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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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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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乙低头退了出去,大少爷南宫槿榕迈了进来。

“调皮。”宇文桦逸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光看向她刚画的折扇,一看大小尺寸就知道是男用扇子。

“如此矫健的雄豹,是画给本王的吧!”他优雅地探手去取,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抢了去。

“妹妹,谢了,哥哥正愁没东西赶蚊子呢。”南宫槿榕拿过扇子,右眼向婉奴闪了闪,然后嘟起好看的唇吹着上面未干的墨汁。

尼玛,哥哥什么时候和自己这般亲密自然了?要不是她亲哥哥,还以为他俏皮地给她抛媚眼暗送秋波呢。

“喂,槿榕,要讲手快么?”宇文桦逸显然不服气,眯着眼瞅着他,随时有夺扇的准备,要不是怕抢夺撕坏也许他早就出手了。

“不服?”南宫槿榕冷笑两声后,举着扇指给他看,“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上面画的是桦树么?不是,是榕树,哈哈哈……可想而知,你桦王爷在婉奴的心目中是排在我槿榕之后的,你不服都不行啦,哈哈哈……”

宇文桦逸眯着眼危险地盯着纸扇,南宫槿榕警觉地拿远了几分。

尼玛,两个男人真好笑,居然吃这干醋。宇文桦逸曾经每次到南宫府都是到哥哥的榕院玩耍,现在是不是哥哥也在吃她的干醋故意挑衅王爷?

“再说,你瞧这雄豹犀利的锐眼是不是与本少爷很神似?”南宫槿榕自我陶醉地刮了他一眼,展着扇面晾着。看着王爷脸上的‘叉叉’,一向冷漠自敛的哥哥又咧开大嘴狂笑。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王爷,洗帕脸吧。”奶娘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搁在旁边恭敬地请着。

“好。”他应了一声,并没有行动,回头对婉奴说道:“再画一柄给桦逸。”

“好,给银子。”婉奴优雅地伸手。

“不行,买的与送的是有区别的。”他睨见南宫槿榕那欠抽的笑,很想一个茶杯给他砸过去。

“那没办法了,我没有要送你的理由。”婉奴走过去将手伸进盆里清洗手上的墨汁,水一下变了颜色。

“有理由,我给你送了彩礼,你得回礼。”他脸上噙起了笑意。

“滚,把你的彩礼拿回去,谁说过要嫁给你了?”不说还好,一说她又来气。

“婉奴,你理解错了,我不是想让你现在就嫁给本王,我只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人,你想什么时候嫁我就什么时候再娶,你看这样行不行?”

丫的,大张旗鼓证明是他的人?想给她树更多的敌人还差不多,她在明别人在暗,被暗算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奶娘再送来一盆热水,宇文桦逸走过去低下头将脸埋进水里认真地清洗起来。

“那如果我以后不想嫁给你,彩礼是不是就不用归还了?”她才没那么傻呢,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样?要是那时他要让她还那些布匹什么的东西,用都用过了怎么还?

“好。”他爽快答应了,只要你肯收就成。

但凡是个男人此时都会这样回答吧,不然自己说,‘不行,以后你不嫁给我所有东西全数退还,’结果只有一个,就是马上砸到你脸上。

“王爷,要不我再画一柄扇子,雌豹加桦树林送给你?”这样就毫不费脑筋,多轻松的事,一柄扇子换一堆彩礼,确实很划算。

“少来,想好了再画,要我满意才行。雌豹?你能分公母?”

“把脸画漂亮一点儿不就行了。”

“扯蛋,不要豹不要桦林,不能与槿榕的雷同。”宇文桦逸挑衅地瞪着南宫槿榕。

“好吧,那我得花时间慢慢想,想好了再说。”拖延时间谁不会?

——尼哥滴,老子是王爷老子的女人不听老子的听谁的——

☆、038 彩礼

片刻之后,桦逸王与南宫槿榕在花园内湖水边开始博棋,气氛不似往日的友好轻松,面色严肃,彼此目光阴鸷犀利地瞅着对方,谁也不输那口气。

徐管家匆匆来到奴院,刚进院门就见到婉奴,对她比平时更加恭敬几分,脸上堆满笑意,微微福了福身,“二小姐,请您去收点彩礼。”

婉奴默了一瞬,对荷香道:“荷香,你去看看,分些布匹给各个院子,其它的该入库的入库,徐管家清点了就是。”

“是,奴才告退。”

荷香也应了一声跟着徐管家出了奴院。

一盏茶功夫,荷香领着两名家奴推了一板车的各色布料回来,她手里还抱着个饰品箱。

“啧啧啧,真是个贪心的丫头,拿这么多回来要穿到何时?搁久了会变质的。”婉奴瞅着她瘪嘴摇头,果真是穷怕了。

“小姐,不是奴婢自己要拿这么多,是何二爷帮我挑选装上板车的,首饰也是他硬塞给奴婢的。”荷香瞟了瞟远处的丫头婆子们偷瞄过来的眼光,大声地回着。

“土财主,他以为我们奴院的人都是穷怕了,多打发点我们会很感激他?狗眼看人低,谁稀罕。”你给的本姑娘照收不误,只是没有从你手里抢来的香。

婉奴继续来到花园,拽着树枝轻松上了槐树,倚在树杈上看着他们二人在树下博弈。

他们没有抬头,手里各玩着棋子,唇角都有了笑意,有人观战自然来了兴趣。

婉奴听不见他二人聊着什么,只见远处南宫诗琦托着两杯茶走过来想为他们换上热茶,浑身上下打扮得花枝招展,体态婀娜多姿,面含三分笑意,盈盈莲步而来。

如此标准的体态动作,无疑是想在桦逸王面前翘首弄姿,博得好感。

现在本小姐与他还婚约呢,如此赤条条的献媚,不是不把她瞧在眼里吗?

