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黄昏by靡靡之音&珂笙(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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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黄昏by靡靡之音&珂笙(he)-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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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我去公司坐在一边陪着我,中午陪我吃午饭,而且既吃肉也吃

蔬菜,吃了饭不闹着喝茶,肯老老实实睡午觉,下午不是懒虫一样在

家里闷着,肯出去走走或者是去花园弄弄那些花,虽然多半会被你弄

死,不过没有关系,总比在房间里不见阳光的好。晚上会等我吃晚饭

,而且吃的很有食欲,不是随便吃两口就算了,吃了饭愿意陪我去散

步,最好是笑着的,最后,肯在十二点之前睡觉。'

  他温柔的看着我,说:'这样我就很高兴了。'

  我只觉口干舌燥,仿佛水分全部跑进眼睛里,其他地方都没有了

一般。

  挣扎了好一会儿,我终于能说出话来:'那我哪里还有空煮咖啡

。'

  他偏偏头,皱着眉头说:'对啊,真是个问题,没有人的咖啡比

你煮的更好喝。'

  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可是眼睛里都是笑意。

  我终于笑出声来。

  生活变得愉快起来,我开始怀疑其实我以往的一切不愉快都是庸

人自扰,现任心里一松,不再勉强自己,立即便不一样了。

  我努力照他希望的样子生活,毕竟那日是我逼他说出来的,可是

改变习惯真是件痛苦的事情呢。

  每天早上他又抱又哄,想尽办法才能把我弄得起来,幸而没人管

他,不然不知迟到多少次。那杯牛奶非得他看着我喝,而且要他也陪

着喝我才心理平衡。

  可是有时候更不平衡,他似乎很喜欢喝牛奶。

  陪他上班也是苦差事,闷死人,他的办公室最多就有点财经杂志

,一点也不好看,我说:'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吃喝玩乐,把我弄到这

里做什么呢。'

  他只是笑:'我一个人也很闷啊,陪陪我不好吗?'

  我怀疑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虽然很怀疑他是要看着我,但又不敢

问。

  这么丢脸的事情,两次出轨都让他抓了现场,他现在一定是想看

着我了。

  其实,难道是我愿意的吗?

  说起来也真难以启齿,明明我不愿意的,竟然还没理由抱怨,真

是丢脸死了。

  事情一过,江景澄倒是泰然自若,仍旧对我这么温柔这么好,只

是我反而有些心虚,提都不敢提。

  好容易熬到中午,他和我出去吃饭,每天中午换一个馆子,吃着

各种各样的美食料理,终于平了上午的闷气。

  而且我发觉我被他培养出了午睡的习惯,中午一吃饱就呵欠连连

,恨不得就此倒下去。

  以前我都不睡午觉的,只在沙发上闷着,红茶一杯接一杯,直坐

到下午,整个人胡思乱想,也不知想出多少花样来,一会儿笑一会儿

叹气的,若有人看到一定说我发神经。

  现在倒好,吃了就想睡,跟猪一样。

  江景澄每每为此取笑我,但车总是开得飞快送我回家午睡,他精

神极好的,看着我睡下了便去书房工作。

  我睡醒了去江景澄的书房报到,他会立时停下工作来,泡一杯红

茶给我,我那个时候总有些迷糊,而且特别奇怪,似乎心里特别的柔

软一般,老是不知不觉腻在他身上揉来揉去,这个时候他似乎特别享

受一般,会抱我很久。

  等我红茶都喝完了,便陪着我出去,有时候我会去海边走走,有

时候像他说的去花园折磨那些名花,他看我出门,叫我小心,便回去

了。

  我出去的时候不多,因为晚上要陪他散步,我有时候觉得懒不想

去,可最后总是被他连哄带骗弄出门去。

  不过,出去了倒不会后悔,海边的夜晚特别舒服,他比较沉默,

话不多,只是挽着我的手和我慢慢走着,俊美面孔上神情柔和放松,

在夜色中仍然闪亮。

  有些夜晚我很能说,且思维跳跃,乱七八糟,他安静的倾听着,

微笑着略偏头,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但并不太附和我。

  我说过,他的性子应该算比较安静的。

  有些夜晚我不太说话,我们就默默的走,越走便觉得心中越放松

,越柔软,晚上也就睡得特别好。

  第八章

  这些日子过得很快,我不用去巴哈马斯群岛晒太阳也有了极好脸

色,而且……我长胖了。

  真是晴天霹雳,我真的长胖了。

  竟然长到了我在国外的那种体重,真要命。

  我窝在沙发上叹气,江景澄进来看我苦着脸:'怎么了?'

  我气鼓鼓不理他,都是他的错,把我当猪养,现在果然养出一只

猪来。

  他坐到我身边,抱着我:'小米,什么事不开心?'

