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们真的是清白的!”知青们无论如何解释都没有用,关键时刻一个人出现了。“没事做难受啊,你们整这些孩子干嘛?”梁书记来了。“你看看他们吃的东西,那是不符合我们贫下中农精神的!”张富豪边说边指着桌子,却发现那些东西全没有了,他傻眼了。刚才混乱中不知被谁藏在衣服口袋里了,漆子琳来了一句,“你们也是小偷”“好了!都回去吧!”大家散离。
蓝蓝的天空,一片玻璃状的大厦直入云天,黎绚时趴在阳台上眼前盘旋着几只可爱的小鸟。
“孩子”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看见那个给她手镯的母亲。“你找到你弟弟吗?”“没……有……”“别忘了你的任务!如果找到弟弟就把他所生活的环境变好一些!”“为什么不让弟弟回到你身边?”“时空有差就怕回不到这个时代!”“噢”黎绚时看见那些鸟根本就不怕人伸出手和它们触碰了一下,再一回头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妈妈!妈妈!”大叫着。
“户长!户长!”王妙妙摇醒了她,才知自己做了一个梦。“我也想我妈……”曲向楠也有些难过。
“好想回家!”“书记说了明年春节我们都可以回去探亲!”黎绚时赶紧转换大家情绪,“太好了”众人才又继续躺下去。
清晨五点钟,他们都被打更的叫醒,“下地干活了!”“天还没亮呢”在城里他们可从来没养成这样早起的习惯,都懒懒散散地起来。拿着铁锹锄头出发。
到了那片盐碱地天还是没有亮开,“这不是有意整人的吗?”大家搓着手。“干吧,这样还能取暖!”黎绚时带头翻起土,都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些土根本没翻起来仍向石头一样硬。
看着大家丧气的样子,赵雨林这个脸上永远挂着微笑的小伙子带头唱起了歌,他的嗓音清澈圆润非常好听。大概是气愤渲染大家丢下农具舞起来了,黎绚时也加入了她可是幼儿教师唱歌跳舞全能儿。
《北京金山上》跳起了少数民族的舞蹈,女生们很兴奋!漆子琳这个混血儿跳的也很出色。
可是黎绚时觉得不带劲,她想到拉丁和国标。曾经还去香港比赛过的呢,于是拉过一个男生嘴里哼着调调。
两人旋起拉丁,那男生被她整的上气不接下气到还跟上拍子。“好!”掌声响起,才发现大家都看着他俩。
“嘿嘿!”黎绚时干笑着,突然发现自己还拉着沈谦的手,“是你?”赶紧松开。那男生绯红着脸躲到一边了。
“户长?这是什么舞?”几个女生好奇地问,“拉丁”“我们北京都跳忠子舞,从来没有听说这样的舞?”“那是特洛伊国的舞蹈,我小时候在亲戚家生活好几年呢!”她想随便说一个反正也无法查证。
“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漆子琳说,“好?我现在就教你们国标吧!”“不过要选一个男伴!”
“这?……”“这是跳舞怕什么?”“好吧”大家都找到伙伴黎绚时的带领下风华正茂的姑娘们在荒凉的土地上翩翩起舞,年轻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们此时却不知道有无数只眼睛窥视!
一些牛角村的村民像看西洋风景似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群妇女咋这么不自重呢!”一个老年妇女边说边吸一口烟袋。
过足了瘾后大家收工了,晚上漆子琳拿出带来的小提琴,她试了试优美的音乐瞬间流淌出来。
可是时间不长引来了梁书记,还有一些村民都好奇地跟来了,“听说你们今天在地里的事情”平时和善的他今天可是黑着脸,“到了晚上还这么闹腾!把东西拿来”“这是母亲送给我的!”漆子琳紧紧地护着,“拿来!”梁书记是命人硬夺了下来。
害的漆子琳哭了很长时间,大家开始情绪低落了。这件事在后来又被按了一个插曲,就是黎绚时在从空间里带回来一个手风琴。在知青院子里重新响了起来。
奇怪的是没被没收却被人偷走了,梁书记没追究却加大他们劳动的力度,每天让他们下地还有人监管!
