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细喘粗喘印在脑海,把骚态媚态刻在心怀。
把分身插入蜜缝,滋滋的淫声铭入身体。
咬住他的肩头,摆起亘古的韵律,我要和这个男人最深地结合。
大汗淋漓。
我喘着气:“别,别对其他人这么顺从。别!”
“我会受不了。”
他突然跪起来,眼睛晶亮:“王大明,让我干一回吧。”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空气霎时凝住。
不是要让他永远记得吗?算是我欠他的。我点头。
这真是我的第一次,痛极。浑身都要散架。
我也用嘴为他做,吞下咸涩温热的精液。他紧紧抱住我,啜泣出声,不知是心里难过还是身体太满足。我眼睛也酸酸。我们都是寂寞的人。
烂泥一样躺在床上,他说我不欠他的,又说他和王匀不是男女间的情分。
那我呢?我和你又是什么情分?
他已沉沉睡去。
我还在国内,加拿大商业移民没做成。
遇到哥们问起,我回答说,911余波未止,签证办不下来。
其实是为了把钥匙。在去北京的飞机上,摸到口袋里的一把钥匙。如果飞机上能往下跳,我一早就跳啦!
我出去干什么,我要守着自己的爱人。
我是天蝎座B型血,据说是发财的命。我还在卖药,说穿了也就是把十元的钱卖到一百几百元。每天下班准时回家给郭先做饭。
我一直问他,为什么会那么逆来顺受委曲求全,他总是笑笑。
王匀跟我说,郭强喜欢我,很早前就喜欢我,说他其实是个比较倔的人,换了是别人硬干他,早撞墙以示清白。是么?
我又问郭先,他是天生gay还是晚熟gay,他总是笑笑。
不过一切已经无关紧要。
另外两件事是,我们决定敦促王匀多生几个孩子(她是美国籍),两个独苗总想有个种。
我台湾姐夫死了,遗产全给了我姐,这场遗产官司预计会打上几年。我姐很神秘地告诉我,我姐夫是个同性恋。gay也是传染的么?
最后,郭强说,他只问我为什么出国,没说过不出国。
因为现在我们都比较向往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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