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管了,映月,我想要,非要不可。我好不容易不废柴了,你就别打击我了行不行?”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伸手抱紧他,含住他的耳垂道:“知道你不废柴,你最行了……”
他激动了起来,大手游离在她身上,重重的揉着,仿佛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他俯身,唇舌温柔抚慰着她柔软的肌肤,她颈侧的一小块皮肤极为敏感,舌尖逗弄几下,她的整张脸就红了,娇喘吁吁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如果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身上暧昧的痕迹,他一定会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舌尖一路往下,扫过她的锁骨,最后停驻在她胸前,一手把握住一边,含住敏感的顶峰。他的唇舌滚热,温度霎时间从那挺立的尖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柔软的被子之下的空气渐渐的变得燥热起来。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手指攀在他肩上,用力的抓住他贲起的肌肉。他被她抓得有些疼,吐出口中已经俏生生挺立的艳丽果实,抬眼笑看着她,自信和骄傲又回到他眉眼之中:“宝贝,你轻点,抓破了的话,明天针灸的时候医生肯定会察觉……”
她羞得脸更红了,愤愤道:“到时候挨批的只有你!我可是出了名的贤惠,他们只会认为是你胡来……本来就是你胡来!”
池铭在她的柔软上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我胡来?谁让你先摸我那儿的?女流氓……”
她咬牙切齿,推开他,坐了起来,抓住他勃发的火热:“给你撅折了!”
他知道她心嘴软,笑得很流氓:“哎,你又摸……”
“……我摸就摸了,你有意见?”她说着,上下揉了几下,他呻‘吟起来,一边抚摸她一边说,“没意见,好喜欢,映月,再用力点……”
他颓废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真切的笑容,洋溢着邪气的双眼蛊惑着她,让她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热情如火,又顺从得和流水一样,遵从他的意愿,努力取悦他的感官。他这样真好,她想多看看他的笑……
正失神的看着他,冷不丁一只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和长了眼睛一样灵活的钻动,找到她的敏感之处用力的按着。她身子瞬间软了下来,伏在他胸前喘息,娇柔含混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抽出手指,她失望的低吟一声,他笑了,亲了亲她:“宝贝,想我进去吗?”
她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渴求的看着他,想要他深入,想要比手指更热,更强壮的他充实自己……
“乖,自己放进去。”他握着她的手去碰他的坚硬,哄着她:“要就自己来。”
她乖乖的爬上他的身体,一边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扶着他的灼热,缓缓的坐下,让自己一寸一寸的吞没他。她动作很慢,秀丽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有些不适应,可他等不及了,她紧紧的裹着他,又热又润泽,异乎寻常的销‘魂。他耐不住,用力往上一顶,她惊叫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着他,瞪他:“疼啊,你轻点,急什么……”
他迫切的想证明自己,突如其来的情‘欲让他从虚弱和自我厌弃之中挣脱出来,她窝在他怀里,软得和一汪水一样,喘息着,被他掌控,他还是能征服她,能让她满足,充满力量,锐不可当。
她被他翻身压下,方便他的彻底操控,不远处的落地玻璃映着他们淡淡的影子,被子滑到他腰际,他弓着身子揽着她的腰,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以奇妙的频率起伏舞动着。她已经被他带上了极致,可他还不愿意发泄出来,仔细的品尝了许久她的滋味才释放,喘息着把头埋在她颈窝,身子依然紧紧的和她结合,休息了一会儿,他又有了力气,重新开始。池铭虽然狠狠的要了她,可毕竟是病人,精力有限,激情之后很快睡着了,花映月不想引起医护人员猜测,强撑着起来洗澡,又拿毛巾把他擦干净。她设了闹钟,躺在他身边睡了一会儿,晚饭时间起来给他做了饭,把他叫了起来。
池铭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病号服:“我的扣子怎么扣错了?”
花映月看了一眼,道:“啊,刚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疏忽了。”
“你干嘛给我换?不是针灸之后才换了一套吗?”
花映月愣了一下:“你忘了?刚才你那么疯,出了很多汗,不换做什么?”
池铭揉着太阳穴:“我疯?我做什么了?”
他竭力思考,可是脑子里一片混沌,太阳穴突突的跳。花映月知道他又忘事了,无奈的叹息:“好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别想了,会头疼。来吃饭吧。”
后面几天的治疗更加难熬,还好,池铭的病情有了起色,他的反应速度开始恢复,但是记忆仍然模糊,这段时间发生的琐碎事他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被电击,被针灸,吃药,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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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芽了。
是不是怀孕了?
