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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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纪 by 慕容姐姐 (虐心+虐身+经典)-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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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可能是百度的问题吧  
 
  
 作者: 水水瓶子   2005…8…17 12:49   回复此发言    
 

 
49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2楼嘞? 

ps 开始还以为是…………芙蓉姐姐写的………………… …||| 

啊嘿嘿。。。……………………  
 
  
 作者: 61。153。20。*  2005…8…17 14:26   回复此发言    
 

 
50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我把2楼再贴一遍的说~~~  
 
  
 作者: 落落无伤  2005…8…17 15:15   回复此发言    
 

 
51 回复:《不爱纪》by:慕容姐姐(虐身/心,看得偶哭5555)  
 序 


我老了。 

我已27岁。夜里开始梦到往事,一段一段,如昨日再现。 

醒来,纷乱与惨烈已经不见,唯剩窗外的雨,似从未曾停过。 

孟廷已很久没来。 

整整十年,不能说没有几分感情,但还不至于爱。 

还不至于爱,怎么可能爱呢,我的心从开始就已破碎不堪。抑或可以说,他们只当我是无心玩偶,玩偶而已。 



灰雨长夜,尤似我这半生。但其后呢。 

十年前的苦苦哀求,求放过我。孟廷的眼神语气全是戏谑冷酷,“等因因老了,想不走也得走。”我赤裸跪在地上,只觉身心冰凉。 

由不得我不老。孟廷已开始搂着新鲜男孩,毫无顾忌,得意问我:“像不像因因年轻时的样子?”我便只得睡在外厅的沙发上,听着门里的辗转呻吟,但觉这一生不过僵梦一场,醒来只觉萧索。 


最后一次被他玩弄,起身时却说,“已经松了,因因那里。”我静静望着空气。他系好领带推门而去,跑车的引擎在窗外轰鸣,无一丝流连。 

我扯过被单遮住身体。即便是这样的语言,也不能令我感到羞耻。 

他和他们用尽折磨,刻意毁掉我的羞耻。如今我心已死。少年的梦想早已湮灭,镜子里的脸,不再是十七岁的潮湿的脸。 

世间之大,我两手空空,唯剩这具在男人身下张开两腿而不再羞耻的肉体。 


裹着毯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只求摆脱刚刚的梦境。 

但那不仅仅是梦,那是我的昨天。 

窗外吹来已是秋风。我下床,还是从衣柜里取了件风衣披在身上。身份证件早已没了。我连雨伞也不要,就那么踏进雨里。 

真冷。 



1。 
披着雨走了半个城,一步一步似在逃离不堪的过去。然而以我的脚步,究竟可以逃得多远。 

蜷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我发现进退两难。合眼便是断续的梦境,而醒着,却原来比梦里更痛。 

曾经遥不可及的自由,如今伸手一握,却是稀薄冰冷。眼前全是孟廷的影像,重重叠叠。他摁我在墙上,嘴唇欺近,说:“因因好香。”我一挣却忽地醒来,原来已不觉天亮。 


没有证件,我只能在肯收黑工的地盘找份工。 

白天在工地搬沙,夜晚便在露宿者聚集的隧道里找个角落栖身。薪水低薄,但幸好是每日结帐。握着单薄的纸票,终可清清白白赚一份钱,在街边摊档上买一碗素面,眼泪都跌入碗内。 

每日路过报档,忍着不去翻看当日报纸。不见了我,孟廷会不会着急,会不会登报找我。我只笑自己贱得可以。 

然而一整月也这么过了。天气渐冷,早起地面上凝一层薄霜。我在单薄的胶底鞋里垫一层旧报纸御寒。除去一日三餐,余下的钱仍不够租一张床。夜里将拾来的废纸箱展开,权当做被褥。 

前路渺茫,但我只能如此。 


初冬的早上,在花坛边的水龙头下洗漱。水流冰到极点,冰得我额头生生的疼。天气潮湿寒冷,身上便无处不痛,痛到整夜也辗转难眠。这么多年的磨折,已差不多毁了这身体。 

赶到工地,准备咬牙再拼过这日。工长却叫人来找我,对我说:“手伸出来。”我默默滞了一下,只好将缩在背后的双手伸到他面前展开。指尖到掌心,层层血泡不堪入目。耳边便有嘲笑。 

我困窘地抬起脸,想乞求他开恩留下我。眼前忽然间模糊起来,我伸手却捉了个空。地面慢慢倾斜,直扑到眼前来。耳边最后听到半句:“不是不给你机会,早说过你做不了的……” 


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好半天才清楚,原来自己躺在街边。想爬起来,却连眼皮也极沉重。头昏沉麻木,却仍然感到痛楚,仍慢慢忆起发生的一切。 

原来我已逃了出来,离开了孟廷。 

原来他们将昏厥的我,抛到街上。 

脸上一点一点、落下冰凉。原来又是冬雨。 


渐渐地学会了在垃圾箱里翻找可以入口的东西。原以为有手有脚,总不能学人去做乞丐。那几日病着躺在街角,果真有人丢硬币给我。终于沦落至此。 

想起孟廷嘲笑的眼神,原来他最了解我。在他面前、在他眼里,我是懦弱无能的一个人。而我果真便是。 


临近圣诞,我随着露宿者一起,去领教会的义饼。我并非信徒,但求可得一餐而已。派饼人看了看我,语气不无鄙视:“你这么年轻,难道不想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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