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妙妙喜上眉梢觉得捡了一个大便宜。
“哈哈哈……”黎绚时和弟弟在角落里大笑,柳南风不经意看见了他不解。
晚上,两个人仍是背对着睡。“哼,我不会先找你讲话的!”黎绚时在心里发誓,柳南风不一会就发出轻微的呼噜声。“讨厌的家伙”她握着拳对准他脸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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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高兴啊?”次日黎绚时和曲向楠和兰中美在一起,“因为时时的事,南风还生气呢?”“你主动认错啊!”“气气气,气死才好呢!”黎绚时想起这些天不由地来火,“不是我说你,丈夫是要哄得的,还得顺从他不然跑到别的女人怀抱看你怎么办?”兰中美责怪道,“对,你不知道王妙妙这些天经常和支书在一起。”曲向楠插道,“真的?”黎绚时身上有些冒汗了。
她觉得不能像一个现代女人要自尊要独立,兰中美说的或许有道理咱哄咱温柔。想到这便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来到村部,还没进支书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笑声,柳南风和妇女主任,那个三十多岁还没嫁人的老姑娘说说笑笑的。
丈夫长的一表人才在加上随和的性格平时就讨人喜欢,特别是女人。看来危机岌岌可危……
“南风……”她一生轻唤,他一愣。“你来了?”妇女主任上下打量她,两个长辫子,上身花格毛衣配着浅蓝色的裤子。“你媳妇越来越水灵了”
“凑合着吧”“你个柳南风,在牛角村我黎绚时是大家公认的第一大美女,到你嘴里竟是凑合!”心里生气,嘴里却说,“我等你一快回去”
“书记回去吧,也没什么事再说有我的”“那我走了”
柳南风出来打量着她的精心打扮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笑笑!”黎绚时捶打着,这些天的瞥屈还有自己的委曲求全,泪水竟落了下来。
“媳妇,怎么?”柳南风慌了,“对不起,我也是不得已。”“以后再要这样对我,非打死你!”
“我投降!”说着搂着她,“亲一个”“去”
“走,天还早我带你去镇上玩玩”“好啊”两个人骑自行车朝镇上去。
“先吃东西!”两个人进了饭店,黎绚时到很喜欢偶尔和丈夫出来吃吃饭。
“支书,你来啦?”服务员打着招呼,然后怪怪地看着黎绚时,弄的她像一个不干净的人似的。
“你经常来啊?”黎绚时问,到公社开会吃饭都在这个饭店,“你是不是经常带别的女人来?”“那都是工作”
吃饭的时候,有两个服务员嘀嘀咕咕很远听不清,“你先在这吃,我去趟公社拿个文件。”
因公社离饭店很近她便同意了,黎绚时看着还没有吃完的菜就对服务员说,“等会帮我打包”带回去给婆婆和弟弟吃。
“我们这没有什么包?”一个服务员没好气地说,“就是给我塑料袋把菜带回去”“带回去!”他们似乎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词汇。
鱼汤不小心洒在手上,黎绚时出去找水把手洗了,回来一看桌上全撤的光光。
“我还没吃饱呢,你怎么随便撤客人的东西”“我们以为你吃完走了呢!”“我要找你们老板”“这是国家饭店你到上面找吧!”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当个小老婆就这么横!”“你说什么?”黎绚时逼近她,年轻的服务员有些胆怯了。
柳南风赶到,“怎么回事?”“南风,我到底是谁?介绍给她们!”“她叫黎绚时,我柳南风同志的媳妇!”“支书,以前那个女的不是你媳妇啊?”“那是妇女主任”“对不起!”
“哼!”黎绚时一甩头走了,“绚时!绚时!”柳南风赶紧追着……
检查
“你等等我!”好不容易追上,“柳南风同志厉害啊,在外面都有人了我倒成了别人怀疑的对象。 怪不得这些天不理我,是不是和小老婆鬼混的!”这几声训斥吸引不少路人,“1950年国家已经颁布了一夫一妻制,这个男人怎么还有好几个老婆!”“把他抓起来,封建的残渣!”“这是对我们女性的侮辱”“看他长那样专门勾引良家妇女”说着一位领头的大爷,大喝一声:“快,抓住他!”
柳南风见这阵势赶紧拉着黎绚时跑啊,“别跑……”后面成群结队的追,“我累死了……”“谁让你乱说话的”黎绚时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真是处处惊险。
脱了险,两人都在大口喘气。“你说,妇女主任都三十多岁了,都那么老的女人我跟她能有什么?”她想想也是,丈夫才二十多岁不会迷上这样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都是自己太敏感了。
两个人取了自行车回家,黎绚时看着丈夫帅气地背影,竟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幸福地贴在他的背上。
“我说黎绚时同时你还是别碰我”“我不嘛?”