婉奴掏出鹿角弹弓,从兜里摸出石子,不轻不重地向她斜前方的路边弹去,落地的石头继续向前滚动……

力度恰到好处,如果石头弹得太近或太重,都会被她警觉。

南宫诗琦的心思不在此,已经魂飞天外,毫无防备地踩在滚动的石头上,随即脚下一晃失去重心快要摔倒,盘里的两杯茶被她扔进了湖里,人斜躺在栏杆上,亵裤外泄,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宇文桦逸和南宫槿榕都诧异地抬头看着南宫诗琦,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有些懵,这一连贯动作不知是如何发生的,此时顿感无地自容,恨不得跳进湖里淹死算了。

宇文桦逸唇角一抽,漾起浅浅笑意,想不到头顶这位也有吃醋的时候。

南宫诗琦的贴身丫鬟彩云没有跟过来,她见自家小姐摔倒的窘迫样儿,吓得脸有些发白,迅速跑了过来,“小姐,你有没有事?烫着没有?”她扶起她家小姐,整理散开的衣裙。

南宫诗琦愤愤然正不知气往何处撒,重重地推了丫鬟一把,“让开,你为什么不跟在旁边?”

“我……”彩云一时语塞,本来她茶盘端得好好的,南宫诗琦从后面跟上来,接过她手里的茶盘要亲自上来献茶,结果摔了一跤,丢人现眼,愤愤然离去。

南宫槿榕抬起头来看了婉奴一眼,似乎在责骂她‘调皮。’

婉奴见南宫诗琦出丑,别提多高兴,以前都是南宫诗琦欺负她,现在终于反搬一局。她拉着树枝荡下来,坐到他们之间,实在有些口渴,端起哥哥的茶盏凑到嘴边……

那二人敏感地捕捉到她的动作,心思巧妙微转……

宇文桦逸睨见南宫槿榕眼里闪过让他刺眼的华光,猛地抬手素手掀扬,让婉奴手里的茶盏不翼而飞,坠入湖水中。

南宫槿榕一时未反应及时,待他反应过来茶杯已飞出挽救范围。

宇文桦逸清冷的脸看不出情绪,重重地揭开自己的茶盖,将茶水递到她身前,那眼神带着危险和威胁,像是在说,咱们亲都亲过了,你不喝本王杯里的茶居然端他的茶?

她纯良无害向他暖暖一笑,推开茶盏,“王爷,我已经不渴了。”宇文桦逸眯着眼瞅着她,要不是南宫槿榕虎视眈眈瞪着他,他真想捏开她的嘴……

婉奴眸如刀锋冷冽一转,转到宇文桦逸脸上,嗔怒道:“死土豪,你以为你是帝二代很了不起,想扔我们家茶杯就扔我们家茶杯?最好小心你的行为。”

她不就是想喝一口水么?连她哥哥的干醋也吃?

“前面那两盏茶具掉进湖里去时,也没见你有多心疼?”他掬起笑,慢悠悠地说着。

“打烂自已家的茶杯与打烂别人家的茶杯是有区别的好不好?”他脸上欠抽的笑让她有些动怒,她看不惯在她南宫府居然想压她哥哥一筹。

“桦逸知道了,你下次做什么事时请先考虑我的感受。”他依然带着一丝儿笑瞅着她,将茶杯再次递了过来,“渴了就喝一口吧。”

南宫槿榕面色微清,眸色复杂地瞅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困惑。

“不渴,你该回去了,成天往南宫府跑,你没有自己的事干吗?”她口气坚定决然,下起逐客令来。

宇文桦逸清泉般的眸底闪过黯色,慢慢阖下眼,掩去一抹痛色,再次睁眼时,如清晨秋湖,映出一片蔚蓝。

“好,婉奴……我回了。”他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彩礼送到了,也该离去了。见兄妹二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转身南宫槿榕说道:“槿榕,送送我吧。”

见他犹豫,继续说道:“少费话,我有话对你说。”

婉奴瞧着他们高大的身影离去。

——春天的风,微凉——

春风拂面,仍然是瑟瑟寒意,婉奴不想惊动别人,趁天黑身着黑衣从奴院槐树上跳出小院。

经过她哥哥的榕院向纵深四姨娘横璃梅的璃院走去,来到院墙下,见四下无人,便翻上围墙。

正见奶娘哄着四小姐南宫若进了寝楼,丫鬟柳翠也进了偏房,惟有杨氏在杂房收拾,看来杨妈妈名里风光,平日见她跟在黄姨娘身边窜门,可是回了璃院内,只是个进不了主子身的不得势的嬷嬷。

婉奴正要找她,此时她身边无人正合她意,婉奴寻进杂物间,杨氏见有来人张着嘴有些错愕,她顺手拿了截木棍按在她嘴中。

“想你女儿秋雨活命就不要乱叫。”杨氏一听自己女儿的名字,顿时老实地不停点头。

婉奴拿开她嘴里的东西,杨氏在没弄明白她女儿有何危险之前断不会乱发出声音。

“我家秋雨怎么了?”杨氏盯着眼前这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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