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冷的很,只差没冻僵,却不知是鞭子的原因还是痛的缘故脸上一直流着汗。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见我不叫倦了,林诗音停下了向我挥鞭的动作。我暗松了口气,还好赌赢了,忍着没叫出来。若是真的叫出来恐怕会更加的刺激这人嗜血的残暴性多吃些苦头罢。林诗音将鞭子丢到一边,半蹲下身看着我,眼睛里有散发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冷漠光芒,但他却在笑,他神情很温柔,动作却粗鲁的用指甲刮弄着我身上被鞭子打到後落下的伤痕。
痛!更辛苦的是痛苦中夹着的另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好象他的手指越是用力那种感觉就越为清晰。他究竟对我做了什麽?眼前的人简直就是恶魔。怕,怕得要死。我咬着唇,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没什麽,没什麽比死还要怕的,只要还没死就还有希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活下去。
老天爷,我一没杀过人,二没放过火,一直勤勤恳恳本本份份,为什麽你要这麽耍着我玩。第一次我有了想要将天掀翻下来的冲动。
“舒服吗?”林诗音的嗓音低沈而性感,“这鞭子可是我用了特殊的药材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可不是让你痛的鞭子,而是让你舒服的鞭子。小云,我怎麽舍得伤你呢?你说是吧?”
说到这,他突然一个使劲,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见我叫了出来,林诗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迷人,“小云,就像刚刚那样叫出来吧。”
他叫我叫我便叫,现在的我像个听话的玩偶娃娃半点不敢忤逆他的话,他每碰我一处伤口,我就呻吟的叫出来。丢人是丢人,可总好过更加痛苦的折磨。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是这样了。
将我背上的每条伤痕都抚摩遍之後,他突然诡异的笑了,手指渐渐划向我的後穴,身为男人的我当然懂得他要做什麽。该死,我怎麽忘记了还有这一步!这个变态真的打算玩全垒吗?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反抗就是死。我一个大男人,牺牲点身体算个屁。再说了,这身体还不是我的,况且林诗音还是个大美人,虽然是个男的,只要把他想成女人就成了。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跟这麽漂亮的人上过床,换个角度想其实我还是赚到了。
这样想着的我,心里稍微舒服些。
细长冰凉的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硬的想要挤进去,身体下意识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紧缩着。能够感觉得到手指主人的不耐烦,我也很想放松自己让他进去,可那都是下意识的,我根本无法控制。
林诗音并没有恼,而是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摩着我背上的伤痕,每一处被他抚摩的地方就像电击一样一阵阵快感席卷而来。
“啊~!”舒服的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林诗音说的浸泡在药水里的药指的是什麽药,那肯定是春药。
趁我舒服的全身放松的时候,林诗音的手指也插进了我的後穴,狭窄的甬道被强硬的撑开,痛得我想要抓住什麽东西来缓解这种疼痛,可寒床上光滑一片,什麽也叫不出。我只有借由喊叫来忘记疼痛。
我的叫喊声更加的刺激着林诗音,他的手指在我的甬道内抽动着,时而恶劣的用指甲刮着内壁。封闭的房子里,听见他手指抽动的淫靡的水声,激烈抽动着的手指使那里渗出的汁液,我能感觉得到液体顺着他手指划进划出,只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麽。他的手指兴许是碰到了我的敏感点,使得我的身体猛的一阵,一种舒服的快感向全身袭来。
林诗音似乎也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兴奋而快感,拼命的往那一处挤压,似乎觉得一根手指头不够刺激,又强制的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快感一阵一阵,使得我前面因为寒冷而焉下去的小弟弟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挺了起来。
痛苦!寒冷!兴奋!屈辱!奇怪的感觉,让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或许是在21世纪禁欲太久,我的身体被他这麽一挑逗竟异常的敏感也淫荡,光是手指似乎已经无法再满足我。我下意识的弓着身体,抬高了些臀部,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林诗音见我这样,吃吃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无法去思索他笑里究竟带着怎样的蔑视和嘲讽,只是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林诗音抽出了手指,啪啪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小云怎麽这麽淫荡,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了吗?表哥,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叹气,我是被情欲迷了心。
而他,就是活在自己的戏里,被自己蒙了眼。我是个被他掌在手中的木偶,他何尝又不是?
