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站起来,对莫少华说:“他要我放过他,你说我要怎么放?”
莫少华笑:“看您心情。”
季微安也拍拍他的腮:“好奴才。”
却突然一挥剑,那乞丐的头便滚落了下来!
季微安插回剑去,恼火万分的说:“我娘的坟,岂能让你这样的东西来放肆!?少华,给我扒了他的皮喂狗!”
季微安和莫少华回来之时,天已经黑的厉害了。刚进了门,一个小厮便跑了上来,将一封信递给季微安。
季微安看了看那信封,一扬眉毛:“就是有些人阴魂不散。”
莫少华问:“谁?”
季微安一笑:“还能有谁?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季微安拆开信来扫了几眼,吩咐莫少华:“把客房准备好了,你最讨厌的霍大人要来了。”
莫少华吃了一惊:“他来做什么?”
季微安凝着脸:“……不知道……少华,我觉得,好象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好事坏事?”
季微安淡淡的说:“……不知道。”
霍友嗣奉皇上之命前来江苏视察。
季微安收到他的那封信之后,辗转半夜不能入眠。实在焦躁的不行,便披了件外衣,打开门去走了走。
天已经蒙蒙亮了。季微安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孤单的游荡,突然有一种不知归途的错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而他的理想却没有一点靠近,不管是身前身后,都是白雪茫茫全是空旷。季微安望着自己冰凉的手心,苦笑。
世事太难料,而霍友嗣又步步的紧逼过来,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但可笑的是,他连霍友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以前他以为他是要他的势力,可是现在呢?害怕他临阵倒戈还是想要征服?
征服……
季微安仰天一笑,人世间,谁能征服的了谁?
霍友嗣的排场很大,季微安面上带着的笑,有点讽刺。
霍友嗣拒绝了当地知府的盛情邀请,执意要在季府下榻,搞的穆知府很是没面子。
季微安瞟了一眼穆知府,正巧他也在看季微安。季微安嘴角一扯,心底有几分得意。
以前他和这个贪官有点过节,今日看他这样狼狈,颇是高兴。季微安上前凑了几步:“穆大人,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您老快会吧!一把老骨头了,免的着凉。”
穆知府瞪了他一眼,转身想霍友嗣告辞。
霍友嗣喝着茶,看也没看,仍旧一如既往的高傲。
季微安见人都走了,便没什么顾及的坐下来,抢过霍友嗣手中的茶杯:
“霍大人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啊!”
“担心什么?”
霍友嗣微笑的看着他。
“万一这茶有毒呢?”季微安笑笑的端起那杯子,送在嘴边喝了一口。
“我不担心这茶有毒,只是担心你在自己的身上抹了毒呢!”
季微安哼了一声:“你先别想毒不毒的问题,只需要担心右相会不会趁你不在京城的时候剿了你的老巢吧!”
霍友嗣拍拍袖子上的灰:“没关系,我把天津的1万精兵调进京城了。”
季微安手一抖,茶洒出来:“你疯了?你这样做简直就是明摆着要造反!”
霍友嗣一歪头:“我没要造反,就算他们是说我要造反又耐我何?皇上已经被我架空了,右相现在虽然手上有兵权,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又何必……”
“我只是要来看看你。”
霍友嗣静静的说。
季微安一愣。
“我想来看看你。我想你想疯了。”
霍友嗣笑的很平和。
“…………”
季微安瞪着他。
霍友嗣看着他,过了半天,指指门边上一脸晦气的莫少华:“你要让你的门神一直守在这里啊微安?”
调侃意味浓厚。
“为什么我每次和你见面,他几乎都在你身边?”霍友嗣故作不解,挑着眉毛好似天真。
季微安一时不晓得要说什么,莫少华没主子的命令又不会开口,于是三个人陷进一片沉默。
“为什么?”霍友嗣紧追不舍。
“……贴身奴才,霍大人是没有见识过?”季微安显然不想将莫少华赶出去,他想有个人在这里,霍友嗣还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
“见过,但是没见过贴的这么紧的,连这时候也要来煞风景。”
霍友嗣眯着狐狸眼,笑笑的看着莫少华。
莫少华贴在门板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青筋暴露。
季微安笑:“这儿是季府又不是妓院,哪来的煞风景之说?”
他站起身来告辞:“霍大人好好休息,季就不叨扰了。”说完,转身要走。
霍友嗣但笑不语。
那个觉得解放了的莫少华跳出门,为季微安开路。
季微安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刚要跨出门去,却突然被狠狠的捞了回去。
那门哐的合上了上,伴随着季微安被吓出来的尖叫。
被晾在外面的莫少华拍了几下门,死死的,打不开,只好干瞪眼。
霍友嗣从身后抱住他,将他按在茶几上。
“我说,季将军,你对我的那句想你想疯了就没什么表示吗?”
