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难道你是那个最近闻名江湖的无极公子?”四王爷面上带着兴奋,看着桃月宴的眼里好像都冒着星光。
“正是。”
四王爷一把拉住桃月宴的手:“无极公子,幸会幸会。”
桃月宴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来,点头示意,但是眼底闪过冰冷,她没放过刚刚他拉住自己的手时,若有似无的划过自己的脉门。
“老四,好好休息,三哥先走了,晚上去三哥那喝酒。”龙凌看着四王爷,仿佛面前的人就是真的龙寒一般。
“嗯嗯,三哥先忙,晚上见。”
当两个人离去后,殿内剩下四王爷还有下人的时候,他一挥手:“你们先下去。”
“是。”
关上门,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眼底带着沉重,在书案边开始书写,很快将毛笔放在桌上,吹干信纸,打开殿后面的窗户,一声口哨之后,白色的信鸽由远及近,带做好一切,身手将信鸽放飞。
垂眸看着信鸽远去,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取得三王爷的信任,只不过内心的煎熬也同样让他不好过。
龙凌和桃月宴刚刚回到宫殿,凌竹手里抓着一只信鸽,走上前递给龙凌:“老大,在四王爷宫殿刚刚截获的。”
接过信鸽,龙凌嘴角冷笑的将竹筒内的信函打开,看完过后,“嗯,放了吧。”
“是。”
范剑惊奇的打量着信鸽,这没想到,这古代没有发达的通信,但是这信鸽竟然如此神奇。
……
月弦 太子宫
当晚沐浴过后,被重伤的月流觞,此刻躺在床上,脖子上包裹着厚厚的白布,身边几名宫人在伺候,而穆青此刻进来:“主子。”
“查到了吗?”月流觞嗓音有些喑哑,轻声的问了一句,该死的,从来不知道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宫殿将他刺伤,如果被他抓到的话,定要他好看。
“已经封锁城门几日,但是一直都没有抓到嫌疑人。”
“没用的东西,难道本宫的伤白受了吗?”
“主子恕罪。”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大哥,你好些了吗?”月流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而穆青也在月流觞的示意下,起身离开。
月流迎与月流亭一同入内,看着床上的人脸上都有明显的担忧。
“嗯,没什么大碍。”
“大哥,你说到底是谁那么可恶,竟然敢刺伤太子,要是被我知道,一定要他不得好死。”月流迎带着愤恨的说着,看到自己的大哥如今重伤躺在床上,心有余悸,当日太医说若是在偏差分毫,恐怕大哥的命就不保了。
“难道还没有查到凶手吗?”月流亭也关心的问着。
月流觞轻轻的摇摇头,那夜与他动手的人一身黑衣,在加上屋内的光线黑暗,他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身形,只不过对方狠戾的手法,让他不停的思考,自己可有得罪什么人。
“要说,大哥受伤的当晚,龙三王爷和无极公子就匆匆离开,你们说会不会…”月流迎说着就想到了当晚城门口发生的事,这他也是在父皇的上书房偷听到的。
“什么时候的事?”闻此月流觞立刻问着月流迎,他是知道他们离开的,但是并不知道就是那晚,如果真是这样,那也许刺伤他的人就是他们二人的其中之一。
月流迎刚要说话,看了看屋内的下人,挥手让他们退下,顺便将房门关闭,坐在月流觞的床前就开口:“大哥,我那天去找父皇,在上书房门口听到,你受伤的那晚,好像龙三王爷正要离去,而且当时城门已经关闭,龙三王爷甚至不惜将官兵打伤,擅自打开城门,你说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此话当真?”月流觞有些喘息,胸口也剧烈的跳动,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他一定要报仇。
“当真,过后我也问过哪些官兵,他们说当时龙三王爷很着急的样子,而且无极公子全程都没有路面。”
月流迎和月流觞相互说着,月流亭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开口,但是眼底浮现出一抹担忧。
“喂,你怎么不说话?”月流迎忽然察觉到身边平日里叽叽喳喳的人默不作声,有些疑惑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问着。
月流亭赶忙开口:“哦,我这不是听你和大哥说吗?只不过龙三王爷和无极公子好像没有动机对大哥出手啊。”
“呵,你还帮他们说话,要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没准是为了那晚的宫宴报仇呢!”月流迎似乎已经认定他们凶手。
月流觞忽然说道:“这件事先别说出去,待查明真相看他们还怎么狡辩。”只要有线索就好,他会派人去好好查一下的。
“哎,大哥你说父皇是什么意思?我听说当日刺客出了宫殿的时候,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弓箭手呢?难道父皇一早就知道要出事?还是说皇宫的戒备更加严了?”月流迎无意的开口,心中对此事略微不解,却不知听在月流觞的耳里面,立刻让他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
“啊?”
“你说刺客从我这里出去之后,外面就已经集结了弓箭手?”当日他受伤之后就昏迷,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如果果真如他所说的话,那他不得不考虑一下,父皇的用意了,难道是在用他当鱼饵?
