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文一下子慌着,却又笑:“我现在是单身!”她很用力的点头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楚江跟她,也算是分手了吧。
反正分分合合的,也说不上到底算什么了。
老板一听这话就高兴了:“快点好起来,我等你回公司继续给我卖命呢,不过你放心,下次你加完班我一定亲自护送你回来!”
她突然想起在某个古代言情剧……她突然想起湖南卫视每年都重播的还珠格格,紫薇受伤的时候乾隆好像也是这口气……。
然后她笑的就有些逞强了。
他却环视了一下这房子:“以你的简历来看,不至于落魄到需要住这种房子吧?”虽然还算干净,但是现在年轻人哪还有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的,而且还是平房。
云天这下眉头皱的更历害了:“那是因为她还肩负着两个妹妹跟一个弟弟的日常开销跟学费!”只是这件事说出去,云天却不觉得委屈,因为,这个姐姐这些年照顾他们三个弟妹操了那么多心,论年纪,暖文在他心里一辈子的大姐,他敬她,爱她,甚至把她当女神一样崇拜。
自小就被她母亲收养,她母亲对他们这些孤儿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暖文刚开始还跟他们争风吃醋,只是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在后来她就不会看到同龄的孩子欺负他们而置之不理,在后来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浓的化不开。
帅气的老板又是一大震惊,半张着嘴许久才合上,温吞的点点头,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深意:“那我先走了,我还会来看你的!”
风流倜傥的老板大人竟然在临走之前还给了她一个吻别,虽然吻的是额头,但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而云天差点就要挥舞拳头。
他走到云天面前的时候停下,双手插在口袋里:“知道你很爱你姐姐,如果不服,可以找我单挑!姐夫这种职位真的不太好当!”他突然同情自己的姐夫了,曾经年少时姐姐有了另外爱的人,他也曾吃醋嫉妒恨的对姐夫各种不满各种挑剔。
看着云天不悦的样子,就想起曾经的自己,觉得有趣。
看老板走后暖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身心放松,竟然就那么憨憨的笑了起来。
云天恼羞成怒,看着暖文笑的那么放肆更是呆不下去,夜还不是很深,他溜了出去。
许久,她停下笑,一个暗影从窗口投进来,她惊慌的转头,那高大的侧影一闪即过,下一刻却已经停留在她眼前。
“那个男人有本事让你这么开心?”
那仿佛釜底抽薪的感觉,她原本好看的小脸渐渐地就低沉了下去。
看着他凌厉的眼眸也不再坚定,下一刻已经不自在的离开:“你怎么来了?”
从容不迫的好像并不想见到他。
至少他是那么以为。
深黑的眼里狰狞一片,忍下即将爆发的怒意他大步上前,几乎是一秒钟就到了她的床前,把半靠在床头的女人轻易的扑到。
然后准确无误的压着她的上半身,冷鸷冰利的眸眼敏捷地捕捉到她眼底:“难道你也是那种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负心人?才刚有了新欢,就把老相好给抛到脑后了?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那阴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很温柔的吐出,却像是无数的小李飞刀嗖嗖的射进她的心底,稍不注意已经千疮百孔,万劫不复!
他漆黑的眼瞳那么亮,仿佛一眼就能把她的心射一个大窟窿。
她却只能静静地凝望着几乎想把她羞辱致死的男人,当年那个大学里的男孩,虽然会生气却更会把她宠上天的大家公认的最优质男友——
他是吗?
正文 64 住到余家,他的到来
那修长的眼睫比女人的稍微硬了一些却更显出男人的霸气跟冷漠,他就那么硬生生的逼着她,看向她的眼更是冷鸷无比!
“宝贝,说给我听,才刚刚利用我把未婚夫抛弃就又迷恋上了自己的新老板并且用最可怜的方式让他上钩,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手段?”他的声音阴柔到让她颤抖。
被侮辱到极致后她却平静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那么淡漠的只是轻轻询问。
他冷硬的眸光更是狠狠地戳进她的眼底:“羞辱?难道我有说错吗,他刚刚没有吻你,还是你脸上因为看到我才消失的笑意都是我一厢情愿才虚幻出来的?”突然的冷讥,不轻不重的却都很准确的敲打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暖文再不不愿意看他,他却捏着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随之,浅薄的唇边欺了上去在她柔软的唇瓣,唇舌都搅的她不得安宁。
她被迫仰着头与他吻在一起,却怎么也拗不过他的粗野,像是失去了性子的野兽,她疼的支支吾吾,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抚刷过一边之后他的吻更是从她的唇间流连到她敏感的耳垂继而缓缓地往下,她如牛奶般细腻乳白的肩膀颈窝,他每一寸都不想放过。
她有些气喘吁吁,被他的技术给撩拨,却又恼羞成怒,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如果真的在意,为什么要这么羞辱?