我听见了裤子滑落的声音,他只是把里裤脱了,然後他的肉刃抵住了我的穴口,我感觉得到那种炽热,仿佛要将一切烧毁。我甚至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和手指不同,那种炽热的感觉让人全身的细胞都燃烧了起来。
突然间的刺入,像是被人穿透了身体一样,痛得无以言语。原本傲然挺立的分身又焉了下去。
林诗音似乎已经被这种感觉失去了理智,只是更加用力的*着,将我的两只腿挂在他的身上,将我整个人都横空抱起,使得他的肉刃能够更加彻底的进入我的最深处。
随着他的*,最初的疼痛渐渐消失,又是那种让人沈沦的忘记一切的兴奋和快感慢慢涌出,分身有立刻硬了起来。
“啊~~~!!啊~~!慢点!求你慢点!”我只能不断的叫着,呻吟着,然後高潮。我知道林诗音喜欢这样,喜欢听着我叫,在他看来这就是像龙啸云在他身下叫一样,他已经疯了。
“小云,你在表哥身下是不是也是这样浪荡的叫着呢?”他低喃着问我,一个猛的贯穿,射在了我的体内。
然後将他的肉刃从我体内抽出,将我丢在地上,收拾好一切之後,离开。
我暗松了口气,昏睡过去之前想到的是,命总算是保住了。
然後报复性的想着,林诗音,戏演完了後该後悔了吧,跟一个路边的乞丐做爱,那麽高傲的一个人,会呕死吧。
7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在了我柔软的床上,旁边站着的还是似笑非笑看着我的如燕。我身上已经换了件崭新的衣服,体内的东西也似乎被人清理干净了。如果不是浑身的酸楚,我还真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你帮我收拾的?”我笑的有些无赖的问道,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每次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吃鳖的表情。
如燕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老实承认。
这回吃鳖的还是我,“我说你你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的,怎麽这麽不害臊。”
如燕像看傻瓜的一样看着我,好象我问了个多麽白痴的问题,“你这话倒说的有些好笑了,我为什麽要害臊。我是少爷派来侍侯你的,那些事情本来就该我做。”她挑了挑费了些时间修得精致的眉看着我,“再说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又不是我,何该害臊的人也不该是我。”
我翻了个身,背对如燕躺下,懒得看她眼里弄不懂的神采,“切~!老子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有什麽好害臊的,哭哭啼啼你当老子是女人啊。再说了,压我的还是你家少爷那样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这有什麽好害臊的。”
我是真觉得没什麽好耻辱的,这个世界其实很公平,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付出些代价。我的目标是活下去,所以我付出了相对於生命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贞操。如果我现在觉得耻辱哭哭啼啼的话这跟那些出来卖的妓女害羞的让男人上一样有些虚伪和做作了,甚至让人恶心的倒胃口。
身後传来如燕的阵阵冷笑,这个林庄的人似乎都习惯这样笑,条件反射般现在听见别人这样笑我头皮就开始发麻。
“现在开始说大话了啊,你就等着哭哭啼啼的那天吧。也不知道你究竟熬不敖得过,反正先前的那些人是一个也没熬得过。”
先前的那些人?如燕的话让我警觉的转过身,眯眯眼谄媚的看着如燕,“燕子姐,你把话说清楚,什麽叫做先前的人?除了我之外林诗音。不,我是说林家少爷还有这样对别的人?”
如燕先前是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现在则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你不是本地人?”在我眼巴巴的望着她好几秒,以为她不会回答我的问题而准备趁着现在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而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如燕突然不闲不淡的来了这麽一句。
我差点就想要丢她个白眼,大喊出来,老子TMD是穿越过来的千年前的一道魂魄,当然不是本地人。
不过喊出来的结果大概是被他们当成疯子乱棍打死吧。
我只能陪着笑解释我是从外地过这边来的乞丐,才刚过来就差点饿死在路边,是林少爷看我可怜把我带回了林庄尔尔。如燕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摆明告诉我她不相信我的话却也没说什麽,只是搬着张椅子过来自顾自的坐下,跟我讲起了些林诗音的事情。
也许女人大多都是八卦的吧,哪怕是如燕这样不像女人的女人。我想起我还没穿之前我们办公室的那群女人没事的时候总是咳着瓜子说着谁家的男人又在外面有女人了拉,谁和谁关系暧昧牵扯不清之类的。明明那麽屁大点的事情,这群女人还一说就可以说一整个下午。也许如燕只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总之这天早上如燕说的话比这一个多月还要多,而我也从她口中知道了些我想要知道或者我该要知道的事情。
这个小李飞刀的世界果然彻底的颠覆了古老爷子的经典。林诗音不是温柔的大家闺秀而变成了个美男子也就算了,偏偏还是武林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刹星。“天下第一毒”是江湖中人送给他的外号,不仅因为他酷爱用毒,更重要的是因为他阴冷的性格和残忍的手段。林诗音杀人从不问理由,也不看身份地位,只要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