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理顺床上的衣裙,给南宫诗琦穿上。
战战兢兢不敢说安慰话。
话说南宫婉奴被人拉进屋子,大呼上当,集中生机将握在手里的暗镖向对方胸膛插去。
被人扼制住了手腕,她的行动落空,与此同时,对方说道:“婉奴,是我。”
其实刚才对方扼住她手腕时她就看清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桦逸,“你搞什么鬼?骗我到这里来开房吗?”
“你误会了,是夏侯绝找你上楼,我只是正好在这里谈事,看你上来就拉你进来给你一个惊喜。”桦逸王没有说明,自从昨天在郊外发现夏侯绝受伤后,就派人跟踪夏侯绝,想必他定会找机会报复婉奴。
“他找我?”南宫婉奴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和他没有交往,他找我做什么?”
“没有交往就好,陪我喝杯茶,等会再走。”宇文桦逸牵着她坐下,帮她倒上热茶。
瞧着他修长的手指递过来的茶盏,再瞧瞧他狭长看好的眸,毫无瑕疵的俊容,突然很想靠进他怀里,寻求一下安慰。
婉奴没有伸手去接茶,而是站起来坐进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叫了一声,“王爷……”
桦逸王很意外,更多的是欣喜,她开始接纳他,主动走近他。
其实他猜对了一半,婉奴只是这两天大姨妈来了,心里比较脆弱,想找个怀抱靠靠。
他抬起婉奴的下颌,在她唇上轻轻的触了一下。
“够了。”
宇文桦逸将她揽进怀里,就那样靠着,手轻轻拍在她背上,他能明显感觉到婉奴这两天心情不佳。
只能这样静静地拥着她,表示安慰,什么语言都是无力的。
“婉奴,准备好了吗?”
“什么?”
“两天后是我外婆举办的品茶会,希望婉奴能来给我外婆外公敬一杯茶。”他捧过婉奴的俏脸,期盼地看着她。
“你很在乎他们对我的看法吗?”婉奴见他很认真的样子,平时都不曾在乎过礼节。
“嗯,我是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的,他们很疼我。”他轻轻又碰了碰她的嘴。
“你是不是希望我也疼你啊?”
他见婉奴噘着嘴,自己曾经确实没有在意过她的存在,清华的脸向她展露出阳光般笑靥,“不,只要我疼你就好。”
他把她拥在怀里就这样熊抱着,“品茶会后,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吗?天涯海角哪里都行。”
“好。”她开心笑了,离开他身子,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他咧开唇露出一口浩齿,笑得像小孩子一般清纯无邪。!终于盼得云开见月明!
品茶会这天,婉奴带着荷香和恒乙到桦王府旁边的杨府参加品茶会,进入杨府,如同进入了花园,婉奴诧异地看到了许多映山红,开得耀眼夺目。
花园中摆放着桌椅,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她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姐姐南宫诗琦的到来。
“婉奴姐姐,你来了,今天姐姐真漂亮。”杨琪开心走过来打招乎。
“嗯,杨琪也很漂亮,你瞧那边有几位公子正看着你呢?”
“谁想他们看,姐姐,槿榕哥还没回来吗?”她们瞟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宇文宗泽、夏侯绝、秦超一行,他们哪里是来品茶的,分明是来欣赏京都美女的。
“是,我哥哥他还没有回来。”
婉奴这一瞟看到一张熟悉面孔,上次进宫在茅厕碰到的那位宫女,素言。
她清纯地站在宇文宗泽身后,婉奴眼光这一停留,瞧见宗泽王笑得玩味地看着她。
宗泽王见婉奴看过去,向她点头微笑。
素言还健康地活着,她很欣慰,婉奴好奇地走了过去,宗泽王不带其它宠妾偏偏带了这位宫女来参加品茶会,婉奴有些好奇。
婉奴礼貌地给他矮身问安,“宗泽王吉祥。”她余光瞟见夏侯绝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像正在看一台好戏。
“婉奴客气了,随便坐吧。”
婉奴并没有随即坐下,而是看向素言,宗泽王会意笑道:“这一月来,你看她达到你的标准没有?”
婉奴有些好笑,他居然还记着这事儿?难道今天带她来就是要给她过目的吗?“很好啊,长得健健康康,白里透红,确实不像原来那般苍白,看来王府里的生活还是很尽人意的。”
“你错了,她并不在我王府做事,她现在做的是园艺。”茶盏在他手中升起缕缕白烟,一股清茶的淡香四溢开来。
“那不更好,不用看主子脸色,心宽体胖。”婉奴正要坐下喝茶,被杨琪架住了。
她轻轻在耳边说道:“婉奴姐姐,我带你去见见我奶奶。”
“我见你奶奶做什么?”婉奴回头轻轻地吼着。
“我奶奶就是桦逸哥的外婆了,你公主奶奶在时,她与我奶奶是最要好的闺蜜,你与桦逸哥的亲事还是她们撮合的呢?”