“啊!”直到忘情的不小心压倒她的盆骨处,带着伤的地方被一触及就疼的昏天暗地眼花缭乱。
欣长矫健的身子立即弹了起来,弯着身低头看向她的患处:“对不起,我刚刚一时忘情,你怎么样?”
他愧疚极了的眼神,那样担忧的急切询问。
暖文却只是大喘着气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却许久都无法睁开眼睛,脑子晕的实在太厉害。
他才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力的抵着,许久没再有人说话,只是紊乱的呼吸渐渐的平静。
第二天上午她还躺在床上静养,稀客临门,当云天把那个女人迎进来的时候暖文显然紧张了一下子,却又迅速的恢复平常。
云天看到姐姐想起身便立即过去把她扶起,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暖文给他个眼神之后他才不放心的稍微离开房间一些。
“这是我父母亲让我带来给你补身体的,全都价值不菲,吃了很管用!”徐少校没了往常的热情,脸上面无表情的像个煎饼。
暖文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了眼沙发里的补品,之后又垂了眸:“家里补品已经很多,多谢你父母亲的美意,但是不需要了。”真不喜欢这种谈话方式。
“你什么意思?”徐少校一翻脸果然很恐怖,而且翻脸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看着暖文静默的仿佛洪水来了也不会慌张的样子,她却像是被挑衅的无以复加。
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女将,从来都没有任何牵扯,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占南廷,然后在心里把他暗暗问候了八百遍后才又昂首看向站在一旁趾高气昂的女人。
这个趾高气昂像是在针尖上不敢低头的女将看上去比前段时间憔悴了很多。
“不要以为有占南廷给你撑腰谁就会怕你什么,我徐忆华这辈子还从没有被哪个女人吓倒过,更何况你区区一个住在这种地方的贱民!”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后终于找到地方发泄,徐少校的语言组织的越来越没技术量,而暖文也只是听说她在急救室的时候占南廷曾对这个女人下了重手而已。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但是暖文却理解,或者此生再也没有谁比她更真的懂他,只是有时候站的太近也会看不清。
“我那天找你出去只是突然想跟你散散心而已,后来发生的事情根本都不在预料之中,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故意想要伤害你的意思,本来是打算飙车之后跟你在海边好好谈谈关于我跟占南廷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没必要谈了,因为那个男人见都不再见她。
暖文这下总算明白了,徐少校是来道歉的,但是碍于前面发生的事情她根本低不下头,所以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静静地听着徐少校又说下去:“你知道我跟占南廷,双方长辈一直都以为我们会结婚,这么多年认他怎么相亲都好我以为除了我没人再能配得上他,可是凭什么你一个如此低微的一无是处的女人能有幸让他迷上?”少校很不服气,并且越说越激动。
原来她在徐少校的心里只是一个低微又一无是处的女人,那么前段时间那热情的女将又是何人?都只是在演戏?
“那天在急救室,他第一次真的对我动怒,——但是就算他对你有几分薄情,我徐忆华却也不会把喜欢的男人让给一个配不上他的女人。”她快疯了。
暖文却用听不到的声音轻笑了一声,脸上讥讽的表情也若隐若现,她一直觉得这个女少校是个豪爽热情的女孩,但是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占南廷那句不是谁都像她那么天真是多么的正确。
只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到了此时,竟然无话可说,本来嗓子里其实卡了好多话,可是转瞬便再也没什么好说。
既然不是一种人,有时候说多了也只是浪费口水。
“够了,没人可以这么侮辱她,谁说她低微地一无是处,她照顾我们三姐弟长大,她是我们心里最伟大的家姐。”云天终于听不下去的推开门站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冷的骇人。
暖文昂首看着自己弟弟为自己抱不平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更吓一跳的是徐少校,她被用力的推门声吓的转了头,当迎上那张阴霾的脸的时候心头不禁一颤,十八岁的男子竟然有这样的城府。
“还有一件事情要你记清楚,自始至终都不是我姐姐缠着占南廷,而是他一直不肯放过我姐,再就是,不是我姐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我姐姐。”云天说着已经来到暖文面前,站在她面前在转头看向徐少校的时候他真恨不得掐死她,这个害姐姐差点丧命的贱女。
“什么?你——你算哪根葱?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徐少校被云天气的要跳起来了,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