  我还是不肯理他。

  他在我身上揉揉捏捏,突然笑道:'小米最近长胖了呢,摸起来

真舒服。'

  我气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更不要理他。

  他继续说:'现在这样子最好看了,圆圆的小米,不过不能再长

了哦再长我就抱不动了。'

  讨厌死了,我挣开他不要他抱,抱不动就不抱好了,我希罕么?

  话虽然这样说,可他这个样子我实在是是没办法,面上也自然的

笑起来。

  原来爱情竟然是这样的甜蜜。

  只要有他在身边,只要有他一个笑容,身子似乎就是轻飘飘的,

仿佛能飞上天去。

  再想到以前的那些日子,分明就是自己想多了,白白吃了那么多

的苦头,早该想开些。

  这天早上,江景澄照例叫我,我赖在床上就是不想动弹,以为他

又来闹我,我把头埋进被子里,用手不住的推他,'你去啦,不要管

我。'

  他叫了我半天,说了句什么我也模模糊糊的没怎么听清楚,只听

见他无奈的叹气,过来摸摸我的脸,轻轻的在上面吻了吻就出门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是中午,江景澄平常总在公司用午餐,

我也没怎么注意,刚好今天可以去看看哥哥。这样想着下午就出了门

,我来到哥哥住的医院。

  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直接找到哥哥的病房,推开门进去。

  里面竟没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换了病房?

  可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我连忙过去找张医师,他正准备打电话。见我进来就放下话筒说

,'程先生啊,我正准备去电话和你说呢,你的哥哥程雪欣先生今天

已经被送到意大利治疗,过些日子可能就会清醒过来了。'

  我更加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那位先生?

  是一直以来资助哥哥医疗的那个人?

  可是天下哪里有这么过分的事情。医院竟就这样把一个大活人交

到旁人的手上,连他的亲人都不告诉一声,并且我还不知道那个旁人

是谁。医生们的医德都去了哪里。

  这么一想脸色自然不能可能好,我说,'张医师真是放心呢,就

这样把人交了出去,我这个做弟弟的却一点也不知道。'

  张医师自知理亏,只是说,'那位先生对程雪欣先生的心意我们

都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害他的。而且这次是那位先生好容易找到了在

意大利的那位脑部外科泰斗,他原本是已经封刀,再不做手术的。这

次能把他请出来,真的是费了老大的心思。'

  我知道本是应该放心的,如今我们家无钱无势,哥哥又是那个样

子,如果不是真的有心,有谁会这么极尽心力的照顾一个不会动不会

笑的人,用心之深,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是被带走的那个人毕竟我的哥哥,仅仅这样的两句话又怎么能

就叫我放心?更何况事先并不招呼我一声,这情理怎么也说不过去。

  我冷笑说,'张医师,好话人人都会说,有人拿了钱连自己的亲

娘也会卖掉。我现在只向你要人,其他的都不必说了。'

  我把话说的如此难听,就是为了逼他,果然听了我这话,张医师

脸上也难看起来。

  他勉强说,'如今我这里人是没有的,怎么也不能叫我硬是变出

一个程雪欣来。'

  我又笑着说,'张医师,我话说的重了,你不要介意,哥哥毕竟

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能不着急?'

  听我这么说张医师便更不知道要说了,好半天才出来一句,'程

先生,算是我们对不起你,你说究竟要怎么办吧。'

  我等的就是这句。

  '那你告诉我,带走哥哥的那个人是谁?'

  '……'他果然还是为难。

  我神色黯淡下来,'我知道你们的难处,这就走了。只是不知道

下次能见到哥哥,又是什么时候了。'

  张医师被我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看着我走出去,又急忙拉

我回来,把门关上,叹了口气说,'程先生,我算是服了你。其实这

位先生是谁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十分厉害,唯一明白的.就是…

…'

  他伏在我耳边轻轻说:'他姓汪。'

  啊,江!

  这般厉害,又姓江的人,我只认识一个。

  难道竟是他?

  不,景澄早上还在我身边,晚上还要回来吃饭呢。

  我出了房间,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傅青明,'喂

,程先生么?'

  他怎么知道是我?

  一时我也来不及想许多,只是问,'请问景澄在么?'

  他微微停顿一会儿,似乎有些惊讶,'江先生今早去了意大利,

难道您不知道?'

  余下的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恍恍惚惚的走着,心里仿佛有什么

压着,我勉强不去想。

  我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走得很快,看得见明亮的门口。一步一步

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光亮却还是离得那么遥远,原来我已经走

不动了,只好靠在冰冷的墙上。

  我试着呼吸,胸口仍然闷得厉害,心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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