“你看那女的也不嫌丢人!”“我都脸红”“还抱的那么紧”耳边轻微的风声听见几个路边老太太的声音,黎绚时一看竟都指着自己。
“媳妇,你看怎样还是规规矩矩地做好”
“真是的,在家里同志同志地称呼还要相敬如宾,到了外面还不能碰到你。我可是你媳妇,就算我们当众接吻那都是合法的!”
“小点声……”柳南风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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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家,张月兰看见了很奇怪。“南风进来”“哦”
“你们和好了?”“对啊?”“不行,你还要把男人的威严拿出来少和她说话!”“为什么?”“你看,以前你宠着她她就要把你踩在脚底下!这些日子不理她反而收敛了不少,也不嚣张了!听妈话,严肃点?!”“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你妈都伤成这样不然我让你姐姐你爸都过来!”“别别别,我听你的!”接着张月兰又说,“你把村里的赤脚医生叫来给她检查检查。”“不用吧?”柳南风无所谓的样子,“我可是关心我孙子,快去!”“好!好!”
全家人都屏住呼吸,黎绚时是浑身冒汗,“完了,这下无法收场了。”
“胎儿很好”赤脚医生说道,“我怀孕了?”黎绚时刚出口觉得自己太不应该这样问了,“我想说肚子里的孩子正常”
“那好!那好!”张月兰合着手祈祷的样子,只有柳南风一脸的平静,“不过胎像有些不稳再说了才两个月还是注意些。”“这些我都懂,谢谢!”婆婆很激动。
“南风,我真的怀孕了!”趁婆婆送医生走抱紧他,“嘘,是我让医生这么说的!”“没怀孕啊?”顿时很失落。
她瞥眼看见那些墙上的胖娃娃:“你怎么就不到妈妈肚子里呢?!”然后嘟着嘴拉着他的手,“老公,你要抓紧努力啊”黎绚时并不是非常想要宝宝这是这个谎到底如何收场。
“以后在家,我们是革命同志革命战士不要拉拉扯扯的!”他看了看母亲赶紧推开她的手。“哎!”她不高兴地看着他出去。
“梨花加油!梨花加油!”小时时在不远处喊道,黎绚时跑过去一看原来那只叫梨花的公鸡和叫黑雀的公鸡抖的正激烈呢。
两只鸡的羽毛都竖起来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阵势。
“姐,它们俩都喜欢小黄,只是不知道最后谁能占有它呢!”黎绚时听弟弟这么说还真的看见那只小母鸡安静地在一边。
“你说小黄喜欢谁?”“谁胜就喜欢谁?”此时又激烈攻击,黑雀已经浑身出血了。
“把你媳妇叫过来像什么样子!”张月兰说道,柳南风走了过去。“黎绚时同志回屋去!”
“我看看吗?不好了梨花眼睛出血了!”即便这样它还是不依不饶,“我来帮你!”拿着棍正准备出手,“我打死你们抖什么抖!在抖把你们俩都杀了!”张月兰用扫把驱走那两只鸡,大家散去!
“媳妇”晚上,柳南风搂着她,“相敬如宾离我远些”黎绚时挪了挪身,“那是做给妈看的!”“我们是夫妻只有在床上才可以亲近,其余的时候都跟陌生人似的!”
“我爱你……”他深情地看着她,终于说出她想听的话,两个人缠绵以后紧紧搂着睡熟了。
“南风?南风?”深夜张月兰在外面叫,“妈,什么事啊?”柳南风起来小声地问。
“我想了想,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你们不能睡在一起万一同房对孩子有危险。”
“没事”“怎么没事?”张月兰很严肃地说道,“你到我房间里睡。这些天我就睡在你床上!”“啊?!”“快去!”柳南风只好拿着枕头怪怪地走了。
“南风?南风”熟睡的黎绚时一个翻身抱紧老公脖子,又觉得不对睁开眼睛大喊,“怎么了?”柳南风赶紧跑过来。
“我就这么吓人吗?”“等孩子到五个月你们再同房,以后我睡在这!”黎绚时哭丧着脸对丈夫说,“不许走!”
“你想害死我孙子吗?还不去睡觉!”见柳南风走了黎绚时转过身蒙着被子,“老女人,连这点权利都被你剥夺了!”
“可是离她越近假怀孕之事不是越容易暴露吗?”她是一夜辗转难眠……
清晨,黎绚时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吼了起来,“起床了你不到学校去了吗?太阳都高高挂在天上了……”看着婆婆凶悍的样子她赶紧收拾,带着弟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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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兰很得意地坐在凳子上她欣慰这个婆婆还不错,儿媳妇是调教的越来越顺从自己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一件事还在后面呢!
梁庄的病情
清晨,一阵秋雨刚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