婉奴随杨琪的眼光看去,花园廓子下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自从公主平乐奶奶过逝后,有五六年没见过她了。
婉奴随杨琪上前,恭敬礼貌地给她施礼,“夫人吉祥。”
“这是谁啊?婉奴吗?长这么高了,比你娘还漂亮,快过来坐。”她伸手示意婉奴坐下。
“谢谢夫人。”
“你叫我什么?从小都是叫我外婆的,现在更得叫外婆。”她笑呵呵地说着,眼光瞟向远处的宇文桦逸一眼,见他正幸福地笑着。
“是,外婆。”几年不见突然感觉生分了,客套话她又不会说,只得很淑女地应着,似乎恰到好处。
又有一些夫人带着她们的女儿到来,真阳夫人招呼应酬,婉奴与杨琪趁机去找点心充饥。
这两人在一起,哪里还有淑女形像,分明就是没长大的小孩子。
这时人们的目光都看向府门,一位活泼可爱的红裙女子特别显眼,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这不是西凤国塔西郡主还有谁?
婉奴的目光落在身后的刀疤脸苏楚材身上,不明白自己与他有何联系,仅仅是信物上有个雕刻相近的‘苏’字?
婉奴一直注视着他,可他并没有瞧自己一眼,当苏楚材注意到素言时,眼光停留在她脸上,明显激动地放着异光。
丞相府里的西门映虹,绍辉王府的夏侯凌薇,以及各大贵族的夫人女儿们都已到来,好不热闹。
这就是一个年青人和妈妈们的盛会,更像似相亲盛会,女子们翘首弄姿,男子们目光追随。
花园中间亭子下,评委们在那里聚集,品茶评委有宇文桦逸,宇文宗泽,桦逸王外婆真阳夫人,秦超的奶奶冯氏,还有两位婉奴不认识的夫人。看来都是比较有地位的人物。
婉奴从旁边姑娘们的议论中得知,往次这些活动的评委,都是没有男子参加评审的,而今年多了两位王子,姑娘们的兴致更加高涨。
由于参加的姑娘多,第一轮,每个姑娘在盘子里摆上今天要参赛用的茶料,用纸张写下理念。依次从评判台传过,六人评判中有四人在纸张上划勾,就算第一轮通过,否则为不通过。
通过的进行第二轮茶道,再传给评判者品茶判别。
婉奴见许多姑娘茶盘里摆放了许多样名贵的保健品,惟有她的盘子里很是单调,她本来也没有充分准备过。
先前才打听到比赛规程,于是无意间从墙角挖了一把毛草根,从桌上顺手牵羊拿了杨府招待客人的绿茶,从杨琪那要了些菊花和少许茉莉,将茶料摆上,将盘子交到荷香手中。
目光追随刀疤脸苏楚材而去,婉奴跟随他穿过假山,来到侍女们准备茶水的地方。
婉奴远远见到素言端着茶具而来,苏楚材见四下没人,上去将她手里的茶具接过放到旁边桌上,拉着惊恐未定的她隐到假山后。
素言正要叫嚷,被他捂了嘴,“别出声,我问你,你是素缓缓什么人?”
“你认识我娘?”素言眸里有一丝惊喜,她记得她娘除了薛公公外,几乎没有朋友,长大后她才听说娘为了养她和保护她逼不得以才成了薛公公的对食。
“素缓缓是你娘?真是你娘,她在哪?你是不是十五岁了?”苏楚材控制不住激动。婉奴记得他在莲池庵见到她的玉佩时也问过她娘是不是姓素。
“我叫素言,刚过十五岁不久,我娘在我十岁时就去逝了。”
苏楚材听到她娘过逝了,似乎并不是她想像那么悲伤,仍然激动地看着素言。
苏楚材从怀里拿出玉白旱烟杆,将‘苏’字指给她看,给素言说了他的真实名字,叫苏泽渊,素言迅速取出玉佩,对上那个苏字。
她很激动,终于有了亲人不再是孤苦伶仃的孤儿,不再是认公公作爹的孤儿。
苏泽渊给她讲了现在不可告人的身世,和与她娘的渊源。
在十六年前,他是镇守边塞的大将军,他的眼前呈现出了难忘的那一幕。
大漠黄沙,硝烟氤氲,苏泽渊手拽长刃望着凤军狼狈逃离,寒渊锐眼,映出大雁东去,那是回京都的方向,终于可以回京见亲人了。
“报告苏将军,朝廷来人,请将军速回营地。”周副将下马抱拳,单膝而跪。
一片沙尘飞扬,策马奔腾,赶到宿营,并未见来人。
一缕若有若无悠扬婉转的歌声从后山温泉池边传来,苏将军俊颜微肃,寒渊凛冽,女人?眸里有丝轻笑。
他步履沉稳,踏步无声,来至温泉池畔,居高临下俯瞰温气缭绕的泉池,水波不兴,平静异常。
他素手掀扬,铠甲剥离,人入泉池,神清气爽,轻叩眼睑,如若浮叶。
“出来吧。”声轻言懒,磁性庸长。
‘哗啦’一声水响,他寒眸轻撩,眼前影像险些让他坠入泉底,不远处石墩之上,坐着一位长发齐腰美人,身不着寸缕,前凸后翘,肤白赛雪,唇红齿洁,笑靥春光荡漾。
美人起身,款款向他而来。他当年年青气盛,血气方刚,热血沸腾。
“你是谁?”苏泽渊身漂泉面未动半分,嗓音明显哑异。
“御前宫女素缓缓,曾多次在殿前瞻仰将军雄风,原一夜缠绵,消香殒碎,绝无遗憾。”说话间,人已伏入怀中,纤细小手如剥蚕豆,将他亵衣盘扣剥离,紧绷的身体如临大赦,将她卷入怀中……
两具躯体肆意缠绵,难以分舍,从池心恋到池畔,痴山醉水,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