这一日大家正埋头整地看见地头的路上来了一群人,有两辆独轮车上面坐着年轻的女孩,穿的有些艳的衣服,其中一个女孩非常漂亮但是她却像刚哭过。
问了地里的监管才知道这是换亲,漂亮女人将要嫁给一个傻子。正在此时有一个小伙子穿着黑棉袄,“香草!”大叫着朝独轮车跑去,却被一群人死死地按住,“长虎!”女孩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黎绚时被这一幕震惊了,女人的命运就这样被人安排了。因为有喜事,知青们晚上也被安排吃喜酒。
院子里有几张木桌,上面就是比平常多了一些荞麦面,知青们没有心思吃他们相互看了看。
黎绚时进了房间来到那哭成泪人的新娘面前,“小妹妹,等一会你跟我走!”“你?”新娘一脸疑惑。
“新娘跑了!”晚上一些村民拿着火把大叫,“我不走了……”香草的手开始哆嗦,“不能回头的”黎绚时抓紧她。
“我看见有个人向那边跑了!”其余的知青故意说反方向,可是心思很重的张队长还是把大家兵分三路。
黎绚时听见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想到手镯,如果把香草带进那个时空就好了,可是手镯此时不起作用。
“怎么办?”焦急中还是香草说了一句,“我们躲在柴垛里吧”“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两个人躲在柴垛里,脚步声在此刻停止了。
“刚才还看见有人影?”大家看看身旁的柴垛,“看看这里有没有?”于是他们用手里的镰刀、铁锹、锄头向柴垛刺去……
受伤
黎绚时和香草听着外面的动静几乎要窒息了,“会不会被捣成肉酱……”
那些在黑暗中雪亮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钻进来,几乎和皮肤擦肩而过。 :香草已经哆嗦的不行了,“孩子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找不到你我也不活了……”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啊……!”黎绚时长大嘴巴还是没敢叫出来,一把镰刀已经割到胳膊上的肉了。
“你受伤了?”香草正要说猛的被黎绚时捂住了嘴,她听着外面娘的声音和眼前的这个好心姐姐泪流个不停。
“没有!”“我们再到别的地方找吧!”一群人渐渐远去了。黎绚时捂着胳膊出来,“姐姐是我害了你!”香草一下跪在地上,“皮外伤没事!你赶快朝那个方向跑,长虎在小树林等你!”
“不,我不走!”黎绚时疑惑了,“你不喜欢长虎?”“我走了我娘怎么办?还有我哥本来就是个哑巴,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他了!”“你为别人想这么多想到自己吗?”“对不起,我要赶紧回去!”看着她消失在黑夜里的影子,黎绚时觉得要想改变她的命运必须改变她的思想。
此刻小树林里光未然和赵雨林正和长虎一起等香草呢,久久不见人。
黎绚时捂着胳膊向知青宿舍走去,远远看见几个人她赶紧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也不知怎样了?急死人了!”漆子琳的声音。
“是你们啊!”黎绚时出来,“户长,你回来了。”大家好奇地围上,“快回去说”。
“你怎么受伤了?”在油灯下,鲜血已经顺着破棉絮渗了出来,“你怎么会受伤呢?”兰中美紧张地问,“我带你找医生!”“不用,没伤到骨头。”
“王妙妙你赶紧到小树林去说香草不和长虎走了!”“为什么?”“快去!”看情形很紧急王妙妙迅速小跑。
时间不长知青们都回来了,黎绚时的伤口已经清洗过了。“我这有药!”沈谦捧着小药箱站在女生宿舍门口,这可是他临下乡母亲给准备的,里面消炎药、消毒水、纱布等样样俱全。
“给我?”曲向楠拿进去了,“你要彻底消毒干净,然后别忘了吃两粒消炎药。”“难道我还能委屈了她?”曲向楠奇怪地看着,“不是,不是那我回房了。”沈谦有些窘迫地转身。
“队长?会不会跑出村子了?”一张刀条儿脸黝黑的年轻男人说道,“她咋那么快,这疙瘩大着很哪……!”张队长黑虎着脸,“我就不信找不到了!”
“你们看?!”张队长准备带人重新出去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拿着镰刀进来了,在油灯下大家看见那把镰刀上的血迹。
“回到柴垛!”于是队伍重新振奋起来,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叫喊声,“别找了,回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玉嫂,香草找到了”张队长很吃惊,“是她自己回来的?”“那她哪儿受伤了?”“不知道啊!”“我跟你说”趴在玉嫂的耳朵边嘀咕,顿时老女人的脸变得苍白。
“娘……嘿嘿……吃奶……”刚回到院子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摇头晃脑地向他跑来。“大栓子听话,看好你媳妇!”“噢……”玉嫂看着儿子觉得挺对不住的,孩子在五岁的时候由于发高烧,因没有钱买药就烧成这样了,那时还没有断奶成天嚷嚷吃奶后来能记住的就是这句话,如今给娶了媳妇算是弥补了一点吧。
可是玉嫂的心仍是不安,她在院子里大叫道香草。“娘,什么事?”
“这结婚第一天可是要验身的!”她没有出声,村里有一条习俗就是婆婆在新婚时要把儿媳的衣服脱光看看她的身体状态,身上有没有肉、屁股是大的还是小的。要是大的那准生儿子。
“俺要媳妇……!”大栓在外面使劲拍着门,“马上就好,乖儿子等会……”玉嫂在里面使劲地喊。
检查完毕她的脸更加阴沉,“媳妇俺要吃奶……”大栓拉着从娘房间里走出的香草。
玉嫂赶紧从院子里出来到了队长家,“他兄,我仔细看过了香草身上没有伤?”“那个人是长虎?”于是张队长又雷厉风行地到了长虎家,“长虎,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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