,声音微哑的低喃道:“我既然决定了喜欢你,就一定会努力做到。林渝从来没有失信於人,更加不可能骗人……”
他倏的住了口,身子不自然的僵硬著,眼底的神色复杂无比。
“怎、怎麽了吗?”
伸手欲触他,却反而被抓住了手腕,那家夥的力气突然大得惊人。
“不是!我说过谎。夏澄江,我确实骗了你!”林渝摇了摇头,以手遮脸,低低的说,“全部都是假的!说讨厌你是骗人的,说不在乎你也是骗人的,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说谎。”
一阵心悸。
我张了张口,有些不确定的问:“那,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麽?”
那一日在阴暗的楼道里,他也曾这样问过我,结果我哑口无言。而如今,他又会给我什麽样的答案呢?
话一出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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