季微安挣扎:“混蛋!你又暗算我!”
霍友嗣咯咯的笑:“不暗算你,怎么得到你啊?”一边说一边将膝盖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季微安难堪的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滚……”季微安咬咬嘴唇,吞了口唾沫。
“我在京城,每天晚上都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时时刻刻的想着你呢——你说我要怎么办?我只好亲自跑来苏州知道你……”
“……你撒谎从来不打草稿是不是?”
“恩……我的微安从来不相信我呢……”霍友嗣舔着他的耳垂,粘粘的调笑。
季微安突然感觉下体一阵凉,他惊的扭了扭身体,想躲开,却被抓的更厉害。
霍友嗣抚摩着他肚脐下的那块蔷薇烙印:“我得看看……你的小花儿谢了没……”
“啊!!”
季微安惨叫。
霍友嗣没做任何前戏,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打,遍直接冲刺进去,活生生的把季微安撕成两半。
季微安疼的直冒冷汗。
“……很疼?……”
霍友嗣慢慢的抽动,可以延长媾和的时间。这具干涩的肉体被迫扩张,裂开一道道的口子。
“很疼是不是?”
霍友嗣加快了速度。
季微安被翻了个身,两条软软的腿搭在霍友嗣的肩膀上。
季微安缩着脖子,两只手不知道要攀在什么地方,只能抓着自己的凌乱的半褪的衣服角。
霍友嗣看的笑了,抓起他的指头一根一根的咬,咬的几乎要把他的指甲给撕下来:“微安疼的要碎了……是不是?”
季微安喘着气,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却挤出一滴眼泪来,顺着眼角滑下来。
霍友嗣用指甲盖托起了这滴眼泪。
它就像一个处子一样静谧的躺在他的手上,折射着初夏灿烂的光芒,以及映着季微安青青紫紫布满血痕的,白玉似的脖子。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夜。霍友嗣将他抱到床上,压了下去。
季微安因为霍友嗣残暴之后的温柔而陷进接踵而至的高潮里不得脱身。他痛苦不堪的推着他,却越逃越难过。
就像一只晾在岸上被强暴的人鱼。
季微安的两条腿几乎要废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连续的射精差点要了他的命。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有大病一场的征兆。
他费力的扭过头去,外面的天要亮了。
他撑起身,要回房去,却被霍友嗣一把按下去,疯狂的吻他,甚至咬烂了他的舌头和嘴唇。
第二日,季微安没吃任何东西。
第三日,季微安病的下不了床。
第四日,霍友嗣往死里干他。季微安看见霍友嗣脱衣服的时候,吓的喊莫少华让他来救命,却被扇了一个巴掌,嘴里添了满满的春药。
季微安以为霍友嗣是要用这种方法杀了他。
霍友嗣问,微安,你可真是依赖你那条会说话的狗啊!
吞了过量春药的季微安被逼的哭出来,全身痉挛,红的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霍友嗣摩擦着季微安的东西,笑,你喜欢莫少华对不对?
季微安的茎体剧烈的弹跳。他有些神智不清。
为什么喜欢莫少华?恩?因为他听话?因为他赞同你?他不反对你?
季微安抓着霍友嗣的手:“别放手……别放手……求求你……啊啊!”
苦苦哀求。
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一点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是不是?还有认同感……你很缺这个,是不是?恩?微安微安……是不是?
“啊啊……救救我……”季微安摩擦着自己,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一点也射不出来。“救救……救……”
他颤抖着攀上霍友嗣,语无伦次。
霍友嗣捧住他的红的不正常的脸,笑问:“谁能救你?说,谁能救你?”
季微安扩大了的瞳孔涣散着目光,含混的说着什么,霍友嗣听不真切。
“看清楚了!季微安!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谁才能真正的救你!谁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谁能满足你的欲望!谁才是你的统治者!”
季微安泪流满面,他费力的积聚了一点目光。
“……说,说谁能救你!”霍友嗣逼他。
“…………”季微安哇的一声哭出来,“霍……霍……”
“啊啊!”
季微安抱紧了这个破坏着自己的男人,痛苦的咬破了舌头。
站在门外的莫少华颓废的从墙上滑下去,手心里被自己掐出的伤口,汩汩的冒血。
“江行?”季微安一惊。
“……怎么了?”霍友嗣不咸不淡的问,“这个名字让你很吃惊吗?”
“……不……不是的……”季微安轻轻的说。
“最近这帮反贼猖獗的很,杀了很多朝廷命官,打家劫舍,闹的南方鸡犬不宁的。”霍友嗣拨开季微安的头发,“那个匪首江行还打出个莲花王朝的旗号……实在是大逆不道啊。”
季微安疲倦的往后一仰:“……与我无关。皇上不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