月流迎点点头:“对啊,我听说那刺客还被统领射伤了呢,大哥昏迷,可能是不记得,不过当晚也很巧的是,刺客正好两个人。”
月流觞不在说话,但心中在消化月流迎的话,他怎么也没想到,父皇竟然会如此做,就算不看好他这个太子,大可以将他废了,若不是他当时躲过了那狠戾的一刀,恐怕现在他们已经阴阳两隔,父皇…
行宫
龙泽坐在轮椅上,看着手中的信件,嘴角翘起,龙凌,就算你再厉害,不还是被本王骗了过去,老四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跟本王斗,本王就要你们全部都去死。
“王爷。”君澈形影不离的站在龙泽的身边。
“去给他回信,记得去查一下,父皇到底有没有立遗诏。”
“是。”
君澈刚要离开,龙泽接着问了一句:“太子呢,最近有什么动静?”
“太子几日前已经离开月弦,但目前宫内还没有太子回宫的消息,我正在拍人打探。”
“给本王盯紧了,这几个人本王一个都不想留。”龙忧你以为你整日清心寡欲的样子,本王就会相信吗,在这个皇宫之中,又有几个真正对那皇位没有兴趣的。
龙凌不论你之前多么强大,但是你的兵符同样被本王的一招离间计给夺了过来,就算是当初对你宠爱信任的父皇,如今不也同样倒戈向我。
龙寒,就算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你,恐怕你也没命享了,你真的以为太子当初是真的救你吗?恐怕你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哭泣了吧。
坐在轮椅上想着事情的龙泽,此刻的表情狰狞,时而笑,时而愤怒,纠结异常。
宽阔的海面上,一艘帆船迎风行驶,海风吹拂,带着腥味,浪花击打,溅起一片白浪,甲板上,一个人缓缓从船舱内走出,身后跟着一名侍卫:“主子,半个时辰后,就会到珍珠岛。”
“嗯,都准备好了吗?”
“是。已经通知少主。”
“好。”
龙忧站在船头,看着渐渐放大的岛屿,他有多少年不曾回去,当年年少的时候,与母后回宫之后,似乎有十几个年头,不曾想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再次回去。
船舱外面,站着不少人,很明显都是龙忧的亲信,只不过其中有一名男子,眼神清明,时刻紧盯着龙忧的动作记录在心。
当帆船停在港口,龙忧心中带着颤抖,缓步而下,港口处几名男子等候,看到龙忧之后,都亲切的上前:“见过二少主。”
“嗯,起来吧。”
看着面前与离开时没有多大变化的岛屿,龙忧缓步前行,直到走在几百阶的台阶上,仍然有些不敢置信,这次若不是月弦要攻打珍珠岛,恐怕他也回不来。
半柱香,当站在高大的府邸面前,龙忧停住脚步,细细打量眼前的一切,而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看到龙忧之后,苍白的面色上带着笑容,“清风。”
“大哥。”
相视而笑,紧接着两个男子相拥,互相捶了一下彼此的后背,“进去吧。”
“嗯。”
龙忧身后跟着的一众随从包括那名寸步不离的侍卫,此刻都退下,整个大厅内只剩下两个人,“刚回来,还习惯吗?”珍珠岛的少主清离看着龙忧。
“还好,大哥的身体怎么样?”龙忧有些担心的看着清离,虽然许久不见,但是之前大哥经常去龙天,但是似乎此次的面色更加苍白。
“没什么,老样子。”清离摇摇头,他能够再次醒过来活一次,已经是老天的对他的厚待了,至于还能活多久,又有什么关系。
龙忧垂眸:“还是不能治好吗?”这是大哥天生的病,时常呕血,珍珠岛的珍贵药材无数,难道还是不能治愈吗?
“本就是天生的,何必强求。”清离脸上露出一摸看破生死的悲观,他已经没有任何祈求,只愿了度残生。
这时一阵奔跑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接着一声吼叫就传去两人的耳中,“哎哟,是不是老夫的外孙回来了,快让外公看看。”
清离和龙忧都有些无奈的相视一笑,这珍珠岛的主子谁能想到竟是一个嬉笑玩闹的老顽童。
“外公。”龙忧站起身,走向门口迎接。
一个人影闪到门口,只见一个鹤发红颜的老者,一跳一跳的出现在门口,看到龙忧之后,扑到他的怀里开始嚎叫:“哎哟,我的好外孙啊,这么多年可苦了你了,要不是你那没良心的娘硬要带你回去,外公何苦这么多年都见不到你啊。”
龙忧嘴角抽搐,他的外公还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身体果然还算硬朗,扑在他怀里的时候,撞的他胸口直疼。
“外公,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哼,要不是外人要攻打珍珠岛,我看你还舍不得回来呢,怎么,做了太子就不记得外公啦。”老者说着就带着埋怨的看着龙忧,但是眼底仍然不乏心疼,他的孩子们,为什么命都这么苦。
当年他的女儿不过是出去游玩,最后竟然未婚先孕,在岛内生了子,要不是他以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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