更新时间:2013…4…16 23:13:49 本章字数:6175
杨学和陈秘书在月初来了北京,见池铭除了瘦了一些之外,一切比从荷兰回来的时候好多了,心头大石顿时落下。残颚疈晓池铭虽然记不起一些事了,但是大多是治疗期间发生的小事,为了去博鳌,他准备了很久,记忆极深,受到的影响不大,陈秘书和杨学仔细的和他再讲了几遍细节,便有了十足把握。
又经过几天的准备,池铭携着几个心腹,带着花映月,飞向了海南。
此时的博鳌热闹非凡,商政名流云集,记者也无处不在,除了向全世界通报各种会议之外,也往外散播着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名流的八卦。今日某某集团开了个小型party,有知名影星捧场,明日两个传闻不和的总裁又被拍摄在同一艘游艇上海钓。池铭因为有精神失常的留言,自然是记者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池铭下了飞机,对花映月柔声道:“晕机好点了没有?”
花映月脸色微微发白,眼中略带疲惫之色。她这几天觉得怪不舒服的,胃口差,又嗜睡,刚才飞机因为气流而颠簸了几下,她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去洗手间呕了两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妾。
花映月道:“下来了就好多了。”
“你怎么晕机了?以前都没有的。”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你忘了这段时间是怎么折腾我的了?我每天都严重睡眠不足,身体都出毛病了。甓”
池铭皱皱眉,贴着她耳朵低低问:“你那个还没来?”
花映月道:“嗯,等论坛闭幕了还不来,我就得去医院看看了。”她的确很愁,看来情绪变化过大,加上劳累过度,本来回国后就该来的生理期,隔了差不多一个月还没来,可见内分泌失调已经严重了。
池铭目光一暗。
难道是她被那几个人渣糟蹋出了恶果?
他和她提过,可她坚称自己绝没有做过,而且,她生理期一向准,被掳走的那一天应该是安全期,照理说不会怀孕。
但是,谁知道是不是上天作弄人,让她排卵期延后,安全期成了危险期?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他不想在非常时期和她争执,以免这段时间的治疗成果化为乌有。
杨学上前,打断他的思绪:“池少,刚刚陆少的秘书王小姐发来了消息,机场出口已经有记者守候了,请问是应对,还是置之不理,让安保人员清场?”
池铭道:“象征性的说几句,否则他们会脑补出更荒唐的事,不过也只应付一会儿,言多必失。”
他握紧花映月的手,被手下簇拥着走出接机口,VIP通道外顿时闪起一片光,记者们的镜头和目光对准了他的脸,想找出他的失常的细节。
陈秘书熟练的上前道:“各位,麻烦让让,明日恒润已经安排了记者会,将对各位关注的招商引资,对外合作等问题进行解答,池少刚下飞机,需要休息,请体谅。”
记者们哪儿有那么好打发,七嘴八舌的开口:“池少,听说您最近在接受精神治疗,这是否属实?”
“池少,听说某几个投资人对恒润撤资,当日股价跌了8个百分点,听说是因为您患有严重抑郁症,对公司运作有心无力,让投资人失去了信心?”
“池少,听说……”
前几日,杨学等人就把记者们可能提出的质疑汇总,让池铭准备过了,他不吃惊,闻言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看向众人。
十多个话筒立刻围到了他面前。
他温言道:“大家应该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很辛苦,我知道,如果空手而归,你们的主编会为难你们的,所以我简短的说几句吧。各位刚才的提问都有两个字——听说,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些传言的真实度能有多高?大家请勿轻信谣言。”
“池少,还有一句俗话是无风不起浪,这些说法不可能凭空而起。而且,自从春节后您只出席过两次商业活动,上个月更是直接从公众视线消失,作为一个跨国公司的领头人,这不合常理,有说法是您在接受治疗,请问您怎么解释?”
池铭伸手把花映月往自己身边揽了揽:“我不是明星,不想炒作自己的私生活博取关注度。我的私人生活,没有向公众报备的义务。这种问题我只在这里解答一次。我认识的好几个长辈,都是功成名就的人,但他们都有一个遗憾,就是年轻时只顾着挣钱,忽略了家庭,等妻子去世或者因病卧床的时候才后悔没有陪她到处走走。我不想留下同样的遗憾,因此在公司运作稳定的时候,我会尽力抽时间陪映月。这次假期我和我妻子在外地旅行,具体行程无可奉告,请大家尊重隐私。今后我不会再解答我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也希望各位不要影响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池少对妻子真好,但是,这时间未免长了点,是否对公司有些不负责任?”
池铭眉毛淡淡一挑:“这位小姐似乎对恒润的日常运作方式有意见,问题比董事会提出的还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